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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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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什么。”沈端言不会帮王焕章说话,但却也不会绝了王焕章的路子,毕竟如果她不说,王焕章大约也会去找萧霄他们想办法,最终也会托到沈观潮门下去。
    “如此便好,谢过端端姐肯帮我。”王焕章这会儿对沈端言是真心感激,虽则不甚喜他,但此时袖手旁观的人多了去了,沈端言却能伸个手,虽说对她而言不过是顺手的事,但对此刻的他来说,如同是把他从深渊中拖出来的拯救之手。
    “不必这般客气,虽则我有些不喜你,但你也没做错过什么,只是人与人之间,喜与不喜本就是看缘法的,如此,我也盼着你好好的。”不要因此将萧霄他们牵扯进去,干净清澈的阳光少年们,迟早会上一课,但这课来得晚一点也没有关系。毕竟,有沈观潮教着,他们的心性只会越来越强悍,等到哪天,他们可以承担一切风雨时,此事与他们不过一场和风细雨,能做到那样就很好。
    听沈端言说得直白,王焕章一时倒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笑:“端端姐从来这般有什么说什么,我却与端端姐不同,有什么只爱不言不语放心里,这大约这就是端端姐不喜我的地方。这便也是没有缘法的一种,因我们不一样,虽都喜他们清澈灿烂,但我们却无法接纳对方走进自己的世界。”
    “不,你不止没有接纳过我,也没有真正从心里接纳过他们,这也是我不喜你的原因之一。”沈端言说完看王焕章,王焕章思索片刻竟然没有否认,只含笑轻哼一声,似乎是在自我嘲讽一般。
    然后王焕章就告辞离去,这一去,谁也没想到,就是十年。
    王焕章从沈观潮那里到底还是求到了他想要的位置,虽是个偏远小县,十分清苦贫寒,若非如此,真轮不上王焕章。所以王焕章十分欣然地离开长安,从上醒园寻求帮助到离开长安,前后不过六天时间,王焕章离去后,王家子被斩的被斩,被下狱的下狱,被流放的流放,被削职不用的则陆续离开长安。盛极一时的王家,如今唯能撑着脸面的,也只有王寅一人了。
    不过,单只王寅一人,在众人看来,也足已撑起这个看起来岌岌可危的千载世家。可与沈观潮相提并论的人,又岂会成为蒙尘的明珠,他自有光芒,终有照彻长安的那一天。
    王家人解决,顾家人能得到的待遇可就没那么慎重了,只派大理寺过来查一趟,立马就把上上下下全领走,当天领走,当天下午就放出来。顾家人马不停蹿地把家产奉上,顾老爷和顾老夫人并着顾闻都要接受流放的命运,而谢楹因是谢家女,又是皇帝陛下的表侄女,则依然可以带着孩子住在长安。
    第一时间,顾老夫人就想要求到顾凛川门上去,顾闻却阻止了顾老夫人:“母亲,能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王家昨日十几口人被斩,就算现在去求弟弟帮忙,他能做的也不会比现在更好。好在谢楹可以带着孩子留在长安,不必跟着我们去吃苦,因此弟弟那里还是要去的,托他关照一下谢楹和顾安、顾仲就可以了。”
    顾老夫人最听大儿子的话,比听顾老爷的还爽快一些,因此没再坚持,只上门去请顾凛川关照谢楹和顾安、顾仲在长安的生活。这一次流放,并没有言明期限,但大约到新帝登基,应该就可以。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任帝王是否是个宽仁大度之君,如果不是,他们的际遇可能会更凄凉一些。
    #猜猜我爹准备了什么过节的礼物#
    #哇卡卡,我最爱我爹了#
    #嗯?谁说不是亲生的,快出来,我保证不咬你#
    ps:
    最后是小弈的吐槽:卧槽,经常在同一家面馆里吃面的市||委大叔被弄进小黑屋里去了,看着是个十分低调的人呢。到那圈子里,果然难免湿鞋,湿鞋就注定要“洗脚”呐~最近这大半年,我们家乡这边洗脚的人不要太多哟(注:家乡话洗脚就是被清洗、被处理的意思)。

正文 第七十九章 绿如新叶,润似水濯

