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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妖孽横行+番外 作者:苏以沫s(晋江vip2013.7.9完结)-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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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这时,一只肥嘟嘟的手瑟缩着出现在了林微微的视线中。那手从林微微的左侧伸了出来,吓了裘应月一跳。
  裘应月惊了一下,很快恢复了镇定,刚想着解说一下那肥手伸向的风干牛肉,却听见啪地一声脆响,苏洛河一巴掌拍了过去,气不打一处来道:“胖子!你怎么就会吃?”
  朱八刀委屈不已,道:“找微微姑娘找了好几个时辰,我这不是饿着……饿着嘛。”说着,边用那已经肿成熊掌般的红手飞快的抓了几块牛肉,塞入嘴中含混不清道,“没吃肉,我连路都走不动了。”
  林微微听见吧唧吧唧几声,那朱八刀便哼哼道:“这味道还可以哦。”迅速便又拿了几块。
  裘应月立马就笑了。
  饿了一天的林微微听见朱八刀这么说,眼见盘子里的肉没几块了,忙也抓了一块往嘴里塞。陈景跃迟疑着不伸手,瞅着林微微嚼了几口后,打探道:“怎么样?”
  想起陈景跃在此之前的多番不地道,林微微一边伸手向盘子,一边缓慢答了句:“确实,还不错。”
  等陈景跃放下心来准备尝一口的时候,那肉盘却已经空了。
  陈景跃面色一沉,刚想硬夺了林微微手中的那几片肉干,却见林微微回过头,用无比狗腿的笑脸迎着苏洛河的那张臭哄哄的歪脸道:“老大,还不错哦,你吃吃。”
  苏洛河叉腰,气哄哄地哼了一声,道:“没胃口,没心情。”
  陈景跃跳起来抢,边抢边道:“他不吃我吃。”
  苏洛河眼睛一斜,迅速从林微微手中夺了肉片,狠狠一口撕咬后道:“就是不便宜你。”
  裘应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洛河这才注意到围坐的人中有这么个不认识的,迟疑片刻问了句:“你是谁?”
  林微微很乖的跳起来解释:“南疆国二公主,叫裘什么来着?”
  陈景跃咂咂嘴,“真是失礼,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
  苏洛河一横他道:“你又记得?”
  陈景跃挑挑眉,从容道:“当然,她叫裘月亮。”
  “……”虽然不记得这南疆国二公主的全名,但林微微大略有些印象,她可不叫这么囧的名字。
  “我叫裘应月。”裘应月冷汗潸潸道。
  苏洛河哈哈大笑着讽刺陈景跃:“听到没有,人家叫裘应月,你叫人家求月亮?你才求太阳呢!”
  陈景跃跳脚踩住座下长凳,咧嘴道:“你求星星!”
  “你求乌云盖顶!”
  BALABALABALA……
  林微微瞧瞧冷汗狂流的裘应月,又瞧了瞧吵得不可开交的苏洛河与陈景跃,囧得厉害。
  孟柯淡淡说了句:“你们真是好礼貌。”
  苏洛河与陈景跃同时一愣,朝一脸黑线的裘应月看了眼,立刻默了。
  陈景跃拍拍鞋子上的灰,装作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苏洛河歪了歪嘴,走到孟柯身边,一屁股坐到空位处,而后狠狠一挪,将孟柯挤到一边。
  孟柯浅浅瞥了苏洛河一眼,从林微微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一眼实在复杂透了。还没来得及揣度孟柯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便见孟柯翻了个茶碗,倒了碗茶送到苏洛河面前。
  苏洛河一出现,便先是骂了林微微,后是同陈景跃拌嘴,再加上同朱八刀、孟柯找了林微微几个时辰,翻了曦宜城不说,这咸城也是走了小半,滴水未进的苏洛河早已口干舌燥,眼见孟柯那碗茶水递了过来,苏洛河毫无警惕地仰头便吞。
  “等……等。”林微微没来得及制止,便见苏洛河已经将那药茶吞了下去,脸色腾地一下便红了。
  苏洛河手中的茶碗啪地一声掉在桌上,孟柯不急不慢道:“当心,味道很怪。”
  苏洛河腾地跳起,抽刀便朝孟柯砍过去,孟柯却早已起身一旋,闪到一侧。
  “我杀了你!!!”苏洛河白着一张脸锲而不舍地追着孟柯跑,林微微和朱八刀跟在他们后面努力劝和,却被苏洛河叫哇哇的声音盖了过去。
  林微微跑了几步,突然刹住脚步。
  刚刚所过之处,似乎有些什么。
  林微微回过头,见身后五步之外,有一个卖银饰的地摊,摊在地上徘开几排的银饰并不格外好看。
  缓缓走了过去,林微微在那摊前蹲下。
  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老板很热情地介绍起他家的银饰,却见林微微一手将摊上的银饰拂开。
  老板呆了呆,正欲怒斥,却见林微微哗地一声将那摆摊用的垫纸抽了起来。
  孟柯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忙朝追杀而至的苏洛河坐了个急停的手势。
  “这是什么?”苏洛河眼见林微微与孟柯两人震惊无比的神色,于是问道。
  林微微侧头问孟柯:“这是传说中的那副松风水月吗?”
