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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与君aa 作者:末果(起点高推vip2012-06-21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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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视四周,这间小屋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之地,灵机一动,立在放置玉佩的亮格架旁边,挥手灭去灯烛,屋中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抬头望向屋顶,过了一阵,屋顶有细微的火花显环形烧过。
    无忧闻到硫磺以及被融化的金属的味道,眼里露出一抹兴趣。
    没一会儿功夫,屋顶被揭去一块,露出一个圆洞,月光撒下,照亮亮格架,却恰好照不到亮格架侧面的凹陷部位。
    一个头从圆洞中探出,除了眼睛,脸部被黑色面罩包得严严实实,又背着光,看不见长相。
    朝着亮格架望了一阵,却无法看见缩身黑暗里的无忧。
    无忧眉稍轻挑,敢夜闯王府,又识得用硫磺做引,在金属房顶上挖去一块的贼,不会是普通小贼。
    极轻的破风之声传来,一把带着绳索的飞镖无声的从无忧眼前掠过,准确无误的卡在亮格架的缝隙中。
    黑衣人矫捷的从洞中翻入,攀着绳索向亮格架直滑而来,停在亮格架前,目光扫过亮格架上摆放的各式玉佩,眼里露出失望之色。
    就在这时,他向无忧所站的位置看来,目光仅是一晃便过,并没多做停留,挪开后才觉得不妥,飞快的重新向无忧看来。
    无忧很合时宜的冲着象猴子一样倒挂在半空中的黑衣人裂嘴一笑。
    那人看着无忧,即时愕住了。
    无忧拈着峻珩送来的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找这个吗?”
    过了好一会儿,黑衣人才回过神来,用变过腔的声音低声问道:“你是谁?”
    无忧将玉佩握在掌心中,从暗处走出。
    黑衣人有些纳闷,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他居然没有察觉。
    身子僵着不动,目光追着无忧的背影不放,最后落在她把玩着的那块玉佩上,便不再挪开,其目的当真再明显不过。
    无忧四平八稳的在一张紫檀梅花凳上坐下,微抬头迎上他保持着警惕的审视目光:“你又是谁?”
    “你无需知道。”
    “那你也无需知道。”无忧扬眉,向门口瞥了一眼,打趣道:“问题是明明有门,你却走房顶是做何道理?难不成阁下是梁上君子?”
    “是又如何?”黑衣人不以为然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梁上君子’一职并不否认。
    无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做贼也能做得这么理直气壮,委实是个人才:“我只要叫一声‘抓贼’,会怎么样?”
    黑衣人‘嗤’的一声笑,语气中分明透着不屑:“尽管叫。”
    靖王是有名的武将,靖王府里的戒备也绝不是寻常的大户人家能比,这个人能人不知鬼不晓的摸到这里,身手自是不凡。
    见了她不惊不乱,有持无恐,说明他要么有办法在被众多官兵围捕的时候遁地隐身,要么就是有足够的自信对付那些护院,当然无忧相信他是后者。
    无忧将玉佩在指间轻了一圈,蓦然见眼间黑影一晃,忙将玉佩一把握住,背到身后,张口便叫。
    然而叫的不是“来人,有窃贼。”而是“非礼啊,有淫贼。”
    黑衣人即时一怔,随着无忧的视线看下,才发现自己伸出的手离她胸前仅差一指,手指象被烫了一般飞快地缩回,忙收了手,顺着绳索滑上,手攀了屋顶被他开出来的洞沿,正要翻上屋顶。
    无忧仰着头,笑笑然的看着他,问道:“玉佩不要了吗?”
    黑衣人不甘心的回转头,又看向她手中玉佩。
    无忧嘴角笑谑更浓:“我还以为你当真天不怕,地不怕,看来也不过是个纸老虎,还是只没头脑的纸老虎。”
    黑衣人这时方想起,这间屋子连房顶都是铜铸,除了他开出来的这个洞,声音根本传不出去,而且对方虽然披着件外袍,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又何需蒙去头脸,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就不怕惹火了我,我杀了你?”
    无忧眉稍挑得更高,笑嘻嘻的道:“怕啊,谁不怕死?”她嘴里说着怕,眼中哪有一点害怕的神色。
    论杀人,她还真不怕,过去十八年,她学的是杀人的本事,更多的却是防着不被别人杀的本事。
    “你这丫头有点意思。”黑衣人翻身坐上绳索,一条长腿屈着,另一条腿悬在半空中,手臂搭着屋顶洞沿,一派的闲然,饶有趣味的俯视着坐在下面的无忧:“你一个人在这里,就不怕我硬抢?”
