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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一世君倾+番外 作者:君子攸宁(潇湘2012-12.1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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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美,便觉什么烦心事也没有了。朕想你也该会喜欢,便命人早早备下了。”听他这般孩子气的口吻,说着如斯真挚的话语,我本想了许多嘲笑他幼稚的话,却在这一瞬化为了满满的一腔感动。
  “谢谢你总是这么想着我。”我低下头去,牵着他的衣角,脸庞微微有些发烫,竟不敢去瞧他。
  他将他的衣角轻轻抽出,顺势一把握住我的手,点了点我的鼻子道:“为博美人一笑,自是要思虑周全一些的……以后烦恼的时候,便来这里瞧瞧罢,视野开阔,心情也会好很多。”
  我看向他如星般的眼眸,灿烂一笑点点头,他爱怜地摸摸我的额际,双唇凑近,在我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冬夜的气温仍是低得令人发抖,他的唇亦是冰凉,可贴近我额头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了他唇齿间的一丝丝温暖,好像倏忽点亮的火柴一般将我全身点着烧热。我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他有些讶异我的疯狂,低低的惊呼声闷在了喉咙里,反手将我的身子拧过来抵在门板上,手不安分地划过我的脖子。
  我强力忍住喘息声喃喃道:“慕辰你、你别……我们回……回去再……”
  他的手并未停住,坏笑道:“你这疯女人,这会儿倒知羞了?”
  我不答他,奋力去抓他不听话的双手,他笑得放肆,拥住我在我耳畔低声道:“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又一道烟火自地面窜上夜空,迸裂的声音附和着凌霄阁下一众宫人震耳欲聋的欢呼,灯火在暗夜的行宫里明明灭灭地闪烁,就好似另一个星空一般如梦似幻。
  慕辰,谢谢你给了我这般美好难忘的夜晚。
  又是早早地便醒了来,一丝寒风从窗缝钻进室内,冷得我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虽说行宫这边地处南方,没有京畿那般严寒,但冬日的感觉依旧不减半分,即使屋里烧着火红的炭火炉子,我仍是觉得不暖和。
  偷偷抱怨了两句没有暖气没有空调的古代,我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紧,正想再小睡一下时,却发觉身边的慕辰身上除了件薄薄的亵衣外什么都没盖,他像个小兽般蜷缩着身子,眉头轻轻皱起,嘴唇抿得很紧,手指尖冰凉,一整床的被子却是都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急忙拉过被角盖过他的身子,不料动作太大将他弄醒了,他微微睁开眼,扯出个微笑来道:“醒得这般早,昨儿个可睡得好?”
  我面带惭色,扯着被角不敢看他:“自是比你睡得好的,我……我睡着了意识全无,把你的被子都抢走了,害你冻了一夜……”
  他呵呵一笑,将我拥在怀里道:“知不知道,你的睡相真真有趣地紧,会扯人的衣服,腿脚还乱扑腾,跟个小孩似的……不把你拿被子裹紧点儿,只怕你连朕都要踢下榻去了。”
  他语气淡淡,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我却越发觉得羞惭,埋首在他的臂弯里不再言语。双手摸上他的脸颊,忽觉烫得吓人,我挣扎坐起,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心下一惊,瞪大了眼叫道:“你发烧了,怎么不言语一声呢?难不难受?我这便叫人去请太医来瞧!”
  他摆了摆手哑声道:“无需大惊小怪,一点风寒不算什么。”言罢撑着身子便要下床,却扶着额软软地瘫倒下去。
  我惊呼一声,扶住了他行将倒下的身子,他的头斜斜地靠在我的胸口,眼睛闭得紧紧,眉头皱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十七章 烟花烫(二)

  我大声唤着长暨和罗衣,两人闻声匆匆破门而入,眼见慕辰歪斜在我怀里,面色惨白,罗衣一声低呼,身子微微颤抖着,探着头向榻上的慕辰张望,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忧神色。长暨亦是惊惶,但很快便定了定心神,我命他即刻去请随行的太医前来问诊,又让罗衣在房间里多生起几个炭火炉子并准备一些凉帕。二人应下而去,我将慕辰平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
  罗衣很快闪身进了里间,手脚麻利地在屋内布置了好几个炉子,暖意阵阵传来,我穿好衣服下得床来,她正巧端了一盆凉水和帕子走近,我正要接过手来,她却闪躲开来道:“娘娘还未洗漱,这些事便先让奴婢来做罢。”
  没等我应她,她便端着东西走到慕辰榻前,用凉水摆干净帕子,顺着他的脸颊一下下仔细地擦拭着,擦完脸又挽起他的袖子,从指尖到手腕细细地拭着他每一根手指。我站在旁边目视着她伶俐地做完这所有的工作,又拧了一个凉帕敷在慕辰额头上,一切事毕,她却仍没有一丝离去的意思。
  我唤着她的名字,两三声后她方才应我,站起身来低低俯身施礼,我挥手命她先行退下,她两手绞着丝绢儿,似是有些不情愿,口中却道了句“是”,急速偏过头走出房门。
  正逢长暨领了太医急急走来,罗衣一个不注意,撞在长暨身上。长暨呼痛退到一边,罗衣却未停住脚步,匆匆自门边闪去。长暨揉着被撞痛的脑袋领着太医进门,我急忙带他们到慕辰床边,太医伸手把脉,面色几变,我急急问道:“皇上他……可有大碍?”
