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甜妻:司少,放肆宠-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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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隔音效果太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敲门声仍在继续,司御琛烦躁从床上跃起,就这么披着被子,穿一身松垮的睡衣走到门口,开了门…
第124章 男女朋友()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时,鹿星星视线逐渐上移,从一张厚厚的被子底下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肌。
再往上,是男人精致好看的锁骨,清瘦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薄唇……
“怎么是你?”
司御琛凉薄的声音将鹿星星游离到外太空的思绪拉拽了回来。
她定睛,对上司御琛冷漠的那双眸,“你这是……”
隔着一张面具,她没办法看到司御琛的脸色,不过却可以听出司御琛沙哑的声音,以及目睹他这一身稀奇古怪的装扮。
司御琛作势要关门。
关键时刻,鹿星星开口:“是你妈妈!”
司御琛皱眉,手上的动作定住。
鹿星星这才吸口气,说:“是你妈妈她两天没有联系上你了,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才让我过来看看你的。”
她又自上而下地打量了司御琛一番,正要说什么,他在关键时刻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
鹿星星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识到什么,问他:“你是感冒发烧了吗,还是?”
“和你无关。”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已经答应你妈妈了,从她动完手术的当天开始,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男朋友生病,作为女朋友,我当然得来照顾你才是。”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腆着脸说出这番话的。
或许,是从她知道手术台上苏诗丹小姐跟鹿医生之间的约定的那一刻起。
又或许,是因为她今天早上醒来看到的鹿医生的留言——
她几乎快要以为鹿医生真的从此不会出现了,甚至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都不是查看手机私密文件夹里的留言了。
却不曾想,在苏诗丹小姐请求她回来看司御琛的路上,她随便翻了下手机,却发现鹿医生终于出现了。
鹿医生问她司御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是上楼找过他,却没有见到人,反而是见到了另外一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家伙。
当然了,鹿星星不知道她留言中“奇怪的家伙”指的是谁。
司御琛看她的目光陡然变得凛厉阴鸷,口吻似眸色一般,“男女朋友?难怪,我说你鹿星星那晚怎么这么主动献身,原来是有了靠山。”
靠山吗?
鹿星星勾着唇,不置可否。
她最大的靠山,是鹿医生。
“阿嚏——”
又一个喷嚏,把司御琛的语调带起来的沉冷气氛搞得松散了几分。
鹿星星抬头看了他一眼,一个灵巧的躬身,人直接从他的臂弯中穿过去,进入了玄关。
“给我出去!”司御琛盯着鹿星星的背影冷喝。
她置若罔闻,换了鞋冲他灿烂一笑,“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照顾你。”
她径自往客厅里走去,看到地上摆着的那张被子,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司御琛,你晚上难道就在客厅里睡觉的吗?”
“天啊,这桌上……”
鹿星星走到沙发面前,看着茶几上一团团擤完鼻涕的卫生纸,感觉三观被刷新。
不是有洁癖和强迫症么?
这么脏,怎么忍得了的……
眼角的余光处瞥见了一个体温计,她抿了抿唇拾起来回头,“量过体温没有?你过来我帮你再量量,要是实在不行,我就送你去医院了。”
第125章 死也不去()
司御琛就立在门口盯着她看。
她偏偏头,笑靥如花,“怎么了,到底量没量啊?”
