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王归来-第8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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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宝山仍然在极力的向宾客们放风,冲四周看热闹的百姓放狠话。
秦羿也由的看他作死,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轰隆隆!
车队与直升机在大宅外面停了下来。
刘成与黄、宋二人领着士兵,整齐有素的从车上走了下来,所有的士兵同时整齐划一的站好了队,钢枪上膛,神色肃杀,那种强悍的气势压的院子里里外外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本章完)
第1527章 我教你什么是法()
“长官,我是严宝山,严宝成是我大哥,你们都是我大哥请来的对吧。”
“哎呀,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里面有个暴匪杀了好多人,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严宝山赶紧迎了上去,舔着脸拱手作揖道。
“你就是严宝山!”
“严宝成是你大哥?”
黄耀东肃然问道。
“是,是清河县第一副长就是我亲哥,那绝对是假不了的,这里所有人都能作证。”
“那个长官,我能问一句,我大哥来了吗?”
严宝山还以为这是大好事,赶紧点头应承。
“哎,完了,官官相护,咱们的阿呆神仙有麻烦了。”
“今儿严家要亡不了,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祸害乡里,咱们的苦日子要来喽。”
乡亲们一看这架势,愈发替秦羿担忧了。
“你大哥,他来了,在车里坐着。”黄耀东道。
“长官,那赶紧叫他下来,让乡亲们都长个眼。”
“嘿嘿,那个规矩我是懂的,军爷们放心,待会绝对不会亏待了大家。”
严宝山点头哈腰道。
然后,他转过头冲着秦羿大叫道:“死傻子,你要完了,还有你们这些打吆喝的,今儿一个个老子都记住了,谁都别想跑。”
乡亲们被他这一嗓子吼的腿都软了,好几个胆小的直接从院墙上掉了下去,严宝山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叫谁傻子?”
黄耀东道。
“当然是老丁家那傻子啊,就坐在那。”
严宝山指着秦羿道。
“啪!”
严宝山笑的正爽,没来由的脸颊一阵剧痛,黄耀东一巴掌就扇在了脸上。
“你再说一遍,谁是傻子?”
黄耀东冷冷问道。
唰唰!
四周的士兵同时抬枪对准了严宝山。
“长官,这,这什么意思……”
严宝山被打的有些懵。
一看情况不对,原本打算开溜的乡亲们又折了回来,都是一头雾水,咋自家人还打上自家人了。
“我说老丁家那……”
严宝山话音未落,黄耀东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来,打的严宝山满嘴是血,眼泪都流了出来:“军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啦,你,你不是我大哥严副长请来的人吗。”
“我大哥呢,我大哥呢?”
严宝山有些慌了。
“人齐了,就都进来吧。”
秦羿见戏上的差不多了,清喝道。
“是!”
众士兵相隔半年,再次听到他号令的那一刻,无不是热血沸腾,同时应声整齐的走进了院子。
“敬礼!”
刘成胸膛一挺,举手齐眉,发出一声雷霆大喝。
唰唰!
所有士兵同时,抬头挺胸,目中含泪向他们归来的王者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这半年来,大秦军作为秦羿用心血打造的利剑之师,在他战败后,第一时间护送着医药厂的专家转移到了剑岛,以保存实力,待少主十八年后崛起,杀回华夏。
然而,张大灵的一封密件,让整个剑岛沸腾了起来。
原本陷入沉寂的大秦士兵第一时间乘坐着幽冥船回到了华夏,以最饱满的姿态,迎接新生的王者,再次并肩浴血奋战。
秦羿凝望着他的铁血之军,神色肃然,缓缓举起了手,双眼凛成一条线,杀气腾腾道:“将军们,战士们,属于我们的时刻到了!”
半年如一百个世纪那么长,一句我们的时刻,驱散了半年所有的阴霾,这一刻,天空仿佛放晴,每个人心底的那种压抑、憋屈,瞬间烟消云散了。
“长官,阿呆怎么成长官了?”
