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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番外 作者:景莎(04-16晋江完结,都市情缘)-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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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也感觉到了,调头过来问:“潮汐,别难过,老刘是冷着脸叫蒋宏过去的,肯定是教训他!”
  我说:“你们别瞎猜了,赶紧早自习吧!”
  她们见我不想说,没有追问,各自拿着英语书读起来。
  不过十分钟,蒋宏回来了,脸色平静了一些,但经过我的座位时也没看我也没说话,拿书来,他大声地朗读着,一整个早自习就这么冷淡又揪心的过了,我就一直捉摸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热情从十万度降到了0度。
  早自习一下课,蒋宏戳了戳我后背,我靠过去,没回头,他挨近了说:“老刘找我,说学习更重要,让我别跟你搅合在一起,说你跟李响也有一腿!”
  这是哪里说起的事情??我立刻回头很生气地看着他:“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了?”
  蒋宏抬了抬眉毛,“怎么不信,我看你昨天晚上……挺有经验的。 
 7、第 7 章 。。。 
 
 
  ”原来昨晚的突变是为了这个,我却无从解释。
  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没有太多说话,竟连物理习题我们都改咨询凌云同学了,可每天我都期待着,他能给我个眼神或者动作告诉我他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主意,要知道这时候的男生变数很大。
  大概是太久没有跟蒋宏这么亲近了,我竟然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回到了我们的中学时代,有哪个纯真的女高中生会跟自己的男朋友这么火爆地在路灯下打啵,还几乎无法控制?他这么疑心也是正常的。
  周五下午的化学实验课,我特地选了跟蒋宏一组,他看到我竟然躲到了凌云旁边,结果是我跟静怡一组,他跟凌云一组。他们俩个几乎是“相亲相爱”地在做实验,各种协调,看的我眼睛快要冒火,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地乱了,静怡有些奇怪地问:“大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实验都弄不利落啊?瞧这里都洒了……”我一回神才看到打翻了小的培养皿,“你别嚷嚷嘛,这么点小事,有必要这么大声吗?等老师来了教训啊?”
  她嘟囔着:“做错了还这么横,真不知道谁惯的毛病!”然后开始收拾实验桌上的残局。
  我感觉到蒋宏的动作稍稍顿了几秒钟,但很快便回到了他们的试验中。我手一滑,又一个酒精灯倒了,这次后果有点严重。小火苗一下子串了起来,火光里我和静怡都有点傻了,感觉到老师过来了,但蒋宏首先扔了一块湿抹布盖在了火苗上,瞬间火熄了,老师过来表情严肃低看着我:“你们这一组怎么回事?”
  我跟静怡都低头认罪的样子,老师又说:“要不是蒋宏反应快,你们是不是打算将实验室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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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第八章
  
  同学们基本上都停下了手里的实验,我感到自己脸上比刚才的火势更重,老师说:“你们都继续实验,顾潮汐和李静怡重新做一遍,每一步都要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要注意什么!不做完了别回家了!”
  我们刚做到一半其他同学都已经完成回家了,剩下我和静怡在重新做实验还要复述实验要点和目的。化学老师嘟囔着:“要不是蒋宏这将是实验室的第一起学生事故!我们学校明年的争创全国重点高中的机会就没了,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做实验也这么多事儿,还能做点什么不?……”
  虽然化学老师是个男的,但是唠叨劲儿比女教师不差。
  蒋宏和凌云那组早结束了,他们在教室外面扒着窗户看着我们两个,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终于做完了出来已经是下课后的半小时了,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到了通向校门的那条甬道,蒋宏说:“我先走了!”然后他飞快地跑出了校门,凌云说:“这家伙是饿极了吧?”她和静怡相视大笑起来,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不知道今天老刘找他说了什么,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这么失误都是因为他和她……
  晚自习的时候,凌云禁不住在跟我一起去洗手间的时候问我:“潮汐,你今天化学实验怎么回事?别怪我莽撞,印象里你不会这么莽撞还能连续打翻了两个东西,有什么缘故吧?”