  孟柯在右下角的题字处仔细看了看,“大约,是的。”
  林微微用袖子轻轻掸了掸那画上的尘土:“肖沉水若是知道他的松风水月被这么对待,大约会哭的吧。”




41夏涟漪

  这幅松风水月最终以五十文的价格成交。
  苏洛河以一种极不信任的眼光扫视着林微微手中的画,边付款边道:“这么脏兮兮的东西居然值五十文?”
  林微微与孟柯对视一眼,默默不言。
  现在这是在不懂肖沉水画作究竟能到什么价值的南疆,若是这幅画在洛国中发现,十成十的能掀起一场蜂拥竞价的狂潮。
  这幅“松风水月”便是肖沉水不知所踪了数十年的三幅杰作中的其中一幅,千金难买一见,更不用说是直接买下了。
  如今以五十文钱成交了,实在是拣了个大便宜。
  原本,林微微向孟柯确认这幅画是否是那传说中的松风水月时,便已经在盘算着应该要出多少价钱来买下这画。
  这实在是一个犯难的问题。
  若是出价与这画的实际价值相符,林微微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她身上总共都只有二两银子,而这二两还是从陈景跃那挣来的辛苦钱。
  可是,若出价过低了,林微微又觉得心里面过不去。
  虽然那摆地摊的南疆老板一定不懂这垫纸的价值,说不定林微微随便出个什么价格都能成交。毕竟垫纸嘛,随便什么纸,只要厚一些的都能垫一垫,再不行,拿些粗布一铺也是可以的。而这些个东西,总是很好找。
  林微微犹豫了半天,同孟柯商量着该出什么价钱好,孟柯半刻犹豫都没有,径直抬头对一旁百无聊赖的苏洛河道:“少爷,林微微想要,你要不要买了?”
  在苏洛河眼中,这松风水月就是一张掉了卷轴的灰扑扑的垫纸,根本没有什么价值可言。
  苏洛河大步向前:“老板,这东西我们买了,十文吧!”
  林微微的下巴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肖沉水若是知道他的松风水月被人开价十文,会不会哭着从棺木中爬出来?
  老板犹豫了片刻。虽然他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值钱,但想想方才那姑娘很激动的将摊上那些银饰尽数拨开在地,瞧都不多瞧一眼,他便觉得这垫纸总还能值些钱的。
  于是,地摊老板挺挺胸,积极争取道:“一百文。”
  刚被林微微拣起的下巴又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副松风水月的价值范围竟然被锁定在了十文到一百文的区间内?
  孟柯唇角轻扬,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林微微终于知道孟柯为什么要让苏洛河出马开价了。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碰在一起,砍价效果那是杠杠的,并且还能保证成交过程绝无忐忑,拿下结果绝不内疚。
  只是,……
  林微微咂咂嘴道:“孟柯,这样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孟柯低眉朝她看了一眼:“对一个不懂得这东西有多珍贵的人而言,没有厚道和不厚道的区别。”
  ……
  买下这画,四人便重新坐回了裘应月推荐的那家牛肉摊前。
  苏洛河想起之前,替林微微买的那幅梁锋家里头的画,当时听从孟柯的怂恿,可是留了不少白花花的银钱在梁锋家,再看看这幅虽然样子实在不咋地,但是一般无二的水墨画,不由叨叨埋怨起孟柯来,边吐槽边一屁股坐在在陈景跃的凳上,
  朱八刀挠挠头坐到孟柯旁边,大块头的占了大半位置和桌子,孟柯默默吃着牛肉干,在朱八刀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瘦弱。
  陈景跃对林微微搜罗回来的脏兮兮纸垫很不以为然,横看竖看了半天,突然将眼光定在了林微微的眼眉见。
  “怎么?”林微微见他神色奇怪,以为自己眉间蹭到了什么脏东西,赶忙擦了擦问道。
  陈景跃瞠目道:“你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眼熟?