司御琛沉吟片刻,叹了口气往里走,口吻冷淡得很,“没有。”
“那过来,我帮你量,”鹿星星走两步,拉着司御琛的手臂往沙发的方向走,把他摁在沙发上后,掀掉了他身上披着的被子,把体温计都凑到他睡袍的领口了。
意识到什么,她又收手。
他抬起眼帘看她,眼底一片清波。
她笑笑,“你自己量吧,免得又说我占你便宜。”
好歹也得伸到腋下,嗯……
司御琛淡淡扫她一眼,没说什么,把体温计塞进了睡袍里用胳膊夹住。
鹿星星拿纸巾把桌上脏兮兮的东西都拂到垃圾桶里,司御琛不动声色抿了抿唇,把桌面前摆着的那杯苟费才倒好没多久的烧开的热水送到了嘴边。
喝了一大口。
滚烫的液体入喉,烫得他口腔一阵灼烫,头皮发麻。
恰好鹿星星回头,他忙把杯子轻放到桌上,正了脸色,一脸平静地盯着她看。
她皱着眉头转身,他脸色又变。
“司御琛,你家里是有其他人来过吗?你病成这样,他怎么没带你去医院?”鹿星星随口一问。
因为她看到面前桌上还摆着一瓶喝过一半的矿泉水,可司御琛分明只喝蒸馏水的。
“他有事,先走了。”
司御琛冷声作答。
鹿星星哦了一声,嫌弃地丢了手中擦过桌子的纸巾,回头伸出手来,“行了,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司御琛意外乖巧地把体温计拿出来。
“四十五度?!”
鹿星星盯着手里面的体温计,诧然。
“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能活动自如……”摇摇头后,她拉着司御琛从沙发上起来,“我带你去医院,拿被子捂着或者物理降温都没用了,必须得——”
“我不去。”
司御琛利落地拒绝了她。
“你想死吗?”鹿星星感到愠恼,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
“最多烧糊涂,熬两天就没问题了,”他口吻清冷,“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
“你是要我见死不救?”
“我还没死,鹿星星!”
“没死也快烧死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鹿星星被他搞得彻底没脾气,谁叫他是鹿医生喜欢的男人,是她的病人拜托要来照顾的人……
行,不去医院是吧。
她坐到他的身边,死死地瞪着他,“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去医院?”
“死……”
他看她,一字一顿道,“也、不、会、去。”
“……”
拧不过这男人,鹿星星只得下楼去给他买退烧药,再回来时,她把药推到他的面前,“喝下去,如果明早你还没有任何好转,我就给你打120了。”
司御琛低头看了眼那药,嫌弃地移开目光,“不吃。”
“那你——”
鹿星星正要说什么,忽然想到西药得饭后吃,又皱着眉头问他,“你吃过午饭没有?”
午饭……
司御琛面具下的深眉凛了凛。
“你要是没吃,我就帮你做,西药饭后吃才不伤害胃,发挥药效也要好一些,”鹿星星已经足够耐心了。
她要留下来做饭?
司御琛薄唇微掀,“没吃,我出汗了,去浴室里给我拿一条毛巾出来。”
“……行。”
鹿星星感觉自己是个保姆。
她去浴室时,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某人起了身,长腿飞快地朝闭着门的厨房走,拧了灶上的开关,连锅带粥扔进了垃圾桶里……
第126章 保守保守()
鹿星星把毛巾淋了热水,拧干了才拿出来给司御琛。
转身,她又去了厨房。
门刚一推开就闻到了一股粥的香味,她皱着眉头往流理台上看,却没看到粥的踪迹,倒是走到垃圾桶边上时,人怔了怔。
“司御琛,你怎么把粥给倒了?”
还连锅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司御琛躺在沙发上,口吻清冷,“不是我扔的,是苟费嫌自己煮得太难喝,主动扔掉的。”
这解释,没毛病。
鹿星星阖了阖眸子,这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便开口问司御琛,“你家米在哪儿,我帮你再煮——”
“你想炸我家厨房?”
不等她说完,司御琛已经冷漠地开口,怼得她脸色发青。
她恨不得摔锅就走了,可想到这人是个病人,又只得忍。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找。”
米其实就在抽油烟机上面的柜子里,她很快便找到,只是对照着食谱煮粥两次,第一次煮成了干饭,第二次,煮成了一锅米汤……
这么难!
她气恼地把东西全部倒掉,转身出来客厅,腆着脸打算缴械投降说自己不会煮,却意外地让她发现司御琛好像睡着了。
盯着他多看了两眼后,她俯身凑到他的面前,轻言细语道,“司御琛?”
