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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我是豆腐!不是渣!-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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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事啊?那就没话讲了,我脑子迅速的转,想再找话题,看着他的手指已经不耐烦的敲着桌子,心里有些慌,道,“你没有去检查一下吗?撞到的毕竟是头,我当时留了名片给你,检查的钱可以我来付的。”我终于挖空心思的说出这句话来,但说完就想自己打自己巴掌,这话分明是说他是稀罕钱才不去检查,人家是老总,哪会舍不得这点钱,你明显是瞧不起他嘛。 
  他看我一眼,又垂下眸,脸上似笑非笑,道:“看我现在正常的很,应该是头没事,至于你留的名片,”他停了停,“那是到处在发的非法办证名片,难道你的附业是做这个吗?” 
  我的嘴一下子张大,办证?我给他的分明是自己的名片啊,难道我当时把路上别人发给我的广告名片给他了? 
  我的脸顿时通红,火烧一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闷了半天才想到他刚才的话,拼命摇手道:“不,那不是我的附业,我没有附业。”说着拿着文件,飞快的跑出去了。 
  试验失败。 
  我想还是算了吧,昨天的豪言是应付我妈的,连话都搭不上的人,怎么追啊? 
  我无精打采的回到座位,然后打电话给市场部的Richard与他确定开会时间。 
  Richard是去年刚升的市场部经理,他的老板,市场部总监是香港人,不太来上海的办公室而且那香港人主管国外市场,国内市场只是挂个名,所以一般都是先找Richard,由他与自己的老板联系,然后来确定。 
  Richard,中文名叫夏羽天,是我大学的师哥,我进这个公司也是他帮着介绍的,以前很熟络,现在却很少联系了,明知道他的分机号,我却还是在联系表上确认了一下才拨他的分机。 
  “你好,市场部,请讲。”那头夏羽天的声音一如往常一般平和而带着磁性,我记得他唱陈亦迅的歌唱得很好。 
  “是我。”我闷了半天才说话,不用说自己是谁,我想他也能听出来。 
  “娟娟啊,”果然他马上听出来,声音中是带着笑的,“有什么事吗?离开市场部后就很少看你上来了,生疏了啊。” 
  我抿着嘴,仔细的听着他每个字收尾时好听的鼻音和沙哑声,似细沙磨过皮肤,我曾经说过,男人外貌是一点,另外就是声音和眼睛。夏羽天就是三样都很有魅力的人,学校圣诞节的露天演唱会上,他手插在口袋,鼻子冻得发红,对着话筒唱陈亦迅的《K歌之王》,一双眼睛晶亮而真诚的看着台下,同宿舍的人指给我说:“那就是传说中的‘下雨天’。”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娟娟,你在听吗?”那头的声音将我拉回来,我回过神,道,“是这样的,我老板让我跟你约个会议,商量一下月底年会的事情,大约一小时,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沉默了一会儿:“就现在吧,我过五分钟上来。” 
  “那好,就在我老板的办公室。”说完我挂了电话。 
  夏羽天五分钟后到,他穿了黑色的西服,里面是浅蓝色的衬衫,没有打领带,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即使这样,可能是长相与偏白肤色的缘故,仍是显得很温文,我站在办公室门口,他看到我冲我笑笑,一如多年前他捧着篮球投中三分球后冲我笑的样子。 
  我也笑,让他先进办公室,自己再进去,然后关上门。 
  钱律在接一个国外打来的电话,说着流利的英语,示意我们先坐下,自己站起来面朝着玻璃墙,背对着我们继续通话。 
  夏羽天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把要用的表格和文案一样样的打开,我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闪动的指环时,心里还是一阵微酸,便干脆低下头去,踢着脚边微翘的地毯,然后听到钱律说:“我们开始吧。” 
  应该说夏羽天很聪明也很懂得掌握分寸,他比钱律的职位低,但同时又代表另一个部门,所以他的态度是恭谦又不会全然没有立场,我看得出钱律对他很满意,两上聪明男人决定事情往往很快,所以没用一个小时,该决定的事都决定好。 
  “那就订在下周,这次会邀请一部分经销商出席,大连那边的产品展示要麻烦你们市场部安排,今天我们讨论的事你也要让香港的林总知道。”钱律最后说,这当然是客气话,不用他说夏羽天也会向自己的顶头上司汇报。 
  夏羽天点着头,又客气了几句,才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动,却听到钱律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回过神,然后忽然道:“钱总中午我请你吃饭吧,算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 
  钱律抬头看我一眼,道:“不需要。” 
  我却有些较劲的意思,道:“下属跟老板该多沟通的。” 
  他盯了我半晌,终于点点头,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道:“现在正好是吃饭时间,你可以叫上你要好的同事,我请客。”说完,合上笔记本。 
  我出了办公室才回过神来,猛然意识到我刚才好像主动约钱律吃饭了。 
  “啊!”我对着自己的头发猛抓几下,都是那个“下雨天”害的,我心里叹息,然后看到夏羽天就站在那里还没走,看到我,微微的笑起来。 
  我马上对着被自己抓乱的头发用力按几下,才道:“夏经理还有什么事?” 
