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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一墙春色宫禁柳-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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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明年正月成亲。”夜于昊说的时候满脸笑容,难得一见的深情。谁会想到一向放浪形骸的二皇子会有如此深情的一面呢?
  “不错,好男儿就该如此深情。”水司逸如同兄长一般拍了拍于昊的肩,又猛得想起昨天晚上他对于昊的父亲做过那样的事情,而僵住。
  水司逸有些避讳的撇过脸去,可以不去看那长让他想起自己的罪孽的脸。
  却听夜于昊道:“要说深情,谁比得过四将军。”
  水司逸想起街头巷末传诵的四将军,他似乎有个身为男子的爱人,不过据说两年前宫变得时候为救四将军而死,情深意重!而四将军更为此常年沉醉酒池,伤心欲绝。
  男人?
  四将军真是至情至圣啊!与男子相恋虽然离经叛道,四将军的情真意切却为人所感动。
  不知道为什么,水司逸十分钦佩四将军的情深意重!
  水司逸匆匆别过于昊赶回到了家中,满脑子的罪恶感却丝毫没有降低,反而在见过于昊后更甚了。
  开轩而来,被水司逸抛诸脑后,刻意遗忘的声音响起:“相公。”

  第五十三章

  风流有时候是极具代价的。水司逸仅仅一次的出轨,罪恶感已经折磨得他不得自拔,无论是对妻子的忠贞还是侵占了夜冥玥的罪孽,水司逸都无法原谅自己。
  连日来水瑶发觉丈夫终日都魂不守舍,酒楼的薛掌柜见到水瑶都要询问一下水司逸是不是生病了,还特意地给她推荐了一位京城有名的大夫。
  家里请来的帐房先生也好几次询问水瑶,问他们是不是要兴别的生意做了,因为帐本的收支时常不对,银两却是没见少,不是帐本错了,就是他们另有收入。帐房先生还当是水家有别的生意怕给他知道学了生意经去呢。
  最让水瑶怀疑的是,连着五日水司逸都推脱说不舒服怕怕打扰了自己休息而搬去住书房。
  而据小环说的,姑爷好几天晚上都偷出门去了,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小环那丫头还煞有其事的分析说水司逸在外头有了人了。
  水瑶本是不信,连着几日下来也有些怀疑了。吩咐小环跟了几天,也只发现水司逸连夜不睡觉只是到酒楼里喝闷酒,不过却不在自家酒楼。又试探的问起,水司逸也只说去看看别人酒楼的生意如何。分明是敷衍之言,想来逸必定是有烦恼,可是他不说也没人知道不是?
  没寻得水司逸出轨,水瑶也就不太上心了,只嘱托了几句莫要喝太多酒,也便做罢。
  其实,自那次侵犯了夜冥玥之后,连着多日,水司逸都很是不安,睡着之后也总是做着古怪的梦,梦里头金碧辉煌的宫殿,天人般的人儿,雪天、清风、杨柳以及触及不到的冰人与彻骨的寒冷。
  夜冥玥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街头的风灌进了小酒铺子,门口昏暗的红灯笼摇晃了几下半明半媚,和着大大的“酒”字布帆招牌“扑哧扑哧”的声响。水司逸心里寻思着:连于昊都几日不曾出现了,莫非是玥他……憎恶了自己不许于昊与自己接触?还是说于昊知道了如此龌龊的自己斩断了与自己的联系?
  不,不对,于昊要是知道了,以他的性格非要与自己打长一场不可,这么说来是玥明令禁止。
  他难道真的如此厌恶自己?
  水司逸思及此苦笑了一下,也对,毕竟自己做了如此不齿之事,他不愿与自己再接触也是常理。可惜生生破坏了他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思念,想起他那个儿子,他一定也会想到自己吧。
  水司逸可笑的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希望他记得自己,就算只是想起别人的时候顺带的厌恶地想到自己这个人也好。
  至少在他心里好有自己的位置,就算微乎其微也好。
  会不会伤了他?
  水司逸猛得一阵心慌,身体上的疼痛是一定会留下了,毕竟自己那晚太不知轻重了。那么精神上的伤害……
  水司逸发觉自己好渴望再见他一面,哪怕是偷偷地看到他好。可是他真的再没出现过了,连着那个园子他都厌恶地不想去了吗?
