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局异闻录-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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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阴凉的感觉侵入我的体内。
我的热量释放了出去,我才终于睁开了眼睛,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浑身大汗淋漓,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
却是见到,阿依莲缠绵在我的身体旁,如蛇一般的锁着我的身体,也在显示,我们刚才做过什么。
我懵了,想到了意识中做过的事,想着难不成都是和她做的,在看她,皮肤透着光亮,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是我见过女孩中最充满诱惑的一个。
眉眼间全是异国风情,高高的鼻梁,深深的眼窝,加上绝好的容貌,我一时间都没说出话来。
她还在那气喘吁吁的喘气,娇羞的好像一个小姑娘。
我挠了挠头,推开了她,询问,“你是什么时候苏醒的,还有,我是人族,你是蛮族,你可别忘了,两族的仇恨,还有这到底怎么回事。”
全乱套了。
不知所云。
她眨巴眨巴眼睛道:“我恢复过来,你就在欺负我,我反抗,却根本反抗不了,你热的吓人,却又好想让人接近,我就接近了,你就开始不断不断欺负我,已经有三天三夜了。”
羞答答的说道:“我虽然没有经验,却也知道,你真的好厉害,我认了。”
还想我。
我推开了,道:“你是蛮族,我是人族,你忘记了吗?”
她很不解,还有些刁蛮的推我,“是你要强行推到我的,关我什么事,还有,我的母亲就是人族,是被我父亲抓去的,后来生下了我,这很正常,女人,就是天空的云,你如果对我好,我可以跟随与你。”
一下子似乎全变了,“我是神殿的弟子,却也是女人,我母亲从小就告送我,女人是云,飘荡到哪里都有可能,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立刻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身体没变化,而是那种能力感,强大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冷静冷静,我好好想想,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个经过。”
她这时咯咯笑着匍匐着跪在那里,如同小猫。
我来来回回转悠着想事情的经过。
可就在我背对她时。
她突然拿出一个锋利的匕首,刺向了我的心脏,“你辱我,欺我,我要杀了你。”
刚开始那些全都是迷惑我的。
这时才下了杀招。
我躲闪不及,根本没有准备,后背对着她,她能力不低,又早有准备,一击刺穿我的心脏,我必死无疑。
而且我根本躲不开了。
浑身冷汗直出。
结果,她却在半途,噗噗,开始喷血,突然间瘫软了,“咕”“咕”的喷出了很多血,鲜血,倒地不起的绞肉疼,“你,你给我下了毒。”
疼的打滚,从草堆上,到了地面,还在吐血。
一幕幕的反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去检查她的身体,身体都发红了,在快速的运转,心脏在“扑通”“扑通”的快速狂跳,从身体外表就可以看出来。
整个人的身体发紧,快要蜷缩到一起。
我立刻传输能量,让她安稳下来,“别着急,别着急,有可能是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冷静冷静,就没事了。”
占了人家便宜,不好在多说。
虽然我还没弄明白呢,却是立刻传输能力进入她的体内,帮她缓解疼痛。
她抽搐,抽筋,吐血的在那哀嚎,“疼,疼,疼。”这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浑身是汗的停下了,颤抖着,哀求着,看着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会在接受你的侮辱。”
我取来雪水,用能量变热,捧给她喝。
她一把推开道:“我的能力没了,我的修为没了,你给我下了毒,你就是想把我当成奴隶,如南蛮抓了人族女人那样,关在房间里,任由男人践踏,我,我宁可去死。”
拍自己脑门。
我连忙阻拦了,检查她的身体,果然是修为全都没有了,就是一个普通人,意识到了,这件事果然是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连连说道:“等等,等等,别着急,想让我把事情弄明白。”
长出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冷静,把事情缕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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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在新土 章六四 毒()
我先检查我自己的身体,除了能力更浑厚,更协调了,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感觉变化不大。
但也很快发现了不同,原本我体内有好几股能力,这次却是全都混合在了一起,灰色调的发蓝的一股能力,在我体内运转。
周天运转。
在紫府,在丹田,让我体内更加的顺畅。
好像是他化自在的三层,全都给凝合了,这时一发力,强大了一倍不止,那股力量也说不清楚了。
但有一点,我的修为没有变化,依然是先天三层。
也大概明白了,我遇到了威胁,我体内的那股力量,知道我该提升强大了,所以给了我他化自在的第三层。
那么第三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吸收,欢爱时也吸收,那可不好办了,费人家修为啊。
这不是断子绝孙的办法吗?
