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妻-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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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呀!
近千尺的大厅毫无征兆的陷入了黑暗,效果多么惊人?
“出什么事了?”
“跑啊,快跑啊……出事了……出事了……”
“啊啊啊……”
中国人本性,经不住谣言的给力撺掇,喜欢人云亦云,尽管出了什么事都知道,但哗然声,惊叫声,声声不绝于耳。紧跟着,人群窜动着都往安全通道开挤。
再尊贵的人,在紧急状况面前,都照样儿夹着尾巴开溜。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宝柒被人不断往后挤,退了又退……
妈呀!踩踏事件?
她不怕死,可怕被人活活踩死,得多憋屈啊?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一波人墙蜂拥而至,她再次被撞得踉跄着退了几步,身体摇摇晃晃就要倒下,又一个涌动袭来。
完了,她整个人直直往后倒去——
死了死了!
心里惊恐未定,腰上突然一紧,一收,一只矫健的大手飞快地将她捞了起来。
下一秒,她准确无误地落入了一个熟悉的大怀抱。
眼睛看不见,但她知道他是谁。思绪一转,她惊讶得合不拢嘴。
他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他又是怎么在黑暗里找到她的?
他明明站得很远,又怎么能从逃窜的人群里挤过来解救她?
难道,她在大厅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嗤,这个男人,到底是多强悍的存在啊!
好吧,其实她心里暗美!
在人群的拥挤下,冷枭半搂半抱着她被挤压在了墙角,高大的身体整个儿的覆盖在了她的身上,手心的热量更是烙铁般熨烫着她的腰眼儿,酥麻酥麻的,烤得她每一根骨头都在发热。
心里一阵激荡,她下意识反手就抱紧了他的腰,将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男人身体僵了僵,没有推开她,手紧了紧。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宝柒心里像揣了只小鹿。
此情此景,任由天地变色,任由乾坤轮转,任由他人惊慌逃窜,只要在他怀里这一方天地,她便觉得无恙。
气氛诡异地持续着——
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黑暗里,没有任何人能瞧见他俩不太道德的相拥姿势,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宴会的男主角怀里搂着的女人是谁。
闭眼,宝柒一直闭着眼,感受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偷情般的刺激感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的叫嚣,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她知道,这个拥抱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因为是他主动抱着她,而不是她厚着脸皮贴上去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停电的时间是一万年……
可惜——
酒店的安保工作还是很给力的,不过短短几分钟,大厅的灯光骤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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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正如姐妹们看到的,因为一些政策上的特殊原因,《史上第一军婚》被迫更名为《史上第一宠婚》了,如若给大家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另外,请姐妹们相信,不管这个文它叫什么名字,文章的内容和质量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姒锦一定会尽力将故事写得精彩,恳请陪着我,咱们一起到剧终——
飞吻,么么!
坑深021米桃花朵朵开(。com)
灯光亮了。
宝柒就像那个不小心穿了水晶鞋的二货灰姑娘一样,伟大梦想如肥皂泡一般。
呯儿,破碎了!
搂住她的两只有力手臂,松开了。
靠得好好的胸膛没有了——
嗷呜!
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的高大背影,她捂了捂还在滚烫的脸,两只眼睛瞪得铜铃儿似的,直想骂娘!
鸟人,无耻的鸟人!
敢情就她自个儿在那唱独角戏,自作多情啊!人半句话没有,一句粗气儿没喘就走了。
那刚才他的拥抱,算啥?
苦逼,苦逼,还是苦逼,这就是她这会儿的全部感受。
在角落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在苦逼的n次方之后,她压抑着还没完全复原的狂热心跳,做贼似的往洗手间溜了。
……
……
紧拧着眉头离开的冷枭,也没顾得上安抚受惊的来宾,心情沉重地径直出了宴会厅,准备去酒店地下室的配电房。
突然的停电,人群的恐慌,明显有人刻意制造的混乱——
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而且,长期的军旅生涯以及无数次残酷战斗的磨砺下来,他也从来不相信巧合。只相信,事物存在和发生的因果关系,其概率远远大于巧合。
刚穿过花厅,他人还没进电梯,就与换好衣服过来的闵婧打了照面。
“枭哥,你怎么在这儿?”
