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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姚家大姑娘 作者:苗青(晋江vip2013-11-20正文完结)-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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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就是你之一系,朕亦不会放过,”略一顿,声音陡然转冷,“你不是说两情相悦难得,孕育皇嗣亦也关系着江山社稷吗?怎得?旁人使得,到你身上便使不得了!”

    纪威仰天长啸,他了解四哥的个性,认准的事情是势必要不择手段的达成的,所以方才他才会不言语的想直接冲出去见姚玉欣一面,否则,恐自此便是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再也不好相见了。可哪成想还未跑出殿门,便被束缚了进来,而现在,明知不可能他还是冒着触怒天威拼死一搏,把逆不可恕的话全说了,虽说原就是抱着极其渺茫的希望……如今却换来了更加糟糕的结果,纪威心灰意冷,不再多言,只是更加拼劲全身力气的不住挣扎着……

    他真的很想再见姚玉欣一面……

    心好痛,痛得仿佛要撕裂了他一般,又像是有人在他挖的心……

    他不要自此天各一方……没了姚玉欣,形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可他再怎样挣扎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纪厉从南疆带回来的亲信护卫队又哪里是那么好挣脱的,一切不过徒劳而已,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从最初的奋力到后来的虚软,纪威已是满身汗湿、身疲力竭……甚或有些知晓自己在做无用功的颓然和放弃之意……人虚虚软软的挂在两名侍卫手里,已然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布偶,头与双手都自然无力的低垂着……

    见纪威浑身瘫软的虚陷在两名护卫手里,纪厉一双冰眸瞧不出什么色彩,他皱着眉,挥了挥手,“送回五皇子府,”略一顿,还是轻轻的补充道,“轻着点,莫伤了他。”

    此时的纪威已然听不清纪厉的言语,他精神、身体都已然快处于崩溃的边缘。两名护卫架着他,塞进轿子,押回了五皇子府,连着纪威一同到府的还有一道圣旨,即日封五皇子纪威为贤亲王,享一等爵,食一等俸禄,世袭罔替,封五皇子妃顾素珍为贤亲王王妃,一品诰命,另还赏赐无数,而姚玉欣则因着温恭淑慎深得皇太后喜爱,特留宫中多陪伴些个时日。如此,无论是册封、赏赐、还是皇太后留下姚玉欣,对五皇子府来说都是极大的体面和荣耀,一时满府欢庆,而就在那欢庆之中,唯一人神智还不清不楚着,仿佛满府的欢庆都与他无光。

    徒留在勤政殿的纪厉蹙眉良久,终是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他叫来徐盛,“一会叫太医去五皇子府看看。”

    与此同时,承乾宫内,“你今后再也不是甚五皇子的姬妾,你今后会被冠洪姓,是在幼时因着身体单薄,被洪家寄养在庙里的姑娘,是洪武嫡亲的妹子洪玉欣,也将是皇上新册封的洪贵人。”

    哐当!姚玉欣先是怔愣,紧接着就身形微晃,脚步不稳的碰倒了一旁的小杌子。刁鸥细细慢慢、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她明明每一字都听得耳里,可连起来却仿佛无法明白其中的意思,她听到的,和刁鸥所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她自此便不再是纪威的姬妾,而是皇上的嫔妃?

    眼前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震得姚玉欣头昏目眩、双耳发聩。

    一双惊慌失措、难以相信的丹凤眼震惊万分的看着刁鸥,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

    刁鸥收起方才一直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看着姚玉欣惊恐失措的娇俏模样,轻轻的叹了口气,“两年前,皇上救下你,护送你进京,便早已对你有了心意。”一顿,略一思量接着说道,“按五爷适闲、不羁、不喜权势的多情性子,恐就是真会为了你,舍了一身荣华与你四处周游、海阔天空,先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你们走到哪,只要皇上有心,必是会找到你们,就是说五爷的妻儿和尊长,亦会收到牵连,为着五爷一家上上下下百余口的性命和安康,为着李宗一系日后的前途和荣华,自此你也只能是洪贵人了。而几日之后,原先那个五爷的姬妾姚氏,就会因在宫中突染恶疾而辞世了。”

    心钝钝一痛,在五皇子府和纪威恩爱相处的点滴不住浮现。

    早晨为她细细深情描眉的纪威,两人手把手画画的纪威,一起湖边泛舟、一起吹萧弹琴、一起吟诗作赋、一起下棋对弈,一幕幕温馨甜蜜的画面不断的闪现在眼前,姚玉欣一行清泪滑过脸庞,她双手捂脸,身子缓缓的低了下去,“不……”