让我焦急不已。
抓耳挠腮。
这时,阿依莲却突然又开口了,“我体内又变了,突然多了一股力量,是紫色的,灰色调,流淌在我的丹田,经脉,深处,我试试。”
打出来,很强,石壁破裂,山洞震动。
她都惊了,“比我原来强大了一倍不止。”
又看向了我,突然发力,打了过来,“你个王八蛋,去死吧。”
我依然没有准备,骂了娘。
这算什么事。
结果那一幕又发生了,她开始抽搐,吐血,浑身发紧,“啊”“啊”的叫,“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我立刻去检查。
发现她体内的力量又消失了。
我侵入能力,她才舒服了一些,也哭了,“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我是不会背叛神殿的。”
哭的嘻里哈啦。
我给了她屁股一下,道:“你先别动,让我琢磨琢磨,我他妈的还没弄明白呢,事情很蹊跷。”
她一攻击我,身体就抽搐,吐血,丧尸能力。
之后我在她体内释放能力,才慢慢恢复,然后强大了一倍不止。
这说明,都和我体内的那股力量有关,挠了挠头,还是想不出,但有一点,她体内的能力和我的很像,只是稍微弱化了一些,好像我的事母体,她的分出来的一样。
这第三层的他化自的作用吗?我解释不了就问向了她,“我先和你讲讲事情的经历,当时我们被围,你想去死,我打晕了你,然后和巴图那个老人对打,逃跑了,大雪漫天,寒气袭来,我这才躲得了他们的围捕,到了这个山洞里,看你奄奄一息,却还是活的,还为我挡了很多枪,我就起了救你之心,给你服了上好的丹药,当然,还有一层是希望抓活的,你很有用。
而我也受了伤,就拿来熊皮,披在身上,休息,看你也很冷,就一起披着,睡着了,我在梦中,对你做的都是我做的梦,根本不知道,过了三天三夜,我也不知道,对你居然带来了如此大的改变,嗯,应该说,我也变了,你也跟着变了,所以,我现在依然不清楚到底怎么了。”
说的很真诚。
也说了我能说的一切。
她眨巴眨巴眼睛,糊涂了,之后问我,“你的意思是不是如你们人类的话里说的那样,吃了饭菜打厨子,卸了磨就杀驴,强了我,就不任啊。”
还生气了。
刁蛮的模样,想挥手打我,却又怕发作,忍住了,俏嘻嘻,嘟着嘴的缩在那里。
我哭笑不得,连连解释,“绝对不是,绝对不是,我只是想说,这件事,咱俩得好好想象了,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了你的修为,也关系到了我,当然,还有咱俩以后的关系,所以,不能着急,明白吗?”
她这下明白了,抱着膝盖,叹了口气,“那你说吧。”
我坐到她旁边,都赤身裸体呢,发现,衣服都被我撕开了,肯定是失去意识时,做的,就拿来熊皮,撕开,简单的弄成了衣服,穿上了。
可这件事,却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无奈的闭嘴不言。
她在那,还拿起生的熊肉去吃,填补自己体力的宣泄,吃的血池呼啦的。
我感觉是不会有人追来了,三天了。
就点起了火,拿出当日领的口粮,热一热,给她,“你吃这个吧,生肉不好吃啊。”
“不用你的好心,你还是先把事情想明白吧。”
继续吃自己的生肉。
我抓耳挠腮,还是想不出,最后问了她一句话,“那个,我和你做了三天三夜,有没有把那个东西,弄进你的体内啊。”
她面红耳赤,连连捶打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自己做的,你真不想承认了是吗?”
撒娇似的捶打没事。
我无言以对,她是肯定不信了,我都是在无意识的形态下做的,连连挠头,“承认,承认。”
“那你还问我,你好熟练啊,在人族女人也很多吧,那些姿势,弄的我腰都快断了。”
又捶打了我一下,像是小媳妇撒娇。
让人心痒痒的。
穿着兽皮,小麦的肤色,更添野性。
我差点有了反应,连忙制止了,就又问了一句,“那你爽不。”
她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厚实的唇瓣,继续捶打,“三天三夜,你想一想,差点没弄死我。”却又面色发红的说道:“不过你身体的热量也传入到了我的体内,尤其是你在发泄时,那股热量让我的毛孔都打开了,非常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有点小羞涩的瞧了瞧我。
我大概明白了,一拍大腿的笑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体内有毒,不,不是毒,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能力,我和你发生关系,那股热量就会进入你的体内,改变你的身体,让你变得和我一样,我体内也是那股紫色的能力,很诡异,却很强大,比你的稍微更纯正一些,所以你不能伤害我,或许这就是奴仆的关系吧。”
分析了出来,也是我能想到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的拿出匕首,切开了自己的手腕,流出的血,依然是鲜红的,又切开了我血管的血,也是鲜红的。
两趟血,留在一起,完全重合了。
她目瞪口呆了,匕首扑腾跳在了地上,看着我,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了,我,我是你的奴隶了。”
还想杀我,却是知道,一杀我,心里有了这个念想,就会发作,只剩下哭了,“我还不如去死,去死。”
我无奈的去安慰,“我真不知道,我对天发誓,无心之举。”
“你还是不承认,你个王八蛋,毁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切,你居然还不承认。”轰击墙壁,轰击山洞。
能力超然,都是那股紫色的能力。
比她原本强了很多,自己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吧嗒吧嗒的流眼泪,“我不要这么强的能力,我就要我自己行吗?我求你了,你一定有办法的。”
“扑通”给我跪下了。
我要是有办法,我肯定帮啊,但我没办法。
又不好在说我不知道,就叹气道:“我学习的是一种我也不太明白的能力,叫他化自在,他值得是自然,指的是上天,指的是世间的某种法则,化为自在,就是任由我的意思吧,我忘记了,可就是它,突然到了第三层改变了,你想一想,我和你对打时,我有现在这么强吗?”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她想了想,放松了,“你说的对,那时战场拼杀,你不会忍着,守着,是不一样。”可还还是哭,“那我怎么办啊,我就永远成了你的奴隶。”
这下反而好办了。
我哈哈笑道:“我呢,欺负了你,占了你的便宜,我做为男人吗?总得弥补一下,这样,我放你走,不杀你了,你强大了,只要以后不杀我,不就行了,两全其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天地之大,在遇到的可能性很小,很小的,这不就解决了。”
呵呵笑。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让我走。”
“天地在上,我白大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在伤害你,不追捕你,任你离开。”自己坐下吃食物了,“你什么时候走就行,但有一点,这是咱们的秘密,要互相保密。”
她不吃生肉了,笑了:“行,我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你我,根本不认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直接就往外走。
却是看到了漫天的冰雪,刺骨的寒风,在看我在那里吃这东西,生这火,热乎乎的本能有一种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