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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

与君aa 作者:末果(起点高推vip2012-06-21完结)-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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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到了他们面前就沦落得这么不值钱了。
    无忧越想越气,咬着唇瓣丧气的垂下了头。
    开心看着她没精打采的样子,蓦然一笑,放开她的手腕,捏了捏她的鼻尖,“要哭了?”
    “我才不会为你们这些臭男人哭。”无忧吸了吸鼻子,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趴回船沿看鱼,她不是不会为他们哭,而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会哭。
    开心侧身看着她的侧脸,轻轻叹了口气,手臂环向她腰间的。
    无忧向他的手打去,‘啪’地一声,实实在在的打在他手臂上。
    他受了她一巴掌,手臂仍揽住她的腰。
    她心中暗恼,又去扳环在腰间的的手臂。
    小船受力,往一边一偏。
    开心叫道:“船要翻了。”
    无忧不怕水,但大冬天的,实在不想下水滚一回,忙往回一滚,让船身平稳。
    这一滚却滚进了他怀中,他乘机一收手臂,将她抱紧,在她头顶低声笑道:“生气了?”
    他居然还没心没肺的笑,无忧真是被他气得快炸了,也不管船翻不翻,对他一脚踹了过去。
    他抬腿将她的腿压住。
    她的腿不能动,挥了拳乱打。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身体连着手臂一起重新抱住。
    无忧踢他不到,又打他不到,使了横,张口在他身上乱咬。
    小船随着她的动作,一漾又一漾。
    开心一脸惬意,她越加气恼,口下也没了轻重,开心被她咬得又痒又痛,终于忍不住哧笑出声,“我家的猫儿疯了。”
    “谁是你家的?”无忧这气真不知打哪儿出,刚才他明明不要她,这会儿却说这浑话。
    “早晚是。”开心不知死活的戏笑。
    “我虽然不是你们正牌的常乐郡主,却也不是让你们随意取乐的玩意。”无忧沉了脸。
    开心将她抱得高些,看着她气得鼓起的腮帮,‘扑哧’一笑,“哎哟,这气还大了。”
    无忧被他一笑,反而不好意思,别开脸,“我真的这么差劲?”
    “差劲?”开心挑眉。
    “嗯,要不然,你为什么不肯……”
    “今天……不合适……下次……”开心脸对着她的脸,向她凑近,额头轻抵了她的额头,近距离凝看着她的眼,灯笼的烛光在她眼里凝成一点光亮。
    “没有下次。”无忧撇了脸。
    “你说了不算。”
    无忧望天,世间再寻不到比他更无赖的人,正要出言反击, 手中多了两个管状物,冰冰冷冷。
    抬高来,对光一看,一支是照着她的图纸所做的针管,另一支却是一个小小的竹筒。
    打开竹筒,里面装着的果然是针头。
    针管和针头做工都极为精致。
    无忧的眸子顿时一亮。
    倒出针头,针头很短,只得半寸长度,与过去在医院所用的小针头粗细相当。
    放到唇边吹了吹,果然中空的。
    将针头装到针筒上,也十分贴合,不会松脱。
    除了材料上与二十一世纪的玻璃针筒有所不同,其他竟全无不之妥之处。
    “如何?”
    “三姑娘的手艺果然了得。”
    无忧见着这东西,之前的怨气瞬间的散得灰渣都不剩。
    “我的手艺就差了吗?”
    无忧白了他一眼,“没看出哪里好。”
    “既然不好,还我。”开心伸手来夺。
    无忧哪里还肯还他,背到身后护着,然开心手长,船又窄,又哪里躲得开去,转眼被开心摸到露在手掌外的针筒,针筒往外一拽,大有把握不住之势,急忙叫道:“船要翻了。”
    叫完,不忘拿屁 股顶了身后船身,用力将船摇了摇,船身顿时往一边偏。
    开心赶紧松开她,撑了另一边船沿,让船恢复平衡,瞪着她,哭笑不得,她哪里象个姑娘……
    无忧得意的一挑眉,又将船摇了两摇。
    开心将撑着船沿的手一放,小船顿时向一侧翻倒,他的身体随着倾斜的船底滚向无忧。
    两具身体挤压成一堆,船的一侧翘起,眼见便要翻船。
    无忧瞥视着越来越近的湖面,想滚向小船的另一侧,扳正船身,却被开心沉重的身体压了个实在,哪里动弹得了,眼睁睁的看着要被倒入湖中,吓得尖声惨叫。
    在离水面只得半尺的时候,开心向翘起的船沿击了一掌,小船顿时偏倒回去。
    他抱着她即时一滚,躺回小船中间,小船摇摇荡荡,却总算平稳下来。
    无忧长松了口气,重重的捶了他一拳,“你作死吗?”
