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缠情:吻安,坏老公-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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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的怒,越发的醒目,烦躁地扯掉了颈间的领带,然后将我抱起朝酒吧外走。
扑面而来的风,阴冷的吹得我清醒了几分,头埋在他的怀里,寻找着更多的暖意。
几辆名车齐刷刷的停在了酒吧门口,下来几个男男女女,都是一身的名牌。
“哎呦,这不是颜少吗?”
领头的年轻男子一看到颜珞,就热络地与他打着招呼。
他一脸凶相:“张楠,你这孙子,滚远点,今儿没空搭理你。”
男子微笑着凑上来,低头看了看颜珞怀里的我,别有深意地一笑:“这妞儿新吊的,蛮不错啊。”
“不是。”颜珞有些不高兴地板起脸来,“先不和你说了,有时间请你喝酒。”
“好嘞,我可等着啊。”
颜珞抱着我疾步而走,身后又传来不怀好意地笑侃,“颜少,可得悠着点,人家姑娘醉的可不轻。”
颜珞闻言低声咒骂了一句。
走近他的车子,一拉车门,将我扔进了后车座,是的,就是扔,很不温柔。关上门在绕到驾驶门那边去。
车子开得飞快,遇到红灯突然停下的一瞬间我差点就吐了出来。
捂着嘴将不适的感觉慢慢的压了下去,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头痛欲裂的难受。
抬手拍拍驾驶座的后背:“我想吐,停车…”
他却没有减速的意思,阴沉的丢过来一句话:“想吐就吐车里。”
“不行…”我哪敢吐在他这名贵的车里,歪斜着身子就去按下了车窗,呼入进来的冷风让我身子哆嗦了一下。
脑袋探出车窗的一瞬间,“他低咒了一声,忙打方向盘,车子就向路边停靠了过去。
扒开车门的同时,我一口气没憋住,“哇”的呕吐不止了起来。
车子里还是被吐上了一些,难闻的异味瞬间弥漫开来。
颜珞下车绕过来,脸色暗沉地递给我一瓶水:“漱漱口。”
我弯身接过,拧开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吐到了车外。
回身靠着椅背呼了呼气,扶着额,等那不适感慢慢的压下去。
他一脸阴郁:“不能喝就别喝,自找罪受。”
包包里,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我掏出来看也没看,直接按掉关机,再扔回包里。
萧仲,一定气疯了吧,今晚我没有如约而至,他一定会恼羞成怒的。
半眯着眸子,我暗暗舒了一口气:“颜珞,你那天说的话还算吗?”
“什么话?”
他明明知道,却故意反问我。
我咬了咬唇,低声从齿间吐出两个字:“养我。”
他搭在车门上的手,放了下来,弓身探进车内,一手扶在我脑后的靠枕上,浓眉挑起看着我低垂的头:“你确定吗?”
我心下一凛,抬眸凝着他,眼里的醉意尽失:“确定。”
他一手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唇凑近:“不是醉话?”
我笑着点头:“不是醉话。”
他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那就好。”
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强势的男人,可与老男人抗衡的男人。
而颜珞,是最合适,至少,我们是熟识的。
他将我抱出车外,一脚将车门踹上,我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去哪?”