丁香惊的站起了身,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仅仅是她,严宝山与乡亲们也都是一头的雾水,闹了半天这些人不是严宝成搬来的救兵,而是阿呆的人。
阿呆不仅仅是神仙,还是军队的长官。
严家这回是踢到铁钉子了,怕是难逃一劫了。
“他的身份不可不止长官,以后你就知道了。”
杨菁菁托着腮看着秦羿,一脸的崇拜。
她知道这个人回来了,华夏大地的阴霾、黑暗很快就会退散,新的天地即将到来了。
“报告长官,抓捕涉事嫌犯一共二十三名,全部验明正身无误,已抓捕完毕,请指示。”
刘成上前一步,汇报道。
“带进来!”
秦羿点头道。
立即有士兵押着严宝成、陈钱、孟达华等二十三人进了院子!
“你不是想见你大哥吗?现在他来了。”
秦羿坐了下来,冷然笑道。
“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严宝山被押着一同跪在了院子里,仍是不甘心的大叫。
“我也不知道啊!”
“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还讲不讲规矩了,我是副长,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你们没有权利控制我。”
严宝成同样是大叫道。
“没错,军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但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是啊,当兵的就能不讲理不讲法了吗?我们要上报。”
孟达华、陈钱等人也是跟着起哄。
“理由很简单,你们让我不高兴了。”
秦羿剥了一个橘子,走到几人面前,摘了一瓣放入口中,不疾不徐道。
“军爷,你,你谁啊?”
“如果没记错,我们没得罪你吧?”
孟达华等人明显一时间认不出秦羿,皱眉不解问道。
“嗯,不急,马上就要上路了,认清楚点,到了黄泉也好有个记性。”
秦羿笑道。
“他是那个傻子。”严宝山在一旁小声提醒了一句。
孟达华、陈钱等人顿时明白过来,脸色煞白指着秦羿惶然大惊:“是,是你,这怎么可能!”
“就算你们之间有过节,有矛盾,那也得通过司法程序裁决,而不是由你在这里仗着手上有枪杆子,便可以论私刑的。”
“我要上报鲁东战区,上报到燕京,将你们的暴行公之于众。”
严宝成依然在作最后的挣扎,妄图逃过一劫。
“你跟我谈法?”
秦羿笑道。
大秦军众士兵也是哄堂大笑,仿若严宝成讲的是世上最幽默的笑话。
“蠢货,你给我听好了。”
“在南方,我们长官就是法,就是规矩,你们的命与前程都在他的法则掌控内。”
“我这么说,够透彻吗?”
宋彪上前一步,一脚踏在严宝成的胸口,冷笑道。
“你,你们长官到底是谁?”
“就算是鲁东战区的一号长官,也不敢如此放狂,你们太放肆了。”
严宝成不服的大叫了起来。
“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们长官是……江东秦侯!”
宋彪森然道。
第1528章 天下无恶()
严宝成面色如霜,浑身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不自觉的打起了摆子。
强烈的恐惧之下,他的胃部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痛苦的干呕了起来。
他就算再没见识,这个名号也是听说过的。
江东秦侯,南方真正的执掌者,上到省里一号,下到民间百姓,无不是对其无比尊崇,关键是这位爷是出了名的杀伐果断,连天下第一权臣燕穆都被他给剐了,他一个小小的副长,还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青猴,什么青猴?”严宝山却是迟疑了一下,他一辈子窝在这小山村是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不是青猴,是秦……猴,把咱们祖宗十八代都绑在一起,都不够玩人家玩的。”
“宝山,你惹谁不好,非得去惹他,咱们严家这回是真完了。”
严宝成摇头苦叹了一声,已是泪流满面。
“你认命吗?”秦羿问道。
“认!”严宝成痛苦道。
“既然认,就按照我的规矩来,耀东!”秦羿勾了勾手指。
黄耀东点头会意,走到严宝成身边,拔出配枪就是一下。
砰!