  这个女生是有能看到我内心的能力,即便我对她有些顾忌,即便这个时候我们还刚刚相识。我勉强地给了个笑容,“嗨,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我想我这也不算撒谎吧?又继续说道:“今天有点走神,想着昨晚看的电视剧呢,男主怎么就能这样让女主伤心流泪呢?”
  她感觉到我有些隐瞒,便没有追问,跟着我的话题继续聊了几句回到教室,我们都认真滴写起了作业。
  晚自习结束的时候,特意慢吞吞地收拾东西,让静怡和凌云先走了,看到蒋宏即将消失在教室后门口,我叫住了他。他没看着我地问了一句:“干嘛?”
  我说:“我只想告诉你,我做事情光明磊落,但别人做什么说什么我不能控制,但我跟李响是清白的。还有,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会,会这么……有经验。”
  他说:“是不是清白,我有眼睛看。‘总有一天’是什么时候?现在可以是吗?”他还是不看我,不看我的眼睛,难道是怕看了之后就不能继续这么坚定地“质问”了吗?
  我说:“我说这些经验都是跟你一起获得的,你是不能相信的,对吗?”说完了觉得自己真傻,一个这么玄幻的事情怎么能说给他呢?我自己都还觉得不能接受。
  他笑着摇了摇头,“顾潮汐,认识你快一年了,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跟我一起的经验?你要是说跟别人的经验我更能接受一点!再见!”
  “我,我就知道你不信……”我没说完,他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和那个听起来如此荒诞的解释在原地发愣,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眼泪顺着脸颊慢慢地滑落,这时心口又疼了起来,我扶着后门慢慢地蹲下,好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哪怕是那次改变命运的心脏病发作也没有这么让我疼,却又是哭不出来声音的疼,我抱着膝盖,将脸埋在了并拢的双腿膝盖里,明天就是端午了,怎么还是会觉得有点冷?
  这时一个温暖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潮汐,你怎么了?一个人蹲在角落里,不回家吗?”
  我抬头看,是李响在旁边蹲着,关切地看着我。
  “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不是心脏又不舒服?”李响问。
  我摇摇头,“心口有点疼,没事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过来放在我抱膝盖的手上,他的手很大,很温热也很汗湿。
  我发射性地退了一退,他立刻收回了双手,说:“对不起,我想扶你起来,看看你是不是能自己走回去。”
  我摇摇头,说:“不是,问题在我,不过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我慢慢地站起来,心口的疼竟然在慢慢地消退了,以前不吃药是不可能自己好起来,药在我的书包里,但这次没有用。
  他说:“上次你就在我眼前倒了,幸亏正好我在你身后否则,还不知道你后脑要磕到什么东西,太危险了,这次你又这样。我正好回来拿钥匙,竟然先碰到蒋宏又看到你在旮旯里一个人抱着腿,所以就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停地说着话,大概是为了给我安慰,因为教室的灯已经熄了,只有一些微弱的外面路灯的光透进来。
  李响将我送回了家才回去,送我到门口,我跟他说“再见”,他认真地看着我,半天才说:“你要多保重身体,下周二我就要去上海参加复赛了,别让我担心你。”这是他跟我说过的最“关心”的话了,不是普通的同学关心,我隐约觉得他是可能让老刘担心了,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这句话,憋了半天说了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他的笑容有种让人平静的东西,像能熨平了心头褶皱的微风,不强烈但足以让你慰籍的。互相说了再见,妈妈竟然这时候开门了,见到我和李响说再见,她差点请他进屋喝杯茶再走,而知道这次又是他在我心脏病发作的时候陪着我的,老妈就查开始查户口定“娃娃亲”了,除了笑容,我还能多给点什么呢?
  周六,老爸老妈逼着我去了趟医院,医生再三确认目前没有任何非常高的发病几率,他们才肯罢休,带着我回了家,叮嘱我再三,三不许四不要五不干的各种规矩,这些都是我第一次上高一的时候没有的待遇,再次经历竟然多了这么多惊喜,真让人意外!
