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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节

娇医有毒 作者:木嬴(起点大封推vip2014-11-26完结)-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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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王妃都耳闻了,听到这些巧合,王妃的眼神凝了起来,这些年,皇上对郡王爷疼过了火,莫非郡王爷乃皇上亲生?
    可是王爷的儿子怎么会流落在外呢,这不科学。
    不管怎么样,流言就是这样强大。
    因为巧合太巧了,一部分人觉得这紧紧只是个巧合,一部分觉得这根本就是换了儿子。
    要说镇南王府有心狸猫换太子,可是狸猫被送出宫了,这一招太拙劣,威武的镇南王肯定不会笨到这样的地步,可是谁这么傻换了大皇子和镇南王世子呢?
    又为何镇南王世子流落到了楚府,还很命大的成了个小纨绔,没有被送到战场上,跟他那些个父亲舅舅一样,一命呜呼,为国捐躯。
    冥冥之中,自有神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前说什么来着,越郡王想体会一下抽大皇子尊贵的臀部感受一下极致的幸福?
    假如,咱们说的是假如,假如郡王爷才是真正的大皇子,那根万里挑一的竹板还会继续幸福么?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堂堂大皇子,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就冲这板子,咱们也渴望真正的大皇子是越郡王!
    然后,大皇子要抽自己尊贵的臀部让自己感受一下什么是极致的幸福的消息不胫而走。
    飘啊传啊进了军营,楚沛再次满血复活,这一天,他就在生和死之间徘徊了。
    某郡王爷侧目了,“我会是大皇子?”
    “有大腿根儿的梅花胎记为证!”楚沛嗷嗷的叫着。
    “我要是大皇子,你觉得你那带着鹅卵石的左臀能幸免于难?”某郡王觉得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翻手打你左臀,覆手还是打你左臀。
    元皓、容景轩、承郡王惋惜的拍了拍楚沛的肩膀,同情道,“兄弟认命吧,你祈祷他是大皇子,那样还有人陪你享受极致的幸福。”
    那会是一边痛,一边幸福。
    痛并快乐着。

☆、第二百零七章 受凉

真的是痛并快乐着,互相逗趣揭短,你揭我老底,我挖你陈年老坑。
    比如,元皓爆出楚沛夜里有磨牙的恶习……
    比如,楚沛爆出元皓有脚臭的毛病……
    比如,容景轩爆出楚沛曾打算去偷看春风楼花魁,结果找错了屋子,看的是老鸨……
    比如,楚沛爆出容景轩还是处男……
    比如,承郡王暴露容景轩八岁了还尿过床……
    比如,容景轩暴露承郡王小时候数数,喜欢一二三四五六七九,经常挨先生打八下手心……
    比如,元皓暴露容景轩小时候掏鸟蛋吓的不敢下树……
    比如,容景轩暴露元皓小时候挑蜜蜂窝,被蛰的满头包……
    比如,元皓暴露楚沛第一次调戏的姑娘是城西豆腐西施……
    比如,承郡王暴露几人小时候比尿尿,楚沛跳起来尿……
    比如,承郡王暴露越郡王练习轻功,在树梢上得瑟,下一秒摔趴下的事……
    几人小时候就是玩伴,知道彼此太多奇葩的事。
    军营很欢乐,欢乐到府兵大着胆子偷偷问将军一夜几次,喜欢什么姿势等私密……
    送菜送米送肉来的奸细,觉得很有趣,殷勤的在厨房打下手,那些府兵也知道谁谁是奸细,使唤起来毫不留情。
    “小六,把白菜剁碎了……。”
    “小五。把茄子洗干净剁成肉丁……。”
    两个奸细很认命,打听什么趣闻,只要知道的就没有不告诉他们的。
    两人出了军营。第一件事不是回去禀告,而是跑到酒楼吃一顿,再顺带把这些八卦传播一下。
    然后,大越朝有了那么一只军队,上到将军,下到副将军,从头到脚没有了*。
    将军府兵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讲尊卑。
    将军输给了府兵。被罚蹲跑,被掉在树上半个时辰,连路都站不稳。
    听得大家是津津有味。
    然后……
    军营探险的人更多了。
    临墨轩,知晚翻看着一本厚厚的书。上面写着几个字:白蛇传。
    大越版《白蛇传》。
    辞藻优美,故事缠绵,茯苓几个小丫鬟眼泪哗哗的,帕子都湿了好几条,“法海那老秃驴真讨厌,人家许仙都不介意自己媳妇是蛇,他吃饱了撑的慌要把人家镇压在塔底下!”
