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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狂后倾天下.元烈皇后 作者:墨倾长风(潇湘vip2014-08-21完结)-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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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屋外……

    “阿欢?”奶娘抱着一摞衣服惊讶地望着楚清欢,“怎么站在外面?进去呀。”

    映在窗纸上的人齐齐一愣,随即有人一个箭步冲过来开门,门“哐”地一声响,石坚张口结舌地瞪着楚清欢,傻了。

    “姑娘?”随后出来的清河惊讶地叫了一声,脸上有无法遮掩的尴尬。

    楚清欢并没有去看他们,而是望着窗纸上那抹颀长的身影,双唇微抿,神情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人影默立在原处,许久,才微微一动,慢慢走了出来,伴着一室暖黄灯光,在门口与她默默相视。

    “你,都听见了。”他背光而立,声音微哑,脸上的神情有些模糊,看不真切。

    她平静地回答:“都听见了,一字不漏。”

    一句简单的对话,令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奶娘不明状况,左右看了看他俩,张口想要问,被夏侯渊身后的杨书怀摇头制止。

    “你刚才来……”

    “我刚才来,是来向你辞行的。”楚清欢的声音就象这沉冷的夜,似乎很平缓,却又深藏着直入肌骨的凉意,“淮南王府烧了,昔日的淮南王也随着这场火死去,所以,过去的一切没必要再留存。从今往后,你是重生的淮南王,而我,只是楚清欢。”

    “在你我初次见面时,我就对你说过,过去的萧情已死。也就是说,她与你的婚约,我没有必要替她履行。”她淡淡地看着他,“杏儿之事了结,俞心与仇鹏已死,万顺山那双脏手,我也帮你砍了。我想,我欠你的情,也差不多够还了……”

    “阿欢,你在说什么?”奶娘越听越心惊。

    “抱歉,刚才在外面听到了我不该听的话。不过,也让我更明白一些事。”楚清欢只是看着十步之隔的那个男子,“夏侯渊,我跟你走到现在,确实也到了该告别的时候。”

    她没有迟疑地转身,抬头看着半隐在空中的圆月,道:“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至于谢他什么,她没有再说。

    “阿欢!”奶娘扔了手里的衣服,急急地扯住了她的衣袖,又急又气地回头看着门口那几人,“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们倒是说话啊!”

    各自在屋内收拾的人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跑了出来,一看到这副情景都有些发懵。

    楚清欢淡淡道:“奶娘,放手。”

    “不放!”奶娘卯足了劲地双手攥着袖子,生怕她就此飞了。

    楚清欢看也不看她,抬手一挥,一道银光在众人眼前闪过,袖子已刺啦一声被刀割断,失去了重心的奶娘立即倒跌出去。

    “清儿!”季婉瑶惊呆。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个把时辰的功夫,就成了眼前这般模样?

    “公主?”许毅上前几步,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楚清欢已走向拴在院中的马。

    墨骓看到她走近,连忙将头伸了过去,她却仿若未见地越过了它。

    “带上墨骓。”就在她解开其中一匹马的缰绳时,夏侯渊看向她,声音沉沉地穿过庭院,“我知道留不住你,墨骓对你有感情,就让它跟着你吧。”

    她几乎没有迟疑地翻身上马:“不用。”

    “娘娘,公主要走!”小一着急地对季婉瑶说道。

    季婉瑶猛地清醒过来,几步奔过去扯住她的马缰,紧紧地盯着她:“清儿,你要去哪?”

    楚清欢在马背上俯视着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经过了这些事,她原先身上那些青春少女未脱的稚气已基本不见,虽然还不够冷静沉着,但天性如此,未必不是幸事。

    “好好跟着奶娘,她会照顾你。”

    “我要跟着你!”

    “奶娘才不照顾她!”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却是一样的执拗。

    楚清欢脸色一沉,浑身气息骤冷,执起马鞭在半空中虚虚一甩,鞭声清脆而响亮,惊得季婉瑶手一松。

    楚清欢胯下坐骑扬蹄奔出。

    ------题外话------

    默念一百遍:本文无虐无误会,大家不要怕,后面会有分晓……

    昨天是愚人节,我竟然给忘了,这记性~这日子过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第四十九章 何为情真?