  哪里眼熟?
  林微微奇怪了。从昨日到现在,她和陈景跃不止见过一面,也不止一次看过对方,怎么第一眼的时候不眼熟,这么个黑夜里烛光飘摇的时候,就觉得眼熟了呢。
  见林微微一副不信的模样,陈景跃立即转头求助苏洛河道:“我之前都没有好好看她长什么样子,方才这么近的距离仔细这么一打量,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诶!你有没有觉得她看起来很眼熟?”
  苏洛河窘了窘,也不答话,继续吃刚上的一盘子牛肉。
  眼见苏洛河的表情,陈景跃便知道他定是知道林微微为什么眼熟了。旁敲侧击了半天,苏洛河什么也不肯说,陈景跃只好开动脑筋苦苦思索。
  好半天后,陈景跃突然一拍桌子,跳起道:“林微微,你老妈是不是七年前来过曦宜城?……呃,不对,看起来不像是能做你老妈的年纪啊。”
  林微微的眼皮子不自觉抽了抽。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身边还真有那么一个女子,在七年前来过南疆。
  陈景跃想着想着,迟疑地坐下,拉住苏洛河道:“七年前那人好似还只是个姑娘家吧。莫非是保养得很好的大妈?……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吗?是不是跟这林微微长得有些像?是不是?”
  林微微的嘴角不自觉抽了抽。
  那个她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去了南疆的女子,曾经不止一次地说:“啧啧啧,你跟我年轻那会儿瘦的时候,倒是长得有几分像,……林微微,你小时候白胖胖跟个馒头似的,居然长大了还能人模人样,不错啊!”
  说完,她总喜欢捶林微微的后背,捶得啪啪啪直响。
  以至于林微微这一年来偶尔想起她,脊梁骨总有些疼。
  陈景跃依然努力回想揣测着,突地再一拍桌子,桌上茶碗碟筷一同震了震,陈景跃大声道:“我想起来了,那人叫夏涟漪!”
  林微微正吞咽入喉的牛肉干果断卡在喉咙眼里,不敢喝药茶,更不敢喝那不知名的汤水下咽,林微微拼了命的捶胸口,好不容易将那卡在嗓子眼里的牛肉干吞下去,一张小脸憋得青紫青紫。
  “夏涟漪?”苏洛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那人叫夏涟漪?”
  陈景跃紧握双拳:“当年,我欺负你时被那人抓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剥了屁股打了十数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当然要掘地三尺将她找出来!你回去无月庄后,我派出去的人终于在陶诸城发现了她的踪迹,所以我便追了过去。”
  林微微抚胸顺气,边听边大喘气。
  果然,果然,此夏涟漪果然是彼夏涟漪,记得夏涟漪回京后,确实说过,在去了靠近南疆的曦宜城后,又去了靠近大宛的陶诸城。
  陈景跃抱手击拳道:“等我赶到的时候,她却已经离了陶诸城,找了好几日,我得了信说,她在去往京都的路上,于是便追去京都了。”
  一听陈景跃提到京都,林微微的脸色便开始古怪起来。
  苏洛河见她这般,便起了莫大的兴致。林微微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团,她从不愿意提起,偶尔说到也匆匆转开话题,与她认识了也有小半个月了,苏洛河都不知道她究竟是谁从何而来,她所的林微微又是否是她的本名。
  刚刚陈景跃说出当年那人的名字——夏涟漪时,林微微呛了一口小脸憋得青紫却一直不敢出声,苏洛河便知那夏涟漪确实与林微微有几分关联。
  初次见到她时,苏洛河剑鞘破柜,她蜷缩在柜子里怔然瞪住他的那个刹那,确实一瞬间令他想起了当年为自己出头,狠狠打了陈景跃一顿的女子。
  因此,苏洛河才一反常态的在那个时候挺身而出的保护了林微微,虽然后来对林微微的感觉复杂了许多,更添了些讲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苏洛河一直都对林微微长相与那女子颇有些相似,而甚为好奇。
  她们二人,相差的年龄大约在六七岁间,大约是姐妹吧。
  只是比起那女子的身手,林微微这一身渣渣直掉无法自保的功夫,令人实在无法想象她们是姐妹啊。
  “然后呢?”苏洛河催促陈景跃道。
  “然后我便追去京都,……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什么叫没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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