他扭头示意身后:“酒店。”
我心里波澜不惊的,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好。”
该来的,总会来,逃不开,躲不掉。
第33章 认我摆布吗?()
去前台开了房,然后他一路抱着我坐电梯上去。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后悔,似乎也是来不及了。
刷卡进去,是个雅致的套房,他将我放在沙发上,一落座,我就有些心神不宁了。
他拨了厅里的座机,吩咐客房服务:“送碗小米粥到1009。”
挂机之后脱了外套转身,看我干坐着就说:“把外套脱了啊,傻坐着什么呢,不嫌味啊。”
“哦。”我楞楞地回应了一声,不明的紧张,四面八方地朝我扑来,明明我们之间,已经熟悉的不行,可是一想到会发生的那些事情,心里不由得有些犯怵了。
“你琢磨什么呢,脱个衣服费劲死。”他对我,也是无奈了,不耐的过来就将我脱到一半的外套扯了去,然后扔到了沙发的扶手上。
挨着我坐了下来,探身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我不回公司了,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会上在说。”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将手机往桌上一扔,扭身就朝我凑了过来,眸底怒气顿生,一手捏住我的脸颊直视着他:“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喝酒,饶不了你。”
我蹙着眉头,没吭声,他拧眉喝了一声:“听到没有。”
我只好乖乖的点点头,他这才松开我,忽的扬唇一笑:“傻劲儿的。”
“……。”我真想咬死他。
门铃响了,他起身过去开门。
“先生,您点的小米粥。”
颜珞将门敞开些:“推进来吧!”
客房人员将餐车推进来后,他伸手递了小费,那人礼貌的道谢后就出去了。
他将车推到了茶几前,揭开盖子,还冒着热气,盛了一小碗端过来给我:“先喝了,胃里不能空着。”
“谢谢。”我伸手接过。
有些烫,用勺子搅着吹了吹在送入口中,暖暖的,入了胃,将肚中的空腹感填满。
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喧闹的声音化解了一室的沉默。
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摊开,一手绕到我的身后拢着我的肩,身子也自然地朝我靠近了些。
默了几秒,侧过头眸子定定地看着我问道:“好吃吗?”
“还成。”我垂着眸子低低地应了声。
他的头探近了些,一瞬不瞬的望着我的碗:“给我吃一口。”
气息有些近,他高挺的鼻,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往后微微侧了侧身:“锅里不是还有吗?你要是饿了,再去盛一碗。”
他却固执的抬眼看我:“就吃你的。”
我暗暗舒了口气,只好挖了一勺就往他唇边送,他却不张口,朝我努努下颚:“你吃。”
无聊,我只好吞入口中,可还没咽下去他的唇就贴了上来,舌尖撬开我的嘴唇就往里面探,细细的吸吮。
我无措的眸子顿张,身子被他欺的不自觉的向后面的沙发背慢慢靠去,手里的碗,有些端不住了,想躲他却不给机会,一手牢牢的扣住我的头,直到吻得心满意足了才退出去。
笑着舔了舔唇角,朝我催促道:“快吃,吃完去洗澡。”
我的心嗖的一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低下头,默默地吃着。
客厅的灯光,有些柔和,落地窗帘掩去了外面的万家灯火。
浴室很大,抱着浴袍一个人走了进去,心,有些飘忽不定起来。
刺眼的浴光照的墙面让人恍惚起来,花洒下的水是那样的温热,淌的毛孔似乎都怒张了起来。
门被推开,他也进来了,我忙撇过头去强压下心里升起的那份莫名的躁动。
吻,时不时地落下,落在颈间,落在发间,让我不由自主的想逃,却又无路可循。
他低低的声音在我头顶说:“我帮你。”
手中倒入洗发水,再在我发顶慢慢的按揉,头顶的水流缓冲而下,将泡沫、香味悉数冲净。
水汽弥漫,他精致的五官敛去了那份霸气,竟是无比的柔和。
我微微抬眸看他,看他温柔似水的眼眸,看他看着我时的微笑,不由自主的愣住了神,忘记了现在的处境,还有刚才还存在的尴尬。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紧闭着眼只能任由他的得寸进尺。
他眼里的炽热,令人忽视不得。
我羞怯的头,慢慢的垂了下去。
他抱住我,唇角的笑,肆意而张扬。
额头抵上我的额头轻声问:“想过我没有?”
他漆黑的眸子,就在我眼前将我紧紧锁住,我律动的心,又开始惶惶不安了。
“说话?”他轻声催促着。
想与不想,脑路在不停的回转,我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木然地点点头。
低垂的头,被他用脑门顶了起来,咬住我的下唇,就那么一瞬间,是生生的灼痛感觉。
他将我的闷哼吞了进去:“想过什么?有多想?”
