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天后-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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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某个人在保佑着她也说不定吧。
第7章 认命()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回到家以后的大栗子才知道自己把今天想得太简单了!
首先,一个来自好友杨莉莉的电话让她措手不及。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
大栗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通了杨莉莉的电话,明明已经是快要晚上九点了,按照平常的习惯,自己应该是准备阅读一本书然后直播的,结果最后却神奇的接到了来自杨莉莉的电话。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杨莉莉的声音,她才缓过神来。
“栗子,你的嫁衣做好了,死丫头,快点给我老实交代,你嫁衣都做好了,穿给谁看啦?婚期定了?一点风都不透,你这是不想告诉我们咋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略带埋怨,不过其中的关心也满满的往外面溢出来。
“没没有啊!不是我现在还没对象呢!我啥情况你还不知道?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你又不是不清楚!这次要那套嫁衣也只是为了上台表演罢了。”大栗子一下没喘得过气来,只是让她帮忙做一件传统的嫁衣,她有必要扯上这些有的没的吗?“不过,那嫁衣做好了的话记得空运过来啊,我还有一周多吧就要用到的。”
“好吧好吧,不跟你多说,本小姐亲自押送过来,到时候看你怎么躲得过本小姐的火眼金睛!”还不待栗子开口多说一句话,那边杨莉莉就已经挂断了电话,一阵“嘟嘟嘟”的忙音让大栗子头都要炸了。想了想,让杨莉莉过来就过来好了,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的。
虽然大栗子自己是这么想的,但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吗?不过不管到底是不是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她都已经阻止不了了,杨莉莉想要做的事从来就不是她能够阻止的。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
就在大栗子刚刚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吴涛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喂,涛哥,这么晚了,有事吗?”虽然眉头已经微蹙,但是语气上栗子还是保持着一贯作风,平淡无奇。
“没什么,就是通知你一下,你提出的新模式我们也很期待,并且你要我们找来的搭档我们已经帮你找来了,顺便想再问问你的意见,你真的确定了要用他吗?要知道,一旦你们两个合作,你的缺点会被无限放大,或许这会成为你节目中唯一的败笔。你可要想清楚了!”吴涛的语气很强硬,但是那浓浓的好像长辈一样的训诫真的让栗子很感动。她觉得自己很庆幸,至少她遇见的人里总是有那么多的好人在她身边帮助她。
“恩,是的。我确定了!”没得什么好犹豫的,栗子就是这样,只要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不管是遇到多大的阻力。
“好吧,我没什么可以说的了,你休息吧,我挂了。”吴涛对于大栗子也是没有丝毫办法,只能按照她的要求来,谁让他压不住呢!
“那就麻烦您了,涛哥,晚安!”到了这个时候,栗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晚安。”
互相道过晚安后,栗子是松了一口气了,不过那边吴涛却是在抵抗着狂风暴雨,只要这一次的节目出现哪怕一丁点的差错,可能他的职业生涯就要永远的画上句号了。更不要提前面说过的升职加薪的好事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和栗子这一次采用的模式实在是头一回,如果没办好,吴涛搭上的可是自己的老本。
也许正是这样,所以他对于大栗子的选择看得特别重要。甚至如果可以留下栗子来按照以前的老模式走一波,他都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可是,打从一开始大栗子就不肯上他的套,他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两个电话的到来不是最让栗子无语的,最让她感到头皮发麻的是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来的一条提示:她要回老家一趟了!
