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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不锈钢老鼠系列 by哈里哈里森-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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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巷又窄又暗,不禁使我加倍警惕,安吉利娜扮演自己的角色可谓天衣无缝,但我想,她绝不至于与来到这儿的每一个宇航员睡觉。很可能她有同伙,手中拿着凶器躲在暗处,然后给来者致命一击。我说过,我生性多疑,所以我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紧握着枪。我们穿过一条街道,进人一条走廊。她走在前面。我们路上没讲一句话。当她用钥匙开门时,我才松了一口气。房间不大,同伙无处藏身。安吉利娜径置上了床,我转身检查一下门有否锁好。门锁得很好。

    当我回头时,只见她手持一支0.75口径的无后坐力自动大手枪对着我。枪太大大沉了,以致她得用两只小手才能握稳。

    “你在搞什么鬼名堂?”我怒吼着,但心中很虚。我想,我的计划一定在什么地方出了错。我的手仍在口袋里握着枪,但只要我一动,那就等于自杀。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马上要你去见上帝。”她的话音听起来很甜,笑得也很甜,还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你坏了我的好事,夺走了我的战舰!”

    她没有开枪,只是一股劲地笑,开始微笑,继而露齿而笑,最后几乎大笑。她欣赏着我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因为这时我开始意识到,她的思考一直走在我的前面。本来是我想设下陷讲让她落网,现在是我自己落入了她为我设下的陷阱。而现在我已一筹莫展了。

    最后,安吉利娜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像银铃般清脆好听,她看到我完全认清了自己的愚蠢时,不早不迟就开火了。

    她不只开一枪,而是一枪接一枪。

    她一共开了五枪,四枪打向我心脏,一枪打向我鼻梁上方。

    我不是恢复知觉。而是痛醒的。我竭力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只见一张脸在我眼前晃动。

   “这是怎么回事?”那张模糊的脸问。

  “ 我正想问你同样的问题……”我说。但感到自己的声音那么微弱,就马上闭上了嘴。什么东西在我的嘴唇上擦了一下,一块红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晃过。

    我又竭力眨了几下眼睛,模糊的脸庞变得清晰了。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白大褂儿,原来是一个医生。我还感到身子在移动。我们一定在救护车内。

   “谁向你开枪了?”医生问。“有人向我们报告听到了枪声。算你运气,我们迟来一步你就没命了!你失血很多──我已给你输了血──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手臂伤得很重……有人要报复你,是吗?谁?”

    谁?我可爱的安吉利娜!还有谁?就是她想杀死我。现在,我记起来了。当她开火时,我手臂遮住脸往旁边一要跃试图避开枪弹。当然,枪弹是避不过的,但总算没把我打死。致命的一枪打在了我的手臂上。结果全身是血,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使安吉利娜以为我死了。这是她犯的错误──唯一的一个错误。小小的房间里烟雾腾腾,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到处是血──这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的。所以她得迅速离开。何况枪声传到外面,不久就会有人来调查的。这使她没有时间验看一下我是否真的被打死了。

   “躺下去,”医师说。“你再这样胡闹我就给你打一针,你就一星期别再醒来!”

    这话才使我自己意识到我已在担架上坐起来哈哈大笑。我连忙躺下,因这么一动我胸部疼得厉害。

    这时,我马上开动脑筋,我得充分利用目前的形势。我不顾疼痛,扫视了一下救护车。我活下来已算运气,我得充分利用我的运气。安吉利娜一定以为我死了。这是我最好的机会。

    我们在医院前停下。在救护车上我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我只偷了一支笔和医疗记录。我右臂虽然很痛但还未被打断。一个机器人走来把担架推进医院。医生把一张纸往我头边一放说了声再见。我也向他笑了一下。

    等医生一走出视线,我立即拿起纸来迅速瞟了一眼。这是我的机会。那是医生的报告。只要这些报告不输入电脑,我这个病人就更本不存在。我把枕头推到走廊地板上,机器人立即停下来。他根本没有注意我在纸上写东西,我第二次把枕头推掉他也不在乎。这使我有足够的时间改动报告。

