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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一世君倾+番外 作者:君子攸宁(潇湘2012-12.1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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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自盘算尚未答他,却见澜苍跪在慕辰身侧道:“娘娘她大病初愈,头脑不甚清明,还请皇上勿怪。”
  慕辰见他为我求情,目光灼灼,面色殷殷,立刻蒙上了一层不悦。澜苍与君倾乃是义兄妹,并无血缘关系,从澜苍的眼中我早已看出他对我并不单纯,而君倾早已是慕辰的女人,慕辰对其如此情深,又这般霸道专横,怎能容许澜苍对君倾这般的情感存在?他对澜苍如此不留情面地叱责,无非是宣泄对于澜苍的不满,如澜苍这般骁勇之将才,又岂是唾手可得般容易培养,岂能弃如敝履般轻易舍掉。
  “朕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插嘴。给朕滚出去!”慕辰长袖一甩,再不说话。
  澜苍缓缓起身,担忧地望向我,眼光却未多作停留,顿时便又收了回来,颔首恭谨回道:“臣告退。”
  我尚有话要问澜苍,怎能任他就这样走了。我试图甩脱慕辰的手,可他拉得越发紧,他将我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他,语声带着一丝强硬:“要做什么?朕还有话要与你说。”
  我轻笑,斜斜睨着他道:“可是我并不想听。”
  他显是有些着恼,嗤了一声道:“那你想听谁说?你那将军哥哥吗?怎么,病了一场忘了一切,独独还记得他的好?”
  这般明显带有一股醋味的酸腐语气与当初阿岚讥讽我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我冷冷迎上他的双眸,使劲甩脱了他的束缚,不客气地回道:“与你何干?”
  他见我越行越远,不禁怒喝一声:“君倾,给朕站住!”我却丝毫不加理会,跟慕辰说这半天话,早已不知澜苍去了哪里,我追他都来不及,哪有时间跟这个跋扈皇上耗着。
  慕辰见我并未驻足,连唤数声,殿前侍卫应声上前,将我的去路拦了个严严实实。我怒极,回身瞪他高声道:“皇上想把我怎样?”
  慕辰冷笑一声,走到我面前,捏起我的下巴:“玲珑如昔,倔强,硬气却是朕未曾见识。君倾,你与之前,确是大不一样。”我瞬时一惊,眼里初初的倔强顿时消失殆尽。
  “不过,”他邪邪一笑,“现在的你,也是朕众多女人中,最有意思的一个。”


☆、第五章 忆前尘(一)

  那天紫宸殿上令人心惊肉跳的慕辰,至今仍让我心有余悸。他时而是那个对君倾无限宠爱的帝王,时而又是一个跋扈专断的魔鬼。我在那个柔情的他面前似乎可以使使小性儿,但在那个魔鬼般的他面前,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皇上的地位是那么尊崇,我于他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用阿岚的话来形容便是穿了脱脱了穿的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时我在慕辰面前倔强之后,静下心来思忖,顿觉那样的放肆确实忘形得紧,若慕辰一个动怒,我的小命岂有存活之理?只是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些天,我仍旧无法真正说服自己的内心把慕辰和阿岚区分开来,每每遇见慕辰,心里的无名火总是让我想与他作对。
  “娘娘似是有烦心事一般,不如说来让奴婢听听,也好给娘娘出出主意?”琉璃端了杯热茶来,搁在桌上朝我微微一笑。
  “不妨事。我来这儿……啊不,我醒来之后都没好好问过你有关这梦华王朝的事儿,趁着空儿,你来给我讲讲。”
  “娘娘想听些什么?”