  心头一阵痛苦,水司逸端起酒猛灌了一口,劣质的甚至兑了水的酒一入喉咙就像火一样烧过,使得喉咙生疼。
  “咳咳……”猛咳嗽了几声,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泪眼朦胧的水司逸突然惊讶地张大了嘴。
  “玥……”他低声呼叫了一声,方才出现在街角的人是夜冥玥!没错,一定是他,就算他穿着黑色的斗篷,遮住了整张脸,可就只是一个背影,水司逸就能确定是他。好像是很久以前养成的习惯,习惯了他的背影,好像看过无数次,回想过无数次,所以他不可能看错,一定是他!
  水司逸甩下几两银子,脱兔一般追逐了出去。
  心里却是在想:“这么晚了,他出门做什么?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呢?譬如遇到一些居心不轨的人……”
  水司逸猛得惊诧,那自己算不算那些居心不轨的人?好象自己也是要……不对不对!我不会再伤害他!只是看看他而已,只是看看!
  水司逸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几遍,一闪神的工夫,就见夜冥玥进了一个大宅院的后门。庭院由外看很大,不管是规模还是派度都很是大。京城之中唯一敢有此规模和气派的除了皇宫,恐怕就只有阑王府了。
  “玥来王府做什么?他认识王爷?”水司逸这才发现自己对夜冥玥竟是一无所知。他知道他的家世背景不寻常,可竟一点都不知道。
  水司逸翻了墙进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王府的守卫不比别的地方,怕是不差于皇宫大内。
  隐隐的树阴斑驳,风声流转,皆入水司逸的耳。内力的高深与否在这种时候就可以完全的体现出来了。内功高强的人,耳力就越是清明,周围的一切动静都可以收入于耳。连视力都好的好比夜鹰。
  水司逸静静地扫视着,判断出暗哨明哨的布置,然后迅速切空隙穿梭在王府之内。
  很快水司逸就找到了夜冥玥的踪影。他正在与带路的人说着些闲话,带路的人躬身在前头带路,话语中显现出了对夜冥玥的恭敬。
  “您仔细着脚下的路,刚翻的新土。”前头的奴才小心的指着地上的坑洼。
  夜冥玥应了声,明显有些不悦,道:“怎么把好好的树种都挖了?这倒要人如何走路?”
  “主子您息怒,这是日里刚挖了的,不是不知道您要来嘛。”
  水司逸很好奇夜冥玥究竟是什么人,王府里的人怎么对他如此恭敬?还称为主子,平常商家就算富可敌国也不会有这样的殊荣。
  夜冥玥看着脚边还散落着些桃花花瓣,可惜道:“好好的桃花。”
  “谁说不是呢,不过不拔倒是不行,思公子对桃花过敏,住王府里的这几日,可没少受苦。这可怜见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对桃花过敏也不早说,受得这么几日的苦啊。若不是王爷见他不对劲,不像是风寒,逼着问起,他才说了实话。王爷一听就立即叫底下人把满园子的桃树都拔了去。”奴才如此说着,对那思公子疼爱有加。
  水司逸心下道:“莫不是思嫁公子?”正想着就听到夜冥玥低声冷哼了一声,声音细碎不闻,若不是水司逸耳力好,怕是要错过了。
  只听他道:“记得这些桃树中了有些年头了,当初似乎是梅影小姐喜欢,王爷才中得吧。云儿以前见着这些桃花生得好喜欢得紧,向王爷讨他也没舍得给,只把照料桃树的花匠送给了郡主,今儿个倒是稀奇了。”
  “主子您不知道,那思公子长得十分似尤王妃,王爷每见着他就想起王妃了。”
  夜冥玥冷笑:“一个男人,成什么体统。”
  水司逸与那带路奴才一听,都抽了一口气。水司逸心口抽痛,“原来他如此鄙视男子与男子的相恋。”
  “皇上如此讨厌男子与男子一起?那王爷与思公子岂不是难以相守?”那奴才心中为他家王爷主子叹气,“怎么好端端两个王妃都没了,再来一个居然是男的,这老天究竟是要怎么折磨我天虞的阑王啊?”
  夜冥玥心下对那思公子冷嘲不已,不顾于他人想法。
  前头到了明亮些的地方,不过守卫也多了起来。水司逸心想,那该是王爷住的院子了。不过夜冥玥究竟是什么人呢?竟然不在偏厅坐,三更半夜的直接引到了王爷的住处……难道他与王爷的关系……
  呸,水司逸啊水司逸,你这是做什么污浊想法!
