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寻命-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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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地把小仨儿的情况大概跟阿成阿远描述了一下,阿远感叹道:“怪不得鬼的眼泪被古籍列入七宝,原来还有这等功效。”
阿成却一脸的不高兴:“小生,你真不够意思,也不说给兄弟带个媳妇上来。”
我对阿成的思想嗤之以鼻:“还给你丫带媳妇,我敢带么?你连小裤衩儿里都揣着神符,我要带来还不立即被你处理了?”
“阿远,我住院的事告诉我妈了么?”我问阿远。
“唉!我还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呢!阿姨之前来过电话,说……说叔叔……去世了,我没敢说你住院了……怕她更加担心。”阿远支支吾吾地说。
“没关系的,我在下面见过我爸了,我想等我出了院回老家一趟。”顿了顿,我又问,“我没回家,我妈没怀疑吗?”
阿成回答道:“师哥托他家的老仙儿找了个擅变化的兄弟化作你去山东尽孝,阿姨应该看不出来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爸去世肯定对我妈是个不小的打击,我要再出事那还要我妈怎么过?等等吧!过几天就回去一趟。
“老苗还在四川?”
“嗯!苗师叔一直跟家师在一起,好像遇到了非常棘手的问题。”阿远回答道。
“那你们怎么不去帮忙?”
“苗师叔一再嘱咐要我和阿成守护你到苏醒为止,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医院里。”
“真是谢谢你们了。对了,你们之前在阴笺里说害我的女鬼是被人控制的?”
“对,那女鬼没有鬼识,就是个普通的游魂,根本不会去害人,我猜测她是被人控制利用的。”
听了阿远的话我陷入了沉思,从前那个回七的女鬼也是突然被人唤醒鬼识加害于大猛子,这次又是个女鬼诱我跳楼自杀,两件事联系在一起,难道又跟连命孤有关?背后使坏的那个人目的何在?他也是内行人?也知道连命孤?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边还未水落石出,这边却又扑朔迷离。
娘了个腚的!在阴间犯愁,回到阳间还是犯愁,就不能来个搜索引擎让我查查这些事儿的答案?
“你不知道,小生哥哥他可怂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走廊里传来小仨儿的声音。
“然后呢?黑无常发现了你们没有?”这是大猛子的声音。
……
没想到小仨儿这家伙在我这里是个天然呆,跑到大猛子那里却成了个门儿清,啥都明白,你听他说得那兴高采烈劲儿,可你丫能别拿我的糗事说事儿么?黑无常那么牛掰我能不怕么?
我生气地瞪着门口,过了一会小仨儿和大猛子果然出现在了房门口,大猛子左手牵着小仨儿的手,右手拿着我从黄泉路折的彼岸花,美女配正太,还真有母子相。
“郭小仨!你给大猛子说我什么坏话了?”我怒斥小仨儿。
“先生,我在给姐姐讲您智斗黑白无常的英勇事迹。”小仨儿面不改色地对我说。
“鬼扯,我都听到了,快把你大猛姐姐扶过来把粥喝了。”
“你喝吧!我不饿。”大猛子走过来把床摇起来,然后端起茶缸坐在我床边,“我喂你。”
“你们这里都说喝粥吗?”阿成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
“对啊!难道你不说?”
“我们那里说吃粥。”
“那喝面条呢?”
“吃面。”
“语言习惯而已。”阿远说,“当初我从东北去四川的时候也不太习惯。”
我让大猛子也喝了些粥,跟她一人吃了个茶蛋,人间的伙食即使是鸡蛋稀饭也是好的啊!
肚里有了东西精神头好多了,这时我吊的液体输完了,大猛子按了按床头的按钮,停了一会就进来一个胖胖的护士,她进来后先问了句:“是郭新生的床吗?”然后看到我正“喔妞喔妞”地嚼着茶叶蛋,立刻被震惊了。
她慌忙说道:“怎么病人醒了不及时通知工作人员?什么时候醒的?别乱给病人吃东西!”
