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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田反你是我学生又怎样 完26番外-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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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曦熙说:“书墨,先送小光回家吧。”
  谈书墨头也没回说:“已经过了,先送你。”
  韩曦熙也不说什么了,车里一阵安静。
  车到了,韩曦熙回头,亲了亲谈书墨侧脸说:“到了打电话给我。”又转头对赵水光说:“小光,有空再一起玩。”优雅地下了车。原地挥手,看车渐远。
  韩曦熙回神往家走,笑自己戒心太重,对方不过是个17,8岁的孩子,何必呢,对于爱情她向来懂得如何争取,三年前在伦敦遇到谈书墨,她就没有改过心思,她知道感情上一味的付出不一定有回报,但她是聪明人,也相信自己的条件,26岁,这时候正是自己事业感情应该丰收的时期。
  她韩曦熙也曾有过17,8岁的清纯,或许有人会说17,8岁的女生很可爱,有点小脾气还喜欢撒娇。男人过了24岁却会说:“可爱能当饭吃吗?”不是他们事故,而是已接近了生活,不是17,8岁的男生了,看到女友撅着嘴撒娇会心底一片甜蜜。男人过了24岁就开始计划以后的家庭,为事业打拼,他们要的是一个能让他们在外边时能安心的女人,一个在他失落时给他理解支持的同伴,一个在能为他洗手羹汤的妻子,他愿意为家庭付出一切。而这是一个17,8岁的女生在每天想着发卡应该怎么搭配,校服里面穿什么的时候永远无法触及的世界。
  所以说什么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的话通通都是……放屁!
  她想着想着就对着化妆镜里胜券在握的自己笑出来。
  那一边,谈书墨的车子没有往赵水光家驶去,反而倒了大桥边上挂挡停车,谈书墨下了车,赵水光只好默默下了车,研究下附近的地形,很好,夜很黑,行人不多,旁边是江,死局。
  “啪”谈书墨点了烟,难道今天是教师形象摧毁日,赵水光想,这一下午,搓麻,抽烟,什么不该做的事谈书墨都做了,就是现在谈书墨在她面前跳土风舞,说不定她还给面子地惊讶下,很想笑,还是正经地喊:“谈老师,……”
  谈书墨的侧脸隐在黑暗里,只有烟头星星点点的光,不臭不呛,有淡淡地香草气飘来。
  谈书墨问:“赵水光,你的一辈子是多久?”语调不变,语气不变,就如同平日在英语课上他说:“赵水光,你来解释下过去完成时的用法?”
  赵水光愣住了,谈书墨说:“一辈子很长,别挂在嘴边。”
  赵水光想到谈书墨是原来是听到她说的“只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那么喜欢别人了”那句话。
  原来他是听到了啊。
  赵水光有点不知所措,像干了坏事,可又不知错再哪,她回头趴在车上,看着稀稀疏疏的人流,说:“老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忘记他的。”
  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样一个人,陪我长大,教会我珍惜,也为他在被子里流过眼泪,赠我以欢喜给我以伤悲,但现在想来过去的种种不好都已经不重要了,留下的都是值得微笑的记忆,我,不曾忘记,也不可以忘记。
  谈书墨淡淡地说:“那就不要忘记。”
  赵水光讶异于他的话,人人都在否定她的情感,人人都说要勇敢地往前看,人人都说以后会有更好的,连她都要问自己是不是那段感情很是幼稚,为什么过于执著,这时却有个人对她说:不要紧,你可以带着所有的美好和痛苦一起前行。说不无震撼是不可能的。
  江边吹来湿润的风,打入眼里咸得要流出泪来,谈书墨踩了烟,回身,这样冷漠疏离的人,在大桥下昏暗的灯里却清澈暖人,他伸手绕过赵水光的大圆球帽子,扯扯两面的坠子,灵巧的手帮她打出漂亮的蝴蝶结,赵水光只觉得鼻间满是是饭店里柠檬味洗手液的味道。
  约是觉得自己手艺不错,谈书墨扬起漂亮的唇角,温暖的大手,贴在赵水光两颊垂下的帽边上,烫红了赵水光呆呆的脸。
