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甜妻:司少,放肆宠-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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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好闻又清冽的香气,稳稳地传入她的鼻息间。
分明他与生俱来的带着一股清冷倨傲,可却在此刻被他这么拥着,她的心好像得到了慰藉,齿间停止了颤抖,心也跟着稳定。
她白皙的脸贴着他脸上的面具,有些硌得慌。
回过神来的她,用力推他,“放开我。”
司御琛没理她。
“你面具硌到我脸了,疼……”鹿星星的嗓音沙沙哑哑的,带着一股子哭腔,吞声忍泣到司御琛有些想甩自己一巴掌。
只是跟她赌气而已,为什么要在她都拒绝看鬼片之后,还强行带她来看。
她都哭了。
鹿星星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了些,以为是自己说面具触碰到了他的禁忌,心尖颤了颤,她才松开微微咬着唇说,“你放开我。”
“我不知道。”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鹿星星听得茫然,挤了挤眼睛,泪水就跟珍珠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地往下坠落。
眼泪落在他外套的肩头。
然后,只在昏暗的背景下,他缓缓揭开了脸上的面具。
电影厅在播放电影时本就没有灯光,平时或许还可以借助巨屏里的背光稍微看清人的面孔,可今天鬼片的场景也是一片压抑的黑色。
鹿星星隔得近,看不到男人的面孔,只看到他的手仿佛抬起又放下,再然后,便没了那硌人的冰冷面具。
“司御琛,你……”
鹿星星还被他抱着,她看不到电影里在播放什么,窝在他的怀中安心得不行。
她记得,上一次他摘掉面具,还是那晚在山上她调戏他的那次。
可今天好像是因为她说面具硌人,这么简单的理由……
她有些怔忡。
被他抱得有些久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尴尬了起来,心神也好不容易稳定了些,便再次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推他。
“司御琛,我不怕了。”她说。
男人似乎有些不大愿意收手,大掌烙在她的后背,她多推开一寸,他的手便挪一寸。
和他分开后,她试图看他的脸。
微茫的光下,他还注视着她。隐约可见,他下颌线的线条分明好看,那双湛黑如墨的深瞳仿佛有魔力似的将她目光吸引,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
他偏头过去,鹿星星的视线有一瞬间的虚晃。
她眯了眯眼睛,好像看到他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是看错了吗?她为什么觉得那不是沾着的什么,而是……纹的字呢?
电影里忽然一声可怖的尖叫传来,全场又是一阵惊呼。
鹿星星的目光还在他的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不戴面具的脸,虽然只是隐隐约约看见那轮廓,可不知是鹿医生的心跳还是她的,乱到不行。
一片尖叫声响起时,她全然没注意到身边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从拥抱时起再到此刻,都是紧攥着,手背青筋暴起,极力在隐忍着自己的情感。
看到巨屏中女鬼的那一刻,她的心被瞬间抛上云端,吓得忙回头。
吻,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第162章 很想吻她()
鹿星星转过身去时,司御琛深邃的眼就盯着她的侧脸。
他的目光,极深,氤氲着一团薄薄的水气。
等她回头来的那刻,他落在身侧攥紧的手掌摊开,终于是稳稳地扣住了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吻住了她。
他想吻她,已经很久很久了。
久到他都数不清是第多少个年头,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靠近她,只默默守着,却不曾想因为那场火灾后,他改变了主意。
他想,他需要守护在她身边,很近很近。
司御琛的薄唇覆上来的那刻,鹿星星的眼睛瞪得很大,满眼写满了难以置信。
可意外的,他的唇好温暖,吻她的动作也温柔到了极致。
这个吻,和之前的那个不一样。
温柔到她心猿意马,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在她小巧潋滟的红唇上辗转片刻后,他轻巧地撬开她的贝齿,没有丝毫技巧可言,舌尖却缠绵细致地刮过她的檀口每一寸。
她的小手死死揪住他的风衣,紧张得忘了呼吸。
转眼一张脸憋得通红。
“换气,”他唇微微移开,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唇再移开时,似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耳朵,好似一股极强的电流直通她的心底。
