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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这篇虐受,国犹虐攻 强攻美受)-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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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对的。”泠然紧抿了嘴唇,心下竟是有些伤痛。最淫贱。眼下这三个字来形容自己,那还真是贴切无比啊!  
  “这人仍是不肯吃药么?”未树问小瑾。  
  小瑾低头回答;“是,是的。无论奴婢如何劝谢公子,谢公子总是不吃……”哪料她还没说完,那未树便一掌把她给扇倒在地。  
  “你……你做什么打她?”泠然万没有料到他这一手,惊问。  
  “我养的丫头,她干活不卖力,我要打便打,怎么,你心疼了?”未树笑问,神情轻蔑。 
  “你……”泠然想不出该说什么,只一劲地死瞪他。若是目光可以杀人,那未树定早已死了十次八次了。  
  未树笑了一声,见小瑾趴在地上哭得抽抽答答,心下厌烦,提脚又给了她一下,喝道:“给我闭嘴!”可怜那小瑾忽然被打,还得拼命忍住抽泣,憋得整个身子发颤。  
  “你……你这……”泠然气极,刚想骂他,只见那人已经欺近,大手掰过他的下巴,坏笑着问:“我这什么?说完啊。”  
  “你……你……”泠然搜刮了半天,竟是无词可用,一张白脸涨得通红,半晌才低骂一声,“禽兽!”  
  “禽兽?”未树听了觉得有趣,竟是笑开了。旋即笑脸一拢,怒道,“也便是这禽兽救了你这贱人的命!”  
  说着手猛地一甩,把泠然“碰”地拽下了床,接着又转身用力踢着小瑾,一边踢一边说:“我便是禽兽那又如何?你若不吃药我便打她!打死了他,你便开心了?你倒是良心好。简直禽兽不如!” 
  小瑾被踢得直叫,越叫未树踢得越凶,泠然在地上爬着,爬到未树脚边,想拽他的腿,却终是使不上力,伤口一阵阵牵痛,险些昏了过去。他强忍着又裂开的伤口的痛楚,低低地求道:“不要再打了。与她并没有关系。”  
  未树听得这话,慢慢收了脚,低头望着那神色屈辱又痛苦的人儿,冷笑地问:“那药你是吃是不吃?”  
  “……吃……”泠然有气无力地点头,话却讲得咬牙切齿。  
  “这才听话。”未树弯身把泠然从地上抱起,轻放上床,又挥手让小瑾下去了。 
  泠然此时全身都痛。大伤小伤以及某个部位的伤,都被刚才的剧烈运动给牵动了,痛得如同千百只小蚁齐齐在身上肯噬。只见他皱眉咬牙,暗自忍耐,可汗水却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你很痛?”未树见了眼前这景致,面露微笑,不紧不慢地说。  
  “……”泠然心想废话。却只是一味怨怒地望向他,并不说话。  
  未树也不火,只又笑道:“你恨我也是没用的。你这伤口都是你那姓侯的姘头给你刻上的?” 
  “……那人……不是我的什么姘头。”泠然听了这话,倒没有生气,只是低头淡淡地解释倒。 
  未树听了这话,便不再言语。两人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又许久,泠然又低低地说道:“你不必打那小姑娘。你要打可以打我。我习惯了,” 
  “……”未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不好受。但他仍轻笑着说:“我若是想上你,你是习惯不习惯?”  
  “……”泠然望了他一眼,静默了半天,又低头说道,“习不习惯又有什么关系。你也是会上的。不是么?”  
  未树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久久久久。他忽然说道:“你痛的紧么?”  
