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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炎黄档案组-第3节

小说: 炎黄档案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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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我已经很少做梦。每次睡眠的时候,我都习惯于给自己一些催眠暗示,让自己很快的入睡,不做梦,这样睡眠的效率会很高。

    我之所以能做到这样,因为我除了是心理学博士以外,还是一位催眠师。很多心理学博士都精通催眠,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当然我说的是真正的精英,才能有如此全面的能力,而不是那些徒有虚名的专家教授,不过把自己的身份当作获取利益的敲门砖罢了。

    得益于我的催眠方面的天赋,我还被业内冠以催眠大师的称号,而自我催眠也是催眠师很重要的一个能力,自我催眠可以更高的提高工作效率,减轻压力。

    而没想到,一向无梦的我,却做起了这个怪梦。

第四章() 
醒了之后,感觉浑身很累。头昏沉沉的,一夜没睡好,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用冰冷的凉水洗了把脸,脑子清醒了一些,今天开始,就要正式工作了,对于我来说,这种工作,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人生。

    上午八点整,所有人准时集合在会议室。

    虽然说是所有人,其实在场的一共不过四个人而已。

    除了小张,我,还有阿兰,我左手边还坐着一个女子。

    这个女人年龄看上去不大,留着马尾辫,一副青春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就是我口中的小红,代号火蔷薇。

    我把档案拿出来,交给小张。

    “档案我还没来得及看,现在开始,我们要仔细研究档案,小张开始吧。”

    小张郑重的带上白手套,轻轻打开档案。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摞照片。

    我做好了思想准备,不管再血腥的照片,我都准备去承受。

    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婴儿的照片,脸色红扑扑的,看样子是在熟睡。这让我有些诧异,照片看起来很普通,没什么异常啊?

    后面的几张照片,也都是不同婴儿的照片,有男婴也有女婴,每张照片都大同小异,都是小脸红扑扑,好似安详的在睡觉。

    炎黄档案的小组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发现照片的异常。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先不看下面的档案,大家就照片发表下看法。”

    我指了指小张,“你不是整日鼓吹自己智商高么,你先来,这些照片看出什么了?”

    小张此时也有些沮丧,这种普通的照片,任凭自己超天才的智商,也看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出来

    “我只能从这些孩子的穿着看出,这些孩子的家庭比较贫困,应该处于温饱线挣扎的家庭,或者偏远山区之类的家庭。衣服比较旧,并且有些孩子的衣服还有明显的补丁。”

    我笑道:“也不能完全从婴儿的衣服就去判断孩子的家庭,因为有些地方的习俗,婴儿都穿百家衣的,寓意是容易养活。不过这些婴儿,应该来自某些比较传统的地域,而并非现代都市地区。小红你看呢?”

    小红尴尬的笑道:“顾姐,推断不是我所擅长的,我只是觉得这几个小婴儿挺可爱的。别的没什么。”

    旁边的小张忍不住笑了。

    小红愤怒道:“你这个垃圾蝙蝠别得意,你也根本没有看出什么,还好意思笑话我。”

    我有点无语,这两个冤家天天斗嘴。

    最后,我又看向了阿兰。

    阿兰说道:“其实这几张照片有个奇怪的地方,你们发现没有?”

    我示意阿兰继续说,阿兰虽然不算是正式小组的成员,但是也跟正式的差不多了。在以前很多案子上面,也没少帮忙。

    “这几张照片,都是婴儿熟睡的照片,没有一张是清醒的照片,这是一个共同点,我认为这很诡异,如果是普通照片的话,不可能每次给这些不同的婴儿拍照,他都处在熟睡状态。”

    阿兰这一发现,确实提醒了我们。是啊,如果随意拍摄的照片,不可能这些婴儿都处于同一种状态,我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不安!一种不好的感觉慢慢升起。

    我示意小张开始读下面的档案资料。

    “王小明,男,六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小张读到这里,声音沙哑,已经读不下去了。