    无忧摊开另一只手,这只手中也握着块玉佩:“你可知道,我手中哪块玉是你想要的?”
    
    正文 025 天下最穷的大盗
    
    黑衣人微微一愣,不解的向她看去,老实回答:“不知道,不过拿到手再看也不迟。”
    好大的口气,无忧眨了眨眼,双手仍背到身后:“如果你硬抢的话,你不可能同时拿到我两只手中的玉佩,那么我就有时间毁去另一块。这样一来,你只能得到这两块玉佩中的一块。也就是说,你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抢到你想要的,却也有百分之五的机会连它是什么样子都看不着。”顿了顿,眼角带笑,问道:“要赌吗?”
    黑衣人眼里玩味略略退去,跃下来,落到她面前,将她重新打量一遍:“你到底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无忧双眸闪了闪:“你对这王府很熟悉?”
    “来过几次,自然是熟悉的。”他坦坦然,月光从头顶圆洞撒下,在他眸子上蒙了一层淡淡的清烟,转眸间,清烟散去,那双眼却又透彻见底,这时却带了迷惑:“你是这府中的人?”
    无忧再次无语,偷窥和杀人一样,事先都要踩点子,摸地形,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偷窥中被人捉了个正着,还能笃定至此,全然不见心虚的贼,实在极品。
    “你想要峻珩今天送来的那块玉佩?”
    黑衣人点了点头:“能否转让给我?”他冲着这东西而来,也不必否认,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里与另一个同道聊天。
    无忧‘嗤’的一声笑,这个人还真不客气,抢没有十成的把握,便转成了讨:“我拿到的东西,做什么要白白给你?”
    她不给他,在他意料之中:“我不会让你白给,我可以与你做笔交易,比如帮你做一件。”看着无忧的眼,又补充了一句:“帮你做一件你想做的事。”
    “可以。”无忧想也不想的点了头:“你给我钱。”
    黑衣人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钱?”
    “对,我要钱。”从这个人的身手看来,确实有能力去做一些高难度的事,但是无忧对他不知根底,向不知根底的人透露自己的秘密,那是笨蛋。
    万一遇上的是个口不关风的家伙,一刻钟前帮你把事办了,一刻钟后便能把这件事传扬得连街边乞丐都知道,到那时才真真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所以与这样的人做交易,最好的办法就是一锤子买卖。
    对于一个惯偷,最容易解决的东西就是钱。
    “你要多少钱?”黑衣人垂眼,扫过她身上外袍下露出的黑色劲装,能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这屋中的人身手绝不会差,这样的人会缺钱?不可思议。
    “能让北齐太子亲自护送的东西,怎么也值个万八千的。”无忧也不客气,“不过万八千的银子实在难带,一千金珠,只要一千个金珠,这玉佩就是你的。”
    “我怎么知道,你手中拿的是不是我想要的东西?”黑衣人视线扫过身侧亮格柜上的那一堆玉佩。
    “你今天如果不跑这一趟,能不能知道,哪块玉是你想要的?”
    “不能。”
    无忧勾唇一笑,可真是诚实的孩子:“这就对了,在你来之前,并没认为一定可以拿到想要的,但你还是来了。所以,你也是赌。”
    黑衣人默了下去,她说的没错,不来看过,岂能知道峻珩送来的玉佩,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没有这么多钱。”
    “你有多少钱?”无忧有些意外,一个惯偷会没钱?
    黑衣人在身上摸摸掏掏一阵,犹豫着摊出手心,手心上睡着三个铜板。
    无忧的眼珠子险些跌在了他手掌上,虽然没指望他身上会带着一千个金珠,却也不至于只得这么三个铜板,无语的望了回天,干笑了笑:“是没带钱吗?”