看到这条提示,大栗子的脸别提有多黑了!她才不要回去听老家那些三姑六婆,老哥哥老姐姐们的连环催婚呢!如果可以,她巴不得不回去,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这一次是老家祠堂新修以后第一次全族的聚会,作为其中比较特殊的一个,她有着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叹了叹气,最终栗子还是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第8章 幺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独属于乡村的清新气息。
开着车行驶在乡间的大水泥路上,把窗户打开是栗子最喜欢做的一件事。
就要回到老家了,老家如今早已不是记忆里的老家,唯一没怎么变的是家里的人。记忆里的老家完全不是如今的模样,那时候的老家还是四散而开分落的独门小户,家门前是宽阔的水泥地坪,再往前,一条不怎么宽阔的水泥路从坪前与农田间穿插而过。
再看看如今,一排排的别墅好不是滋味。没有一点点原本应该属于农村的生气,在她看来,老家的活力都被禁锢了一样。
虽然别墅很漂亮,但是走不进每一个人的心里,唯一能够给她一点点安慰的是屋里的房间摆设还能趁自己心意。
栗子是一个追求自己个性的人,对于一些政治上的事不愿意触碰,自从老家拆迁了一次以后,栗子就不怎么乐意回来了。心里终究有了一丝疙瘩,那是多少年积累下来的回忆啊,在一夜之间被现实拔除!
车子熟门熟路的驶进了其中一家的大铁门,没错了,这就是栗子如今的家。不远处就是新建起来的祠堂,下午估摸着这一次的祭祖就要开始了。明天应该能够结束吧,栗子心里也没底。但是多少怀揣着一点希冀,要知道后天晚上就要比赛了,谁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发挥正常!
掏出兜里的钥匙,栗子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家门,一进来就发现家里不止一个人,原本以为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的栗子有点尴尬。这一屋子的人怎么就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她现在一点面对的准备都没有好不好!
不过,稍稍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栗子终于是把自己那颗忐忑不安的小心脏平静下来了。
“崽啊,快点进来啊,你北京那边的哥哥姐姐还有这一群侄子侄女的可都是在等着你回来呢。”栗子妈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要知道,栗子最苦恼的就是这些事情了。她的辈分和这些人真的差太多了好吗?幺房出老辈,看着那一群老哥哥老姐姐啥的栗子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
一圈问候下来,栗子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已经麻了!
但是,最让栗子在意的还是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哥哥。周边的气场实在不要太强,栗子想也许这就是长年身居高位积累下来的威势吧!
除此之外,另外一边,那几个明显比自己大的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也不容她小觑。不过,相比起来,栗子还是觉得那个穿便装的老头更为恐怖,她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对待。
不像自己老妈,还有说有笑的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到处侃大山。
看着自己正在待客的老妈,栗子真的觉得自己回来之前给她打了那个电话是不是打错了!要不然也不会让她把这些豺狼虎豹给引过来了!
忍了不知道多久,栗子终于是把这些她视为瘟神的存在送走了。
栗子跟在后头送了一段,跟着老哥哥两个人在后头走,其他人倒是走得快一点,他们从北京过来以后都住在那个祠堂大院里,那里房间多,就是为了他们这些回乡祭祖的人准备的,占地可广了。
“这些年你真的很让我惊讶,没想到我们家族里还能出一个你这样的人。我以为我们这一房走出去以后,你们还要很久才能再走出来一个,你倒是厉害了。”老哥哥小声的说着,“你几次到京都我都知道,不过我没去见你,怕打扰你,如今几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能够走到这一步,只是你为什么又收手不做了?”
“没什么,就是累了。”栗子抬头望天,有些事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也行吧,以你的能力,走到哪里都不见得不能有一番作为,以后有什么我能够帮的你大可以找我。我先会祠堂去了,下午见吧,满妹子啊!”说完了,老哥哥大踏步的追上了家人的步伐,老当益壮的他还保留着许多年前的果敢作风,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被人搞下台的原因吧。
栗子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走远,直到消失在祠堂门口。
他们这一房的人其实早就不和老家这几房的人来往了,不过当初北京那一行,顶着这一房的名头在外面走的时候,确实省了她好多事倒是真的。
关系缓和对于以后的家族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栗子也不知道,更加不想知道。
风若有若无的刮着,栗子才发现自己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她回过身,转头就往家里去。
第9章 祭祖()
果不其然,刚刚到了午饭这个点,整个庞大的别墅区就热闹起来了!