    整个会议室顿时陷入沉寂当中,虽然大家有所心理准备,面对这样的结果,也是一时之间,陷入了震撼当中。

    良久,我淡淡的说道:“继续念。”

    “孙小路,女,七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刘黄伟,男,六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张爱玲,女,八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黄飞,男,七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一共五个受害人,死因全部是脑髓抽干。这种结果,让我陷入深思。

    非正常死亡,确实已经够第九处的处理范围了。但是,这种非正常死亡,必须要排除人为原因,所谓的超科学现象,才是我要接的案子。这个案子既然能送到我这里,自然是确切的排除人为因素了。

    “这个案子确实不一般,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这些照片全部是婴儿死亡时的照片。小张你把尸检报告念一下吧。”

    “尸体保持完好,身体各个部位,各个器官正常,大脑空洞,其他一切正常,血液尿液化验并未出现异常。伤口提取物的dna检查还在进一步确认中。”

    小张念到报告者的伤口一词,让我眼神一亮,这个案子的关键就在伤口上。如果人为作案,要把整个大脑的脑浆全部抽干,至少需要在头上开一个洞,然后利用吸管等种种工具才有可能,但是这种作案的难度系数是很高的。目前现有的资料,还没有碰到过。

    小张继续念到:“伤口位置在囟门,伤口呈现圆形,直径1。6毫米左右,表皮伤口已愈合,作案手段未知,作案动机未知,第九处法医勘验。”

    “纪组,这里还有详细的法医记录,太多的专业术语,我就没念,我放大到屏幕上,大家看吧。”

    小张刚才念得是一些他自己整理过的法医记录,用于快速的总结案情,现在放上去的是原版,更为详细的法医记录,包括身体各部分的检测,内分泌,血液,尿液,还有各种x光的片子,需要专业的知识,才能了解。

    大家仔细的看了看法医报告,我对阿兰说道:“你是哥伦比亚医学系的高材生,一定会有更为专业的见解,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阿兰神情颇为迷离,说道:“我现在都不太相信这个法医的报告,里面有太多矛盾的地方。或者说,太多不能理解的地方。”

    我哈哈笑道:“这就是我说的人生的意义所在,天天处理庸俗的,毫无价值的工作是对人生的浪费,而只有探索未知,打破科学的束缚,才是我们炎黄档案小组存在的意义。阿兰,你要突破过去所学的知识框架,才能更好的融入真正的残酷宇宙真相中来。”

    阿兰叹了一口气,说道:“首先,这个伤口就太不正常了,1。6毫米是什么概念?一个针尖粗细的伤口。假如用医院用针的话,是很难刺穿头骨的,即使婴儿的卤门这个位置硬度比较低。假如特制一种高硬度的针,真的刺破头骨进入大脑,要是像报告中提到的这样,把大脑全部吸干,一点不剩,也是不可能的,脑浆不全是液体,很多粘稠物的,那么细的直径,是无法完全抽取的。更何况,表皮伤口,竟然会愈合,在外面看不出一点痕迹,我真的想象不到,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我点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些婴儿脸上的神态如此安详,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入大脑时,没有任何痛苦,这显然是极度不正常的,不管作案工具是什么,如此尖锐的东西刺入大脑,会非常痛苦的,绝对不是一个婴儿可以承受的,但是这些婴儿的神态太安详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是事先放入大剂量的安眠药,也很难造成这样的效果,何况尸检中并没有查出任何使用药物的成分。这也是无法解释的。”

    我点了点头,阿兰从比较专业的角度去分析案情,对案情的破解有很大的帮助。

    我对目前本案的疑点做了总结,“首先要排除的是人为作案,小张,假如你是罪犯的话,需要克服这几点障碍,第一,做一个硬度很高,并且有强大吸收能力的作案工具,并且要在短时间内,把脑浆吸取的一干二净。这个你觉得能做到么?”

