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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佳期如梦之今生今世(匪我思存)-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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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慎宽气得拂袖而去:“鬼迷心窍。”

    这样不到一个月,守守很快瘦下去,过完年后上班,和江西一块儿吃饭,仍是心不在焉。

    阮江西看着她拿着刀叉,把牛排切得细细碎,忍不住说:“你真是自寻烦恼。”

    守守叹了口气,江西说:“我真受不了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守守赌气:“不管了,我要向台里申请休假,出去度假。”

    江西噗地一笑:“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去也要面对现实。”

    守守说:“我没有逃避现实。”

    江西说:“你就继续顶嘴吧你。”

    话虽这样说,其实年后电视台正忙得不可开交,江西抽空去了躺医院,看望纪南方,纪南方见

    着她倒挺高兴的:“哟,你可是稀客,昨天宸松来了,今天你又来了,我都觉得自己是真受伤

    了。”

    江西不过微笑:“我本来想跟守守一块来,但她去青岛录节目去了,最近他们忙得要命,你没

    看到守守瘦的,脸只有巴掌大了。”

    纪南方倒没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反倒跟她开玩笑:“你怎么一个人来啊,不带宸松一块儿,你

    们两吵架了?”

    江西本来比他小几岁,但跟他说话向来随便,所以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跟宸松到没吵

    架,你跟守守吵架了吧?”

    没想到纪南方竟然笑了笑:“吵什么啊?我都同意离婚了,还有什么好吵的?”

    江西没想到他会这样坦白,看他的样子像是满不在乎,不由得怔了怔。

    纪南方却已经转开脸去,望着窗外,不知道是在看是。江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阳光情暖

    ,难得的好天气,树叶还没有发芽,光秃秃的几枝斜丫伸过窗前,仿佛工笔的疏影,她收回目

    光,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红色保温桶,非常普通的塑料保温桶,半新不旧,可是洗的很干

    净,包括白色的手把,被洗的一尘不染。她想这不像是纪家的东西,正巧纪南方转过脸来,看

    到她看那只保温桶,不知道为何解释:“一个朋友给我送了点鸡汤来。”

    江西知道她的风流债不少,不过这样的物件,真不像是他那些红颜知己常见的做派,那些女人

    从衣着打扮到化妆,无一不精致的楚楚动人,哪怕是往医院送份鸡汤,只怕也会用ZOJIRUSHI

    之类的精美饭盒。

    江西没在病房里耽搁太久,因为陪纪南方聊了一会儿,护士就来换点滴药水了,她趁机告辞,

    出来就给守守打了一个电话:“你是真要离婚?”

    守守被她劈面问了则么一句,只觉得没头没脑,脱口说:“当然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江西叹了口气:“你们两口子,也许真是配错了。”

    守守诧异:“你这又是发哪门子感慨?”

    江西说:“没什么。”她顿了一顿,终于只是说:“守守,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正文 第十三章(上)

    守守把电话挂上,不由得站在窗前出神。

    落地窗外就是一线碧海,中午的太阳正艳,而海面上有点点白帆,是国奥队在进行例行的训练。阳光落在人身上叶家颇有炽意,风吹得雪白窗纱飘飘拂拂,把她的头发吹乱了,颈间的丝巾

    也被风吹得飘扬起来,痒痒地拂过脸,她想起来,这条丝巾还是纪南方送给她的,那是他们刚

    结婚的时候,本来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出发,去度蜜月,所以早晨起来,刚刚刷完牙,他不知道

    什么时候进了洗浴间,从背后搂住她,亲吻她:“早。”

    她还不太习惯这种亲昵,只含糊应了声,他却拿出条丝巾送给她:“送给你的。”

    结婚他也送过礼物给她,大部分是贵重的首饰,其实是代长辈送给她,她总是礼貌地道谢,然

    后回家就放进首饰盒。

    真丝触手柔软,仿佛一缕云,绕在指尖上,黑色底子白色的花纹,非常漂亮,她本是以为是

    Hermes之类的牌子,但是图案风格并不像,果然他说:“我自己染的。”

    守守大吃一惊,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他,倒是把他逗得哈哈大笑:“没想到吧,我当年的专