  周日是六月一日,广场上很多年轻的爸妈带着孩子出来戏耍,那时候我跟蒋宏也会在六月一日上街凑热闹,说以后我们要生至少两个孩子,让他们可以相互做伴,在家只有跟父母交流的孩子是可怜的,没有“手足”是人生一大憾事。我们要看他们吵架,看他们要好,看他们相互支持,看他们相互鼓励,有一天我们老了走了,他们还有血管里流着相同血液的手足在这个世界相伴。但我们还没有时间正式将婚姻提到日程上,又怎么可能真的去执行造人计划呢?
  我找了个座位坐下,跟蒋宏的误会要怎么解?他也不听我说,总不能让李响去跟他解释吧?
  广场上孩子们有的在无忧无虑地疯跑,摔了,自己站起来继续跑;有的则跟小朋友玩手指游戏;有的在踢足球,……他们也有一天会长大,会体会人生的喜怒哀乐,聚散离合。
  一个足球朝我飞了过来,我抬脚截住了。一个小朋友跑过来,“姐姐,请你把球踢给我吧!”
  我笑笑,抬脚又给踢了出去,他欢天喜地接了球说了声“谢谢”便回去跟小朋友一起游戏了。
  我的上一个六一是好久之前了,那时候的儿童节就是早上看一场儿童电影,就放学回家了,即便是半天也会很兴奋。那时候我跟静怡两个人在河滨路上看船队经过,看船上人家怎么揍孩子,看他们怎么将马桶倒进运河里,而不远处的下一艘船上的女人正好在拿个吊桶打水上去洗衣洗菜,我们在岸上笑话他们,但却不知道自己也是被他们所观赏笑话。
  周一的时候,我跟蒋宏还是冷着,李响还是面上淡淡地,却在晚自习下课的时候给我拿了一盒人丹过来,“我听说这个可能管用,你带着吧,我明天出发,你自己当心!”然后跟我挥了挥手就走了,我恍惚看到蒋宏的身影跟着在门口晃过去,怎么就这么点背呢,这下更说不清了,我看着手里的几盒人丹,觉得真是礼轻情意重的很!
  静怡终于忍不住周三回家路上又问:“你跟蒋宏又怎么了?他要借什么文具都不找你了?原来他是个借口都要找你说话的,怎么现在都在跟我借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他神经病!”
  静怡说:“这几天李响不在,我觉得你好像有点魂不守舍是的,换做是我也会担心你真的是牵挂着我们的班长呢!”
  我惊诧地说:“我怎么会牵挂他?几盒人丹也不能收买了我吧?”
  静怡颇有深意地说:“几盒人丹不够,加上那次送你去医院,我们可都看到他着急的样子,幸亏那天他在后面兜着你,不然,你后脑勺铁定磕讲台的角上,要是知道那里还有个□出来的铁定的……”
  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静怡说:“我只想你自己搞清楚到底要的是什么,否则误了自己也误了他们。”这是我印象里静怡说的第二有哲理的话,第一有深度的是她跟初恋分手时候喝高了跟我在酒吧里的一番高谈阔论,此时后话。
  我说:“静怡,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你听,总之,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跟蒋宏白头到老。”
  静怡说:“啊?都想到白头到老了?那你还跟班长这样那样的?”
  谈话到了这个样子,我也不隐瞒什么了,“班长似乎是有一点暧昧的意思,但他没有明说,我也只能装傻。而蒋宏那天跟我说了,而且我们……”我卡住了不知道怎么跟他形容我们之间的事情,觉得好像那晚我的确前卫了点,是将他吓住了,可是这么曲解我也不是大男生所为。
  她说:“你们干嘛?”然后她自己又开始准备回答:“你们不会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我倒想说,这不是近期的事情,四年前的事情,她必然以为我疯了,所以我说:“没有,怎么可能,我们只是比较亲密而已。”
  她好奇地问:“啊?真的?怎么亲密?”全然忘记了刚才劝解我时候的那番颇有经验的样子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妞儿呢,原来也对这些感兴趣?”我打趣她。
  如果你在那时候的那条街道,你会看到两个女孩子在轻声地耳语后笑着打着闹着各自回家了,第二天我们一起上学的路上,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份默契和了解,她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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