  那太医不急不缓地收了手道:“娘娘莫慌,皇上他只是受了风寒而致发热和晕眩,许是这几日天气多变,夜间保暖稍欠。微臣这便开下方子,照着喝上几帖,平素注意保暖,过两日便无事了。”
  方才一直攥紧的手心这才松了开来,我朝长暨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微微点头,带着太医下去开方子,我坐在慕辰身侧,凝视着他发白的脸庞,又是一阵心疼。
  这几日我一直在慕辰榻前照顾他,他多半都是在昏昏沉沉地睡觉,偶尔醒了来,冲我艰难地笑一笑,我总要红了眼眶。那名唤黎渊的老太医恰在这当口被太后召了回宫,此次给慕辰诊脉的太医似是太医院新来的,手脚略显拘谨,许是药量不足,药材用得不到位,抑或是因为在这冬天患上风寒,慕辰的病一直拖拖拉拉,一周过去仍未见好。
  好容易盼得慕辰状况好了些,我见外头阳光暖融融的甚是舒服,便着人在绯烟殿前的梅林里支起个卧榻,扶着慕辰出来透透气。他斜斜靠在榻上轻轻咳着,我慌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他平了喘,转头对我摇摇头意指无事,我心尖一疼,从后方环住他,眼泪不听话地掉在他的肩上。
  他听见我抽泣的声音,左手抚上我的脸颊哑声道:“又哭什么呢,总这般爱哭,可别把眼睛哭坏了。”
  我摇头自责道:“都是我害得你受这些病累,我……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嘛……”
  他牵过我的手,拉我坐在他身侧,替我擦去泪水,缓缓开口道:“傻丫头,谁又舍得去怪你呢……是朕自个儿不小心,才落得这般下场……”
  我使劲地摇着头,示意他莫要再说,他苦笑凝视着我,忽得眼光一闪,歪着头道:“若真觉得对朕不住,那……”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眼里流露出一股暧昧的神色。
  我先是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后瞬间脸颊绯红,轻轻推开他,他伸手去拦却没拦住,我跳开几尺开外对他嘻嘻一笑,他正要起身来追,不料面色潮红,深深咳了起来。我顿时慌了手脚,上前抱住他不停地问他情况,只见他手脚伶俐地从我怀中抽身,一把将我拥在怀里,一吻印在我的侧脸。
  我惊呼一声,扭转身子大声道:“慕辰你个骗子!你病好了对不对,你没事了对不对!你就害我替你担心,你!你……”
  见我径自流泪,他顿时慌了神,忙不迭道着歉:“君倾,君倾!别哭了好么……是朕的不是……”他将我搂得更紧,喃喃续道:“朕没有骗你,病未曾好是真的,但精神好很多也是真的,朕从不曾骗你,你可信朕?”
  我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他眼神灼灼,不由心神一荡,他微微一扬嘴角,脸色虽仍苍白,却不掩其璀璨光华。正自沉醉之时,忽听旁边一阵细微的咳嗽声,我偏头一看,原是罗衣低垂着头站在一旁,手中端着给慕辰熬好的药。
  “皇上,娘娘,药已熬好了,这便服下罢。”她头似是刻意垂得很低,目光闪闪烁烁地避让着,只是将药碗双手递到我的面前。
  我将药碗接过,她躬身行礼,转而退得远远,似是不愿让我们瞧见,亦不愿瞧见我们一般。慕辰将药一饮而尽,咂了咂嘴,我将碗接过,漫不经心地问道:“罗衣之前是你身边儿的人啊?”