    凄厉,近乎悲鸣的声音一时在屋梁上不停的环绕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积分已经送完了哦~连着很多以前留言的妹纸,能送的,苗青都送了~~不过大部分都没在评后备注,姑凉们可以通过账务里面的积分记录查询。。苗青看很多妹纸已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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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第二十六章 始被困初入宫(二)

    在皇子府的两年时光;五皇子纪威待她极好,那样的细心爱护,就像早春的细雨;点点丝丝的慢慢侵染、渗透到每一寸土地一样的;慢慢的浸透了姚玉欣的一整颗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早已把纪威当做了自己后半生的良人;当成了为她撑起天空的脊梁;心里心心念念的也已经只有纪威这一个男人……虽说在某个午夜梦回她偶尔也会想起昔日那双冷峻狭长的凤目,想起那一月间甜蜜美好的情谊,可也仅仅只是南柯一梦;一晃即逝而已。

    一女不侍二夫;一臣不事二主;她已然是五皇子的姬妾,又如何能再做皇上的嫔妃?莫说是否会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就是她自己这关亦也是过不去的……

    姚玉欣站起,目光定定的看向刁鸥,虽说眼里依然泪花晶莹,但神情却是无比坚定,“让玉欣做圣上的嫔妃,还不如直接要了玉欣的命……”

    刁鸥皱眉,就知道这必是一个苦差事,他只好迂回的说道,“皇上昔日救下你,那相伴一路的情谊,刁某也看在眼里……”

    “相伴一路的情谊?”姚玉欣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劳烦刁爷转告皇上,怎样的情谊,在玉欣向他辞行时,在玉欣迈进五皇子府的那天,便都断了……玉欣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活人,不是他想要时就要,不想要时就不要的玩意儿……”

    “……”啧啧,刁鸥暗自嘬了嘬牙花子,那能在水贼手里寻机逃脱,能在黑店里毫不犹豫刺瞎歹人的女子,又岂能是个可以任人随意安排,一点性子没有的寻常人家?他吞了口吐沫,想着和姚玉欣这样的女子交涉,委实有些困难了点,眼睛不着痕迹的转了转,无论如何不能再任由姚玉欣这样说下去,这要是接着说下去还不定扯出怎样难听、不可收拾的话,既然提昔日旧情不起作用,便也只能再重申一下利弊了,刁鸥开口打岔, “你一向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事上犯了糊涂?你想想皇上贵为真龙天子,想要什么是得不到的?以你一己之力能够左右的了吗?你就是不为自己,也要为五爷一脉想想,以圣上的性情,倘若你执意这样强硬,恐谁也得不了好。到时候你是一殒毙命,你身后的事恐也不能善了,你想五爷年纪轻轻便因着这样的事情赴了黄泉?何况五爷那还不满周岁的孩子?”见姚玉欣神色有些凄迷、动摇,刁鸥便再接再厉接着说道,“倒不如你就此进了宫,五爷也安好,你两人虽说分开了,但好歹也都活着……俗语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

    好死不如赖活着?姚玉欣拭干眼泪,“为了活着,玉欣就得任由皇上糟践?不光糟践我一个,还糟践五爷?”

    哐当!正屋的门被人推开,门帘被掀了开来。刁鸥和姚玉欣不约而同的都向外看去。

    只见外面灰蒙蒙的天际竟不知何时飘起了白皑皑的雪花,地上已经薄薄的晶莹一片,在宫门略远一点的地方,已然跪着一地的太监和宫婢,而就在宫门近前,那白色的大地上,徐盛面无表情的撑着伞,伞下站着的是头戴镶玉的皮貉帽,帽檐一圈明黄锦缎压边,身穿银灰色棉袍,袖口、领口的位置也都有明黄锦缎压边,满脸阴霾、脸色堪比天气还要冷上几分颜色的纪厉。

    冷风夹着细碎的冰雪刮进屋里,姚玉欣瑟缩的同时,微眯了眯眼,看纪厉伞下那未被雪花覆盖的青砖地面,也知道方才她和刁鸥的对话,都被他听了去,可即使听去又何妨?即使当着他的面,她亦是这样的说辞。