  “什么方面的都说说。”我拉她坐下,命其余婢子们备了茶点。我早已绝了还能回现代的念头,只能寄望于在这里平平安安地过日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若再不对这儿有所了解,只怕亦难以继续生存下去。
  琉璃口齿伶俐,没过几个时辰我便对这里大致有了了解。这个梦华王朝与中国类似,国土辽阔,物产丰富,景致宜人,人民生活富足安逸,物质精神文明均有建树。唯一引以为患的便是周围异族邻国的虎视眈眈。这块在异族眼中无比鲜美的肥肉不知引发了多少战乱,边疆一带数百年来都不得安宁。尤其在慕辰称帝以来,战争爆发频繁,边疆越发不治。
  慕辰的父皇,也就是梦华先帝——慕荻在位时,封了定远、镇远二将戍守边疆,定远将军就是澜苍之父,我的干爹澜风;镇远将军便是太后的弟弟,熙妃宁熙的爹,宁烈。二将骁勇无匹,邻国望风而逃,边疆难得几年太平。只是先帝早早病逝,慕辰皇权不稳,朝中可信任的将才又十分稀缺,宁太后为了维稳宫禁,便相应弱化了边疆防卫,二将不得不轮番交替处理边疆军务,使得近些年来邻国异族蠢蠢欲动的趋势越发不乐观。
  慕辰登基并没多久,朝政并未完全掌握于他手,很多事情仍需太后首肯方得施行。宁太后对慕辰很是上心,又将自己亲侄女宁熙配他为妃,但慕辰与宁太后之间母子之情并不甚浓厚,平素下了朝之后也并不经常往太后的朝仪宫走动问安,对宁熙亦是爱理不理,更多的倒是陪着君倾,或是听曲吟诗作画,偶尔出宫行围打猎,母子之间显得颇为疏离,此间原因无人知晓,亦无人敢问。
  “你对我那大哥澜苍知道多少?”我啜了口茶,侧过脸向琉璃问道。
  她眼光蓦地亮了亮,闪出一抹别样的神色,却又很快隐了去,好似不让别人瞧去一般,随即恭谨答道:“听闻将军他早早便从了军,澜风将军命他从小兵做起,但他很快便凭借军功不断晋升,从初时的百夫长、千夫长,直到如今的镇武将军之位,军中无人不服其威。定远镇远两位老将军年事已高,想必之后军权所系尽归澜苍将军一人之身,朝廷上下,无不极为看好他。”
  “你倒对我这义兄挺上心。”
  她脸上一红,慌乱撩着鬓边乱发垂下眼道:“娘娘说笑,奴婢……将军神威宫中无人不知,奴婢也是道听途说,哪里……哪里上心了。”
  我心下一叹,小儿女心态无不如此。宫中女子长久寂寞,澜苍英雄如此,挂心于他也属平常。当下不再理会,又道:“不提他了,那你说说看,我又是个怎样的人?”
  “啊?”琉璃愣了一下,尴尬地避开我的目光:“娘娘……”
  “你但说无妨。”
  “娘娘虽是澜家养女,可澜风将军对您看得极重,当做亲闺女来对待,更是悉心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娘娘还未入宫之前,谁都晓得将军家养了位风华绝代的美佳人。那时的皇上还是皇子,便已倾心于你,荣登大宝后不久便召你入宫,若不是碍着……碍着太后的面子,娘娘早就封后了……”
  我不解问道:“这话又是何意?”
  琉璃叹息一声道:“太后对娘娘的……出身,仍是颇为不满,更是对澜家心存防范,为了立后之事还与皇上大吵一架,差点连妃都不让皇上纳……娘娘自从入宫后,太后与熙妃都不曾给过娘娘好脸色,您也是个软弱无争的性子,虽然心里害怕,也从来不去跟她们争辩计较,受了委屈,也只是自己暗暗落泪……”
  原来如此。这个君倾自小虽失了父母,总还有义父兄长照顾,如今还有皇上来作靠山。养在深闺本就是个娇怯小姐,更没经历过什么风雨,又拿什么来跟后宫这些以玩心计为乐的女子们斗法?集有多深的宠,背后便有多深的怨,若再无一些自保的法子,恐怕最终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那慕辰对君倾何其宠爱,若不是君倾不意触了他的霉头,又怎会引来落水大难?君倾不是傻子,与慕辰先前亦都相处甚欢,怎会这么容易便口不择言?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这日后行走宫中,又还有多少危机四伏,多少阴谋诡谲在等着我?
  太多太多的疑问和惊惧涌上心头,在我的心上打了无数个结,不知该先解哪个好。这里的一切都太过不寻常,每件事每个人的背后都不单纯,棋错一着也许便忧及性命,以后更是要打起十足的精神去应付将要到来的所有,万不能掉以轻心。既来之则安之,我绝不再做那个与世无争弱不禁风的君倾,自此之后,我必不会再让任何一人欺辱于我。


☆、第五章 忆前尘(二)

  慕辰这几日总忙着边疆战事,甚少来过问我的事情,我也正好乐得清闲,那天那个如鬼魅般的他也渐渐被我淡忘。琉璃每日都带着我出去走一走,皇宫那些主要的殿阁楼宇几乎都被我逛了个遍,渐渐也觉得长日无聊,想寻摸些事情做。
  我招手唤来琉璃问道:“你给我说说,以前我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唔……娘娘闲下来时都是写写字,读读诗或是绣一些花样儿,兴致来的时候,也会作上一幅画叫奴婢们看,娘娘自个儿中意的话便让我们拿去给裱起来。”我有些傻眼。刺绣?作画?我一样儿都不会,又怎做得来这些事情。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音乐,没有电影,这以后漫长的日子要我该怎么过?