  他弯下腰来,眼睛对眼睛,可以看到他黑眸里点点的光彩,他说:“正因为有第二,第三次的恋爱衬托,初恋才得以美好,。”
  收手,上车,发动,摇下车窗,对石化了的人说:“上车。”
  赵水光才拉了帽子,遮住了脸,躲进车里。

  

  糖水铺子

  放假没几天快开学了,希妙又撺掇着赵水光去上瑜珈,希妙说:“小光,谁让你那么能屈能伸,一看就是练瑜珈的料。”
  赵水光本是懒得和她扯,看看手上的卷子,作业都差不多了,就去了,反正试上课也不用她交钱。
  哪里知道第一次上课,居然是运动量最大的流瑜珈,希妙这贼人是能偷懒就偷懒,明明练舞蹈的筋骨那么活络,能做到的动作硬是做一半就好,就这一半也是相当的漂亮,苦了赵水光,半年没运动的老胳膊老腿,只好死掰,做完之后,只有五马分尸的感觉。
  走出新世纪大厦,腿都软了,却听得希妙说:“哎,那不是上次看到的大帅哥吗?小光,是你们老师吧。”赵水光的注意力本是集中在腿上的,听她那么一说,抬头一看,果真是谈书墨,一身复古格子纹毛呢大衣正从旁边的大厦走出来,英伦风的搭配使得谈书墨身上学院派的华贵气质显露无遗。
  赵水光还没花痴完呢,就听到希妙喊:“老师”赵水光很想掐死希妙,积极个什么劲啊,他什么时候变你老师啦。
  谈书墨从来没想过人家在大街上喊老师是说他,还是径自往车位那走,希妙看谈书墨没有反应,拉了赵水光就上前去,赵水光累得腿都快没了,只好磕磕绊绊随她扯,希妙跑近了喊:“老师”,谈书墨才回了头,看到赵水光耷个脑袋喊:“谈老师好。”冬日里大大的太阳照下来,只看得到她的翘得肆无忌惮的短发。
  赵水光自打上次之后就有些尴尬,想想还是抬头说:“谈老师,这是我好朋友,希妙。”“希妙这是谈老师。”介绍人时,把年轻的先介绍给年长的,地位低的后介绍给地位高的,这等兵荒马乱的情况下,赵水光还是稳得住的。
  谈书墨对希妙点了下头,说:“你好。”
  车窗滑下来,一看那标志性的凤眼就知道是谁,楚菲菲见到赵水光很是开心,刚才还嫌谈书墨丢他在这里很没意思,一下子又找到乐子了,开心地说:“小光妹妹,真巧啊,怎么在这呢?”
  赵水光说:“楚大哥好,来这练瑜珈的。”
  楚菲菲说:“啊,那你能把腿扛到脸上啦。”
  赵水光答:“不能。”想我练那干嘛,又不是准备去要饭。
  希妙说:“小光,难得见到你朋友,两位有空吗?到哪去坐坐聊聊?”
  赵水光知她是职业病又犯了,希妙是学编剧的,一天到晚最喜欢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人一不小心,就被她写去了,正像阻止呢, 楚菲菲却说:“好啊,晚上才有事,小光妹妹请客,咱不能不去。”
  赵水光心里憋啊,什么时候变成她请客那,赶紧就往谈书墨那看,心想哪有老师愿意老和学生玩的,哪有老师让学生请客的,您一定是不会去的。
  谈书墨本是拉开了车门依在那的,看到赵水光殷勤的眼神,说:“那……”弯了手指轻轻敲了敲车顶,很是愉悦:“就走吧。”
  赵水光满脸菜色被希妙二话不说拉上了车,楚菲菲发动车子问:“小光妹妹,咱上哪去啊。”
  赵水光本是乌云罩顶,想能到哪去,去五星饭店不如把我卖了,学小说里的,咱大家都去吃面条吃盖浇饭,本小姐到哪去找那七拐八绕的店啊,再看看前面的那两位主,一个比一个金贵。不管了,既然你们让我决定就别怪我啊,说:“湖南路。”
  一路上都是希妙和楚菲菲寒暄,希妙边说话边拿出手机两手连弹,把手机甩给赵水光,赵水光一看:我听单阳兄弟说这姓楚的是大军区少将,难怪那天那人喊他楚少。赵水光早猜到谈书墨,楚菲菲那群人非富即贵,但她是在不懂什么官衔,也懒得和希妙八卦。
  “前面是步行街,就这停吧。”赵水光说,车停好,四人慢慢走过去,一路抢镜无比,赵水光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这一路上男人要不就是皮夹克,要不就是羽绒服,裹裹攘攘,穿大衣得也皆不如谈书墨,楚菲菲的考究,加上这两人长相又极佳,女人不好意思地多看两眼,男人气鼓鼓地看看但又败下阵来,更甚者心里还要安慰自己这两人肯定是特殊职业。
  “到了”赵水光,在块花花绿绿的门牌下停住,楚菲菲跳后两步,一看牌子:糖水铺子。叫出来:“小光妹妹,你确定是这。” 赵水光笑,不顾后面希妙掐了她一把,笑的更甜说:“这里的汤水很好吃的!”心想,快说啊,不要进去了,大家撒油拉拉。
  谈书墨本是手插兜里站一边的,看见赵水光骨碌碌转的眼,就猜到这孩子在耍什么花招,对着赵水光灿烂一笑说:“来都来了。”细挑的眉眼妖冶逼人,抬了腿就进去了,赵水光想,这谈书墨绝对得恶魔气质啊!