  泠然看了他一眼。心想痛不痛又如何了。于是他慢慢摇头。  
  未树看着他倔强的脸,看了很久,忽然又道:“我替你上药。你不能拒绝。你若不从,我便用侯冰深对待你的法子对付那丫头。”  
  “你……”泠然惊了一惊,“又与那丫头何干了?”    “我见你在乎她,心下不痛快,当然拿她出气,你管得着吗?”未树坏笑。 
  “你……”泠然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你不可以……”  
  “不可以便不许忤逆我!”未树说罢,伸手去褪泠然的睡袍。  
  “啊!你!”泠然的衣服在那大手的动作下三下两下便褪离了身子,他念着未树那虐辱小瑾的话,竟是连挣扎都没挣扎,只一味地皱眉脸红。  
  此时泠然的身子全都呈现在未树面前。虽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那雪色依旧是未减,那肌肤依旧是光洁如玉。  
  未树看得呆了,半晌未回过神来。那泠然又不敢动,只得拼命地瞪着他,一边瞪一边脸红。 
  未树见他那神气,调侃道:“这么美的身子,若是留下了伤疤,将来我上的时候,可就不爽了。你可得给我加倍养着!”说罢他不知从哪摸出一盒子药膏,涂了一些于手上。   泠然听他此言,心下冰凉,索性闭了眼不去看他,任由他摆布。反正这是注定的。他一直都明白。 
  未树的手便抚上了泠然的身子。泠然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一阵凉爽,那痛楚竟是刹时间便压住了。耳边只听得那人说道:“这是云南贡给朝廷的贡品,极灵的。我们差人盗了来,如今你用着,你也便是同罪。”  
  “将这东西用于我这样的贱人身上,不算是浪费吗?”泠然忽然幽幽地说道。 
  未树听了不舒服,手上下的力气大了点,把泠然弄痛,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眼见身上胸前与背上都涂完了,未树便伸手掰开了泠然的大腿。  
  “你,你要做什么?”泠然一惊,忙张开眼,仍是不敢反抗的,可身子已然微微发抖。上回连被三人贯穿,那小穴早已经红肿开裂,这许多天来并不见好,反而有恶化的迹象。若是再被未树强上,那……泠然简直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只听未树道:“这儿也是裂开了。”说罢细细打量着泠然的下体。  
  “……你……”泠然被人猛盯着那话儿看,羞耻得恨不得去自刎,只因不敢反抗,所以也特别无可奈何。  
  “好在这药很灵。”未树玩笑般将那药集中于一指之上,伸手便向泠然的小穴抹去。 
  “啊!不要抹那里……”泠然羞耻极了,可又不敢乱动。  但见那未树不似涂抹别处那般抹过便算,他竟是反复反复用手指在泠然的小穴附近来来回回。这般涂法。天下是再细心却也没有了。  
  泠然羞愧难当,而最让他气郁的是,他的分身竟是在未树的挑逗下轻轻勃起了。这简直是对未树的邀请!他当下心想:我果然是天下最淫贱之人了,这样居然也能勃起,他一定又要鄙视我…… 
  还未想完,便只听那夏未树道:“你的身体还真是能反应,你就这么急着想被我上么?” 
  “……”泠然已经恨得想寻死了,当下咬牙侧头,一言不发,而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强上的准备。 
  哪知道那未树这当儿停了手,将被子又盖回泠然身上。说了句;“你勾引我也没有用。在你这身子长好之前,我是没有兴趣上的。”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得一个羞愧不已的泠然面红耳赤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第13章 

  接下来的几日之内,未树每日都去探望泠然,那谢泠然终于是开始吃药了,身子一天好似一天。每日里未树忙完了帮中事务,照例是要去厢房替泠然上药的。那药果然很灵,泠然身上的外伤开始愈合,不久就会全好了。  
  未树每日里将给泠然上药看做一种乐趣。他总是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个在自己挑逗下面红耳赤的人儿羞耻的表情暗笑不已。谢子怀啊谢子怀,你泉下有知,若是知道你儿子被我夏未树玩成这样,定也羞愧难当吧?抱着这种的心态,他每日里一边挑逗着泠然一边不断地讽刺他。让那倔强的人儿屈辱难当。  这日从泠然房里出来,未树快步走回自己的卧房。接着他命人打来几桶凉水,开始淋浴。 
  冰凉的水轻滑过他年轻的强壮的富有活力的身体,那冰凉,就如那谢泠然的体温一般。未树这么想着,下体忽然一阵火热。其实随着抚摩泠然身子次数的增多,未树越来越有情难自禁的感觉。而未树是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感觉的,因为他是如此憎恶那谢子怀!  