    “我觉得许仙也可恶,他娘子对他那么好,都放弃做神仙。他却受了老秃驴的蛊惑,差点出家了,我要是白娘子。我才不救他呢!”
    “我比较喜欢小青,她多好,可惜她不能嫁人,唉……。”
    几个丫鬟抹着眼泪,积极交流剧情。
    外面金盏打了帘子进来,笑道。“郡王妃,在水一方派了人来告诉您。说白蛇传第一集做好了帘幕,问您哪一天上演?”
    知晚兴致不高,后世白蛇传翻拍了好几个版本,比这个可精彩的多。
    “就明天上午吧,”知晚随口道。
    茯苓巴巴的看着她,很明显,也想去看,知晚笑道,“你们几个丫鬟自己抽签决定,一次只能去两个。”
    几个丫鬟乐不可支,连连福身行礼,姚妈妈端了糕点过来,“郡王妃可不能太惯着她们了,都快无法无天了。”
    几个丫鬟互望了一眼,轻吐舌头,下去抽签了。
    知晚吃了口糕点,就见珠帘外一道天蓝色身影进来,知晚忙放下糕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道,“相公,你要打大皇子臀部寻找极致幸福的时候,我能不能也去幸福一下下下?”
    叶归越额头猛的一抖,长臂一揽就把知晚揽在了怀里,另一只手狠狠的揪着她的鼻子,妖冶的眸底闪着碎碎流火,“你再说一遍!”
    真是把她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想去看别人的臀部,心里一气,大掌狠狠的拍了下去。
    知晚的脸霎时通红,柳眉倒竖,牙齿磨的咯吱响,居然打她,打她的……臀部!
    本来知晚还想要是哪一天他大皇子的身份泄密了,她厚道点不去看他打自己,但是现在,她决定了。
    “那一天,你打大皇子臀部的时候,我会在兜里揣两把盐,让他幸福到天堂!”
    知晚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却让叶归越的心咯噔一下跳着,心底有了丝不好的预感。
    “李嬷嬷说楚沛是大皇子,他到底是不是?”叶归越询问道。
    知晚不着痕迹的揉了下臀部,愤岔道,“你知不知道他身上也有胎记?”
    “……有吗?”
    “有吗?麻烦你把吗字去掉好不好!”知晚气呼呼的瞪着他,“亏得你还是尘儿的爹呢,你都没有好好看过他一次!”
    叶归越眉头扭着,那小混蛋儿子有什么好看的,就知道往他身上撒尿,他问的是大皇子,怎么却蹦到尘儿胎记上去了?
    莫非……?
    叶归越心里一惊,眼睛朝右望去,钱嫂抱着尘儿,正要坐下,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把尘儿抱到小榻上。
    扯开尘儿的尿布。
    一道喷泉汹涌而出。
    钱嫂傻眼了,又有些想笑,但是必须得忍着,因为某郡王爷胸前全湿了。
    知晚嘴角抽了又抽,儿子,娘遁走了,你好自为之。
    默哀了一秒,知晚转身便走,结果一个身影比她更快,只见他手里拎着尘儿,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她。
    知晚一脸的无辜,“又不是我吩咐的……。”
    儿子,好样的!
    抱着尿他一身,躺着还尿他一身。
    “回来再跟你算账。”叶归越咬牙说完,拎着咯咯笑的尘儿龙行虎步的走了。
    知晚叹息一声,她怎么生了个缺心眼的儿子。这时候你该哭好么!
    你哭了,娘才好意思救你啊!
    等笑声传远了,知晚才反应过来,“喂,你把儿子带哪里去啊,虽然是可恶了些,你可千万别扔啊……。”
    冷风从暗处闪身出来。闻言,身子一软。险些直接摔死。
    “冷风,你要保护好尘儿啊!”知晚慎重叮嘱道。
    冷风极度无语,今天大家都有些抽风,好像大家做事都不带脑子一般。不过这会儿爷把小王爷带去哪儿啊?
