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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恶墓弃婴-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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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那些在院子外吵闹的村民,又都陆陆续续地进到院子里。有的忙着搬运桌椅板凳;有的忙活着端茶到水;有的只是坐着闲聊。

    但,没有一个人进来灵堂的,就往里连看一眼的人也没有。

    这反而让苏艾觉得很舒心。困为她觉得那些心怀敌意的村民,连看一眼都是对爷的一种亵渎。

    爷爷…;…;

    她望着火苗攒动的瓦盆,想起记忆最深的童年往事。

    爷爷把她扛在肩上看马戏,那只老虎走过平衡木,所有人屏息准备要看它跳过火圈。

    忽尔跃出一只老猴子,面目狰狞地扑了过来。那黑色细尖的猴爪从苏艾眼睛前划过,仿佛被放大的很多倍,她甚至看到了指尖里的污垢。

    爷爷极时抓住了它,那只猴子发疯的撕咬他的耳陲。而爷爷并没有顾及他的耳朵,而是牢牢地扶住肩膀上的苏艾。直到赶来的工作人员抓走那猴子。

    一连窜的泪珠从苏艾的眼睛里滴落。

    最爱她的爷爷走了,她再没有爷爷的疼爱了。永远不会再“小艾、小艾”地喊她了。

    眼水咂起火盆里的灰烬,漫无目的地飘散,有一些落在透明的冰棺上。苏艾赶紧伸手去擦试,她仔细看着爷爷缺失的右耳陲。此时,她很想掀开红色布块仔仔细细看看他的脸。

    咦?

    不对,这红布块不是原来的那条了!

    因为之前的红布印有错乱的金色线条,而现在这条旧是很旧,可没有那些线条了。

    苏艾想到爸爸盖红布前的紧张,和爷爷当时面容的突变。急忙起身去找爸爸,可刚走两步,眼前一片昏黄到漆黑。

    …;…;

    “小艾,小艾!”

    小艾在一声声呼喊中,眼开眼睛。眼前蓝色的天空,朵朵白色的云随意飘着。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妈妈贴过脸过问她。

    “我怎么在这?”

    “你跪时间长缺氧晕了。还好章爷爷看到,及时…;…;”

    “那块红布被换了。”

    “哪块红布!”一旁的爸爸急切问。

    “盖爷脸…;…;”

    没等苏艾说完,苏爸爸拔腿跑进灵堂,贴在透明的冰棺上,仔仔细细看了良久,才长长舒了口气。

    红布还是那块,金线条也还在。

    跟过来的苏艾想不通为什么红布又变了回来。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

    “刚谁发现我晕倒的?”

    “你张爷爷。”妈妈看到苏艾迷糊的神情,解释道,“…;…;就是昨夜来的那位爷爷。”

    苏艾一听,心中顿起疑心…;…;却又想不通若是他换了,到底为了什么呢?关键为什么又换了回来?

    还没来等苏艾想太多,张老道托着罗盘,拎个旧布包快步走过来就问。

    “你们找好贤孙没有?”

    “我是和他们一个个商量了。可…;…;我家情况您老也知道…;…;”

    爸爸一脸难色,低声回道。接着望望苏艾,试探问道:“您老先生看,能不能帮我属相破破?或是看看小艾行不行?”

    张老头并未看苏艾,兀自低头掐指算了良久。再又慢吞吞地在旧布包里翻着什么。最后拿出两块乌黑发亮月牙板,念念有词块往厅中间一扔。踱着步子围着月牙板转了一圈,再又掐指算了算。

    苏艾烦急了他装神弄鬼的样子,一皱眉便往门外走。

    “站住!这可是你爷爷的大事。稍有差池,家破人亡!”张老道厉声斥责。

    “您见谅,孩子还小不懂这些。”

    “办法是有一个,就是孙女婿来引路开土。”

    妈妈这一听急了性子:“孙女婿?!我家小艾大学还没有毕业,哪来的孙女婿?”

    “我去找他们再商量,不行我跪着求他们。”爸爸也上了火。

    “那你再去试试,真要不行…;…;不过孙女婿呢,也就是要这个’孙女婿’的名分。做个形式,族谱上记下他的八字名氏就行了。”张老道边收卦边补充说道。

第2章 云戏吊孝() 
张老道说的“引路开土”已经很多年没人见过了。其实就是:下葬时要有位子孙一路走在前面,先下到坟坑里踩一踩。

    张老道说,爷爷自己选的是块难得宝地。可他死的却是大凶午时,而且命里八字、生前造化都难以安眠于此。所以必须有位孝子贤孙为他引路开土。

    但苏艾爸爸属虎,属相大凶的人不能引路开土。而苏艾爷爷的侄子辈都早年离世,只有孙子辈。可侄孙八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引路开土。

    爸爸逐家又跑了一遍,垂着头回到院子。赌着气硬生生地甩了一句:“大后天就这样葬!”