  “娘娘?”琉璃笑着唤我,“要不奴婢给您磨墨,您再画一幅像外屋墙上挂的那山水画儿,让奴婢开开眼?”
  我彻底错愕了,墙上挂的那幅我刚来到这世界时便欣赏过的画作,竟是君倾自己画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琉璃已拉着我到了桌边,替我铺开纸,架好笔。
  “琉璃,我不……”
  “娘娘,长日无聊,你就画一幅嘛,就当作送给奴婢的。”这丫头跟了我段时间,倒是越发伶俐胆大。
  她把蘸饱墨汁的笔递到我手上,恭敬地垂手站在一旁,我握着那笔,却着实不知该怎么办。
  “君倾,君倾!”只听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进来,跟着便是众人山呼万岁之声,我手中笔一个不留意掉了下来,溅得一张白纸上满是星星点点的墨渍。
  慕辰大踏步跨入殿中,见我立在案几后,便大步朝我身边走来:“今儿兴致倒是好,是在写字还是作画?”
  琉璃忙退到一边行礼道:“回皇上,娘娘今日闲来无事,说要画幅画儿送给奴婢呢。”
  慕辰轻笑:“是么……朕瞧瞧画了些什么?”说着靠近桌边伸头一看,不禁面露窘色,忽而又邪邪一笑:“这……便是颐妃娘娘大作?当真……美妙。”
  我低头一看,白纸上溅的墨迹点点,洋洋洒洒的图案倒是别有一番意趣。我不愿被他嘲笑,当即还嘴道:“皇上不是颇爱书画么,竟看不出我画中真意,着实无趣。”
  “……那倒是朕不识货了?还得请颐妃娘娘赐教。”
  我不去看他,伸手提起画纸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此画名曰星辰。你看这墨迹点点,零星散落,不正如浩瀚天空中点点繁星一般?画纸为天,墨迹为星,相映成趣,岂不美哉?”
  慕辰哑然,半晌说不出话,良久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越笑声音越放肆。我一阵气急,转头瞪着他道:“有什么好笑?”他只笑不答,蓦地伸长了手臂将我的画夺了去。
  “还给我!”我朝他一声怒喝,正欲伸手夺过,却奈何他人高马大,我怎样也够不到。我的身子正好贴在他的后背,一手拉着他的肩膀,一手伸向前方,姿势甚为暧昧。
  当我发现不对劲时,慕辰已拉住我的手,转过头来贴近我的脸,低声在我耳畔道:“这画当真好名字。星辰……可是画给朕的?”
  我顿时愕然——这家伙还真是自恋到不行,一幅画竟能联想致斯,着实令人无奈。
  我想使劲推开他,却被他一只手臂猛地拥在怀中,另一只手还兀自空了出来拎着那画纸。他随手一扬,将画掷到一旁琉璃的怀中吩咐道:“拿去给朕好生裱起来,颐妃特特为朕泼墨,岂能不好好珍藏?”琉璃忙应了,小心翼翼地将那画纸捧了匆匆离去,殿上便只剩我和他二人,气氛忽变得异常尴尬诡异。
  我在他怀中不住挣扎叫道:“我大病一场,怎么画画我统统都忘了。那张只不过是些不小心弄上去的墨迹而已,什么星辰,都是我瞎编的!你少沾沾自喜了,我才不会给你画什么画儿,你倒真真想得美……”
  他倒也不生气,只是抱得我死死,我被他勒得涨红了脸,只听他声音低沉,却不容抗拒:“……若再挣扎,勒死了个美人儿,岂不可惜?”
  我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低低一笑,胳臂上的劲道收了收,腾出了右手,一根手指自我侧脸划过,带着几许暧昧的味道:“你这不爱理人的毛病,可得好好修理一番。”
  我不耐地别过脸,心下有意嘲弄他,撇了撇嘴道:“那有劳皇上,只是您得费心许久,这番修理可不知哪年是个头。”
  他倒不在意,双唇凑近我的耳畔冷声道:“你忒也小瞧于朕了。朕要做到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
  好个自大狂,我在心里念叨,可尚未回神之际,他已牵着我的手走到桌前:“忘了也没关系,从今儿起朕就让你一点点想起来!”
  他将笔塞到我手里,又铺开一张新纸。我正自纳闷,他已极快地绕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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