    医生名叫米克维勃克尔兹──他的签字似乎就是这么念。可他签字不合规矩。在报告的最后一行和签字之间留下了太多的空间。在这空间里,我模仿他的笔迹补充了下面几行字:“内伤严重,令人震惊……死在送医院途中。”这看起来颇像医疗报告。最后我又迅速补上一句:“抢救无效。”最后这一句打消了医生们再次抢救的念头。当担架推到医生值班室时,我正好把报告放回原处,并笔直地躺在担架上装死。

   “这个人送达医院当即死亡,斯万特大夫。”有人说,把报告从我头旁取走。我听到机器人走开了。他根本不在乎他刚刚推的病人死不死的事。机器人就是这点好。不关他的事他从不过问。我想象死人应有怎样的表情,并竭力装出那样子。有人脱下了我的靴子和袜子。

   “可怜的家伙,”这人说,“身子还没凉呢。也许可叫抢救小组来试一下。”这家伙真令人讨厌。

   “不,”另一个人比较聪明冷静。“他们在救护车上已抢救过了。把他装进箱子里去吧。”

    有人在我大脚趾上缚了条铅丝,铅丝上挂了块牌子。他缚得太紧,使我痛得几乎露出马脚。但我还是竭力控制自己一动也不动。这时担架又被推出去了。

    他们把我推入了停尸间,那里已停了几具尸体。到现在为止,运气一直伴随着我。

    推车的人走了,关上了停尸间的门,灯也随即熄灭了。

    这一天我可真够受的。尽管我全身疼痛,我还是设法法溜下来一跛一跛地走到门口。我摸着黑走到墙边,找到了电灯开关,开了灯。

    我看了一下门,不禁惊恐万分。这门根本无法从里面打开。门里面甚至还装了个插销,不知派什么用处。不管怎么说,我若把插销插上,至少没有人会突然进来打扰我。我就插上了。

    房间里人很多,可没有人注意我──他们都死了。我先把缚在我大脚趾上的铅丝取下来。在黄色的牌子上写着医生的报告:“送达医院当即死亡。”上面还有编号,与原来的医疗报告上的编号相同。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我找到一具严重外伤难以辨认的男尸,把他的黄牌取下,放入自己的袋内,换上了我自己的黄牌。我从别的尸体上取下了一双靴于,又从另一具尸体上取下一件衣服。

    别以为我做这一切都非常容易,事实上疼痛一直伴随着我。我只能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在停尸间里摸来摸去。当一切都完成后,我关上了灯。最后设法开了门。走廊里吹来一阵凉凤。我又蹒跚着走到最近的一扇门。打开门,里面是一间储藏室。室内唯一可供利用的东西是一把椅子。我在椅子上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但不敢久留。走出储藏室,走廊里仍空无一人。第二扇门锁着,第三扇门却开着,门里黑洞洞的,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肯定有人睡在那儿。

    我走进房间,此人睡得正香。我在房内摸到了一些衣服,就赶紧胡乱穿上,最后还竟然找到了一顶帽子,我赶紧戴上。在这个过程中,那人睡得像死猪一样。这是他的运气。要不,我肯定会让他吃苦头的。我走出房间,见到远处有一些人,但他们没有注意我。我推开了一扇太平门,就走到了弗雷波巴德的街上。天空正下着雨,街上淌着雨水。

                       8

    回到自己旅馆的房间里确实有点冒险,但也可能没什么事。事实是安吉利娜不知道我住在哪个旅馆。即使她知道,她也不会去。因为她以为我死了,所以不会再对我感兴趣。看来我做对了。我走迸房间,没有什么人来打扰我。我让服务员每天都把食物和酒送到房间里来。就这样休息了三天,身体渐渐复原,我为自己感到庆幸。

    第四天早晨,我虽然还感到十分虚弱,但已能勉强支持了。我想该作下一步打算了。我先要来了前三天的报纸。看过报纸后,我深感满意。报纸上把对我的谋杀案大肆渲染了一番。其效果大大超过我的预料。报纸还报导了医院的报告:“受害者送达医院即死亡。”但有关医院尸体失踪的事却只字未提。这是医院的丑闻,当然不宜公开──家丑不可外扬嘛!