子弹从颅骨穿透了前额,鲜血夹杂着脑浆涌了出来,这位曾经纵横清河多年,只手遮天,无恶不作的副长连声都没吭,倒在了地上。
众人一看,最有权势的严副长说宰就宰了,都是吓的哭爹喊娘。
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傻子竟然会有这么大来头,此时再后悔那是肠子都给悔青了。
黄耀东亲自点名,啪啪!
院子内,枪声不绝于耳,每枪毙一个,院子外面的百姓都会纷纷叫好,而那些官员一个个吓的屎尿齐流,只恨来错了地儿。
陈钱等人在一一伏法后,最后只剩下了严宝山!
还没等黄耀东的枪口顶到脑门上,严宝山哇哇大叫了一声,匍匐爬到了秦羿脚下,双手作揖拜道:“秦先生,我错了,我愿意把所有的家财都散发给乡亲们,但求饶我不死啊。”
“秦先生,饶谁也不能饶了这个畜生,他在村子里到处放言,要拔了你的皮,可不是好个好种了。”老支书丁贵发大叫了起来。
“没错,就这种人渣,当官的不管,老天爷不管,你要再不收了他,不知道还得害死了多少人。”
“宰了这狗娘养的畜生!”
其他百姓这会儿有了底气,纷纷起哄。
“乡亲们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都是邻居,大家就放我一马喽。”
严宝山哇哇大哭,哪里还有往日严爷的气势,骤然间他的目光落在了丁香身上,赶紧爬了过去,磕头求道:“丁香,他跟你最好,你给我说句话呗,我就是做牛做马都行啊,我可以把宅子让给你们家,我可以把这所有一切都给你,我再也不逼婚了,求你好吗?”
丁香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人渣,默默的流着眼泪。
严家完了,老丁家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她猛地摘下脚下的红色绣花鞋,抽在了严宝山的脸上,从牙缝里蹦出无比冷清的声音:“不要脸的东西!”
这一句话无疑彻底判了严宝山的死刑。
他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大宅,望着门口那两尊气派的大狮子,这一切都将离他远去。
枪声响起!
所有的一切都渐渐变得模糊,荣华富贵不在,唯有一堆黄土。
严家的喜事以一百多号人的性命划上了句号!
乡亲们冲进院子里,夺了那些鼓号手们手中的乐器,乌啦乌啦的吹弹了起来,为小河村的新生欢呼,当然他们也没能绕过丁七妹这个恶婆娘,几个家里娃儿被这婆娘盯上送给老严头祸害的妇女,揪住就往死里打,最后是眼打瞎了,耳朵打聋了,整张脸也给戳花了,被赶出了小河村。
“侯爷,这帮人该怎么处理?”
黄耀东指着那些吓的尿了一裤子的官员们。
“这帮人眼里只有荣华富贵,跟严宝成是一路货色,今天杀的人够多的,一人废一只眼打发了,要让清河县、南宾市那些人把眼睛擦亮了,谁要是敢鱼肉百姓,严宝成兄弟就是他们的下场。”
秦羿吩咐道。
士兵们接到命令毫不留情,来参加宾客的官员,一律给割瞎了左眼。
这些倒霉鬼,原本还想过来沾点严家的光,没想到喜酒没喝着,还白搭了一只眼珠子,一个个悔的是哭爹喊娘。
摆好的酒席也不能浪费,老支书丁贵发吆喝着乡亲们上了桌,众人欢天喜地的吃了一通。
……
丁老爹失魂落魄的回到冷清的小屋,他在山上老远就看到又是当官的,又是当兵的奔着严家去了。
一想到严家势大,自己那可怜的闺女算是落入了魔窟,惨遭严宝山那畜生蹂躏,丁老爹恨不得死了才好,跪在祖宗坟前,抽了自己好一通耳刮子,哭了老半天这才下山。
“老头子,别难过了,这是命啊。”
“下辈子咱们再做牛做马,给咱闺女赔罪吧。”
李金凤搂着女儿穿过的衣服,抹泪劝道。
“你说咱家丁香,命咋这么苦呢。”
丁老爹悲从心来,老两口抱头又是一通痛哭。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一伙人喜气洋洋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