    开心却无事般,一手枕了脑后,吹起小调。
    无忧瞪着他,心里竟没了气,笑着又捶了他一拳,“你真是坏透了。”
    开心‘哧’的一笑,抬了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向自己,审视了一阵,笑了,这才是他想的无忧,那个暗室中所见的姑娘。
    无忧看着他眼角的笑意,仿佛这寒夜突然暖了不少。
    从他指间的挣出下巴,脸上莫名的烫了一烫,“谢谢你。”
    他微微一笑,将她拉低,令她仍躺在自己身边,望着头顶的灯笼,“无忧。”
    “嗯?”
    “开心些。”
    “呃?”
    “我爹跟我说,世间的没有过不去的坎,无论再难,也要尽量让自己过得开心些就好。”
    “所以你爹给你起名开心?”
    “嗯。”
    “你爹怎么就没想想,自己姓什么。”无忧小声嘀咕,将针头装入竹筒,和着针管,小心的收入怀中。
    “喂,丫头,你就偏要哪壶水不开,拧哪壶?”
    “事实就是如此。开心开心,白开心。”
    开心转头过来,瞪着她,她也扁了嘴与他对瞪。
    过了好一会儿,开心撇脸笑了,“这个问题,我向我爹抱怨了不下千次。”
    无忧‘噗’的笑出了声,“抱怨了以后呢?”
    “抱怨一回,就得挨上几扫帚,最后还是个白开心。”
    “哈哈。”无忧笑扑进他肩窝,捏着小拳头,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乱捶,直笑出了泪。
    开心直到她笑得没了力气,软在他臂弯里,才抱着她,将棉被抖开,将她裹住,“睡吧。”
    无忧伏在他身上,舒服的倦成一团,闻着他身上粗野的气息,闭上了眼。
    他说的对,在这里真的不会孤单……
    开心看着她嘴角噙着的笑,侧身过来,慢慢向她凑近,唇轻轻的映在她的嘴角笑纹上。
    无忧长睫轻轻一颤,没有闪避。
    花满楼……
    晴烟听见木轮压过木头地板的声音,手一抖,琴弦顿时断去两根,脸上煞白无色。
    一旁张罗着的柳如烟赶了过来,“怎么回事?”
    “弦断了。” 晴烟强装镇定,声音却不住的打颤。
    来这里的人关注的就是她花落谁家,不凡以二万金买下她的初 夜,今晚的节目也就到了高 潮,至于这后面的节目,不过是个助兴,可有可无。
    断了根弦,少听半个曲子,无人在意。
    柳如烟说了些好话,另外安排歌舞,供人观赏。
    晴烟也就退了下去,良宵美夜,自然归买下她的人,无人多事相拦。
    后院……
    凤止手支着额头,斜依在香妃榻上,把玩着折扇上的坠玉,眼角斜挑挑的瞟向一边悠哉饮茶的不凡。
    “当真是有了情,心也善。”
    不凡淡然的向他看去,“她好歹服侍了你十几年,你真半点不在意她的生死?”
    “她传话给长宁,让长宁买下她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是我的人。一个背叛的奴婢,本该死。”
    “她不过是想求你一个第一夜,如果你给了她初 夜,她如何会背叛?你惯来风流,这一夜都不肯赏她,这又岂是过往的你?” 不凡搁下茶盅平视着凤止的眼,不愠不燥。
    凤止把玩着扇子的手停了停,“你直接取了她的性命便好,何必花这两万金?”