    忙拍了怕身上的灰尘,一路尾随着,见着小王爷身子被放平,脸朝下,咯咯笑不停。
    冷风望着天边晚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味。
    脸部有些抽搐的冷风,隐约能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恼怒了,又被亲生儿子尿了一身了。
    一路出府,上了马车。一手抱着尘儿,一手拽着缰绳,叶归越疾驰而去。
    目的地。皇宫。
    守卫肃装严守,见到叶归越上前,忙行礼,见他怀里还有一孩子,略微犹豫了一下,道。“给小王爷请安,给郡王爷请安。”
    回应他们的是咯咯的笑声。
    两个守卫往叶归越怀里瞄去。好可爱的小王爷,好平易近人的小王爷,竟然对他们笑的这么高兴……
    肯定是随了郡王妃了。
    御书房前,两小公公站久了,偷偷的揉肩膀,活动脚腕。
    见到叶归越上前,一个忙躬身行礼,另一个忙进殿禀告文远帝。
    小公公还没把话说囫囵了,叶归越已经进来了,嘴角扯了扯,乖乖的退了出去,犹豫着要不要把太医叫来。
    他感觉到一股腾腾杀气。
    皇上貌似打不过越郡王?
    文远帝也吓了一跳,那是他孙子,怎么被拎着进来了。
    还没说话,尘儿已经摆在他跟前的龙案上了,叶归越把尘儿的尿布扯下来。
    文远帝一头雾水,满然的看了眼同样傻了的徐公公,又看向尘儿,“他是缺尿布了吗?徐安,叫司衣房送一百条……。”
    徐公公一个白眼翻着,小王爷会缺尿布?在水一方一半是他的好么!
    徐公公瞟了一眼,眼珠子忽然睁大,“大腿根儿的蝴蝶胎记……。”
    文远帝愕然,低头看去,复而又抬头看着叶归越。
    叶归越暗暗捏拳,“尘儿是我儿子,所以他随了我,你为什么跟我一样?”
    文远帝被问的哑然,眸底闪过一抹沉痛,“因为你是朕的大皇子,尘儿是朕的大皇孙。”
    虽然受到流言影响,有了三分准备,可是听到皇上亲口承认,叶归越还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怎么可能是大皇子!
    叶归越眸底被怒意席卷,“你也要把我丢给乞丐收养是不是?”
    文远帝被问的语咽,半晌说不出来话,当初倾心和连王抱在一起,他心如刀绞,疼的只觉得天地都在覆灭,他失去了理智。
    把倾心打入了冷宫,把连王关进了死牢。
    倾心产子,连王自尽。
    他们说两人是殉情而亡,到地底下去做一对,说大皇子并非他骨肉,他恼羞成怒之下,要一张劈了越儿。
    是镇南王及时赶到挡住了那一掌,把越儿抱在怀里。
    他是非杀越儿不可,镇南王要为胞妹留下血脉,逼不得已之下,把免死金牌和他才刚出生的儿子全交给了他,他要杀孩子出气,就杀他的儿子。
    他不管倾心生的是谁的儿子,从今天起,就是他儿子。
    他和镇南王从小一起长大,比手足还亲,又怎么忍心杀他儿子,可他无法忍受被镇南王的蔑视,和他对皇权的挑战。
    一怒之下,就叫徐安把孩子抱出宫,丢给乞丐收养。
    后来他才知道越儿身上跟他有一样的胎记,先皇几个儿子中,只有他随了先皇,长着一模一样的胎记,是以先皇格外的偏爱他一些。
    那时候他后悔了,可是再想找却找不回来镇南王世子了。
    镇南王也没想过他认回越儿。他说,“皇位不论你传给谁,最终都会回到越儿手里!”
    他以为这辈子都没有相认的机会了。幸得老天垂帘了,有了世子的消息。
    文远帝怔怔的看着叶归越,他想认回儿子,可是他张不开这个口,倾心死了,死在他质疑之下。
    当年若是他愿意相信她是清白的,听她一句辩解。她怎么会以死明志?
    “越儿,父皇知道错了。你……。”
    “我只有父王,没有父皇!”
    叶归越上前一步,把尘儿抱起来,结果就这凝重的气氛中。刺啦一声传来。
    没有垫尿布的尘儿拉屎了,叶归越一拎,整个龙案上全是……
    包括玉玺上。
    叶归越,“……。”
    文远帝,“……。”
    徐公公,“……。”
    凝重,充满恩怨的气氛尽毁,只余下一股臭味儿。
    从古自今,还没有那位皇子敢在龙案上拉屎撒尿。更不用说尊贵的玉玺了!
    文远帝憋着脸离龙案远远的,额头一颤一颤的,要换成别人。他早砍成三五段了。
    但是那是他皇孙拉的,还是自己儿子造成的杰作。
    文远帝看着自己钟爱的笔,钟爱的镇纸,钟爱的玉玺,全都洒满了金黄,胃里就翻江倒海。
    叶归越拎着自己的儿子。真是恨不得把他丢了才好,眼睛望着徐公公。徐公公直往皇上身边蹿,心疼的看着龙案。
    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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