因为都是自己家亲戚好友住在一块儿,所以一动起来,那声势叫一个浩大!
祭祖是春节期间的一项隆重的民俗活动,是根据宗教或者社会习俗的要求进行的具有象征意义的一系列行动或仪式。人们在春节期间祭祀祖先、叩拜神灵,其实就是给祖先、诸神拜年。祭祖的同时,有的地方也祭祀天神、土地神,还有的地方还叩拜玉皇大帝(中国民间信仰中的最高之神)、王母娘娘(玉皇大帝的妻子)。由家长主祭,烧三炷香,叩拜后,祈求丰收,最后烧纸,俗称“送钱粮”。
古时,这种礼俗很盛。因各地礼俗的不同,祭祖形式也各异,有的到野外瞻拜祖墓,有的到宗祠拜祖,而大多在家中将祖先牌位依次摆在正厅,陈列供品,然后祭拜者按长幼的顺序上香跪拜。汉人祭祖,多半做鱼肉碗菜,盛以高碗,颇有钟鸣鼎食之意。南方人流寓北京的,祭祖尤为隆重,大半是八碗大菜,中设火锅,按灵位设杯箸,在除夕、元旦、元夜,都将火锅扇开,随时换菜。旗族人祭祖,满蒙不蒙古旗人供以黄油炒黄米面,撤供时炸以香油,蘸以白糖,另有风味。满洲旗人祭祖,供核桃酥、芙蓉糕、苹果、素蜡檀香,静肃异常。除夕和元旦供素煮饽饽,上元夜供元宵,每日早晚焚香叩头,献供新茶。祭祖形式虽各不同,大半都是除夕夜悬影,上元夜撤供,亲朋之至近的,拜年时也必须叩谒祖先堂。不独慎终追远至意不泯,因其人敬其祖的美德,也借此保存了。
因此,中国人有慎终追远的传统,过节总不会忘记祭拜死去的先人,春节也不例外。供奉食物或鲜花以表心意,是中国普遍采用的仪式,祭祖的形式或许因宗教信仰而不同,但纪念祖先的意义却是相同的。家庭祭祀活动最主要的内容之一。
由于今天的祭祖就是纯粹的一个家族的重新洗牌整合,所以仪式上或多或少没有那么讲究,就是比平常严肃一点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外人说道的。重头戏其实是明天的唱戏,那才热闹。据说,族里可是准备了好几个唱戏的班子轮着来。这样一搞起来,这一次的祭祖可就是热闹得很了。
整个祭祖典礼,茶、酒、白饭、攒盒、生果、如龙(年糕)、禄堆和斋菜等一众祭品早已摆放在祠堂大堂内,主持这次祭祖的是家里的几个老辈儿的叔公什么的,年级摆在那里,又不是个糊涂的,身份往那里一摆,就是北京那边回来的那位也得恭恭敬敬的叫声叔公好。按照一般的祭祖程序:焚香、点烛、烧元宝、放串炮,全家人依辈分、年龄的秩序拜祖先。
栗子硬着头皮往前排走,按她的辈分可是排在了一众老哥哥老姐姐的后面几个,他们这一房的小辈放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来看,确实有点突兀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她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呢!
当看到那些这些年来已逝的长辈的牌位一个个整齐的拜访在祠堂大堂上时,栗子感觉自己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有那么几次她都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是忍住了。也许,这更是因为她父亲的牌位就是按顺序来摆在最后面那个吧。
虽然这些牌位的新旧程度差不多,但是对于栗子来说,总是不同的。其中滋味自不是他人能够理解的。
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人如何能够知道别人心底那份割舍不下的痛!尽管开口便是懂得懂得,可是又有几个是真的懂得,更何况有些人就是经历过也不一定就真的能够懂得,有些人的心肠比你想象中要黑得多。要不然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硬生生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