    “她好歹曾是你的人,就算死,也该体面些。”
    “挂羊头卖狗肉,是为了阻止宁墨和开心出手,在长宁面前露了身形才是真。这一院子的人,你谁都想护,心委实大了些。那丫头也当真有点本事,竟让这一院子的人为她杀人灭口。”
    不凡笑了笑,不驳。
    晴烟推门进来,
    重新沐过浴,身上不象平时那样淡妆素裹,华丽的锦装,精心修饰过的面庞,艳美明媚。
    向不凡面前盈盈拜过,才走向凤止。
    大眼含泪,道:“公子……以后晴烟再不能服侍公子,公子一定要冷暖自知,记得添衣。”
    凤止终于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平日也是个聪明的人,该知道有些人碰得,有些人碰不得,怎么这次就犯了糊涂?我师傅是信你,才不避你,容你回山时见到常乐。你不识得念惜这份信任,反而以此为筹码,真是愚笨不堪。”
    
    201 谁更奸
    
    凤止端了身侧茶几上的茶,慢条斯理的轻吹慢饮,好象只是在数落小丫头打破了茶盅。
    晴烟仰起下巴,尽力让自己能有一点尊严,“我是蠢,我蠢在看高了自己,以为服侍了公子十几年,公子一定不会让我随长宁去。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告诉长宁任何事。”
    凤止眼皮都不抬一抬,只是唇色勾出一抹不屑,“确实够蠢,跟我十几年,竟不知我从不受人威胁。不过你有没有打算告诉长宁什么,在你起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就用你不得了,何必还为你花银子。”
    晴烟眼里的泪终于滚了下来,她真是看高了自己。
    跪下向凤止磕了个头,从袖子里摸出备好的毒药。
    凤止微微倾身,用扇柄轻轻一敲她的手腕,“慢着。”
    晴烟赫然抬头,眼里露出惊喜。
    “别慌着喝,你该知道你的身份可值不起二万金,买你的人还没发话,你就慌着死了,难道要我代你赔人家二万金不成?”
    晴烟心一沉,苦笑了笑,又高看了自己。
    转身纥不凡,“晴烟什么也不能告诉纥公子。”
    不凡也不恼,笑了,仍捧着茶盅暖手,“你对着长宁,也是这么个说法么?”
    “我到了那边,起码能活。如今纥公子买下我,虽然花了二万两,却让我没了活路。既然没了活路,我为何还要按纥公子的心意办事?”
    “你以为,长宁买下你,你就能活?”不凡笑着摇头。
    晴烟无血色的脸一片死灰,刚才看见宁墨的背影,就知道方才已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本来想指你一条生路……”不凡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生死由命,不过是生是死,还是在姑娘一念之间的。为我所用则生,逆我则亡,姑娘三思。”
    说完起身向凤止告辞,“这二万金算你的。”
    “是你买下来,与我何干?”凤止从软榻上起身,扇柄轻拍了拍晴烟的肩膀,“有时死不是最坏的事。既然你拒绝了他,我也帮不到你,你自求多福。”
    说完也飘然离去。
    晴烟看着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看向手中装着毒药的小瓶,怔怔出神,过了好一会儿,终是一口而尽。
    突然阴风袭过,烛台上的火光顿时熄灭。
    晴烟呼吸一紧,恐惧感从四面八方拢来,吓得慌忙往门的方向急奔。
    黑暗中,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倒退一步,黑暗中隐隐能辩出来人的身形,脚下一软,坐倒下去,“仙巫”
    屋中烛光重新亮起,已没了晴烟的踪影。
    桃林中……
    晴烟跪伏在地上,望着面前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不住的抖,“仙……仙巫。”
    黑影冷哼一声,“你以为借长宁之手,杀了现在的常乐,我就会放兴宁回来吗?”
    晴烟不敢接话。
    “你以为只要这个常乐消失,就能等到凤止为你动情的一天吗?”
    黑影越说,声音越冷,“你真以为可以在我眼皮底下把风声放给长宁?”
    晴烟惊得猛的抬头,看着眼前灰白的瞳仁,骤然明白过来,他是故意容着她引来长宁。
    “可惜你太笨,居然想不到不凡是什么样的人,以他的聪明,岂能发觉不了,现在的常乐并非过去的兴宁。知道引来长宁来,不知先绊住不凡,办事不成,败事有余。”
    晴烟手心渗出冷汗,如浸冰潭。
    她发现兴宁的秘密,便欢喜得忘了形,早该想到他是故意走水,“为什么?仙巫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问多了。”黑影抛了一粒药丸给她。
    晴烟脸色一变,接下药丸,手不住的哆嗦,但仍是将那粒药丸服下,没一会儿功夫,腹痛如绞,滚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神智仍然清醒,并没象过去所看过服下这药后变得痴痴呆呆的模样。
    赫然明白过来,凤止所说的‘死不是最坏的事’是什么意思。
    更加明白不凡离开前的那席话是什么意思。
    心脏扑扑乱跳,略做沉吟,重新爬了起来,垂手而立,两眼呆如死鱼的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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