鹿星星当真呆呆地深吸口气,他距离她很近,等着她将气呼出来,然后又亟不可待地吻了上来。
这次的攻势,比方才要猛烈许多。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唇往他的方向压,他霸道又强势地攻城略地,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鼻尖。
好几次,他都硌到了她的牙齿。
每次当她想反抗,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个字,又被他吻得呜咽……
这个吻,鹿星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到电影快要谢幕时,他才将她松开。
临到最后,他还不忘轻啄了下她的嘴唇,她看不到他腹间滚涌的火热,也没法注意到他大衣底下那不争气起了变化的地方。
两个人都没经验。
鹿星星有些喘不过来气,红着脸偏过头去,半晌没有看他。
司御琛窸窸窣窣地戴上了面具,电影厅里的暖色调灯光忽然点亮,大家纷纷起身,隐约可以听到时不时有女孩的哭声,然后是男生的安慰。
鹿星星仍旧没看司御琛,仓皇地往外走。
她的脸,红到炸。
前方可以看见之前在男人怀中嘤嘤撒娇的女孩委屈地在哭,说着:“人家真的好怕,都吓哭了,妆都花了。”
男人帮女孩擦了下眼角花掉的眼线,“老婆化妆不化妆,或者花妆了,都好看。”
于是,又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笑得极其宠溺。
鹿星星见此景,直接楞在了那里,她们挡在出口,她无从可退,也进无可进。
身后脚步声渐近,司御琛不自在地清咳了声,然后,伸手揉了揉鹿星星齐耳的短发,他毫无章法的揉法,没有一丁点的美感,反而把鹿星星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鹿星星皱着眉头转身看他,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面具下那双眼睛炯炯有神,昏黄灯光投射下来,把他的睫毛映得很长很长,跟可以在上面立小人儿似的。
想到方才的那个吻,鹿星星的心跳也乱了章法……
第163章 公主抱抱()
“你干嘛?”
鹿星星红着脸问他,不要跟她讲这是摸头杀,摸头不是这样摸的。
司御琛口气冷冷的,“头发上有脏东西。”
“哦,”鹿星星点头,情侣已经在往外走了,她扭过身子去,步伐飞快地往外迈。
电影院外天已经黑得完完全全的,所幸街边有路灯,鹿医生不算特别严重的黑暗恐惧症倒是不用太惧怕。
风吹得冷飕飕的,鹿星星正拢着外套,前方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小车的急刹声。
车祸……
她的心口猛地一滞,本能地要往那儿看。
身后一阵疾风掠过,她的眼睛被司御琛用手遮挡住,他遮得完完全全的,因此她眼前只剩下一片黑。
“司御琛,你松开我。”
她垂眸看见他脚上穿着的皮鞋,知道是他,口吻有些急促。
已经遭遇过一次车祸的她,如今好像对车祸有近乎本能的恐惧,听到车的急刹声,脑海中便回想起那天她的车自燃,而鹿医生就那么撞上来的场景。
心,跳得飞快。
心脏几乎要跃出嗓子眼。
司御琛单手勾着劲脖前的领带,猛力扯下,然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东西覆上来的时候,鹿星星皱着眉头想躲,他却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得她无法抗拒。
“司御琛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她的身体腾空而起,他将她抱了起来。
公主抱。
她的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隔着层衬衣的面料,她脸蹭过他的胸口,耳廓也贴到他胸口一丁点大的异物上,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她忽然噤了声。
那是司御琛的……
脸色,爆红。
怀里的人儿折腾了几下后便安静了,司御琛抱着她,掠过身侧不远的车祸追尾现场,头也不回地离开。
鹿星星的心跳始终不稳。
哪怕从司御琛的车里下来,进公寓电梯里时,她的手脚都格外冰凉,脑子里还回响着一小时前的急刹声以及当初的车祸。
神色慌张而闪烁。
司御琛侧眸看了她两眼,面具下的深眉压低,修长的手指只摁了十层的按钮。
鹿星星哆嗦着手去摁八,手腕又被他给攫了回去扣着。
她侧目看他,清灵水润的眸子里溢出些许不解,他没做回应,手依旧扣着。
将她丢进客厅时,他薄唇冷掀,“浴室里有件干净的衬衣,你可以穿。”
鹿星星砸吧了下唇,茫然地看他,“什么意思?你是让我今晚,和你……”
司御琛怜连续摁了两次客厅灯的开关,灯从冷色调转变为暖色,鹿星星原本相对平静一点的心,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又束紧了。
他深邃的眼眸看她,讳莫如深的目光有所氤氲,只让鹿星星猜不透。
“你想和我怎样?”