  水司逸见侍卫多,而且武功也都还不错,不敢怠慢,在远处止步等着。

  第五十四章

  北方春日的夜晚冷风也十分凛冽,勾角回廊燕子回旋式的房檐,坑洼的院子,红木刻花的围栏……
  黑漆漆的院子里,极好的视力把由那个地势可以看到的景致都欣赏完了,急噪中的水司逸只想一把扯了身旁的茶花叶子,那些叶子在他夜黑等待中已经十分清楚它的数量了。
  究竟有什么事情,要三更半夜里谈?谈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吧?
  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究竟在里面做什么?水司逸已经不自觉得皱起了眉头,心头更加烦躁不安起来。
  两个时辰前为夜冥玥带路的下人提着灯过来,与守卫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着守卫摇了摇头,挥手要那下人走开。下人不死心的又问了些什么,未果,终究还是离开了。一来二去,这已经是他来的第三次了。里面究竟在做什么?
  那下人往来的路返回,水司逸偷偷跟了上去。走到拐角的时候又引上来年纪小些的侍女。侍女见那下人回来,上去询问道:“怎么样?”
  那下人摇了摇头。
  侍女顿了顿,有些不安地说道:“王爷他……爷他累了好几次了,这回费了那么长时间,不会出事吧。”
  那下人瞪了那小侍女一眼道:“掌嘴,胡说什么呢。”
  “可是爷……那么纤细的人,人家不也是担心吗,怕王爷……”
  “怕什么?王爷不会不知道轻重伤了主子的。”
  “倒也是,王爷那么疼爷,对了,我得让厨房把补品在温温,等下爷要喝的。”那侍女小丫头说着就要跑去说,却被那下人拦住嘱托道:“别忘了多烧些热水备着,王爷和爷要用的。”
  “哎。”那侍女应了声,一路小跑而去。
  水司逸只觉得胃里抽痛的厉害,许是被那碗烈酒伤了胃了。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出去。
  耳力极好,他听到门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回头隔着屋檐,他看到夜冥玥脸色发白,脸上满是倦色,纤细修长的玉手搭在伸来扶的手上,朱唇轻启说了声什么,就被扶着向隔壁的房间走去。随后有下人提着热水送进去。
  水司逸只觉得血气上涌,眼睛盯着前方半晌瞠痛不已。
  “啪——”手不受大脑支配一下字垂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什么人?”耳尖的守卫寻声找去。水司逸把心一横跨步掩入黑暗一角……
  夜冥玥累了一晚上,气力都用尽了,身子瘫软的不想动弹,可偏偏不能留人伺候……
  夜冥玥心下冷哼:喝了那么烈的酒,又吹了一夜冷风,当心头疼,哼!
  忽略了黑暗中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夜冥玥解开衣服,白衣在玉手松开之后滑在了地上,青丝如水流淌在背后,半遮半掩地掩饰着象牙般的玉体。
  白如上等瓷器,细滑更盛极品绸缎的玉手伸入撒满花瓣的木桶之中,哗啦一声水声,温暖顿时驱赶了寒气。
  试过水温之后,美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往自己身上泼了泼热水,微微一笑就要入浴。
  咣当一声,黑暗里一声脆响,惊到了美人。
  “谁?谁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疲倦还是害怕,美人儿的声音有些颤抖。
  “出来!”美人儿叫道,玉手抓过掉在一旁的外衣遮在身前。
  黑暗中,那人挣扎了一会儿,跨出几步走到了亮些的地方,目光看在左侧不敢看向身前的美人儿。
  “你……你怎么在这里?”夜冥玥浑身不自然的颤抖起来,瞳孔也跟着扩大,呼吸变得急促显示着其主人的害怕。
  “……”水司逸不知道如何开口,沉默了下来。
  夜冥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害怕的不断退后,一个不小心拌到小凳子,又有水地上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玥……!”水司逸惊呼一声,冲上去抱住他,“摔伤了没有?哪里疼?怎么这么不小心?嗯?说话啊。”
  夜冥玥惊慌地挣扎起来,声音冰冷冷的,“放开我!不要碰我!”
  水司逸听出那声音在假装镇定,当下却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没伤着,还好。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水司逸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紧张地连呼吸都忘记了。
  “你放开!无耻!”夜冥玥挣扎地要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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