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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何为宠妃 作者:糯米灰灰(晋江vip2014-06-17完结,女强)-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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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衍之说完,发现自己竟也是不排斥的。只是阿婉急急的便摇摇头:“这不合规矩的,皇上还是去皇后娘娘那里吧,毕竟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自己是不惧怕与皇后杠上,但这若是参杂进了皇上,那事情必定简单不了,自己一点也不想夹在中间当炮灰!
  兀的,阿婉便想起了尝尝召见自己太后娘娘,为避免自己被炮灰,是要紧紧的抱住太后娘娘的大腿才是!
  “嫔妾明日还要去慈宁宫与太后娘娘抄写经书,怕是伺候不了皇上了。”
  瞧着怀里的人儿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找着理由把自己推到皇后那里去,齐衍之心里突然不大爽快,也不顾阿婉说什么,横抱着将阿婉带进了寝殿中。
  当阿婉被轻摔在床榻上后,脑子里依旧还是在想着要把皇上送走,是以皇上想要亲吻阿婉时,一只白嫩的柔夷便轻抵上了他的唇,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语气异常认真:“皇上若是真在嫔妾这儿呆了一夜,明日嫔妾定是要被皇后娘娘吃掉的。”
  挪开唇上的小手,反手便将阿婉的双手压制住,在皇上几乎快吻上阿婉的唇时,才开口说道:“反正都是被吃掉,不若朕先尝尝。”温热的气息扑在阿婉的脸上,让其不自觉将身子往后缩。
  但上方的那人却是禁锢着自己,让阿婉动弹不得,只能跟随着他的步伐,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子。自己越是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就越是敏感,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燃起的花火似乎要让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小婉儿抹了些什么?味道倒是好闻。”齐衍之忙着上下其手时,便有一股子清幽淡雅的香味儿传到鼻子里,这是往日没有的,婉嫔最是不爱使那些个香膏脂粉,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的味道。
  阿婉多少还是存着一点理智在的,把手举起来,将皓腕上套着的花环露在了皇上面前,示意是这花儿的香味。
  刚刚在园子里,几棵盛开着的玉兰树便是将阿婉身上的香味盖了过去,而阿婉一向是不喜在寝殿内燃香,是以这淡淡的幽香这时才闻得出来。齐衍之倒也不再说话,那双大手倒是往阿婉的衣衫里探去。
  当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被褪去,阿婉感觉四周的空气都挤压了过来,未等自己感觉凉意,那火热强壮的身体又是覆了上来,阿婉一惊便睁开了眼,便瞧见他赤着的强壮有力的上身,待齐衍之再俯下身来吻住阿婉时,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手指感受到了身下的人儿紧张与排斥,皇上更是耐心的抚着她,用手指模拟着交欢时的动作,想让她更快的兴奋起来,受着自己时也容易些。
  立在殿外的宫人们垂首,虽是很想尽量不让自己听到不该听的,奈何殿内那两位实在忘情。
  “轻…轻点儿阿!”
  “皇上……嫔妾真的不行了!求您……”一阵一阵娇媚的女声传出来,一会是求饶一会是撒娇的,但均是不奏效,这娇声媚语听得伺候的宫人们把头垂得更低了。
  许是空中挂着的月儿也窥探到了殿内激烈的战况,羞着脸赶紧就把自己埋进了云里。
  ***
  第二日皇上上朝前,是特意将阿婉弄醒了,可阿婉也不动弹,懒懒的趴在床榻上看着宫人们伺候皇上更衣。
  “皇上又不需嫔妾伺候,作什么要把嫔妾叫醒?”劳累的一晚上的嗓子还是带着些沙哑,阿婉气鼓鼓的瞪着皇上。
  不知道等会儿我还要去给你正房请安么!竟也不让我多睡会!炮灰就不值钱了么!自昨晚之后,阿婉便将自己在宫里的身份重新下了个定义,便是待发射的炮灰。
  皇上双手张开,任宫人替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朕乐意。”
  阿婉闻言简直想要一口血喷到他脸上,您乐意就到我这儿来给我拉仇恨,您乐意就算计着把我送出去当炮灰,您乐意我还不乐意了!
  这话能说吗?显然不能,阿婉在床榻上一转身便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在里边,打算好好平复一把心情,等会子还有好一仗要打,炮灰的生活亦是很不容易的。
  未几,阿婉便感觉有只大手隔着被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明明是蜷缩成团了,他竟也能迅速的拍到自己的脑袋,真是,难道炮灰就没有尊严了么!
  “今日便不需去请安了,好好休息便是。”
  听到这话阿婉是一点儿都不想说话,这举动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的节奏吗?