    “清儿!”

    季婉瑶大惊,跌跌撞撞地就要去追,眼前却是一花,许毅已跳上另一匹马紧随楚清欢而去。

    “关门。”夏侯渊淡淡吩咐,“谁都不许出去,各自回房,一个时辰后出发。”

    阴影处,立即走出两名黑衣人,将宅门紧闭,并严守在侧,不让任何人出入。

    “王爷,为何不让人去追?”季婉瑶不可置信地回头,“清儿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夏侯渊负手立于檐下,只是微仰着头凝视着天上那轮被薄云笼罩住的月亮,薄唇抿成一线,神情冷酷。

    “娘娘,请回房。”又有两名黑衣人不知从哪冒出来,挡在了季婉瑶身前。

    “不要叫我娘娘,叫我大小姐!”已经不需要掩饰身份的季婉瑶一身的火气,冲着那两人发火,“楚清欢是我妹妹,我是楚家大小姐!”

    “大小姐,请回房。”那两人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季婉瑶满腔的火无处发,又奈何不得这两人,只得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眼被守死的门,重重哼了一声,甩袖就走。

    小一小二与小五默默地跟在后头。

    宗映珊久久地望着那扇被紧闭的门,想着那女子临走的那份决绝,心中叹息之余又有种沉沉的失落。

    到底不同,如果当初她有那女子一半的勇气,也许自己的境遇亦不会如此。

    片刻后,院中恢复了宁静,连满肚子疑问与不满的奶娘也被夏侯渊的一个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主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石坚到底忍不住,“您不是喜欢公主么,刚才怎么说那些……”

    “管好你自己。”夏侯渊冷着脸,转身回房,“什么时候主子的事也要对你交待了?”

    “呃……”石坚张了张嘴,表情一阵扭曲,很是无语。

    站在他身边的清河看着夏侯渊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石坚一回头,见他那模样,用手肘顶了顶他:“到底是咋回事?”

    清河看他一眼,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回房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

    “你!”石坚恨恨地抓头,“都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屋内。

    夏侯渊斜靠着长椅,手捧书册,偶尔抿一口已经冷却的凉茶,眼睛却始终只盯着眼前那几个字,半晌没有翻动一页。

    “主子,您又是何苦。”杨书怀无声叹息,“您明明喜欢姑娘,却又放她走……”

    夏侯渊面无表情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

    杨书怀嘴角一抽,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吧?

    “您今晚在屋顶上抱了姑娘。”他眼观鼻,鼻观心,忽略夏侯渊冷得能杀人的目光,“昨晚您又冒险回去,为姑娘受了内伤,幸好属下小有医术,又有良药……”

    “你知不知道,偷觑主子该当何罪?”

    杨书怀嘴角又是一抽,两个大活人就那样在空无一物的屋顶上搂搂抱抱,他们这些负责警戒的属下能看不到?

    不过那一抱,主子心里想必好受不到哪里去,他们也不会想些有的没的。

    “主子,我们现在说的是你放姑娘走的事,请不要避重就轻。”他无奈地抬头,“虽说战乱将生,属下明白主子这样做是不愿意姑娘卷入这场纷争,但用这种方法令姑娘离开,真的妥当吗?有可能姑娘会误会您一辈子。”

    “误会一辈子,也比让她涉险的好。”夏侯渊往身后一靠,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她这个人,看似冷心寡情,不会为任何人付出,实际上最看重情义。”

    “一旦开战,祸福生死很难预料,她若不走,必定不会于我不顾。”他望向天际的眸光悠长深远,面容轮廓却是坚韧,“这是属于我自己之战,与她无关。我不愿她涉身其中,更不愿看到她为我受伤流血,甚至送命……你也知道,对于打打杀杀的场面,她向来不惧,我却是怕她的这种不惧。”

    “宁可让她对我心生误解,失望,甚至痛恨,我也宁愿让她离开。那样,她就可以心无挂碍,去过她自己想过的生活,得到她想要的自由。”

    杨书怀默然,许久,他抬头望向窗外那轮明月,微微一笑。

    何为喜欢,何为情真?