一见到她,闵婧立马摆出了最温柔的poss,脸蛋抹蜜般笑得如沐春风。
不过么,她这回可就没有在帝豪那么幸运了。
犹如一股冷空气刮过,男人充耳不闻地与她侧身,眼神都没有斜一下。
满怀希望,再变失望,她脸色有些难看。
人嘛,活就活一张脸,自忖不管软件还是硬件都不输给任何女人的闵大小姐在接二连三的吃瘪后,心里的不平衡终于达到了极点。
“请等一下,我只说一句话。”
脚步微顿,冷枭转过头来,目光冰冷:“说。”
淡淡一个字,没有情绪,没有温度。
但是,闵小姐脸蛋泛红,心脏直跳,对他的爱意反而越溢越满。
怪不得都说,人的骨子里其实都是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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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爷冷冷地扫向她,俊眸微微一睐,没给她留丝毫情面:“与你何干?”
漠然的反问,暗藏的却是绝然的冷酷,狂妄和倨傲。
至少,他的态度表明了一件事儿——她闵婧,还入不了他的眼。
闵婧面色微变,不管咋说,她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骄傲女人,被他刺人的话一激,美眸顿时便黯淡了下来。
她温婉,他不搭理。
她娴静,他也看不到。
那么她该如何?
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眨了又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她一向孤傲得白天鹅般的形象轰然倒塌了,琼瑶式的苦情女主被搬上了荧幕——
“枭哥,你何必……你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你的?其实我也没啥要求,不过就希望能和你有个正常交流。”
正常交流?
枭爷蹙了蹙眉,敢情他不太正常?!
——鸟人,你个变态,就不正常。
脑子里莫名其妙闪过一句娇俏又痞气的声音,让他的眸色冷了又冷。抬腕看了看时间,他不想再继续跟她在这儿扯淡了。
“不好意思,你已经超过一句了。”
说完,旋踵离开,视线一秒都没有停留。
身后,闵婧带着颤声儿的话再次传来:
“冷枭,不管你怎么想我,只要你未婚,我就有喜欢你的权力。”
小样儿,挺执着。
可是,叮咚——
大步迈进电梯,冷枭没有回头,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给她。
——★——
配电房的光线很弱,几个电路抢修工人正在那儿和先他一步赶到的江大志说着什么。
“江大志——”
一句重锤压顶似的声音,把正埋着头的大江子给吓了一跳,赶紧转身立正。
“到!”
“什么情况?”
“报告,供电局的哥们儿说是电力设备故障……”
哦?!
环视着配电房的设施,枭爷冰棱子似的眼神儿,让被冷风扫到的人忍不住有些发寒。
略一思索,他的问题干净利落。
“天灾还是**?”
闻言,一个戴着头盔的电工小声嘀咕说:“那个……领,领导,我们抢修的时候发现,是酒店的进线被盗了。”
“多长的进线?”
“大约一百多米的样子,唉,这酒店附近最近搞拆迁,常有些没公德心的人偷井盖,剪电线卖钱。”
冷睨着他,老实巴交的样子,不像在撒谎。
整件事情,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停电更是合情合理,一切正常。
但,直觉告诉他绝对有哪里不妥。
可究竟在哪儿?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没头绪。
……
上完厕所,洗了手,宝柒微笑着走出洗手间,心里爽得不行。
活了18年,她也总算体验了一把高端人士的感觉了。
真是豪华酒店啊,连个撒尿的地儿都装潢得像皇宫,鎏金般的装饰熠熠夺目,晃得她差点儿眼花。
正寻思呢,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着投胎似的飞快掠过她。
斜眼一瞄,貌似是一个穿着酒店工作人员制服的人,眨了眨眼,人‘嗖’的一下闪身就没影儿了。
她惊了一下。
咦,大白天的见鬼了?
