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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佳期如梦之今生今世(匪我思存)-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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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嘴八舌,叫哥哥的,叫兄弟的,又拍肩膀又先干为敬,一帮人撺啜,本来还以为大费周折

    的,谁知道纪南方今天特别痛快,谁敬都肯喝,谁端杯子来都给面子,等雪花堂煎牛肉上来的

    时候,酒桌上已经喝掉整整快六瓶特供了。

    “好了好了。”陈卓尔见纪南方眼睛都红了,心里反倒犯嘀咕,连忙打圆场,“别把他灌醉了

    ,灌醉了就不好玩了。”

    “谁说我醉了?”纪南方冷笑“就凭你们几个,能把我给喝醉?叫小姐换大杯!”

    “好好,换大杯!”陈卓尔随嘴哄着他,却招手叫过小姐,低声嘱咐:“把那个参汁鹿鞭蛊先

    上,让我们涑簌口。”

    这天到底有好几个都喝趴下了,连陈卓尔都有点犯迷糊,纪南方却仿佛还很清醒:“你那余兴

    节目呢?”

    陈卓尔掏出房卡,笑得十分暧昧:“3118房间,长头发大眼睛,你最中意的那一款,记得怜香

    惜玉一点,人家是真正的小姑娘,才读P大一年级。”

    他笑嘻嘻将房卡插进纪南方的上衣口袋,“兄弟,生日快乐!”

    走廊里铺了很厚的地毯,纪南方真喝得有点沉了,觉得脚下有点浮,出电梯找来找去找不到那

    房间。

    这里灯太暗,走廊又曲折,隔不远幽幽的一盏,像是珍珠从贝壳缝隙里发出的光,珠晖流转,

    朦胧又迷离,他觉得头晕,靠在墙上歇了歇,有点后悔,刚刚酒店的butler要陪他上来,他拦

    住了不让,没想到明明来过两次,今天怎么就连门都找不着了。

    他拿出电话,拨给陈卓尔,谁知电话通了好久没人接,这小子一会儿工夫跑哪儿去了,连电话

    也不接?他正打算挂电话,却有人接了。

    很熟悉也很遥远的女声,他觉得头更晕了,把电话拿下来看了看,原来不知怎么拔错了号,拔

    到守守的手机上了。

    “守守……”他反倒笑了起来,,“你还没睡呢?”

    她从他声音都听出他喝高了,所以倒也没发脾气,反问:“你喝酒了?”

    “我没喝酒,”他把领带扯了,顺着走廊往前走,转一个弯,不是,再转一个弯,还没有……

    他觉得更晕了,只好停下来,“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里。”她已经懒得和他多说,“纪南方,离婚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婚?我凭什么要考虑离婚?有你当幌子,我爱在外头玩

    怎么玩,我玩得正高兴呢。”

    她啪一声把电话扣了,他拿着手机站了一会,又接着往前走,终于看到两扇椂木门。

    那女孩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仿佛被吓了一跳,从沙发上本能地站起来,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

    头去,似乎不知所措。

    他站在那里,只能看到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低着头,瀑布样的三千青丝,直泻下来,遮住

    大半张脸,但仍旧看得出长得很甜美,侧影很漂亮,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微微垂着。

    他站了一会儿,把手里的手机领带都撂在了茶几上,然后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一

    起?”

    那女孩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脸“腾”红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我洗过了…

    …”

    他着才注意到她原来穿着睡衣,很保守的两件式长衣长裤。图案是很可爱的格子小熊,他

    觉得有点恍惚,仿佛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睡衣,也许他是真的喝高了,所以他往浴室去:“那我

    先去洗澡了。”