    黑衣人难为情的干咳了一声:“不是没带钱,是没钱。”
    “你在跟我开玩笑?”无忧脸上的笑僵了,如果不是他在戏弄她,就是她遇见了全天下最穷的贼,还是最穷的大贼。
    “不哄你,今天本来能有些钱的,结果……哎……反正现在只有这些。”
    “没带钱没关系,我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你可以拿钱来与我交换。”无忧退到门边,三个铜板换一个玉佩,做他的春秋大梦。
    黑衣人沉思了一阵:“我只弄得到三百金珠。”
    无忧停下,不表态。
    “十天时间。”他忙补充了一句。
    无忧撇了脸,这样好身手的贼,三百金珠还得十天时间,穷成这样,也实在是个失败的贼,:“三百就三百吧。”给人方便也就是给自己方便,不再为难他。
    黑衣人见她同意,松了口气:“能不能让我先看看那块玉?”
    “不行。”无忧直接翻了个白眼,到了他的手中,还能拿得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
    “做什么?”无忧眼里闪过一抹警惕。
    “等我有钱了,如何寻你?”黑衣人拧了眉,这丫头还真是多心眼。
    无忧想了想:“这院子里有颗桂花树,你可知道?”
    他点头。
    无忧接着道:“你有什么东西可以做信物?如果有的话,你凑到了钱,只需将信物挂在桂花树的树梢上,我就能看见。”
    “你果然是这府里的人?”黑衣人眼里玩味更浓,原来这丫头还是个内贼。
    “算是。”无忧干咳一声。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白麻手帕,上面绘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狐狸,在她眼前晃过,又自收回怀中:“我弄到了钱,就会将这帕子挂到桂花树上。你见了这帕子,带着玉佩,到靖王府东边的那片桃树林里取钱。”
    “你就不怕我带人去抓你?”
    “除非你不想要钱。”
    无忧忘了自己蒙着脸,冲他做了个鬼脸,开了门:“嗯,你最好拿几块玉出去,早些凑够钱。”
    他望着她脸上的面罩,能感到面罩下的表情,眼里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你这丫头心地不好,一边想得钱,一边却想我坐牢。”北齐的规矩,连支钗子都卖不掉,何况这些看似十分重要的玉佩,他只要敢拿出手,立马就能有人将他丢进牢房。
    无忧‘扑哧’一笑,这人不笨,转身往外走:“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屋顶封好。”
    身后有风轻拂过,继而他的声音飘来,“是叫千千吗?我记下你了。”
    无忧一怔,飞快的摸向袖袋。
    方才千千将她那只小炭笔遗失在她房中,小炭笔上便刻着‘千千’二字,她拾到后顺手放在了外袍袖袋中,打算明天还给千千,本该躺在她袖袋里的小炭笔,这时不翼而飞。
    回头,已失了那人身影,只看见屋顶揭去的圆盖正重新合拢,“喂,别走,还我笔。”
    屋顶传来一声轻笑:“下次还你。”
    随着屋顶的合拢,屋中归于寂静。
    …
    无忧也寝院隐在黑暗中,耳边风声过处,又见另有黑衣人从头顶跃过,消失在王妃的寝院,轻抿了唇,靖王府中没有想象中太平宁和。
    借着夜色,潜到王妃窗外,轻身一跃,手攀了屋檐下梁上雕栏,身体悬起,贴上窗棂,将窗纸舔出一个小洞,凑眼看去。
    王妃手持了本书斜靠在香妃榻上,看着正在脱黑色夜行服的嬷嬷:“如何?”
    嬷嬷将夜行服包裹起来:“被公主料中了,峻珩造了个两个假货,一个故意让端妈妈的人窃去,另一个便是送到我们府上的这个。峻珩下榻陈府,听说陈候要给他摆个舞台接风,要不我们派个小厮混在戏子里……”
    王妃摇了摇手中手卷:“别看峻珩本事不大,心眼却多,这东西,他断然不会放在身上,就算小厮能进他的身,一样寻不到。”
    嬷嬷微愣:“他不带在身上,能放在哪里?”
    “陈候的暗仓…玉器库。”王妃冷笑了笑:“陈候酷爱收集玉佩,收集的玉佩大大小小不下万块,随便往哪儿一放,根本叫人无从寻起,只怕就连银狐出马,也认不出来。这就是峻珩为什么要巴巴的离开,前往陈府上的原因。”
    “那该如何是好?”嬷嬷烦了愁。
    “不必理会,只需暗中派人在陈府附近严加看守,防着银狐便好。”
    “公主不是说银狐也认不出……”
    “总要防一防。”
    狠狐……无忧脑海里浮现出黑衣人抖开的那方帕子,上面绣的是一只雪白的狐狸,难道他……
    再接下去,便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无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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