    “他们都不愿意来?”余奶奶上前追问。

    “现在在是都躲到处地去了!”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啊…;…;”余奶奶说着,一屁股坐在门前台阶上老泪纵横。

    苏艾从灵堂看着余奶奶悄无声息抹着眼泪的背影,心里很酸。

    但,随便就说要和谁结婚,真是荒谬、愚蠢、无知到极点!再说了,亲的侄孙都跑了,从哪找个假孙女婿。这临时找,鬼愿意!

    真还就不信了,真有那么邪性!一定是那老头自己在捣什么鬼!最好不要让我查到。

    苏艾正愤愤地想着…;…;突然疯跑进来一个女人,扑着棺上就是哭喊。

    “我~地个…;…;爸呀~啊~啊~…;…;你临了还这么狠心呐…;…;你就不要我了…;…;”

    哭丧的女人枯黄的头发披散在冰棺上,衬得她脸异样的白。她哭了一会,抽了抽鼻子。

    “小艾,去给姑姑倒杯水。”爸爸从前院走进来。

    原来是姑姑,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姑姑。

    苏艾的这个姑姑叫许若萍。说她就要先从苏家爷爷开始说起。

    据说苏家祖上出过正六品的太医院左院判。苏艾爷爷叫苏启光,是太爷爷的老脖儿子,自然很是宠他。十岁时给他娶了比他大五岁的童养媳。可第二年这个童养媳怀着孩子跟别人跑了。

    说来也巧,接着太爷爷、太奶奶半年内都相继病逝。可祸不单行,同年年底苏家一把大火,烧掉了屋多院大的老宅。十岁的苏启光就开始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在大哥家过一年再到二哥家过一年。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那个童养媳带着这个女儿找回村里来。苏家自然是没人肯收留她们,苏启光的两位嫂子一顿臭骂赶走了她娘俩。

    可再又过了五年,大年三十的下午,衣衫褴褛的许如萍只身找了回来。许如萍跪着边哭边说,她的亲生父亲五年前突死在赌桌上;妈妈沦为村娼,在年初大出血死了;她是一路乞求过来的。苏启光见她着实可怜,当即回屋找了件东西给她。

    从此,姑姑经常回来找“爸爸”,可苏启光却再没见过她。

    她今天能来,还是苏艾爸爸问亲戚要了联系方式,通知了她。其实也没想到她真的会赶过来。

    …;…;

    村里人天没黑便都走了,还是只有余奶奶留下帮忙收拾些零碎杂物。

    冰棺旁,许如萍绕有兴致地问着苏艾爸爸一些陈年往事。苏艾妈妈见状便拉着苏艾一起上楼睡觉。

    睡前苏艾问妈妈:“为什么村里人都这么敌视我们?”

    “我也不知道。问你爸,你爸说他也不知道。这里真是太怪了。等你爷爷一下葬,我们就回城。”

    万籁俱寂,守灵香落下长长的一截香灰,仿佛砸出了一声锣响。接着一片板鼓、堂鼓、大锣、手镲、小锣和梆子等齐声噪响。

    隐隐中一个细尖的女声哽咽哭唱。

    “咿~咿…;…;呀…;…;呀…;…;我那短命的夫郎…;…;有谁知婚未成你就撇我早亡…;…;我盼望的花堂成了灵堂。”

    苏艾被这戏声吵醒,扶床而立。西边的窗帘没有拉上,窗外一片昏黄中传来喧闹的戏声。她迷迷糊糊地走到窗前,本能地想把窗帘拉上。

    却见泛着旧黄的空中,搭着戏台。左右两侧齐齐地坐着乐师。台中间穿着白色戏服的女人,扭扭捏捏地尖声哭唱着戏词。

    虽一个在窗前,一个在天上。却能清楚地看到,白色戏服内红色的婚服上龙凤呈祥金色的线头。

    在做梦吗?