  “嗯……朕见琉璃受伤,你身边没个得力的人照顾,她是个手脚伶俐的,朕便作主将她拨了给你,以后便跟在你身边帮你料理琐事,朕对你这个小迷糊也好放心些。”
  我轻笑一声道:“可别是来监视我的才好。”
  他有些语塞,面带窘意,我笑着看向他,他竟有些回避我的目光,尴尬地清了清嗓,伸出手来点我的鼻子道:“叫你再胡说。”
  我撇撇嘴不再言语,转头远远看去,罗衣娇小的身影在梅林旁立着,周围偶有宫婢们低低私语嬉笑,她却一点不为所动,始终那般安静落寞。慕辰亦是未再多言,靠在榻上赏玩着手中扳指。我心中疑窦越发难抑,默默一叹——这两人真真令人捉摸不透。


☆、第十八章 歌泪盈(一)

  慕辰的风寒半月方才痊愈,几日来除了我,亦是忙坏了长暨和罗衣,两人不约而同地都熬出了黑眼圈,我看在眼里,亦是愧疚在心。琉璃的伤也大好,按着黎渊开的方子服药,看样子是一点毛病也没落下。我担心她的身子,仍是不让她做些杂活,她嫌我瞎操心,却也不好违拗,只是每日在屋里做些针线和洒扫。自上回晚宴后我再未见过澜苍,总想着制造些他和琉璃相处的机会,却总因一些事而耽搁。
  午后用膳方毕,瞅瞅时辰,正是与慕辰约好在梅林里教我画画的时候,收拾收拾出得门去,却迟迟未见他的影子。暗暗骂他不守时,却仍旧好奇究竟是何事绊住了他,便带着琉璃朝雍华宫而去。
  拾级而上,远远地便见堂下跪着两人,一人着内监打扮,一人是一宫婢,那内监垂着脑袋,宫婢却语声凄凄,哭诉声遥遥传将出来。
  “羲禾公主高烧不退都好些天了,一直哭闹不止,容嫔娘娘数次差奴婢去请太医来,不是草草看过了事,便是不愿来我们棠梨宫看诊,还不是嫌我家娘娘地位低,不受宠吗……娘娘她每日以泪洗面,不知怎么办才好,太后娘娘和熙妃娘娘早就嫌弃我家主子母女,也不肯帮主子的忙,主子没了法子,才遣了奴婢来告诉皇上一声,请皇上念在父女之情,回宫看看公主,看看娘娘罢,奴婢求您了!”
  羲禾病了?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妙,拉着琉璃站在殿外竖耳仔细听着。那宫婢不住地叩着头,在青砖上磕出闷闷的响声,慕辰不耐地喊了句“够了”,那宫婢抽泣着停了动作,瑟缩着瘫坐在地上,凝望着殿上的慕辰。
  慕辰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容嫔又在耍些什么把戏?之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还没做够,这回连羲禾都搬出来了。朕到了行宫,还要把她的戏台子搬到这儿么?”
  那宫婢猛烈摇着头哭道:“皇上误会娘娘了!娘娘并未欺瞒皇上,公主她真的病得很严重。说句不吉利的,公主还是个婴儿,若是就这样病过去了,皇上您、您就不会后悔吗?!”
  慕辰微微一震,面色严肃而凝重,半晌方道:“前些日子太后娘娘传话给朕说其身体不适,已将黎渊召回宫去,你二人这便也回去罢,传朕旨意,召黎渊去给羲禾瞧瞧。跟你家主子说,冬季风寒本就多发,别总大惊小怪的,闹成这般成何体统,没的失了身份。”
  那宫婢抬头讷讷问道:“皇上不回宫瞧瞧公主和娘娘吗?”
  慕辰不耐地挥挥手:“无须多言,都给朕退下。”
  那宫婢还想再说,被旁边内监拉住,二人叩首行礼,转身往门外走来。我携琉璃正巧走进,那宫婢望见我,不由战栗了一下,我分明看得她眼中满溢着嫉恨和不满,如宁熙和她身边的宫人一般,却又多了一丝畏惧和害怕。慕辰看见我走进来,一改方才的严肃,欢喜地唤我的名字,我朝他微笑,目光不再停留在那宫婢身上,快步走向他身边。
  他牵过我的手,略带歉意地一笑道:“是朕误了时辰,害得你好等,是朕的不是。”
  我摇摇头道:“那都是小事,不差一时三刻。你们方才所说我都听见了,羲禾病了,你一个当爹的也不回去瞧瞧,是不是有些……”
  他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有些燥意:“谁知是不是容嫔又耍的什么花样想骗朕回去。这般费尽心机邀宠的女人,朕真是受够了。”
  我叹口气,向琉璃使了个眼色,琉璃会意,斟了杯茶递过来,我送到慕辰手上轻声劝道:“你总是这般火大,但你要知道,一个女人就算再想得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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