    他洗了很久,差点在浴缸里睡着了,起来的时候水都是凉了。结果走出来一看,人不见了

    ,他只觉得很有趣,如果那看上去胆战心惊的小丫头跑了,到还真的笑话。

    谁知进了卧室,才发现原来她没跑,已经在床上等他。

    看他坐在了床上,她拉着床单缩在床角,仿佛有点发抖。

    他吻她的时候,她确实一直在发抖,他一颗颗解开她的格子小熊睡衣纽扣,渐渐弥漫

    ,他的鼻息渐粗,开始有点不耐烦地啃噬她的颈间柔嫩的肌肤,但最后他停下来—因为她哭了。

    他手心沾到了她温热的眼里,而在他怀里,她一直在瑟瑟发抖。仿佛是本能,有手抵在他

    胸前,抗拒着他的进一步动作。她的抵抗那样无力,那种熟悉而沮丧的挫折感却席卷而来,仿

    佛漫天漫地,令他觉得心灰意冷,再没办法继续。

    他放开手,走到窗边去,点上一支烟。

    仿佛是酒意上涌,只觉得疲倦。

    那女孩怯怯地下床来,走到他身后低声的说:“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他回过头来,这才看清她有双盈盈的打眼睛,眼中仿佛闪动着泪光,他不愿意再看,转过

    脸继续抽烟。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温软的身体贴上来,她用双手搂住他的腰,他怔了一下,拔开她的收

    ,说:“你走吧。”

    她有点惊恐,开始啜泣:“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害怕……”

    “我知道你害怕。”他不耐地打断,“所以你走吧,我没兴趣了。”

    “但是他们昨天已经把钱给我了……”她怯怯地拾起眼睛。“求求你别赶我走……钱我已

    经花了,没办法还给他们。”

    “他们给你多少钱?”

    “十万。”

    “你用这钱干嘛了?”

    “给我哥,他被机器把收轧断了,一生说没钱的话就不能做再植手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

    外头大功,还没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就是因为供我读书。可这回他把手轧断了。医生说再

    迟就来不及了……所以我没办法,我有个同学在KTV打工,她问我愿不愿意……”

    “行了别哭了。”他有点粗暴地打断她,走过去拿起自己的钱包,仍给她一张卡。”这里头

    有点钱,给你哥找个好点的医院,被耽搁治病,你走吧!”

    她含着眼泪看着他,而他已经转过脸去,重新点上一支烟。

    她没有拿走那张卡,只不过对他深深鞠了一个躬,然后换上衣服走了。

    他把一包烟都抽完了。只觉得累,于是走过去躺倒在了床上,脸上有绒绒的东西,原来是

    那套格子小熊睡衣,她忘记带走它。

    他把睡衣抓起来,仍到地毯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下床去,把那套睡衣捡回来,叠好了,端端正正地放到枕头边。

    睡衣上又一点少女独有的幽淡香气,既不是香水味,也不是别的人工合成的香氛。

    其实并不像,她的气息有一点点甜,也许是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或者润肤乳的味道,沾

    染上一点半点,明明知道不是,是她身上独特的气息,因为是别处从来找不到的。

    他觉得可耻,那样漫长的时间,最后一次在一起还是两年以前。如今他经常十天半月也不

    见她一面,及时见面也不会有那么亲昵,但偏偏记得那样清楚,一分一毫都记得清清楚楚。寻

    了又寻,找了又找,那样多的女人来来去去,竟然连有一点点像的都没有。

    他翻了个身,终于睡着了。

    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虽然醒了,但宿醉的头疼几乎也在意识清醒的同时袭来,层层窗帘

    密闭四合,搁光隔音,房间里似乎仍是漆黑的夜晚,他根本不想接,但是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

    ,仿佛一颗定时炸弹,不爆不休,他只好爬起来,这才发现手机是搁在外面会客厅里,房门没

    有管,太安静,手机隔得那么远也响的惊天动地。

    终于把那颗定时炸弹抓到了手里,看了看号码,不由得打起了精神:“妈,这么早打电话,有

    什么事?”

    “还早?你那边都几点了?你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啊,办公室。”

    “胡说八道,你秘书刚说你在开会,你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你到底在哪儿?”

    “我就是在办公室开会。”

    “开会有这么安静吗?”