吸了吸鼻子,要不是刚才那人身上带着的酒香味儿还没散去,她真怀疑自己眼花了。
好奇心驱使下,她紧跟着上前几步,想看看这个慌里慌张的人啥德性。不料,斜刺里又蹦哒出来一个男人,结结实实把她撞得踉跄了好几步。
妈的,一会回去得看看黄历,啥倒霉日子?
一抬眼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深蓝色钻石镶嵌的袖扣,视线继续上移,她这才看清钻石袖扣主人的长相——有点儿西方化的俊脸,棱角英挺得像用梭子打磨过似的,一双海洋般绽蓝的眸子里勾着一抹轻佻。
啧啧,厕所都能撞到大帅哥!
精致似妖孽,必是桃花朵朵开。
不过可惜了,指定是京都城里哪家的纨绔二世祖。
鉴定完毕,她侧过身子便要走。
“站住——”
带点儿戏谑的声音刚落下,她脆弱的小胳膊就被男人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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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近日,某锦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天灾处处,食不果腹的饥饿妞甚多!思虑再三,为造福于众,无良锦表示,开荤必摆满汉全席,大鱼大肉,又肥又腻滴饱餐一顿!
不过,只能是福利,懂得起撒?不懂?拖出去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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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一抓,在宝柒心头的火儿上又给添了一把柴。
没好气儿地甩手,她带着水儿的眼睛里淬上了毒:“喂,你有病啊,拉我干嘛?”
“嗬,撞了九爷就想开溜?”
靠!到底谁撞谁啊?光天化日之下,黑的被说成了白的。
冲他翻个大白眼,宝柒斜着眼角,鄙夷地冷讽:“丫搭讪美女的方法太老土,没范儿……”
“哈,哈哈……你是美女?”
阴阳怪气地干笑三声,方惟九不屑地望着她涂得跟厚饼儿般的浓妆,又极端不恭敬地扫向她海拔还没拓展开的前胸,犀利地点评。
“恐龙!飞机场!”
“嗤!你帅,你牛,不过是牛肚子里的草,草包!”
草包?
想他堂堂方九爷,权势踩脚底,财富睡身下,风月圈里摸爬滚打着长大的,女人见了他无不跟见了活祖宗似的哭着喊着扑上来。
这小妞儿到好,骂他是草包?
一口气咽不下,他俊脸越发难看了:“敢拿话搡九爷,信不信抽你?”
“信个屁!来来来,抽!不抽,丫就是我孙子!”穿着侍应生衣服的宝柒,狂妄的态度到像是这酒店的ceo,拽得二五万八似的。
唇线抿直了,方惟九恨得牙根痒痒却下不了手。
其实吧,他那话就一口头禅,方九爷怜香惜玉不少,还真就没抽过女人。
一时间,他有些哭笑不得。
面前的小丫头灵动的一对大眼珠子,张扬着青春和自信的神采,那又任性又洒脱又狂肆的小性子,看得特别稀罕。不知不觉,笑意上了唇。
一伸手,他勾起她的下巴,“恐龙,卸妆给哥看看——”
典型调戏的开场动作!
可宝柒是谁?小流氓一个,调戏么,她比谁都在行!
她报复性地踮起脚尖,反勾住他弧线优美的下巴,“草包,脱裤子给姐瞧瞧?”
“行啊,你帮我。”方惟九似笑非笑,他成天逗女儿跟玩儿似的,又哪会是省油的灯?
在他得意地嗤笑中,宝柒睨着他,挑了挑眉角,笑得纯纯的……微微垂首,手指顺着他的条文衬衫的领口一路下滑,慢慢靠近他的皮带……
方惟九心里一荡,小妞儿真敢?
疑惑的视线下垂,落在她低头时露出的一截羊脂般白皙的颈项上,他的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