    当如是。

    ------

    健马一路疾奔,一直奔至樊阳城外的山顶,楚清欢才勒住马缰,再回首时,樊阳城已尽在脚下,用她双臂一环,便可揽入怀中。

    而之前住过的那座民宅,早已无迹可寻,更不用说处于里面的人。

    她曾不止一次考虑过离开,但没有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

    她不是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前世的经历更是让她收起对人所有的信任,相处十年的人,说杀就杀了,叫她如何敢把信任轻易交付给别人?

    但对于夏侯渊,她总想信任一回。

    可到底,她还是错了?

    俯下身子从马鞍侧边拿起一个布搭,这似乎是谁下马时忘了取下来遗漏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有些分量,她伸手入内,再拿出时,手里已多了个钱袋。

    钱袋。

    她看着这东西,许久,终是微不可见地扯了下嘴角。

    “许毅,你看看你那里有没有这东西。”

    “有。”许毅上前,掌心里赫然是个一模一样的钱袋。

    一人遗漏是偶然,难道两人也是?

    她拿了过来,将两个钱袋都掂了掂,相同的分量,相同的手感,她甚至能感受到里面除了银子之外,还有相同数量的银票。

    夏侯渊。

    恐怕那院中所有的马背上都会有这么一个布搭,而每个布搭里都会有这么一个钱袋,不管她骑了哪一匹,都不会落入缺钱的窘境。

    而墨骓身上的钱袋,恐怕更沉。

    她该说什么?

    什么都不必说。

    既然他不想让她趟这里的浑水,不希望她参与其中,宁可让她心生误会嫌隙也不跟她明说,那她离开就是。

    将钱袋抛回给许毅,她转身策马,扬鞭。

 第五十章 惊,还是喜?

    淮南多山,尤其是东部,山高路险,鲜少有人涉足,更没有人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一支精锐强悍的秘密军队。

    军中平时用来练兵布阵的校场,此时却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许久,一名将军哑着嗓子问道:“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站在点将台上的蓝衫公子神情疲惫,眼里有着深重的悲痛之色,“之前我因有急事要回营处理,在见过王爷之后便离开王府,途中却想起还有一事未向王爷禀明,因此又折回樊阳,没想到……没想到皇帝竟秘密派出黄甲军,在中秋之日血洗了王府,杀了王爷。”

    “砰!”

    一人拳头狠狠砸在点将台的基座上,殷殷的血从粗砺的石块上流下,他却不觉得痛,只粗声吼道:“杀!杀了这昏庸无道的昏君!”

    一石激起千层浪。

    “杀了这昏庸无道的昏君!”

    “杀了这昏庸无道的昏君!”

    所有被悲痛包围的将士双目血红,声音愤怒而哽咽,滔天的悲愤与仇恨被熊熊激起,呼声震彻山谷。

    淮南王是他们的信仰,是他们的支柱,因为淮南王,所以才有他们的存在,他们的生与死,早就与淮南王系在一起。

    如今,却被皇帝所杀,怎能不恨。

    “公子,我们应该为王爷报仇!”手上还滴着血的将军赤着双目朝点将台的蓝衫公子说道。

    蓝衫公子点点头,黯然道:“这仇,一定要报。但如今王爷没了,这军中该由谁来做统帅,还得劳各位将军推选个人出来。”

    “那还用选吗?当然是由公子来做这个统帅。”

    蓝衫公子迟疑,“伯瀚无德无能,恐怕不能胜任。”

    “怎么不能?”将军粗声道,“公子掌管军中要务这么多年,王爷对公子向来倚仗,这军中除了公子,还有谁能当此重任。”

    “这……”蓝衫公子还待推辞。

    其他几名将军互看一眼,道:“公子不必推辞,就由公子率领三军,我等誓死追随!”

    “我等誓死追随!”所有人都齐声喊道,呼声震天。

    徐伯瀚沉默半晌,眼中涌现感动,缓缓说道:“既然大家如此信任伯瀚,伯瀚愿以血立誓,誓破兆京,斩杀昏君,为王爷报仇……”

    话音未落,台下却有人接口,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却令他脸色骤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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