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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鬼棋局-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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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洪钧忍不住插嘴。

    “你听我说嘛。”瑞鑫撒娇。

    “好好好,我不插嘴了,你说吧。”洪钧告饶。

    “当时我就笑了,这感觉,咋这么像衣服带子碰到脸的感觉啊。难道是我的……”瑞鑫说到这里,脸色有点发红,停住了话头。

    “……”洪钧想问,最终还是忍住了。

    瑞鑫看着洪钧憋的面红耳赤的样子,低下了头,声音明显小了不少:“我当时就想,这难道是我的胸罩系带从背后滑落了,随着我身体的翻覆而蹭到脸了。”

    洪钧不敢笑。瑞鑫脸皮也太薄了,连说到胸罩系带都脸色绯红。不过,她飞满红晕的脸,真的好看。当然了,要是现在自己能看看她的内衣系带就更好了。想到这,他勾了勾头,希望从瑞鑫的领口看到点什么,但是第一眼就看到瑞鑫正紧盯着自己。

    “看什么呢?坏蛋。”

    “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一只苍蝇在飞。”洪钧开始扯谎。瑞鑫脸上带着嗔怪,心里却笑了。自己的身体就是心上人的,自己不介意心上人看到。见到洪钧这个样子,她反而感觉很高兴,只有一个身体对异性有吸引力时看,异性才会有兴趣去试图窥看。路边的精神病女子,即使光着身子,又有几个人愿意看的。

    她和他都无意纠缠这件事,洪钧是因为被人发现了企图,有点心虚,瑞鑫则是为了女孩的矜持,不便提及。于是,场面就这样尴尬地静止了,谁也不说话。

    “叮铃铃。”一阵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洪钧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随即狠狠丢到了床上,手机在柔软的床单上连着跳了几跳,最后落到枕头边不动了。

    “广告。”洪钧说。这一句话让气氛活跃了。瑞鑫也笑了。

    “后来怎样了?”洪钧把话题拉回了老路上。

    “后来?”瑞鑫微感奇怪,但是随即就明白了过来,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一边想,就一边从被窝里伸出手,攥住了那个东西,但是,手一触到,我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这个东西是圆柱体,浑身滑溜溜的,而且好像是活的,在我的手里扭动着。

    我害怕了,另一只手伸到床边,拉着了电灯开关。

    这一看之下,我差点晕了过去。”

    “你看到了什么?”洪钧忍不住问了一句。

    瑞鑫白了他一眼,拉起了长腔:“我看到了什么呢,我啊,看到了……一个大色鬼。”

    洪钧愣了:“大色鬼?什么大色鬼啊?好啊,你,变着法儿骂我呢,看我不收拾你。”

    “哎,你放开我,唔……”两片唇又一次粘合在一起。

    “好了好了,你让我把话说完。”瑞鑫好不容易挣脱了洪钧的疯狂,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洪钧深吸了一口气,唇上沾染的香味沁人心脾,让这个夏日也不那么炎热了:“好,你说吧,我听着呢。对了,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瑞鑫的眼里突然有了丝不安:“我拉开灯,往左手一看,对了,我是个左撇子,习惯用左手拿东西。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是左撇子吧?”瑞鑫突然想起了两人的巧合,问洪钧,果不其然,洪钧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确实是左撇子。

    “真是缘分。”瑞鑫说,脸上却闪过了一丝苦涩,这丝苦涩一闪而过,洪钧没有看到,“暗夜里,突然打开灯,即使灯光非常昏黄,我的眼睛还是适应不了,不得不重新闭上了,过了一小会儿,我才适应了灯光,再次睁开了眼睛。这一看,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听瑞鑫有声有色地说着,洪钧也感到后背冷飕飕的,瑞鑫,你不会是抓住了一只女鬼的小辫子吧?洪钧想。想到了女鬼,他身上的惧意更浓了,竟然打了个寒战。

    “咋了?难道是我讲的事情吓着你了?”这个寒战没能逃过瑞鑫的眼睛,她歪着头,嬉笑着问,一副看不起的神情。

    “我,我,我……”洪钧嗫嚅着,看到瑞鑫的眼神,他突然想起来,所谓男子汉不是死不承认自己的缺点,而应该是敢于直面自己的缺点,这样才不会被人看不起。于是,他梗了梗脖子:“我不是被你讲的事情吓着了,而是想到了我遇见的那个女鬼,想起来有点后怕。”

