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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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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年贺家村下雨少,是个旱年,河水水位也不高,在河岸边还能勉强看清水底的石块,若是有人死在里面,也看得清楚,众人都擦亮眼睛来寻,但是河岸幽深曲折,一路下去不觉已天黑,岸边数人点燃火把,声音嘶哑,仍旧没有四名妇人的身影。

    已有人建议放弃搜寻,这么晚还没找到,肯定凶多吉少。

    贺义道:“前面还有一段浅滩,如果他们到了下游,应该会在浅滩停下,我们最后去那找找,没有的话,就回去。”

    他心底已经有了主意,前面的浅滩是最后的希望,如果还没有,那可能是真出事了。

    贺义的话很有用,都走了这么远,不差这一截,况且,落水的妇人都是村子里的,谁家出事好受,在这种节骨眼上,村里人很团结,大伙听了他的话,鼓起劲,继续往前走。

    果不其然,走了半刻钟,一处满布石块的浅滩出现在众人的火光中,浅滩上有人大喊:“救命啊!”

    “我们在这里!”

    大伙朝声音的源头瞧去,几个女人披头散发坐在大石上,受了惊吓,神情恍惚,见了人还是抑制不住高兴得大叫。

    大家上前一问,才知这几个女人听了君以柔的话,跳河之后一路顺流而下,女人们在水里扑腾太久,力气早就用光,便抱着浮木到了这处下游浅滩,因为有两人被水中乱世嗑断腿,另二人不忍丢下他们先走,便等在这处。

    女人们相信贺家村的人一定会来寻他们,果真这人就来了。

    大伙救了人,却发现少了一个,一问是吴家的媳妇不见了,四个女人一听吴家媳妇,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说出真情:“吴家媳妇被响马子杀了。”

    贺义道:“为何只有她一人被杀,其他人都活着?”

    一个女人说:“她先跑的,被响马子发现,一刀就死了,我们是后来听了君以柔的话跳水,才免于一死,吴家媳妇太傻了,就那么一条道,能怎么逃,她再跑,也跑不过响马子呀,哎。”

第54章 堕落的李秋月() 
贺义听了这话,却觉得有奇怪之处,他沉默不做声,带着四个女人回村子的时候,已过子时,众人接回了自家娘们,都关门闭户,只有吴家挂着白绫,吴家的奶奶在门口烧纸钱,吴家人哭声震天。

    贺义匆匆回家,以柔已经吃了药睡下,他看着床上的人,重重叹口气,把这一天的疲惫和焦虑都卸下,冲个凉水澡,钻入被窝。

    君以柔睡梦中,一只手探上她的脉搏,确认小丫头无大碍,那人又是叹息一声,女人紧闭的双眸,动了动,睁眼瞧见是自家男人回来,往他怀里靠近,继续沉睡。

    贺义心底的事情很多,他想了一晚上,为何死了一个人,却没见尸体,如果是响马子抬走,响马子何必抬走一个女人的尸体?

    是不是还有另一拨人出现,将人杀光,处理掉尸体,避免官府彻查此事?

    他靠在床头,月色凄清,照在窗棂上,这屋子就小丫头的呼吸声,分外清晰。

    君以柔醒来时,身边的被窝是凉的,她坐起身,看见贺义端坐在侧,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他那模样,和盯着猎物的狗一样,死寂死寂。

    君以柔心内“咯噔”一下,有些害怕他这眼神:“你没睡?”

    “嗯。”

    “怎么这样看我?”

    她扯扯他的衣裳,让他别那么严肃,怪吓人的。

    贺义拿手覆住自己的眼睛,揉搓了一下,声音嘶哑,许是昨日寻人喊叫太久导致:“昨天响马子的事,你是不是有些忘了告诉我?”

    以柔仔细寻思了一会,昨日她没提救自己那人,那是不想节外生枝,再扯出自己之前救过那人的事,如果贺义要问这件事,她选择继续隐瞒:“没有啊,我路上发生的,都告诉你了”

    “吴家媳妇死了,尸体却不见,不可能是响马子把尸体带走,他们向来不怕官府,一具尸体又能奈何他们?我猜,肯定出现第三批人,处理掉尸体,不是官府,不是响马子,那是谁?这些人你是不是见过?为何隐瞒不说?”