  未树从小便是个要强的孩子,可也便是这么要强的他,从小便面对一个充满丑闻的家庭。 
  父亲冷落母亲。父亲不爱母亲。父亲爱着一个叫谢子怀的人。而那个人竟然是个大男人。父亲为了爱那个人,不惜犯下杀那人妻子的重罪。父亲最后甚至为了那人死在了他人剑下。 
这些乱糟糟的事从小便压在未树幼小的肩上,而且随着他年岁的增长就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在家族中,未树向来是被轻视的,就连在寒冰门上下,也有很多人对他不服。那些人呐,永远就只关注那些不见光的仇闻。他们永远看不到未树本身具有的近乎天才的能力和才干。  
  未树回忆了又回忆。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没错。所以后来他就渐渐越来越自我,越来越狂傲,越来越心硬如铁。只因为他不想输。只因为他要让世人看到他夏未树是如此屹立于天地。  
  水那么凉。未树轻轻打了个寒战。擦干身子,换上衣服,快步出门。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是去拜见母亲林玉枝。    夏子德的正室林玉枝,自打生了未树以后,便独居在夏府的祠堂“静园”内。 
  那静园处于夏府的北端,供奉着夏家的祖先牌位和寒冰门历代掌门的灵位。林玉枝是借口清修养身而住进去的。而这一住竟住了二十年。夏府上下的人都心下清楚,她不过是咽不下谢子怀那口气。 
  未树对他的母亲,向来是又爱又怜的。夏子德不苟言笑,铁石心肠,自是少有时间与他亲近,于是自小未树便缠着母亲林玉枝。也便是如此,他天天天天地听母亲又怨又怒地指责那谢子怀。他的母亲。他可怜的母亲。他要强却又可怜的母亲。未树一直想着,他一定要成大业,才能让他的母亲抬起头来。  “娘,近来身子可安好?”未树见着母亲,顿首问安。   “很好,很好,起来让娘好好瞧瞧你。”林玉枝面露笑容。这林玉枝当年是八卦刀门下的花旦,极美丽的。便是二十多年后的现今,她仍是风华不减当年。可也便是这么美丽的林玉枝,却偏生抓不住那夏子德的一颗心  
  未树当下走近,在母亲身侧坐下了,与之谈一些帮中事务,听其意见。那林玉枝不但貌美,而且极有才干。这些能力在夏子德生前未能体现,在现今未树接掌了寒冰门后,她往往帮着出谋划策,倒也解决了不少帮派纠纷。  
  “那南宗的剑诀,现下可也不知到了哪家手里。”林玉枝忽而说道。  
  未树没有马上接口。他于救了泠然一事,是对任何人也没有说的。至于告不告诉母亲一节,他也犹豫过。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说的,因为母亲那样恨谢子怀,也不知会对泠然做出什么来。若是泠然有个万一,那剑诀便是万万到不了手的。   林玉枝见未树久未答话,笑问:“树儿,你又在想什么呢?”  
  未树笑笑,摇了摇头。  
  林玉枝忽道:“我听说那谢子怀留下一个孽种,叫做什么泠然的,似乎掌有剑诀。” 
  “是么?”未树淡淡地问。   
  “可不知他在何处。”林玉枝叹了口气。  
  “娘,您很想见那人的孩子么?”未树问道。   
  “或许。”林玉枝低头道,“可不知那人的孩子是怎样一个人。是不是与那人一般,是个最不要脸的贱种。”  
  “也或许不是。”未树低道。眼前现出那人倔强而又美丽的面容。  
  “树儿,”林玉枝又道,“虽然那人死了,我仍不原谅他。他把我的一切,都夺走了。” 
  “……娘。”未树心头一酸,望着母亲的已经不再年轻的面容,又想起母亲那一日日独守空闺的苦楚,轻道,“您放心。树儿会替您把什么都讨回来。”  
  “讨?”林玉枝笑,“傻树儿,你讨得回什么?”     “……终能讨的回什么。”未树沉吟了一阵,低低地说道。 
  走出静园,已是傍晚,未树信步走着,想着。  
  可怜的母亲。他心下一阵酸楚。这一世她那样爱着父亲,可竟是连什么也都失去了。那谢子怀,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也像那谢泠然一般,既倔强又可爱么?可爱?未树心里一颤。是何时开始,他竟用这词来形容那个臭小子了?未树有罪恶感,于是狠狠地啐了一口。  
  回过神来的时候,未树竟是又走到了那谢泠然住着的厢房。他正犹豫是否要进去,只听得屋内传出泠然的声音。  
  只听那泠然轻问:“小瑾,你父母待你如何?”  
  小瑾涩涩地道:“待奴婢很好的。家里是欠了巨债,不得以才将奴婢卖进了夏家。卖奴婢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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