  “夏经理?你以前不是叫我‘下雨天’吗?”他走上几步,道,“走了,一起吃饭吧。” 
  我愣了愣,然后钱律从办公室里出来,道:“走吧,你……”后面半句没说完,看到夏羽天还在这里,他连表情也没变一下,直接对着夏羽天道,“夏经理一起吃饭吧,正好我们也要去吃。”他说的“我们”是指我和他自己。 
  夏羽天的眼睛极快的闪了闪,笑道:“不了,我还要把刚才的内容发给林总,等发完再去,你们去吧,谢谢钱总,不好意思。” 
  这其实是很微妙的情景,一个未婚的总监和自己的助理一起吃中饭,在现在的职场上这本身就让人想入非非,这也是为什么钱律让我再叫一个人一起的原因,而夏羽天显然是认为就我和钱律两个人去吃饭,作为聪明人,他没有道理也跟过去,所以拒绝是必然的。 
  钱律点点头也不勉强,我这时候也不可能说什么,夏羽天看我一眼,有些悻悻的样子,走了。 
  我杵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人往前台方向跑,边跑边道:“我叫小金一起。” 
  小金那天的话其实是对的,娟娟,你就是那种看上去大胆,其实你就是个腼腆,胆小到令人发指的这个……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指。 
  谁会喜欢一个人整整六年却羞于启齿?有,就是我这个傻瓜,大学四年,毕业后两年,直到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结婚,娶其他的女子,这也是我为什么后来的调离市场部,来到销售部的原因,小金说我一直在跟自己的矜持谈恋爱,玩了六年暧昧,然后失恋,你活该! 
  我活该,所以刚才看到夏羽天的戒子时我还是受了刺激,我的肾上腺激素异常分泌,一刹那之间我想证明自己很英勇,我说,钱总我请你吃饭。 
  然后三个人就坐在那间茶餐厅里。   
  追与不追是个问题   
  女人永远都说自己不会点菜,然后直接把点菜的责任推给男人。 
  钱律点菜很快,随便翻了翻,然后向身后的服务员指了几个,最后问我和小金,想喝什么。 
  我当然是奶茶,那是我的最爱,小金也马上说要奶茶。 
  结果奶茶先上,给钱律的却是杯白水,因为要等菜,所以小金没话找话:“钱总不喝奶茶?” 
  钱律点点头,皱着眉道:“我不喜欢喝甜的。” 
  然后就静下来,小金的脚在桌上踢我,意思是让我快点找话题。 
  我绞尽脑汁,然后挑了个比较合适的话题:“钱总是上海人吗?” 
  “不,大连人。” 
  “都说大连出帅哥美女,果然是啊。”小金马上配合,天知道,钱律何许人也,她早已调查的一清二楚。 
  钱律扬了扬嘴角算是在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以为他不会接话,却听他道:“就是不能说话,一说话就面目全非,尤其是你说的美女。” 
  我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意思?” 