  “嫔妾知道了,多谢皇上。”完全是一副坐以待毙的语气,声音里的无奈与泄气是表露无遗,皇上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大早上的莫名就这样,难道是自己把她累坏了?
  皇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扒开被子,将阿婉圆鼓鼓的小脸露了出来,瞧着她那副气嘟嘟的样子,只是将其弄醒了而已,也发话让她不去请安了,这还不好么,怎的却是这样的表情?
  “小婉儿在生什么气?”
  阿婉自然是扭过头去,不肯说话,这样被女人使着小性子对着皇上还真是没甚经验,竟是极其耐心的将阿婉的头扳了过来:“这又闹什么别扭?”
  “皇上您多看看嫔妾吧,约莫是晚上就见不着了。”阿婉吸吸鼻子,一副马上就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这思维跳跃的,皇上是扬鞭莫及。
  也知能不耻下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莫要胡言乱语。”
  阿婉双眼立即布满了泪水,这招数在家对付哥哥们是屡试不爽,久了未用这会子拿捏起来也是不生疏的,“皇上昨夜在嫔妾这,今日嫔妾又不去请安,想着皇后娘娘定是要生气的,嫔妾……”
  剩下的话阿婉便含在嘴里,要说不说的紧张样子,皇上闻言却是一笑:“平日你对着朕胆子倒是不小的,怎的还怕了皇后?”
  这能一样么!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她给我发银子发份例,决定我的生活品质,虽然嫔妾的生活品质也与您有这么一点相关,但大多时候均是由皇后决定的好么?
  “小傻子,皇后并不知昨夜朕在你这儿,快快把眼泪收了回去。”
  阿婉果然是将眼泪震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自己都做好当炮灰的准备了,但刚刚还是忍不住再试探一番,若是皇上真不让自己去请安,那么阿婉想着,自己的炮灰身份算是定下来了。
  可这会子您这话是又想把嫔妾怎么着?一句话便将阿婉昨夜得出的思绪打乱了去,又不炮灰她了?还是留着下次再炮?
  皇上倒是不管阿婉这呆呆的表情是在想什么的,捏捏阿婉的小脸,转身便上朝战斗去了。

  ☆、第29章 贤妃娘娘

  阿婉自定义的炮灰生活过的还算是丰富充实的,主要活动就是偶尔去陪陪太后念经礼佛,日日去自己要被炮灰的目标对象——皇后娘娘请安,时时刻刻准备着上场发挥炮灰作用。
  皇上那里却是一点儿动静也无,将阿婉一颗时刻准备着被炮灰的战斗心搞得七上八下。
  又是午睡时间,阿婉于床榻上翻来覆去的,锦被几乎要被扭成了条状,阿婉却依旧是一点儿睡意也无。
  一旁打着扇子的白鹭见状,则问阿婉:“主子可是觉着太热,不好睡?”
  阿婉扭扭脑袋,这日子已经临近中秋了,天气并不如之前一般闷热,只是自个儿心里无端的烦闷罢了,又说不出个缘由来。
  “不若奴婢给您拿本书,看看许就能睡着了。”
  白鹭是一如既往的了解自家的主子,但凡看到晦涩难懂的书本,阿婉的睡意总是来得特别的及时,特别的快。
  阿婉还是摇摇头,无聊得双手已经开始揪起了粉色的纱帐,将纱帐在手上缠缠绕绕的自己玩儿的倒是欢,白鹭见状也就不再言语,依旧默默的打着扇子。
  未几,阿婉便悠悠开了口:“不知道哥哥这会子殿试如何了。”
  大齐的科举的最后一项便是由皇帝亲自在殿廷之上主持最高一级的殿试,决定录取的名单和名次。殿试完毕后,皇帝便直接宣布登科进士的名次,三日后还将在宫内赐宴于众进士。
  这倒是与天朝古代科举制度倒是相似,且这殿试依次的名次亦是为状元、榜眼和探花。
  阿婉对自己性子沉稳、才能亦是不差的大哥还是颇有信心的,只是毕竟是科举大事,阿婉心里说不想着也不合常理不是?