    纪厉寒着脸,迈步走进,刁鸥跪下行礼,而姚玉欣却直直的挺着身子,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徐盛皱眉,就算两年前皇上与姚玉欣相处的点滴他都知晓,现下看见姚玉欣如此不顾礼数,他都微微替她捏着把汗,毕竟皇上已经不是昔日的四爷,而远处跪着的太监、宫婢,偶有抬起头的,隐约瞧见里面的情形,也都吓得心里“扑扑”直跳,慌乱中忙将头都低垂下去,不敢再看。

    想着里面情形还是莫要外人知道的好,圣上的威严毕竟不是任谁都可以随意触犯的,徐盛关了宫门,自此不单是他放了心,就是外面的众人也才松了口气,只心里都嘀咕着,这承乾宫倘若以后都是这样一位敢于向圣上叫板的主子,那以后他们的日子还不知要怎样的担惊受怕,没准哪一天便受了那殃及池鱼的灾祸。

    再说屋里,纪厉寒着脸,看向姚玉欣,竟一时僵着身子没动,自打上次路上一别,这是第一次再见姚玉欣。容颜还是那样的容颜,气韵还是那样的气韵,只是今日的姚玉欣因着进宫,打扮的格外庄重大方,不知是自己心里作怪,还是姚玉欣神情太过板紧,纪厉这么瞧着,竟觉得那明媚的脸上隐隐生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圣意。

    “起来吧!”纪厉错开姚玉欣,将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刁鸥身上,声音淡的听不出喜怒,“已经半天了,却还是这样。”

    刁鸥站起身子,心里暗自叫苦,皇上看起来早已在门外多时,想着姚玉欣之前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全落进了他的耳里,以他对圣上的了解,皇上现下虽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不定被气成什么样子了,而这些个对姚玉欣的怒气恐就要全撒在他的身上,明明是无妄之灾,刁鸥却也只能应道,“臣无能,皇上赎罪。”

    虽然心里不悦,但却并不是针对刁鸥,方才姚玉欣说他留下她,封她为贵人是在作践她作践老五,是把她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着实让他恼怒异常,他对她心心念念,却落了个如此的说法,可即使再恼怒,他也不想好不容易刚一见面,就和姚玉欣剑拔弩张,故借着与刁鸥说话好来平复一下情绪,也并不是真要责罚刁鸥,现下见刁鸥乖乖的认了罪,便也只是淡睨他一眼,就把一双凤目又调向了姚玉欣,此时他浑身上下的戾气已然尽数收敛,目光也不再冰冷慑人,“老五待你很好?”

    门刚才普一打开的时候,纪厉满面寒霜,浑身煞气涌现,着实的有些惊到了姚玉欣,她心里没由来的打了突突,强自镇定的才迫着自己没有随刁鸥一同跪下,可现下站在她面前的男子,明明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却为着她瞬间收敛、压制住了脾气,就在她刚刚说了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之后,看着眼前面色虽说还是一贯的冷着,但目光却有着些许温和之意的纪厉,姚玉欣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相伴一路的甜蜜回忆中,时空好像就此交叠,记忆中的冷然但体贴的四爷与眼前的君主完全重合,姚玉欣怔愣,面色现出迷茫和柔和的光芒,一时反倒没了言语。

    没有忽略掉姚玉欣面上神色,纪厉心中渐慰,他放缓声音,尽量和缓的说道,“朕知道老五待你很好,可朕往后会待你更好!老五能给你的,朕都可以加倍给你。”

    这样的一句话瞬间就把姚玉欣拉回现实,想着纪威和她相处的种种,想着以纪威待她的情谊,失了她,纪威现下还不定是怎样的生不如死,姚玉欣面上迷茫神色收敛,柔和被冷凛之色取代,“五爷待玉欣极好,五爷对玉欣言出必行,一诺千金,不像某些人出尔反尔。皇上现下对玉欣的许诺,恕玉欣担待不起。”

    别说徐盛,姚玉欣这话就是刁鸥听了都倒吸了口冷气,方才不知晓圣上就在门外,说些过激的话也就罢了,现在却当着圣上的面,如此言语……当今圣上还龙在潜邸时就没人敢这样跟他讲话,何况现下已经贵为一国之君。

    果然,纪厉双眼微眯,方才刚刚压制的戾气怒意瞬间乍现,他猛然上前两步,一把就拽住姚玉欣的手腕,高高的提了起来!

    姚玉欣被纪厉提的略点着脚,那纤纤玉腕攥在宽厚粗糙的大手里,整整打了一圈有余,“老五言出必行、一诺千金?朕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纪厉心里泛起妒意,她竟如此看待他和老五!“你可知老五为着亲王爵位,为着他之一系的永世昌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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