  糖水铺子里不大其实极其雅致,藤编的椅子,白桌布的桌子,架子上还有最新的时尚杂志,在这喝糖水的人不是很多,大家一般都是买了带走,只有小情侣会讲究气氛地留下,此时也只有两三个桌子的人。
  谈书墨,脱了大衣外套坐下,露出了里面的V字领羊毛衫,开口不大,却隐约露出微凸的锁骨,坚硬的骨线,领口的三条纹饰边清楚地框出微微的胸肌线,举手投足间身体轻轻滑过绒衫,贴身但不紧身的裸露散发出恰如其分的性感。
  四人坐定,开始点单,赵水光和希妙驾轻就熟,点了一份杏仁豆腐,一份紫玉西米,赵水光推荐说:“谈老师,楚大哥,他们这的芝麻糊很出名的,都是自己磨的,也不是很甜。”这样说一是的确是知道大多男生都不喜甜食,还有个小心思就是,赵水光知道吃完芝麻糊牙齿上都会粘着小小的黑芝麻沫,我看你这谈书墨怎么优雅。
  楚菲菲点了冻鸳鸯,谈书墨说:“就芝麻糊好了。”
  不一会糖水就上来了,一碗灰乎乎的芝麻糊就摆在谈书墨精致的脸下,谈书墨眉头也不皱,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白瓷勺舀了一口,没说话,赵水光有点担心,以为他不喜欢吃,挖了自己的杏仁豆腐到谈书墨的碗里说:“谈老师,你尝尝这个,我还没吃过,不好吃可以和你换。”
  赵水光平时和一棒子女生吃惯了,都是你尝尝我的,我喝喝你的,不喜欢就换过来的,一时也没觉得不妥。
  谈书墨看见杏仁豆腐像个小白胖子一样浮在芝麻糊上,有点好笑,这个赵水光有时大大咧咧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对别人的一举一动观察的仔细,比同龄人的心思敏感很多,有点小聪明整整人,却还会内疚。
  其实赵水光哪里知道,谈书墨对咖啡过敏,一喝额上就起疹子,就是在英国都是红茶代之,她没选正经的咖啡店反帮了他。谈书墨在国外待惯了,那的甜甜圈,小饼干比这种甜度大乌见小乌,他知道这甜但又怎么会吃不下去呢。
  谈书墨挑了白白嫩嫩的杏仁豆腐慢条斯里的咽下去,赵水光本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希妙却在旁边挤眉弄眼,想想脸红起来。
  最吃惊的人是楚菲菲,他坐边上看见谈书墨把杏仁豆腐送进嘴里,觉得这谈书墨是脑壳坏掉啦,他们俩从小玩到大,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他跑谈书墨家玩,一时口渴,拿了谈书墨的水杯就喝,从此以后,谈书墨连那水杯碰都不碰,倒成了他楚菲菲在谈家的专用水杯。
  楚菲菲那个憋屈啊,尔后知道,谈书墨对谁都这样,长大后,他们那一帮子人一起打球,男人都是一瓶水传来传去喝完的,偏偏谈书墨就是不喝,不喝也有人专门送水给他。
  楚菲菲抱出自己的鸳鸯奶茶,乐颠颠地对谈书墨说:“来来,尝尝兄弟我的。” 谈书墨转头,冷冷一瞟,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楚菲菲二话不说收起自己的奶茶。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谈书墨身出手去,挑了赵水光刚看了摆旁边的时尚杂志来看,室内放着柔美的音乐,俊美男人坐在窗边,窝藤椅里,一手支了脑袋,另一只修长的手指翻动膝上的书页,微眯了眼睛懒懒的看,赵水光和希妙突然觉得“米娜”是书上最最有气质的杂志。
  楚菲菲扫了眼花花的杂志说:“唉,这些女还没咱小光好看。”
  希妙笑得开心摆明有戏看,赵水光连忙说:“没有,我觉得这个女生好看。”身子隔了桌子探过来,指页面的模特,谈书墨看见白白嫩嫩的手指努力伸过来。
  楚菲菲起身在赵水光后面的架子上,拿了‘ELLE’,伸手拉赵水光坐下,弯腰指给赵水光看封面说:“我知道,你们谈老师喜欢这款。”赵水光看看欧洲美女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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