    苏艾回过头看到,床上只有妈妈一个人躺在那里。苏艾跑过去摇她,可怎么摇也不醒。这两天太累了吧。苏艾转而抓起床头的手机回到窗前,打开摄像头点了视频把这情景录了下来。

    仿佛海市蜃楼的云里,苏艾听不懂的戏依旧不急不慢地唱着。

    “对亡灵我先读祭文一张。”唱到这,那女人抬起粉面的脸仿佛是望向观众,却不偏不移地盯着苏艾的眼睛。

    苏艾这才看清,她的眼睛并不是黑,而是空洞。空无一物,洞深难测。那女的转而细如蚊声地说着什么。像是在念戏词又像是对她说话。苏艾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却越听越入神…;…;

    “小艾!”

    背后猛然传来一声厉叫。

    苏艾猛地长吸一口冷气,惊慌地转身,妈妈还是睡着的。再看窗外,哪有什么黄旧的戏台,只有漆黑的夜。

    一看手机里也并没有刚才云中唱戏的视频。可摄像头确实是开着的。她摸索地打开灯,用力地摇了摇妈妈,却依然摇不醒。

    这到底是不是梦?为什么这么荒谬而又真实!

    那刚才是谁喊的?像是楼下,难道是爸爸也看到了?

    惊魂未定的苏艾慢慢开门往楼下看了看。灵堂的灯很亮,一眼就能看到姑姑、爸爸趴在棺旁睡着。再一看,守灵香就剩最后一点了。守灵香是不能断的,这是张爷爷和爸爸都叮嘱过的。

    “如果是真实的,爷一定会保护我的。”

    她壮着胆子跑到楼下,颤抖地点了一支新香。再拼命摇摇爸爸,同样摇不醒。

    她害怕极了,一溜烟地跑到楼上,躲进被窝里…;…;

    苏艾醒来已快中午,她摸了摸平整的床,看了看毫无异样的手机。迷迷糊糊地想昨晚看到的到底是梦是真。

    楼下姑姑在守着灵堂,门外空无一人。妈妈和余奶奶也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张老道催着苏艾爸爸赶紧重新联系殡葬人员。原来,昨晚的殡仪人员一早全跑了。

    “妈,我昨晚梦见云里唱戏了。”

    “你看到了?!”

    随着妈妈一声惊呼,爸爸和张老道围了过来。

    “是啊,跟真的一样。我本来都拍下来了。结果…;…;手机里什么都没有。”

    “你大了,什么也都不瞒你。昨晚所有人梦里都听到了。你张爷爷说那戏是豫剧《秦雪梅吊孝》。所以今天没人敢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闻所未闻的怪事啊!是谁谁都怵得慌。我和你妈商量了,等下…;…;”

    苏艾爸爸张了张口,没能接着说下去。张老道接过话来。

    “百善孝为先,所以…;…;等下新的殡仪人员过来。我们会找一个年龄差不多的,想办法让他和你拜堂成亲。放心,也就是走个形式。一晚一过,明天好相安无事地把你爷葬了。”

    “噢。”

    想想昨晚的怪事,再看着空空留下的这几个人。苏艾觉得也许真的要依靠他渡爷安生。

    新联系的殡仪馆人员下午才赶到。苏爸爸来回着殡仪馆来的几个年轻人,紧紧咬着牙,怎么也想不了狠心做决定。虽然是只走形式,可听说两个孩子要在一起呆一晚上。这选哪个他也是不放心的。

    最后还是张老道找了看上去还算顺眼的人。先以帮免费算命为由算了他的八字,再说了雇他假结婚的大概。

    那男的一听乐了,还有这样的好事,便一口应了下来。可当他和其它同事一讲,大家就炸乎开了。

    “艹!这种好事,我怎么遇不到?”

    “要我讲,做就做个全套真的。假的跟意淫样,有什么搞头。”

    “对!对。跟他讲,不真的不做。还得给人家戴孝,多吃亏。”

    “小老弟,听我的。先应下来,等新婚夜的时候咱来个霸王硬上弓。他到时候告都告不赢!嘿…;…;嘿嘿嘿…;…;”

    “关键是还给这么多钱啊!那他女儿一定特么地丑。不然村里这么多男人能轮到你挣这钱?”

    “哥,您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丑!绝对丑!而且丑得很绝对!”

    “别说真是。你们谁看到有大姑娘吗?”

    “没有。”这次大家异口同声。

    这时苏爸爸正好走过来,大家推怂那男孩要求先看看女孩子。

    “叔!您好!”他一脸挤着笑。

    苏爸爸看着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情绪极低。觉得就是临时假的女婿也是非常不如人意的。摊上这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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