    安吉利娜一定以为我必死无疑。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要我身体好了,我又可开始追踪她。因为她以为我已被火化,这就使我的追踪工作变得容易得多了。现在,我有足够的时间仔细计划一下。这次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到底谁追踪谁,这种游戏可不能再玩下去了。我要抓获安吉利娜,就像她把我抓住一样!

    在我的生涯中,这次败在安吉利娜手下,真是一大耻辱。她步步想在我前面,步步走在我前面。她在我的鼻子底下窃走了巨舰,又在我的枪口下逃跑。更令我难堪的是,她设下了圈套让我去钻──而我自己还得意地以为我在追踪她﹒﹒﹒但这一切均已成为历史。下一次该轮到我发牌了。

    我头脑里出现了各种想法和计划。但首先要做的事是──改变我的外貌和形象。不仅拿获安吉利娜需要这样做,而且,要想永远摆脱太空特警队的纠缠也必须这样做。我首先从市图书馆借来了前几年所有的地方报纸和杂志的微缩胶卷。有一份杂志名叫《最新消息》,专门刊登社会新闻,是一份通俗杂志,里面刊登的尽是凶杀、走私、桃色事件等新闻,从中我也许可以找到我需要的资料。

    人们一般对医生玩忽职守是深恶痛绝的,我还听说有的部落至会把医生处死,如果病人无故死亡的话。处死庸医的做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生了病,就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医生。我们信任一个陌生人,让他随便怎样处置我们。如果医生破坏了这种病人的信任感,那么人们理所当然会憎恶医生。

    有一位叫沃尔夫﹒西夫德尼兹的公民,原来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医生。在《最新消息》这份杂志中,对他作了详细的报导。他是个花花公子,可又是个出色的外科医生。 一次,他为一位政治要人动手术。不知怎么回事,他阴差阳错地弄错了开刀的部位。政要不久就死了。这是一起严重的医疗事故。他被从医院开除了,罚款数字很大,几乎罚掉他全部的积蓄。从此他过着穷困的生活。后来还有一些有关他的报导。他因生活穷困而私下做了一些违法的手术。他正是我要找的人。我决定去拜访他。

    从我的能力来讲,要在一个陌生星球的城市里找到一个陌生人绝非难事,这仅仅是个技术问题。当我在这个城市的贫民区敲着一扇木门时,我已决定实现我的第一步计划了。

   “我有笔生意要和你谈谈,沃尔夫。”开门的是一个目光呆滞的家伙。

   “你走错门了。”他边说边想把门关上。但我一只脚早已踏进门里,顺手把门一推我就进了屋。

   “我不是医生了,”他含含糊糊他说。因为他看到了我用绷带绑着的手臂。“更不会给警察手下的逃犯做手术。你找错门了。”

    你的话毫无意义,”我对他说。我要你做的事是完全合法的,而且马上给现钱。即使有什么地方不合法,我俩都不会计较,你更不在乎。”我不理他的抗议,看了看里面的一个房间。

   “根据可靠消息,你与一个名叫齐娜的女人同居。我想讲的事不能让她听到。她现在在哪儿?”

   “滚出去!”他大吼起来。“你一一给我滚出去!”说着,他抓起一只长颈瓶想摔过来。

   “你不喜欢这个?”我边问边把一厚沓崭新的大面额钞票往桌上一丢。“还有这些一一这些──接着我又丢出了两大沓。瓶子从他的手指间滑落下来摔到了地上。他双眼越睁越大,几乎呆住了。我接着又加了几大沓。

    事情变得十分简单了。当他弄清楚我想要叫他干的工作后,我们就立即着手讨论细节问题。钱使他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起来。

   “最后一个问题,”我走之前说。“你不想不这一切告诉齐娜把?”

   “齐娜?你疯了!”沃尔夫大感意外,言下之意是我怎么会提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这就是说,你不会告诉她。这次手术只能你知我知。那你怎么向她解释你为什么要离开她?又怎么向她解释钱的来路?”

    这个问题更出乎他的意外。“解释?向她解释?我一离开这儿,她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还谈什么钱!我们10分钟内就出发。”

   “我懂了。”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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