胖护士帮我把针头拔出来,接着就把值班专家叫了过来。这大夫戴着一副跟平底锅似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说道:“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奇迹!我从来没听说植物人还能醒过来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说完后他觉得不妥,又补充道:“当然,醒了是好事,等明天给你安排个全面的检查,没什么事的话观察观察就可以出院了。”
“卧槽!怎么这么多针眼儿?”医生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胳膊上一个个的小红点。
“一天吊几十瓶水,针眼当然多了……”大猛子抚摸着我的胳膊又想哭。
“没事儿了啊!哥们现在马上就可以出院了。”我抓紧安慰她,并且掀开被子光着脚丫子跳下床。
可谁知下半身就跟不是自己似的一点儿也使不上劲,腿刚一用力撑地就无力地弯曲,整个人都趴在病床上,阿远赶紧扶我起来坐好。
“你好长时间没活动关节了,要慢慢恢复。幸亏小萌每天给你按摩胳膊和腿,不然肌肉早萎缩了。”阿远说。
我感激地看着大猛子,此时的她面色已经红润多了,一如既往得漂亮。
“大猛子,我想过几天回老家一趟,回去看看我妈。”
“好啊!我跟你一起回去。”大猛子很自然地说出跟我回家,连犹豫都没犹豫,唉!一起就一起吧!我也不想刚回来就跟大猛子分开,谁让我俩都是连命孤呢?想到我二人的命格,我估计我们以后再也没有理由分开了。
“公司那边你给我请假了吧?”
“当然了,这么大的事不跟公司汇报怎么行?而且你医药费还得公司给报销呢!”
“我不是交着保险吗?”
“那又不可能给你全报,还有……”大猛子弯腰从床头柜底下拿出好几个包装袋,里面有外套,裤子,袜子,鞋子,甚至是内裤,“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一共一千三百多,给你凑个整数,还我一千五得了。
卧槽!讹人么?刚醒了就让我做赔本买卖。不过我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把我的不满表现出来的,那样做等同于作死。
“那去我家的火车票谁帮你买?”我弱弱地问。
“你说呢?”也不知她把刻刀放哪里了,这会儿又拿出来在我面前晃啊晃的。
“去我家当然得我买,必须我买!哪儿能让女士掏钱?衣服钱也不用担心,还你两千,妥妥得!不够咱再添……”说这话我心疼的豁豁得,恨不得左右开弓地甩自己嘴巴子。
大猛子貌似很满意的样子,点点头,然后起身准备出病房让我换衣服,她无意地往地上一看,却皱起了眉头:“郭新生,我让你给我保管好小金马,你怎么给我扔地上了?”
我赶紧趴床上往脚下看,果然看到小金马掉到了地上,旁边还有那枚地藏菩萨转交给我的纽扣。
我连忙捡了起来,并且一再强调小金马是因为走还魂路时才把吊坠撑断的,并不是我没有好好保管;这枚纽扣也不是普通扣子,而是地藏菩萨送我的见面礼。
大猛子半信半疑地说:“真假?还菩萨,刚好点就在这儿给我胡诌!”她哼了一声,从我手里抓起小金马和纽扣,转身出了病房。
“哈哈哈……”旁边传来了小仨儿的笑声,他正被阿远抱着坐在凳子上看《喜羊羊》,阿成则卖力地研究着小仨儿,一会拽拽他的耳朵,一会又摸摸他的头。
我长呼了一口气,活着真好!
第四十四章 女儿红()
“耶!我倒!我倒!”大猛子从我手里抢过酒坛子,这丫头也不知道为啥这么爱喝酒,而且酒量还大得离谱,我反正是喝不过她。
酒过三巡,话题开始多起来,我们喝的这绍兴女儿红并不跟普通酒一样呛鼻辛辣,反而有些甘甜爽口,说起这酒,其实是有故事的。
“大猛啊!你知道这女儿红是怎么来的吗?”我问大猛子。
“我知道!我知道!”阿成抢着回答。
“女儿红就是一个名字叫红的女孩酿的酒。”阿成边回答边抓了些香菇丢在锅里。
“肤浅!”我白了他一眼,“告诉你们,女儿红的来历是这样的。”
话匣子一打开,我开始把这绍兴名酒的来历讲给阿成他们听:
女儿红,原来叫做女儿酒,是采用糯米和红糖发酵酿制而成。说的是以前在绍兴,家家户户都懂得酿制米酒。其中就有一个裁缝,在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酿了十几坛酒,准备生儿子操办宴席时用。 谁知这裁缝是个姥爷命,生了个女儿。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多严重?生个女儿比出门遇到丧事还晦气,这裁缝也不例外,一看老婆生了个千金,气地就把十几坛米酒埋到了后院的桂花树下,死活不喝了。
可谁知这个女儿非常聪慧,而且针线女红天生就会,裁剪缝制样样都出类拔萃。很快,裁缝的店铺就因为自己有个手巧的女儿闻名十里八乡。这时裁缝也看开了,女儿也有女儿的好处,就非常开心的把女儿许配给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喜事当天,裁缝突然想起自己十几年前埋在桂花树下的米酒,遂挖出来分于众人喝,没想到这经过窖藏之后的米酒异常的芳香可口,随后裁缝的酿酒工艺流传开来,就成了女儿红。
“原来如此!”阿成点着头。
“那你知道状元红的来历吗?”我又问他。
“什么来历?”