    “嗯,也是,你当时提起见到女鬼的事情,我吓得好几天不敢睡觉呢。对了,到现在一个月了吧,那个女鬼没有再找你的麻烦?”瑞鑫问。

    “没有,这一个月来,女鬼再没有出现过,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释空大师已经把女鬼除掉了?”洪钧既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瑞鑫。

    “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刘平啊。他不是给你留了电话吗。他这段时间应该一直和释空大师在一起的。”瑞鑫问。

    “问了有何用?如果给自己添堵呢?”洪钧摇头,他不是没有动过问清楚这件事情的念头,他心里也盼着刘平和释空师徒俩已经收服了那只女鬼,但是,他到现在也没有接到刘平的手机,既然当事人没有主动打电话报喜,他已经明白这件事十有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乐观,但是,他还想给自己保留一份希望。这就是他不愿意给刘平打电话的理由,万一一个电话过去,刘平直接告诉他事情没有任何进展,不但是他,就是他身边的朋友的们,可能会重新陷入恐惧之中。

    所以,与其知道真相,还不如就让他永远神秘下去。

    但是,想到女鬼,洪钧还是有点提心吊胆,这只女鬼,为什么一个月了也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

    “想啥呢?”瑞鑫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没,没什么。你接着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洪钧没有告诉瑞鑫自己的想法,而是催促瑞鑫快说。

    “我再次睁眼,看到是,”瑞鑫接着自己的话头开始诉说,“我的左手里面,正紧紧抓着一条蛇,它正在拼命扭动身躯,想从我的手里挣脱。”

    “等等。”洪钧打断了她的话。瑞鑫歪头看着他。

    洪钧看着瑞鑫,感觉自己给瑞鑫找到了一个大破绽,这让他不敢相信瑞鑫所说的是真是假了:“你确定这件事发生在冬天是不是?”

    瑞鑫不假思索:“嗯哪。”

    “什么嗯哪不嗯哪的,你说,你大学毕业,念了这么多年的书,见识也算不少了,我问你,你听没听说过冬天会有蛇活动?蛇是一种冷血动物,是要下蛰冬眠的,在东北那么冷的天气里,如果冬天它出洞的话,不超过一分钟就会冻成冰棍。”洪钧说。

    瑞鑫点了点头:',这,我知道啊。vv〃”那你还在东北零下二三十度的冬天里捉到了一条活蛇,这不是扯吗。”洪钧讥笑。

第二十章 为悦己者容() 
第二十章为悦己者容

    “是吗?那我问你,你说前几天见到了个女鬼,那是不是比我说的这个更扯?”瑞鑫反唇相讥。

    “这……”洪钧语塞了,瑞鑫这句话,让他无法反驳,是啊,大千世界,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了,自己既然能够大白天碰到女鬼,为什么瑞鑫就不能在冬天碰到活蛇?

    再次提到女鬼,他又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往窗口看了一眼,明媚的阳光此时正热烈拥抱着窗帘,眼看中午了。洪钧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最起码,鬼不会在正午出现吧,正午开始阳气最省的时候啊。洪钧想。这个女鬼有段时间没出现了。他又想。随即骂自己真是贱骨头,连差点要自己命的鬼,自己都惦记着。

    “好吧,冬天就冬天吧,活蛇就活蛇吧,你继续说。”想完了女鬼,洪钧放弃了对蛇的本性的认识,问瑞鑫。

    “那是条黑蛇。”瑞鑫接着说,“浑身漆黑的蛇。”

    “黑蛇?这个世上还有黑蛇?”洪钧问。

    “我当时是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是亲眼看到了。”瑞鑫说,“而且,那条蛇,正拼命挣扎着,三角形的舌头上,信子吐的老长。后来我上了大学,也查阅了不少资料,才知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黑蛇,黑蛇也叫黑脊游蛇是无毒蛇类,原产于美国东部。这种蛇体形较细,长约1。5到1。8米。成年蛇的上表面为黑色,有光泽,下表皮蓝灰色。黑蛇生活在中空的残株里,以及岩层缝洞里。黑蛇是一种很有技巧的攀爬动物,通常能爬到树顶搜寻小鸟。此外,它还以昆虫、臼齿类动物、蜥蜴和青蛙等为食。人们有时也把它当宠物养。蓝游蛇是生活在中西部的一种亚种,身体为蓝色,腹部白色。虎蛇也是黑蛇的一种,还有食鼠黑蛇,他们在外表和习性上都很相似,但虎蛇或食鼠黑蛇能长到2。7米。