虽然顾凛川心中有这样那样的执念,但父母兄长上门来请求帮助,他并没有任何格外的言行举止,只是将关照嫂子和侄子的事答应下来,只说日后会让沈端言多过府去看谢楹,至于他当然是不方便出面的。
    顾凛川这个人身上,有着从小被教导出来的良知与底限,只是他通常自己都会忽略这些东西而已。所以,纵然流放的事,他确实没办法帮他们抹去,但让他们在路上,以及到地方后过得舒服一些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只要上头示意,加上下打点,纵使路途遥远,顾家人也不会吃太多苦。但顾凛川并不是说,一旦他们落魄,他就能把过往全揭过的人,所以他没有去为父母兄长求助于沈观潮。如果沈观潮能出面,流放之事且不提能不能解决,至少能让这流放过得跟旅行一般轻松自在。
    是,对于他来说只是开口求人而已,但是,那样他们这个亏吃得还有什么意义。自从有小红后,顾凛川总是尝试着去理解父母,但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他始终还是有一部分无法理解的。这或许也就是沈端言说的“没缘法”,她不喜欢王焕章是没缘法,他身为亲子,却不能与父母相亲,不能与兄妹融洽,这也是没缘法。
    “言言,我必努力,不使将来后悔。”这是顾凛川心思辗转万千之后,唯一想要说出口的话。他与父母不能亲近,从小就得不到曾经求之若渴的亲情,那么,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也经历那样的痛苦。虽则五指亦有长短,他不能保证对每一个儿女都一样,但他会珍重每一个,感谢他们到来。
    因为他已然发现,世上没有比儿女更好的老师,小红的出现。让他心甘情愿努力去成为更好的丈夫,更好的父亲,甚至是……更好的人。
    顾家人流放的地方,已经可以说是流放的地儿里相对较好的。除偏远一些,贫困一些,并没有其他太需要担忧的地方。相比起来,王家人要倒霉得多,再说那王氏,她作为沈观潮的继室夫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她的危机感,却比任何一个王家人都来得深重。
    “他肯定已经知道……”王氏惶惶不可终日,心中的恐惧一天比一天更盛。有的人会在恐惧中被毁灭,而有的人会在恐惧中开始思索着如何毁灭所有人。而王氏,无疑是后一种,只是眼下看起来,她已经没有太好的牌在手里。所以她必需蜇伏下来。
    因此,王氏二话不说,当机立断作出决定,她要去长安城外十数里外的白露庵潜心礼佛,为王家人赎罪。这个决定作出,不待沈观潮回来,王氏就立刻着手安排。在沈观潮回府时,她人就已经出了长安城。
    王氏想得没错,她只要再慢一点,等来的就是沈观潮的发难,王顾两家解决,安亲王已被关起来。只待哪日送出海。现在王氏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这些年来,沈观潮从来不曾碰过王氏一根手指头,沈观潮是个挺小心眼的人,把人往坏处想的时候。心眼尤其刻薄,他主要是怕哪天喜当爹。
    “她倒是走得快,就这样吧,只要她不回来,我倒也不介意。”沈观潮年纪上来,也不想再折腾,王氏一旦被他弄走,势必会有人给他再塞个续弦来,经王氏一事,沈观潮续弦的心一丝儿也没有了。所幸府里还有个陪他经年的侧室,也不至于府里没人照料,儿子也早几年成婚搬出去,所以府里十分清净,没什么需要太过操心的。
    这样一来,沈观潮也能好好地把大部分时间都空出来,教导萧霄他们这群少年。说实话,就是沈观潮也十分有压力,如果教不好,他曾经为之奉献出大半生的家国天下就可能被毁于一旦。毁别人的可能还没那么不甘,要把自己建起来的毁了,沈观潮怎么也不乐见。
    所以,可怜了萧霄他们这几个少年,如今连爹妈都不过问沈观潮怎么管他们了,学不好就一顿罚。沈观潮可不是沈端言,沈端言爱玩文罚,沈观潮喜欢体罚,什么面对墙根双脚贴墙站着,什么头顶装着清水的碗在太阳底下站着,以及蹲马步在水缸上站着。各种各样的体罚方式层出不穷,少年们被折腾得欲仙欲死。
    “陛下这段时间身体时好时坏,天气暖和时还好些,天冷下来后十天倒有六天不怎么很好。我看着只怕就这几年,萧霄他们,岳父大人还需要加紧调|教教才成呐,我看他们这样,只怕难堪大任。”也是,昨天还把沈观潮为画画专门养的锦鸡给烤来吃掉,气得沈观潮追着他们满园子打,把天下交给这么一群不靠谱的少年,实在有种天下将要毁于一旦的感觉呀。