    贺义一连串疑问抛出,君以柔小脸煞白,她晓得狡辩无用,道:“我跳河时,是有一群人来救我,当时我差点被响马子杀了,那人一下就干掉响马子的头领,我才得以脱身。我不认识那人,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牵扯,所以直接跳河,你是因为这件事怨我么,我不是故意隐瞒什么,对不起。”

    贺义握住媳妇的手:“我没有责怪你,只是希望,你有事,可以让我分担。”

    以柔点头:“我晓得了,以后不会了。”

    “那群人恐怕也不是好人,我这段时间要出门一趟,你按时吃药,乖乖等我回家。”

    她有些担心起来:“你去哪里,是不是会有危险?”

    贺义为了安慰她,故意露出一个笑,这个笑与他一贯的黑沉表情不符,格外生硬,看得以柔心惊胆颤:“我想你大概知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会安全回家,你无须担心。”

    君以柔垂着头,忍住眼泪,她不舍得让男人走,却不能挽留他,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丈夫的事业为重,她只能选择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早点回家。”

    贺义跟娘说进城去帮一个朋友建屋子,每天十文钱工钱,要月余才能回家,向兰自是高兴,给他备好干粮带在路上吃。

    现下小叔子贺成才也赶考去,家里就二老和君以柔,还带了个孩子。

    君以柔从上次遇见响马子的事情后,因为救了大伙的命,村里人都分外尊敬她,本村和隔壁村子的人都过来买木牛流马和犁耙,她收回五百文钱,给向兰送去一半,算是成楼的抚养费,自己留了一半,小心装进钱袋子里,家里的房子得盖,孩子得养,自个的身子得调理,这些都要钱,君以柔可以忍受极品亲戚,却没法忍受穷。

    贺义临走给她配了几幅草药,叮嘱她每日定时喝药,早晚各用药敷脸一次,坚持月余,脸上疤痕自然祛掉。

    她依照叮嘱,早晚煎药服用、外敷,过了十五日,还真是瞧见脸上疤掉了一半,颜色较之前浅显,君以柔特意拿那日买回来的香膏抹上,脸上顿时光亮透明,气色大好。

    这日稍加打扮,去向兰家牵起成楼,拎上些鸡子去了李秋月家。

    李秋月现今依旧住在村头那间破屋子内,想是有个把月没见她,以柔带着成楼去,没到门边,便听见里头传来男女欢声笑语,她给成楼捂住耳朵:“小孩子不能进去,我带你去白婶家耍会。”

    临走,以柔还不敢相信秋月嫂子沦落到这一步。

    白婶从上次被打劫后,对以柔是掏心窝子的好,自然愿意带成楼玩,她不忘叮嘱以柔:“那人都那样了,你可别去沾惹污秽,被人看见,对你不好。”

    以柔点头:“她好歹是我嫂子,我得管她。”

    到了李秋月家门边,正撞见里头走出一个猥琐的男人,那人看见君以柔,脸上一阵诧异,一是诧异在这处撞见了她,二是诧异以前丑陋无比的君以柔,今日一看,竟然还有些许美貌,疤痕虽然在,却没那么骇人,脸色也白皙透润,看得人心荡漾。

    以柔见着那人,瞪他:“你来这干嘛?”

    这人道:“我来看看我儿媳妇,干你何事?”

    这人便是李秋月的公公,贺大川,当日断了她左手那人。

    君以柔是如何也想不到,二人这么快和好,而且关系好像不一般。

    李秋月听见外头有人来,站在门边朝外看,脸色立刻尴尬起来,君以柔越过贺大川看见李秋月,以及她敞开的衣襟,说:“嫂子,我带了些鸡子来看看你。”

    无论怎么也想不到,李秋月做起了暗娼,还接了自己公公的生意。

    进了屋子,这处倒是比上次来干净许多,帘子也撤换了新花色,干裂的墙皮被李秋月拿旧布料蒙起来,遮住了污黑的斑块。

    君以柔的眼睛落在没有折叠的被褥上,方才一阵欢愉过后,还来不及收拾罢。

第55章 夜访大理寺() 
还是同一日的夜里,光昭帝在大兴殿处理政务至深夜,大宦官已在侧殿铺好床,他踱步走去,看了看空荡荡的床,复回主殿。

    大宦官跟在陛下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要翻牌?”