“司御琛,你醒醒……”
他纹丝不动。
鹿星星眨了两下眼睛,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话不多说,掏出手机就发送了一则微信出去。
很快,那端的人回复:店里是有粥的,半小时内送来。
她捧着手机,冁然而笑。
从麻桑的手中接过粥时,鹿星星冲她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却被麻桑率先打断,“鹿小姐,你是买了两套房吗?”
“买房?”
鹿星星反应了片刻,意识到什么,这才冲着麻桑挥挥手,“你误会了,八楼那个是我租的,至于这个……”
麻桑疑惑看她。
鹿星星回头扫了眼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回头来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男朋友的家。”
男朋友么?
麻桑笑笑,“你们谈恋爱可真麻烦,住同一栋大楼,怎么不干脆学其他人一样同居,也好节约开支?”
鹿星星摸摸鼻子,“还没结婚嘛,保守,保守。”
司御琛醒来时,浑身的不适感依旧很重,闷哼了声后要撑起身,却在关键时刻听到门口的谈话声,当鹿星星口中蹦出男朋友二字的那刻——
他很不争气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辗转又听见她说出保守一词,他忽然想到那晚她主动勾他时的场景。
就那样的,还能说保守。
鹿星星,你可真不简单。
听闻脚步声渐近,他忙躺回去,合上了眼睛,鹿星星率先进了厨房,把外卖盒子里的粥倒了出来,然后才捧着碗粥,到他身边来。
“司御琛,我粥煮好了,该醒了你。”
她小声伏在他的耳边叫他,声音软软的,轻轻的。
他面具下的唇,不动声色抽搐了两下。
什么叫做,她煮了粥?
“天呢,该不会这一觉睡过去了,醒不来了吧?”鹿星星忽然心一沉,呢喃了句后,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腕测试脉搏。
手指在他腕上停留不足三秒,她又吸口气回头来掰他的眼皮……
第127章 不许转头()
鹿星星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司御琛,他已经睁开了眼。
看到他好看的睫毛和深邃的眼眸,她心尖忍不住颤了颤,声音也莫名轻了几分,“我煮好粥了,起来喝下后吃药了。”
司御琛盯着她,一时没说话。
鹿星星沉默了片刻,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不会烧糊涂了吧?”
“司御琛,你认得这是几吗?”
她伸出手指,比了数字2。
司御琛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圆圆的指尖,顿了顿,薄唇轻启,“1。”
鹿星星心沉了沉。
难以置信地又换了只手,比了数字4问他,“这个呢,你认识是多少吗?”
“3啊。”
“……”
这世界疯球了。
鹿星星也没心思再喂他喝粥吃药了,再次把他往起头拽,“司御琛,你发烧糊涂了,脑子都坏掉了,我带你去医院。”
他不听,把手撒开。
鹿星星无奈之下,拿手机拨120。
可号码才刚输入进手机,没来得及拨,手机就被司御琛横空伸出来的手给攫走,他把手机关机,攥在掌心,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司御琛,你别跟我闹了行吗?”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鹿……”她说话语气也重了两分,意识至此,改口,“我会担心,你妈妈也会担心。”
鹿医生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话音落下,微微垂下眼帘的某人,眼底平添了一抹光彩熠熠的清辉,嘴角几不可查地微微弯起,辗转又恢复了平淡的神色。
他还是不松手,也不起身。
“不去医院,”他坐在沙发上,仰头看身边的女人。
因为感冒发烧,他的眼睛红红的,又如汲着一泓清泉,眼神清澈,亮亮的,无形中那抹水光将他的眼神勾勒出几分可怜委屈。
鹿星星只在瞬间被这眼神打倒。
一个向来凛厉,脾气暴躁的男人,此刻竟然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像小孩闹脾气似的,换做谁都得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