迷雾中哗哗的水声,他又低声问了一遍:“想什么了?”
我疼得微眯着双眼闷哼出声,他咬住了我的下唇:“怎么不说话?”
我能说什么,说想那就是虚伪,说不想他又不高兴,思绪陷入了茫然。
他的气性果然还是那么大,我不说,他就蛮力的折腾我,绝对是故意的,就得逼得我说出来,有些誓不罢休的意味。
浑身无力了,头垂在他的肩头大口的喘息着。
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让我这么的堕落,随着他一起沉沦。
倒地的一瞬间他大手将我抱起拢在怀里,拨开我脸上微乱的发,低低地哼笑了声:“还不想是不是?看来是没收拾够你。”
我瘫软如泥地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有些怒气,手指在他腰间用力的一掐,掐不动。
他呵呵一笑,“还有力气。”
“混蛋……”我脸一红,好想咬死他。
他笑的似乎更恣意了,头埋进我的颈间就是轻轻的一咬,抱起我,出了浴室。
他扯过被子将我的身子盖住,然后套上浴袍又回到了浴室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吹筒朝床边走来:“先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好……。”我轻应,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
将要接过他手中的吹筒,他却说:“我来。”
按下开关,轰轰的声响,他手指撩起我的发,吹的很认真。
抬眸静静地看着他俊朗的五官,眼里生出了些许的柔和来。
发丝在眼前飞舞起来,他收起了吹筒低下头在我脸上轻轻的一亲:“躺下吧。”
我听话的躺了下去,不一会儿,他也脱了睡袍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双手绕到我身前将我抱过去面冲他,轻声问:“说实话,到底想没想过我。”
这个问题,我一点也答不出来,可我知道他是十分的固执。不问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只好轻合上了眸子:“我好累,我要睡了。”
真的挺累的,累的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别装死?”他凑过唇来,在我鼻尖上吃力的一咬。
“啊……”我吃痛的闷哼一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头靠着他的胸膛极低的应了声:“疼。”
“还知道疼。”他的语气有些不满,手掌抚上我的后背,掌心的温度有些炽热,他低叹地说:“顾清漪,你有心吗?”
“没有,被你家旺财吃了。”说完,我就轻轻的笑了。
心是什么,我早就不信那玩意儿了。
我也曾用心的付出过,可又得到了什么,到头来,还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有些东西,强留,终究还是留不住。
况且我们之间的关系,能用心吗?
脱离开他的怀抱,转过身,将脸埋入柔软的枕间,半响,我才缓声说道:“颜珞,我累了,我先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闭上眼,沉入那无边无际的旋涡中。
身体,又被他从后面抱住,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他抱着我睡的时候那份静谧,有些触动了心里的那份安宁。
习惯性的时间段醒来,身侧,他还睡的香,如酣睡的孩子。
不想惊扰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在厅里穿好衣服便一声不响的离开。
最终,我还是不想面对一些事情,想逃避,想躲开。
凌晨六点,天还暗沉着,冬天,似乎就快到来了,而这一年,又要很快的过去。
回到租住的地方,手机才开机,一条信息就进来了,是萧仲的:“你昨晚是怎么回事?”
质问的语气,那么的理所当然。
只是萧仲,我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我现在的身份是颜珞的情人,情人的定义是什么,不言而喻。
打开电视,让喧闹的声音打破早晨的宁静,桌子上,手机铃音响得欢,是颜珞打来的。
我接了起来:“喂。”
“你在哪呢?”他一开口,口气就十分的不好。
我淡淡地应:“在家。”
那端沉默了几秒,继而恼怒地说:“顾清漪,故伎重演是不是,那日你把小爷晾外面,这笔账,还没找你算。”
他果然还是如此的小气,对那事耿耿于怀的。
我只好轻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