“呵呵!状元红就是女儿红。”我笑了笑,继续讲道,“因为女儿红太好喝了,以至于凡是酒席都用女儿红招待宾客。其中男孩的满月酒和抓周酒最为隆重,虽然宴席之上用的酒是女儿红不假,但是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做状元红,寓意状元及第,高中功名。”
停了停我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人女儿夭折了,女儿红就改叫做花雕,同凋谢的凋。”
我这嘴爱突噜的臭毛病又犯了,本来挺开心的聊个天,我非提什么夭折凋谢干嘛?大猛子的脸明显阴了下来。我赶紧转移话题:“哥们儿这次去地府真是磨难重重,不过总地来说算是有惊无险。”
“为什么无险?万一你回不来了呢?我们可担心你了。”阿成说。
“连命孤又叫百年孤,都是长命百岁的主儿,我跟大猛子想死都死不了。来!走一个!”我眉飞色舞地说。
“你……你也是连命孤?”大猛子端起杯子的手停在空中。
这真是一突噜成千古恨,再突噜成万年殇。本来没打算把我也是连命孤这件事告诉大猛子,但是既然说了,就说明白吧!
于是我把如何进的鬼门关,如何去的酆都,黄泉路上遇到的事情,地藏菩萨给我说的话都原原本本的讲给大家听,一开始他们还吃吃喝喝的听我讲,后来越听越入迷,干脆放下筷子静下来听我讲。不过郭小仨显然对我的故事不感兴趣,跑一边专心看动画片去了,他本来就是阴间的,坐在桌前简直就是滥竽充数,因为纸人是不用吃饭的。
“你说孟婆认识那个给你路引的大光头?”大猛子问我。
“何止是认识,告诉你们。”我压低了声音,“那孟婆好像还挺留恋那大光头,你们猜大光头是谁?”
“几十年前的光头,难道!难道是……蒋公?”阿成惊讶地说。
“蒋你个头,是地藏王呀!”
“啥子?地藏王?他为什么去三岔口帮你啊?”
“我也不知道,好像因为我祖师爷吧!”
“对了,阿远,你之前阴笺里说的名垂九华之人是谁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苗师叔告诉我的,不过根据你的经历来说,十有**就是地藏王。”
“可地藏王在阴山,跟九华山有什么关系?”
“资料记载着地藏王的转世金乔觉王子是在九华山圆寂的,但是有一点我没弄明白。”
“怎么了?”
“金乔觉是唐玄宗时在新罗国出生,唐德宗时在安徽九华山圆寂的,终年九十九岁。不过……不过在太宗时就有地藏王的记载。”
“你意思是地藏菩萨是在太宗以后投胎成的金乔觉?”
“有这个可能。”
“那可真奇怪了,地藏菩萨为啥到人间来走这一圈呢?”我好奇地问。
“你再去一次酆都问问地藏王不得了。”阿成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去你大爷的!你以为酆都那么好进啊?你不知道那无常双煞有多变态,打的那女鬼没个鬼样,我看了都不忍心。”
“哼!你是看那女鬼漂亮才心疼吧?”大猛子说。
“怎么可能?那女鬼可是个红衣厉鬼,连白无常捉她都没少费劲……”我开始讲述那晚白无常拘女鬼进枉死城的故事,“……那女鬼横竖不进枉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