    业可是化学。”

    守守只觉得好笑,也不知道他曾用这招哄得多少女孩子团团转。不过这条丝巾颜色大方,配什

    么衣服都显得白搭,这次出门,她随手带了两条丝巾,没想到其中就有这一条。

    门铃又响起来,她去开门,原来是住在隔壁房间的糖糖,对她说:“吃饭去吧,接待方请吃海

    鲜。”

    “我有点不舒服。”她其实病了差不多快一个星期了,像是感冒了,昏昏沉沉没精神,浑身发

    软,但嗓子不疼,又不发烧,于是懒得吃药。每天喝瓶金银花露,拖拖拉拉一直没好:“中午

    我就不去了。”

    糖糖知道她最不愿意应酬那些企业家,所以说:“那好,你休息一会儿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回来?”

    守守说:“别麻烦了,待会儿我睡一觉起来,自己去吃点粥得了。”

    “行,你照顾好自己。”

    糖糖走了,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风吹动窗帘,有细碎的阳光洒在床上,守守觉得困倦,

    于是睡了一觉。

    后来被电话吵醒,睡得迷迷糊糊也没有看来电:“您好,叶慎守。”

    “守守。”

    易长宁的声音清凉如水,仿佛带着薄荷的些微香气,令她从昏沉的睡意中渐渐苏醒,他问:“

    忙么?”

    “在酒店睡觉。”

    “不舒服吗?”他语气中透着担心:“是不是水土不服。”

    “不是,就是有些累。”

    “那有没有力气出来,我请你吃饭。”

    守守笑起来:“你飞过来吧。”

    他在电话里也笑起来:“好啊,我马上就飞,你等着。”

    话音未落,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起来,守守以为是同事们来了,一张望,原来是易长宁。

    只觉得心花怒放,满心欢喜,打开房门扑入他怀中,仰起脸只会笑:“你怎么来了?!”

    易长宁笑着抱起她:“我怎么不能来?”

    她被他抱着转了两个圈子,转得头晕,于是挣脱他的手臂,又仰起脸看他:“你怎么瘦了?”

    “你才瘦了呢。”他说:“比以前轻了。”

    “怎么突然来了?”

    “过来谈笔生意,所以正好来看你。”

    他带她去吃饭,餐厅有落地窗正对着无敌海景,黄昏时分海风烈烈,碎浪千层,怡红碧水襄出

    无数细白浪花,风景非常漂亮,菜品则是五星级的一贯水准,不过不失,而守守难得好胃口,

    吃了整碟的鸡汁银鳕鱼,易长宁说:“我这是第一次来青岛,我也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所以

    带你来这里了。”

    守守喜欢这里的自制酸奶,喝完了似乎觉得意犹未尽,易长宁于是又替她多点一份。

    守守说:“我倒不是第一次来青岛,小时候跟爷爷奶奶来过几次,大学时还跟同学来过,我可

    以当半个导游。”

    易长宁说:“那好,晚上由你负责导游一下。”

    晚上两个人去八大关,一路上的士司机滔滔不绝:“两位是来度蜜月的吧?那就在咱们青岛拍

    婚纱吧,第一浴,第二浴……海景拍出来特漂亮,好多人原来都拍过了,到咱千年古道一看,

    嘿,忍不住又拍了第二套。不信你们明天上海边瞧,拍婚纱照的多了去了……”

    守守觉得有点难堪,易长宁却很认真,时不时还接话问上两句,哪家影楼的照片拍得好,哪家

    影楼的后期做的特漂亮,司机如数家珍,最后还给他们一章名片:“拿这个,说是我介绍去的

    ,人家给打折。”

    易长宁道了谢接过去,等到了八大关,下车后他很自然地拖住守守的收,说:“我们去吃冰淇

    淋。”

    其实八大关到处都是老房子,很多旧别墅,依旧保持了当年的风貌。冰淇淋店开在一幢老房子

    里,灯火通明,远远看去,玲珑剔透如同电影布景一般。

    店里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守守刚吃过了饭,没有胃口,于是只是点了抹茶的单球,易长宁叫