    小张想了想说道:“难度很大,这个需要做多次的模拟实验,寻找材料,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觉得最大的难度,并不是硬度问题,而是那么细的直径,要把全部的粘稠脑浆全部吸取出来,恐怕需要及其恐怖的吸力。因为粘稠的脑浆跟水在吸收时的压强完全不同的,并且那么粘稠的东西,恐怕会堵住管道,导致根本无法办到。”

    我又问道:“第二,关于表皮伤口的愈合问题呢?”

    小张说道:“这个问题不大。因为伤口及其细小,如果加入一点的促使皮肤愈合类的成分,在死亡的短时间内,还是有可能愈合的。这点,还是要做一系列实验才能确定,并且我看报告上,设计伤口的dna的鉴定,还在进行中,所以要等鉴定结果出来以后才能确定。”

    我最后问道:“关于刺入时的疼痛问题呢?”

    小张说道:“这个还是有可能的,一些新型的高度催眠类药物,在体内代谢的速度极快,尸检未必能查出来,但是这类药物,往往都是一些高机密类的间谍机构才有的,凶手仅仅为了对付几个婴儿,作案动机上未免说不过去。”

    我站起来,看着照片中,那婴儿可爱的面孔,心中不禁充满了怒火!

第五章 案发现场() 
不管是任何组织,还是任何超自然的力量,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我纪嫣然是绝对不会放过它的!

    案件的分析过程,往往是枯燥而乏味的,但这是必须的工作。案件的成功侦破,跟这些基础的勘验工作,是分不开的。

    往往破案的关键,就在及其细微的细节方面。我需要亲临现场,才能发现更多的细节,单凭手中的档案,是永远无法破解的。

    我看了看表,说道:“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收拾行李,出发!”

    我们四人这次乘坐的可不是直升飞机,而是专属的超音速多功能战机。从出发到达案发的小镇,不过用了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种多功能战机,属于秘密开发的水陆空三栖,并且可以垂直升降,可以适应任何环境。

    把战机停在已经安排好靠近滇南小镇的一个秘密的仓库中,我们几人就坐着异常颠簸的军用卡车,驶向目的地。

    开车的司机是位老兵,当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小张跟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起天来。

    老兵看到陌生人很高兴的样子,以为我们是军区某位领导的亲属,对我们也是热情无比。

    从对话了解到,这次去的地方是滇南名叫红叶岭的一个地方。属于偏僻的山区,平时极少有外人去。当小张问道,最近红叶岭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老兵有点惊恐的说,最近红叶岭出了一个妖怪,专门半夜三更,吸小孩的脑子,吓得附近的居民都不敢出门了。

    我心里一震,果然,这种事情不可能不引起恐慌的。必须要尽早解决,肩上的责任重大。

    一路都是山路,颠簸的很,不过我们小组都受过严格的训练,这点算不了什么。

    除了跟老兵聊天的小张,大家都显得很沉默,看来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都对大家心理造成了压力。

    压力是个很奇怪的情绪,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积极的一面,会让人变得有责任感,有但当,上升到信仰的程度,会让人在关键时刻为之牺牲,这就是人区别动物的最大不同。动物受到惊吓,或者受到一点可能微不足道的伤害,就会逃跑,当然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母爱。这种天性,不但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人类的本能,我能想到,这些受害婴儿的父母内心有多痛苦,如果无法破解这个案子,我就无法跟孩子的父母交代,这是我面临的压力,更是我的责任感所在,是我的宿命,无法逃避的。

    除了这个,在关键时刻,我的每一道命令,都关系到队友的生死,这更是我无法逃避的,我不能确保每一次都会正确,我也是人类,我也会犯错,这些责任都是我理所应当负起的,因为我是炎黄档案小组的组长,也是我选择的路。

    正因为我是组长,我必须要比每个队员都要想的多,我必须要尽量确保每一道指令的正确,我必须要有应对危机的心理准备,甚至,我必须要面对队友牺牲的准备!

    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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