  白鹭随即反应过来,自家主子是在想着大少爷参加秋闱之事,这会子少爷已经是入了殿试的,只是距离宣榜还有些时辰。
  当下白鹭也只能劝道:“主子莫忧心,大少爷的学问一向是不差的,不若让小路子去探探消息?“
  阿婉在宫里根基虽不深,但有银子在,探听些消息还是能够使得动人的。只是这往前殿去探听消息却也太过冒险。
  阿婉沉吟一会儿,便道:“罢了,咱们静待消息就是了,若现在去打探消息可不是容易的事儿。”
  倒不是花不起银子,这妃嫔往前殿打探消息一向是禁忌,若不被发现还好,一旦被人知晓了,定是要大做文章的,牵连哥哥就是得不偿失了。
  阿婉如是想着,也只好继续在床榻上翻滚着,自个跟自个儿玩去了。
  不一会儿,青衫便进来通报,说贤妃娘娘派了人来,请主子去建章宫一聚。
  贤妃?阿婉向来是自觉与宫内的妃嫔们甚少来往,保持一定的距离,即便是贤妃娘娘也不过是偶尔居高临下的与阿婉说句客套话罢了,这会子来请自己去建章宫,倒是稀奇。
  想起皇后生辰宴上,贤妃不同寻常的表现,阿婉笃定贤妃现下邀了自己去建章宫,定也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自大些说,贤妃莫不是想拉拢自己?
  不过既然贤妃娘娘都派人上门了,临阵退缩也不是阿婉的作风,即便知晓贤妃不是好惹的,
  阿婉还是决定前去建章宫会会贤妃。
  最好此去能够知晓贤妃的目的何在,也不枉自己冒着大日头出门不是?
  妃嫔们都会将自个儿的宫殿按着喜好装饰一番,是以建章宫与皇后威严华贵的坤宁宫又是不同。
  这会子已是初秋了,建章宫外的竹林依旧是郁郁葱葱,宫殿外种着这象征傲骨不屈的竹子,倒是与贤妃一向表现出来的清尘脱俗的气质是相得益彰,只是内里是否如此倒是有待深究了。
  宫殿内的摆设依旧是清新淡雅,处处透着主人布置时的用心。只是这样素淡虽是很有仙气儿,但未免也太单调,且宫殿内颜色十分素淡,阿婉瞧着却是不喜的,有股子进了庙堂的感觉。
  阿婉进入主殿时,那殿中却并非只有贤妃一人,下首坐着的还有宫里的老人儿叶贵嫔。
  略微一想阿婉倒也不觉意外,初来乍到之时阿婉便已经察觉叶贵嫔是贤妃一派的,是以叶贵嫔亦在此也没什么奇怪的。
  鞠身与二位请了安后,阿婉便坐于叶贵嫔位置之下。虽是日日请安时都能见着这叶贵嫔,但这会子阿婉才有机会好生将叶贵嫔打量一番。
  当年叶贵嫔在皇子府时也只是个妾的分位,虽然家中亦是官宦人家,但官位不高,待皇上登基后才封了贵嫔的位分。
  依着小路子的消息,这叶贵嫔在皇上那儿也算不上得宠,皇上只是偶尔过去坐坐罢了。
  叶贵嫔已是伺候皇上的老人了,能伺候皇子的女子颜色亦是不差的,只不过阿婉近着瞧了才发现,即便是叶贵嫔在脸上扑了厚厚的一层粉加以掩盖,却依旧能看出来其气色不怎么好。
  阿婉坐下后,便有宫女上前来奉上了香茗,这茶叶是上好的洞庭山碧螺春,叶底幼嫩,均匀明亮。
  “早就想请婉嫔妹妹过来坐坐,只是碍着前些日子妹妹一直病着,这会子可是大好了?”贤妃瞧着阿婉安安静静的品茗,却也先开了口。
  阿婉放下手中的茶盏,却也侧头与贤妃道:“多谢娘娘关怀,嫔妾自小身子弱,这三天两头的就得病上一回,倒也习惯了。”
  虽是表面含笑,阿婉心里却暗道,距离自己病时已过去两月有余了,这会子却还提着自己生病之事,可见平日对自己是一向不在意的,巴巴的将自个儿找来也不知为的什么。
  若是拉拢的话,准备工作也该做得好些吧?
  倒也真被阿婉猜着了,贤妃此番将阿婉邀来确有几分拉拢之意,只是贤妃向来甚少做这事儿,倒也真是不大娴熟。
  词不达意的聊了几句之后,贤妃便给叶贵嫔递了个神色,示意叶贵嫔该有些举动了。
  “婉嫔妹妹瞧着这花儿可还新鲜?”顺着叶贵嫔手指的方向看去,殿中摆着的红木高足方花架上摆放着一只矮花瓶,瓶里倒是插着几只素色的花儿,还是鲜嫩欲滴的样子。
  阿婉一瞧,也只点头:“自然还是新鲜的。”
  殿中摆放的花儿,宫人们均是每日清晨剪采下来的,日日都要更换一番,这时候还未到申时,这花儿自然也还保持着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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