    了一杯咖啡陪她。冰淇淋味道很好,守守刚刚吃了两口,忽然恪到了牙。

    很俗套的情节,而易长宁只是望着她微笑。

    戒指并不大,小小的白金指环,镶了一圈碎砖,正是她喜欢的样式,简单大方。她看着掌心的

    指环许久,终于潇潇:“这招好老套。”

    易长宁握住她的收,将戒指替她戴上,说:“我们公司的小姑娘教我,追女孩子,一定要俗,

    招数虽然老土,只要真心就好。”

    指环大小正合适,他永远如此细心,只要是对她。

    旁边有对情侣正好目睹,看到他替她戴上戒指,顿时噼噼啪啪鼓起掌来,那女孩子还激动地朝

    他们直比画手势,侍应生也都笑着看着他两,整间店里的人都在喝彩,还有人叫:“破一个,

    破一个。”非常热闹,喜气洋洋,大家都觉得这一幕甜蜜无比。

    如此甜蜜,几乎不真实。

    守守的视线渐渐模糊,其实三年前纪南方正式向她求过婚,在叶家,她的房间里,守守一直觉

    得那天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总是欲言又止,后来他把戒指掏出来,她才明白,中规中矩的砖戒

    ,独立的大钻石,那时候他样子似乎有点窘,他的手指也是滚烫的,握着她的手,对她说:“

    守守,嫁给我好吗?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那个时候,是真的心灰意冷了,麻木地任由他替她戴上戒指,他俯身亲吻她时,她的唇几乎是

    冰凉的,可是没有哭。

    她嫌那枚戒指太重,样式也不中意,几乎没有带过,而如今,一切都成了枉然,从前等了又等

    ,等了那么久,真到了这一天,却明明知道,这样的幸福,不会真实。

    她终于把戒指取下来,搁在桌面上。

    易长宁似乎有点吃惊,只是望着她,她起身往外走,他叫了她一声:“守守。”她走得很快,

    易长宁追上她:“守守。”

    她回过头来,他看到她已是泪流满面,他问:“怎么了”

    她不肯说话,就站在那里,易长宁看着她,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极长,纤弱似天上一钩云,衬

    着月光,单薄得不可思议。

    而她只是看着她,泪眼模糊。

    他问:“为什么?”

    她几乎不能说话,唯有哽咽,他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将她揽入怀中:“守守……”他说:“

    我不是逼你,我会等,好不好,我等,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手:“你等了这么久,现在,我也会等你。”

    守守从青岛回来,正好纪南方出院,盛开怕她不去医院,早早就叫司机来接她,守守因为连日

    来父母盛怒,也想有所转圜,所以很听话地到医院去。

    石膏已经拆了,但纪南方行动还是不怎么方便,他坚持不肯坐轮椅,医生都没辙,正劝得口干

    舌燥,守守正好来了。

    上次他赶她走之后,两人差不多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守守只觉得那天之后纪南方就像变了个人

    似的,今天再见着亦觉得陌生,虽然他还是那样子,不过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气,可是自

    从结婚以来,他从来没有待她这样冷淡。她不过说了句:“还是听医生的吧。”

    他就冷冷瞥了她一眼,于是她就闭上嘴,不再说话。

    最后他到底没有坐轮椅,被人搀进了电梯里,下到七楼时有人按键,进来个女孩子,似乎还是

    学生,眉目清秀,留着一头长发,背着双肩包,手里还提着一只红色的保温桶,她看了守守一

    眼,然后就垂下眼帘,很安静地站在电梯的一角,以为是自己最近在节目中上镜多,被认出来

    ,也没有多想。

    上了车守守才问:“你回哪边?”

    “回家。”

    那就是纪家了,守守于是不再做声,车开得不快,来接他们的是纪家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

    专心开车,对后座的情形似乎完全视若无物,偏偏是周末,路上堵的一踏糊涂,车子塞得动弹

    不得,好半响才往前挪一下,守守觉得气氛沉闷,纪南方拿着手机发了条短信,她觉得很意外

    ,因为他不论对任何人都是讲电话向来不耐烦那些输入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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