    “不管外边怎么变化,你自己做好衙门的事就行,听说有两位王府世子来找过你,你可千万别掺和到这些事里去。”沈端言是知道毒草对权利有多大*的,倒不是说她觉得顾凛川会倒戈,她是担心毒草设计他们用以向萧霄卖好。
    “怎会,避还来不及,我如今又不是一个人,有你有小红,怎么还会拿命去玩这危险的游戏。”顾凛川说着叹了口气,说:“我还要给小红好好备嫁妆,将来看着她出嫁呢。”
    嗯,这不舍的语气,这要杀人的表情,沈端言觉得小红将来恐怕不很好嫁,她现在应该就可以开始给女婿点蜡了:“你倒想得真长远,她才半岁都不到,你就想着嫁妆和出嫁的事。”
    “十几年很快的,你不懂。”那沧桑的语气,让人真想糊他一脸鸡血:“谁知道将来会是哪个混帐东西娶小红,谁知道那混帐东西会不会对小红好,若……若是不好,我非要他命不可。”
    沈端言:我算明白了,毒草就算要黑化,肯定也是为小红黑化的。
    “这才哪到哪儿,说不定就会有个好的呢。”沈端言默默看小红,小红正啃着磨牙的南瓜条,小嘴一抿一抿,开开合合,流口水的小模样都萌得一塌糊涂。
    “好的?哼,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好的。”顾凛川说完,过得片刻,原本很足的气势一下子缩回去,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是个不好的,对沈端言负过太多,如今虽说省悟,那也是因梦境,若非有梦境中的种种,他也难以省悟。
    “嘁,你也知道呀,不错嘛,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沈端言眼挑起,直勾勾地看向顾凛川。
    顾凛川:言言,你又开始大白天不正经了。
    “等等,你坐这我去取件东西来。”顾凛川说着就起身出去,他要去取的就是送给沈端言和小红的新年礼物,虽说拖到现在都已经是元宵节才送,但没出元宵就是新年嘛,这也不算太晚。
    顾凛川给小红备的礼物十分简单,赤金镶珊瑚项圈,珊瑚被雕成花朵的形状,有小粒珍珠镶作花蕊,珊瑚花朵下还缀着六枚亮闪闪的红宝石水滴,虽小巧但光泽度和颜色都十分好。小红明显十分喜欢,挂到脖子上好就不许人摘,谁摘她冲谁摆哭脸。
    而送给沈端言的,沈端言接到手里,只觉得手一沉,乌木盒子,小小方方的一个,里边也不知装的是什么。打开一看吧,里边还有缂丝小锦袋包着,将小锦袋打开,里边是一对儿碧盈盈,如春水里戳下一圈的碧玉手镯。这对儿手镯绿得十分润泽通透,望之以晶莹剔透之感,对着光去看,就像是阳光洒落在嫩叶初绿的枝头上,那份通透生晕,盈盈生碧的质感,好得让人惊叹于它的美好。
    原主喜欢碧玉,沈端言从前倒没这嗜好,不过看到这镯子,再没眼光也会被它所吸引:“它们真好看,绿如新叶,润似水濯。”
    沈端言只拿一个在手里摆弄着欣赏,顾凛川见状取出另一个,趁沈端言不注意就将碧玉手镯套上了沈端言的手腕。素手凝辉,碧玉莹润,两相映衬,美得令人惊心魂魄之余,竟忍不住想要叹息——分明这般美,却美得让人觉得遗憾,又不知道为什么遗憾。
    “哎呀,戴在手上真好,十分衬肤色呢,大小也刚好。”古人戴镯子不爱正好卡着手寸,喜欢略松一点,方便取戴,也显得手腕更加纤细美好。沈端言将另一只也戴在手上看了看,眼里满是喜欢,这对镯子实在太美,美得让人压根没法不喜欢。
    顾凛川见状,心中有好多想法,什么“花再多钱也值得”,什么“终于扳回一城”,什么“少年,跟我斗你还嫩点”诸如此类,总之内心比收到礼物的沈端言还要欢喜。
    甚至心里有种——原来,收到我所赠的礼物,比收到任何人的礼物都更能使她开怀。
    大雾,这纯粹是对好东西的赞美,沈端言再没眼光,东西好赖总能看出点来。手镯应该与和田碧玉是一样的,却更多一份通透之感,绿如新叶盈盈润眼,多一分会艳,少一分会淡。
    ——这是在现代就算喜欢也只能看看的传世货色呐,一支就能值一大串零,何况是完美无暇的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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