他凉凉地问。
火球再次踢到自己面前,鹿星星支支吾吾地说,“没想和你怎样,我今天没兴趣。”
她转身,火急火燎地去了洗手间。
鹿星星从浴室出来后,还是回了之前睡过的房间里,她跑的速度很快,像是生怕谁看到了自己似的。
进房间没多久,她就听到浴室门被摔上的声音。
就要钻进被窝里时,她突然意识到刚才被水打湿的内|衣忘在洗手间里,没拿出来……
脸蛋,蓦地红透,跟火烧似的。
第164章 得破戒了()
司御琛进浴室时,里面一片朦胧的雾气。
沐浴液的香味散在空气中,很熟悉的味道却因为她有所不同。关门脱下身上的衣裤,他回头,森冷敏锐的眸却注意到挂在眼前不远处的那个黑色物件。
眼睛,陡然危险地眯起来。
他走过去,长指挑起那件打湿的黑色内|衣。
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也不知联想到什么,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腹间滚,最后聚集了所有力量,统统往身下迸发。
鹿星星爬下床,推门出去时发现对门司御琛的房间里亮着灯,一阵唏嘘,原来他不在洗手间里啊。
幸好,她赶紧去把内|衣拎出来完事。
脚轻轻地踩踏在地板上,轻盈得只剩下细微的声响。
司御琛自挑起那物件后便熄了灯,脑海中全是先前在电影院里的那个吻,包括这些天来夜里总是将他折磨的那晚在山间房子里的回忆……
他闭着眼,顺手熄灭了浴室里的灯,内|衣早就被他扔到别处,指尖似乎都还萦绕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无耻,很不堪,可他控制不了。
禁|欲多年……
或许他是全世界剩下的唯一一位没有自己解决过的成年男子,在今天这个日子,他大概当真如裴子书所说,得破戒了。
鹿星星走到洗手间门外,柔弱无骨的手指正搭在门把手上,还未拧下去,却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呼吸声。
约二十来平米的浴室里,有细碎的粗喘,接二连三断断续续的,夹杂几分克制已久的难忍。
鹿星星的确是愣了两秒钟。
蓦地,意识到什么后,她红着脸捂住了嘴巴。
司御琛在干什么?
他不会是在****吧?!
“嗯……”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这深夜里沙哑得恰如其分。
每一声粗重的喘,都传入她的鼓膜中,像是重锤在敲击她的心扉,一下,一下。
鹿星星脸红心跳地跑掉了。
而门内,司御琛嘴里最后发出的声音,是一声细不可察的星星,极致温柔,极致深情。
他想要她。
这一晚,那样的感觉尤为火热。
花洒中冰冷的凉水浇下来,浇在夜色中他分明白皙却泛着细细密密红斑的嘴唇两侧,而在之后的半分钟里,他浑身都是一片诡异的红。
“嗯……”
他双手分开撑在两边,一手触碰着冰冷的墙面,一手撑着浴室玻璃,水花肆意喷溅在他的身体上,痛苦得跟冰锥在扎似的,连呼吸都像是偷来的……
洗完澡后,司御琛又在浴室里待了半小时才出来。
平日里总爱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袍的男人,此刻却将浴袍系得严丝合缝,虽看不清男人面具下的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