    光昭帝已经有三个多月未翻牌了。

    身前清瘦的男人尚着龙袍,这一身衣裳从他上朝开始便忙得未换过,他的几案上,尚且放置着张策递交的证物。

    证明他的二儿子张睿该死的证物。

    陛下看着滴漏,缓缓道:“摆驾去大理寺。”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先是张策如期递交证物,从书信中看,张睿确与私盐案有极大干系,不仅如此,张睿还放火杀光此案的核心人物,他的两个儿子斗得越来越狠了。

    后来,宫中出现刺客,刺伤了小苔的女儿。

    那丫头在他面前已经流血两次,每一次有表现出一股极其倔强的不服输的神情,陛下坐在轿撵上想,小丫头这副神情到底像谁?

    昭王爷自小与他一同长大,昭王沉稳持重,受了委屈也不会叫喊,天生就是一副能忍的性子,可这性子和倔强还是不大相同。

    昭王那样的,该叫做窝囊。

    小苔。。。。。光昭帝忆起小苔的一颦一笑,她能解自己心中的阴郁,能用一抹笑容暖化帝宫中寒冷凄清的夜,小苔是一抹温柔的水,悄悄流淌进男人的心间。

    好像夏若的性子,与两人都不大像。

    他不禁失笑摇头,一旁的大宦官见陛下露出奇怪的神情,不免担忧:“陛下是不想去大理寺了?”

    光昭帝恍然,望向前面长长的深邃宫道,说:“继续走。”

    大理寺位于皇宫之外,陛下夜至大理寺,有近五百禁军开道,连寻常不出动的校事府也派了近八百人在暗中清除任何可疑人员,一时间半个烨城都鸦雀无声了。

    大理寺卿钟全忽闻陛下亲至,急忙起身相迎,光昭帝从轿撵上下来,钟全直接将他带至二皇子的牢房。

    二皇子张睿自年前下狱后,未再见过父皇,父皇虽将他下狱,并未定罪,钟全在狱中也多加关照过他,故而张睿可以一派风姿坦荡的拜见陛下。

    光昭帝步入牢房,四下打量张睿这四个多月所居之处,道:“在此处可好?”

    张睿道:“儿臣犯错,已诚心悔改,请父皇给儿臣一次将功赎过的机会。”

    光昭帝坐在大宦官端进来的圈椅上,他面前跪着自己的二儿子,张睿的名字,是取睿智之意,他希望这个儿子睿智通达,可是去年自己病重的那些时日,张睿贩卖官盐,中饱私囊,将国库侵吞空虚,光昭帝对张睿的失望之情已浮于表面。

    就算张策不查,他亦不会手软。

    “睿儿,你在狱中这些时日,可想出了些什么?如若真的悔改,为何要杀人放火,满门灭口?”

    这些手段在光昭帝夺位的时候全都用尽,他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用上这些手段。

    “父皇,儿臣说人不是我杀的,您信我吗?”

    “哦,策儿拿到了你的书信,你就杀了那一家几十口人,让他死无对证,你还要狡辩?”

    张睿道:“儿臣确实未杀人灭口,大哥既然已经拿到证据,我再去把证人杀了,岂不掩耳盗铃?儿臣才略虽不及大哥,但是如此愚蠢之事,断不会去做。在狱中这几个月,儿臣时常在想,自己为大易的江山都做过些什么,我现在满腔悔恨,日日抄写佛经总共二千四百份,一是为父皇祈福,希望父皇的身体早日康健。二是为儿臣所做之事悔恨,若父皇再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他目含泪光,深深叩首。

    光昭帝偏头看向几案上一摞白纸,心有所动,伸手将其扶起:“如若不是你杀人,那么是谁要嫁祸于你,你告诉朕。”

    张睿思虑片刻,道:“儿臣斗胆猜测,怕是大哥想嫁祸于我。”

    光昭帝听闻他的话,幽暗的眸子盯着他:“他已是太子,为何还要与你为敌,你们私下到底在做些什么,非得斗得你死我活?”

    “儿臣不敢随意揣测大哥的心思!求父皇饶命!”

    张睿跪地求饶。

    不需他说,光昭帝也明白,陛下摆手:“今夜有雨,多盖床被子。”

    他缓步走出大牢,许久之后,张睿才敢抬起头,他眼中还泛着些许泪花,旋即就没来踪迹。

    牢狱中的少年人偏头透过头顶的小窗看,外头真的下起了雨。

    寂静的牢房响起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张睿从地上起身,眼睛望向牢门之外,那个男人长了双邪魅的眼睛:“二殿下,那些证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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