    但是,这些黑蛇的长相和我见到的都不一样。”

    “奥,你难道发现了新的物种?”洪钧不忘不看形势不分场合的调侃。

    瑞鑫却没有在意,也好像没有听出这句话中的调侃:“看到手里攥着一条黑蛇,可是把我给吓坏了,我尖叫了一声,使劲把蛇甩了出去。住在另一间房子里的爸爸听到了,连忙跑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哭着说刚才有条蛇在我脸上,但是爸爸根本不信,跟你一样,也说这大冬天哪来的蛇啊,你肯定是睡懵懂了。我就说没啊,我刚才还抓着它来着,而且就甩到了墙角。说着我指了指西墙角,不信你去看看,就在那里。

    谁知道爸爸半信半疑地走到墙角一看,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洪钧问。

    “对,什么也没有,我也奇怪,于是自己起来走过去看了看,真的,墙角除了一个板凳,根本就没有蛇的影子。别说蛇了,跟蛇哪怕能够沾上一点点边的东西都没有。”

    “会不会爬走了?”洪钧猜测。

    “应该不会,从我丢出它到爸爸进门,顶多也就是十秒钟时间,蛇的速度根本就不可能爬走,我丢的时候用了全身的力气,还听到了那条蛇碰到墙上的沉闷的声音,估计能把它摔个半死,应该不是爬走了,而且爸爸把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蛇的踪迹。”瑞鑫说,“我见没有蛇的踪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睡觉出现幻觉了,反正除了吓一跳外,也没有别的意外,就跑到姐姐的房间里面,挤了一晚上。”

    洪钧笑了笑:“奥,虚惊一场。”

    瑞鑫摇了摇头:“不是虚惊一场,那晚在姐姐房里,我并没有睡安稳,心里还是怕那条蛇再次突然出现。但是当夜再没有发生异常。

    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现不是虚惊一场了。

    我起床后首先进行涮洗,洗脸的时候就发觉不对了。因为我洗完脸,脸盆里居然有白色的皮肤屑。

    起初我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头皮屑,但是用手抹了一下头发,头发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头皮屑,我再仔细看了看脸盆,那些皮肤屑明显比头皮屑要大了好几倍,最大的有一片茶叶那么大,我就奇怪了,头皮屑怎么可能会有茶叶那么大,于是,我疑惑地拿过镜子,一看镜子里面对我,呆住了,右腮上面,就是昨晚感觉有蛇爬过的地方,皮肤完全变了颜色,跟白纸一样白,长了一个可怕的皮癣,用手轻轻一摸,一些皮屑就簌簌掉落,而且,我的头发,也变的枯黄了。一夜之间,我美丽的容貌不见了,变成了可怕的丑女。”

    瑞鑫的脸上还有后怕:“你知道我受的打击多大吗?一个女孩最珍惜自己的容貌了,女人天生爱美,尤其是我,本来非常漂亮,现在,一夜之间,引以为豪的美貌没了。”

    瑞鑫盯着洪钧的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了六个字:“还不如杀了我。”

    听着瑞鑫牙缝里露出的寒意,洪钧打了个寒战。

    沉默。

    许久,洪钧打破了僵局:“那,后来呢?”瑞鑫现在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那么,即使是曾经自杀过,也没有成功。他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他现在只是好奇,既然瑞鑫一夜之间变丑了,又是怎么变回现在的美貌的呢?

    但是,瑞鑫像是故意吊他的胃口,还在那里按部就班地诉说:“美貌突然没了,豆蔻年华的我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想到过死,也试图自杀,最终都被家人救了过来。为了我能够恢复容貌,爸爸也领着我找了不少医生,谁也说不上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自然也就没人能帮我治疗。爸爸想领我到大城市去治疗,但是家里非常贫穷,根本就没有余钱,为此,爸爸和姐姐商量了一夜,决定到南方去打工。因为那个时候,咱们辽宁的一般工资水平只有三四百块钱,而在浙江打工的一个亲戚告诉爸爸,那边一个月最少一千,三倍的工资诱惑很大,爸爸不愿意他曾经美貌的女儿因此而沉沦,而失去对生活的信心,所以,他和姐姐就去了南方,却没想到,这一走,再也没了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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