  他看我一眼:“大连话偏硬,偏粗犷,女孩子说尤其不合适,再美的美女说出来形象也会打折扣,不像江南的语言比较柔和,这次去大连你就会见识到。” 
  我理解的点头,自言自语道:“就像玛丽莲。梦露忽然操一口流利的山东话。” 
  “噗!”旁边的小金一口奶茶喷出来,她肯定想到他的山东男友每天用山东话叫她“亲爱的”的样子了。 
  钱律白色条纹衬衫上被溅了好几滴,小金“啊”的一声忙站起来用纸巾替他擦,然后转过头狠狠的扔给我两个卫生球,我自知闯祸,忙也拿起纸巾替钱律擦手上溅到的奶茶,小金你的笑点也太低了吧,害我也被你喷了好几滴。 
  两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本来动机很纯,但因为擦的地方是胸口和手,所以钱律下意识的伸手挡了挡,我伸过去替他擦手的纸巾被他反手拿过来,我的手与他的手指相触,我的心莫名的猛跳了几下,然后看钱律也挡开了小金的手,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道:“你自己还是先去洗一下吧。” 
  我这才看到小金的胸口溅了一小块咖啡色的痕迹,还有嘴角和手腕上,小金连连说对不起,然后跑去洗手间清洗,离开时不忘再白我一眼。 
  我只当未见,冲她和颜悦色的笑。 
  服务员来帮着擦桌子,三个人喝的东西都被溅到了奶茶,钱律让服务员换掉,服务拿着杯子离开,然后我发现,就只有我和钱律了。 
  我又开始紧张。 
  我头乱转着,就是不敢看钱律那个方向,心里想小金,你快回来。 
  其实平时我拿文件到钱律的办公室时也是只有两个人,但那是工作,并不会很紧张,可现在是两个人面对面的等上菜,这和工作气氛完全是两回事。 
  杨娟娟快说点什么,你二十九岁了吧,你平时巧舌如簧吧,现在十九岁的MM都比你胆大,这种情况早就“大叔,哥哥”的叫了,你怎么气都不敢喘一下,但要命的是,我就是这样的火星脾气,对异性没什么念想时,兄弟一样的自在,但一旦对对方有意思或是知道对方对我有意思,我马上不自在,马上连瞧都不敢瞧对方,就怕别人知道我喜欢他。 
  我手指无意识的来回擦过桌边,然后听到钱律说了一句:“你很紧张吗?” 
  “啊?”我傻傻的抬头看他,他正盯着我的手指。 
  “我大学时同寝室的一位室友一紧张也会像你这样。”钱律还是看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马上缩回桌下面,道:“紧张?不是,我只是想,菜怎么还不上来。”说着马上转头问经过的服务员,菜怎么还不上来。 
  然后又沉默。 
  小金该死的是不是跌进马桶里去了,我心里念着,想了半天终于想了个话题,道:“大家说你还没结婚,是真的吗?”说完,桌下面,我用一只手狠狠的捏另一只,若是平时我肯定还想把手塞进嘴里咬,这算什么话题,老板的隐私是你随便打听的?还有,这话问出来,好像你有什么意图似的。 
  钱律看我一眼,点点头,就没有下文了。 
  就这样?果然他觉得我在打听他的隐私,我很有些郁闷,低头喝服务员新送来的奶茶,决定打死自己也不开口了。 
  然而我是最耐不住沉默的人,如果很自然的各做各事也就算了,但这样的情况都不说话,钱律扛得住,我却别扭的很,我心里不由的想,真要追他吗?连话都聊不起来,怎么追,再说人言可畏的职场,助理追自己的老板绝不是明智之举,杨娟娟你还是算了吧。 
  我又开始用手指擦桌边,最后终于站起来道:“我也去厕所。” 
  一天中我一直在追与不追这个问题上辗转反侧,到后来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我现在考虑的问题就好像我盯着珠宝柜台里的大颗钻石犹豫,我是直接镶在挂件上呢?还是切割成碎钻?然后店里的服务员鼻孔朝天的问我,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就买,不然不要在这里瞎转了。 
  是啊,我在犹豫要不要追,人家可能根本就没看在眼里,毕竟你是个快三十岁的老女人了。 
  所以整个下午我是满腹的郁闷,倒并不是能不能追钱律对我有多重要,而是我又一次自己将自己刺激了一次,我再不是红烧肉,而是别人口中的剩女,老女人,虽然我从不承认,但的确就是。 
  我神经兮兮的发消息给方非:快说,说我是世界最美最年轻最迷人的女孩子。 
  我尤其强调“最迷人的女孩子”,方非发了大大一滴汗过来,然后很配合发了一句: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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