    “我这不从里头出来了,为了接您的电话嘛。”

    “你跟守守是怎么回事?”

    他怔了一下:“没怎么,挺好的啊。”

    “那为什么她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要离婚?”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昨天下午和她吵架,把她给气着了,您也知道她那性子,跟小孩

    似的,急了就乱发脾气。”

    “我要开会了。妈,我晚上再打给你”

    “好,你忙去吧,记得下班就回家,好好哄哄守守,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的。”“我知道,妈,再见。”

    他很耐心地等待母亲说了再见,然后挂断。

    手机被狠狠摔在墙上,飞快的滑跌落地,摔得零件四渐开来,他走到房间,拿起床头柜上的电

    话拨通了守守的手机:“叶慎守,你是真的要跟我离婚?”

    “是”她没有迟疑。〃

    “那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她问:“你在哪里?”

    他告诉她酒店和房间号,她说,我马上来。

    他洗了澡出来,才发现原来已经是中午了,于是打电话叫酒店送餐。他吃得很慢,最后一杯红

    酒喝完,恰好听到铃声。他抛下餐巾亲自起身去开门,果然是她。

正文 第十二章(上)

    他倒对她笑了笑:“吃了午饭没有?早知道你过来得这么快,我应该多叫一份。”

    “我已经吃过了。”她走进来,稍稍打量了一下环境,微皱着眉头。“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

    话吧。”

    “你不喜欢这儿?”他眯起眼睛。“为什么?”

    她懒得多说,只冷着一张脸:“你不换地方我就走,等你有空了我们在谈。”

    “我就想再这里谈。”

    两个人一时僵在那里,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说声:“对不起。”就打算走

    开去接电话。谁知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手机给我!”

    她没有动;“不。”

    “把你的手机给我!”

    她不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捏得她手腕奇痛入髓,几乎是感到她的腕骨捏碎一般,他从

    她手里将手机影夺了过去。他们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终于冷笑:“易长宁……原来是他。”

    她反倒笑了一笑;“纪南方,你明不明白?即使易长宁不回来,我也要跟你离婚。”

    手机还在一直响,一直响,他却仿佛平静下来;“那你当初为什么嫁给我?”

    她垂下眼帘:“对不起,我尽力了,可我不爱你。三哥,都是我的错……”

    “我们结婚了。”他打断她,“别叫我三哥!”

    “我们离婚吧。”

    “爸妈不会同意你这样胡闹,你别痴心妄想了!”

    她一脸倦色:“他们不同意我也要离婚,你如果真的不肯,我只好让律师来跟你谈。”

    他只是冷笑:“我倒要看看哪个律师有这能耐!”

    “徐时峰。”她还是很平静,“我想过了,旁人不敢,他会接的。”

    他真的动了怒气,反倒笑起来:“叶慎守,你真是幼稚!”

    “关于离婚我考虑很久了。”她很干脆地承认了,“你可以说我幼稚,但我爱长宁,一直爱

    ,从最开始到现在,我爱的人是他,他也是从来没有变,所以请你成全我们。”

    “你离家出走后原来跟他在一起。”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可言喻的冷诮,“怪不得回来就要跟

    我离婚。”

    “纪南方!”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气得要命,“你不要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他仿佛还是在笑,却是冷笑,“你一直嫌我龌龊对不对?你嫌我脏,你嫌我弄

    脏了你?你觉得我不配碰你?我告诉你,你是我老婆,我再脏你也是我的老婆!我就是要让你

    跟我一样脏,一样龌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下子将她抓了过去,按在沙发上胡乱的

    亲吻着,一边就撕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她一边挣扎一边叫,“你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那不是吻,智商一种野蛮的发泄。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拼命地想摆脱他。衣料在他指间进裂开来,肌肤的裸露令她战栗。他毫不留情地将她翻过来

    ,禁锢在自己身下。她开始哭,拼命挣扎,双手都被他牢牢按住了,她的脸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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