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 >

第22节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22节

小说: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南葳澹约号率堑美涝谡狻

    忽地一股大力拽住以柔的脚踝,她吓得收回脚,已来不及,被人重重往前一拉,摔了个狗吃屎。

    还糊了一脸粘稠之物,这是血的味道。

    她干呕着爬起身,往旁边躲去,地上有人喘息:“救我。”

    以柔缩着身子坐在地上,面前躺着个受伤的人,向她求救。

    借着几束穿透密林的月光,看清那人满脸带血的脸,如同阎罗临世,恐怖异常。

    “你是谁?”以柔问。

    那人答:“我被人打伤,你得救我。”

    “被谁?”

    她以为她能听到贺义的名字,可惜没有。

    “你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以柔闭嘴了。

    男人一身劲装,腰悬一个空荡荡的剑鞘,剑鞘镶嵌鸡子般大的蓝宝石一枚,以柔被人以剑抵喉,那人声音沙哑,失血过多所致,他道:“你必须救我。”

    “我不懂医术,除非你告诉我怎么救,不然,你杀了我也没用。”

    这人受的不仅是刀伤,还中了毒,君以柔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救他。

    那人重重咳嗽了几声,连着手中的剑也抖动,又是一阵温热的血腥气袭来,趁着这个机会,以柔迅速起身往回跑,身上却被重物缠压,男人趴在她上面,血一滴一滴落在她唇边,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求你、救我”

    人昏过去,少说也得一百五十来斤,压得以柔喘不上气,好不容易推开这人,她不忍见死不救,脱下外衫捆成条,替他包扎了胸前的伤口,可是血里的毒怎么办?

    小丫头咬破自己的手指,塞进男人嘴里:“快喝,要是活了,别说我救你的,别连累我。”

    这个秘密她守护了很久,因为从小被当做药人来养,她体内聚集了上百种毒素,同时,也产生了对抗很多毒素的抗体,通过喝她的血,瞎猫碰到死耗子,没准这人的毒就解了呢。

    如果自己的血可以疗毒这个秘密被其他人知道,恐怕自己下场不会好看,以柔想守住这个秘密,奈何、今天迫不得已,必须救人,她只祈祷这个男人别再回来找自己。

    “你醒了就赶紧走罢,可别回来了,别来害人啊。”

    她对着昏迷的男人又嘱咐了几句,男人依旧昏死过去,以柔爬起身,匆匆往来路跑。

    受伤的男人不出片刻便醒来,虽然失血有些多,但是浑身的无力感消失,他知道自己的毒解了,摸着胸前的包扎条,上头一朵荷花,该是那个丫头的东西,男人仗剑起身,消失在密林之中。

    森林中一派寂静,君以柔慌不择路,找不着方向,扶树喘息,一只大手从后扯住她的肩,君以柔吓得尖叫:“别杀我呀,求求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以柔,是我。”

    贺义站在她身后,瞧她一脸害怕,似乎知道些什么,等她来解释。

    小丫头看见贺义,“哇”的哭出来,抱住男人:“我来找你,快吓死了!”

    “你方才看见什么了?”

    “我在前面看见一个死人,浑身是血,好恐怖。”

    她拿手指了指密林深处,心底却希望那个人醒了赶紧离开,贺义找不到他便最好。

    贺义沉脸,拉着以柔往那个方向走:“走,我们去看看。”

    这是要去看死人?看来贺义真的在搞鬼。

    君以柔躲在贺义身后,走到方才救人的地方,地上只余一滩血,什么也没有。

    贺义蹲地,查看血迹,热的,道:“他跑了。”

    以柔小心翼翼的问:“他是谁?那个人是你打伤的?”

    贺义的镰刀上还有血渍,他承认:“这人偷我的猎物,我就把他打了一顿。”

    偷猎物就把人往死里打?下手也太狠了,还下毒,这明摆着要人性命,君以柔脑子里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却还是点头:“现在的人怎么这样,还敢偷东西,就该打死他。”

    贺义狐疑的盯着君以柔,他好奇的是,明明自己的借口这么无力,聪明绝顶的丫头却会相信。

    眼见男人逼近自己,以柔一步步往后退,背抵上一株大树,无路可退:“相公,你要在这里做?不好罢,这里好黑,我害怕,咱还是回家去做?”

    贺义冷着脸:“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我害怕”

第46章 怀疑,这是不是爱() 
二人对视片刻,以柔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天晚了,出门找你,碰见个死人,我又迷路出不去,求你,别杀我!”

    最后一句,她是哭叫出来的。

    “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活着!”

    她重复着,眼泪“唰”的像掉豆子,“吧嗒吧嗒”掉下一大串,数不清。

    “呲”他笑出声,这丫头不经诈,心理防线脆弱,令他放低戒备。

    “下次别来找我了,天黑,山上很多毒虫猛兽,不安全。”

    他叮嘱几句,拉着人下山,手上还拎了只野兔子,该是先前就捉到了,绑在树上的。

    君以柔走了几步,扯住男人的衣袖,怯怯的问:“你不杀我了?”

    她知道贺义身份不干净,贺义隐藏的却挺好,看着这个满脸惊恐的丫头,心底有块地方软下来:“上次我就答应过你,绝对不会拿刀对着你,你忘了?”

    上次指的是先前以柔夜里在山口等他那次,以柔想起当夜贺义的承诺,浅浅一笑:“我记得了。”

    贺义暗暗叹口气,看来这丫头,是知道些什么。

    他将人背下山,夜晚虽凉,他的衣衫湿个透彻,也不知是先前和人打斗出的汗,还是背小丫头出的汗,以柔将头靠在他的肩膀,闻着男人身上的汗味,眼神黯淡,不知在想什么,二人一路无话。

    回了家,贺义瞧着桌上凉了的饭菜,一盏油灯等在桌上,照亮进门的路,倒是挺像一个真正的家,他眸底光芒闪动了一下,道:“热热再吃罢。”

    以柔没来得及端起菜,他已将饭菜端去厨房,点火热起来,大锅里的水也热了,贺义拿桶装满,让以柔趁吃饭前的时间洗漱,她默默接过热水,洗了脸,又去房内锁了门擦拭身子,这家里还没有浴室,她只能擦拭身子,以后建起新房,肯定得加个浴室,家里人多起来就方便了。

    等她出来倒水,厨房炊烟渺渺,男人候在灶前,他在等饭菜热好,她站在厨房外看得出神,心情忽然沉重起来,自己这辈子只想好好过日子的愿望,是不是要变成梦,飞远了?

    “快,吃饭。”

    男人从大锅内端起饭菜往房间走来,唤醒发愣的以柔,她转头擦了擦眼角的东西,把木桶放在门边立起来,转身进房,二人坐下吃起了晚饭。

    大家好似都各怀心事,贺义一直是冷着脸,低头吃饭,以柔更是比往常更加沉默,吃了半张饼子,便吃不下,把东西都推到贺义面前:“我吃不下,你吃了罢。”

    贺义抬眼看她,小丫头神情憔悴,一双眼睛内满是忧愁,她平常爱笑,那时候眼睛是新月弯,现在不笑了,却是满月般圆,晶亮晶亮。

    “你身子不好,多吃些。”他不动声色又把饼子推回来。

    以柔起身,去屋外漱口,擦了把脸,又去检查一遍鸡笼,顺便把今天带回来的野兔子关在厨房,等她回来,贺义收拾好碗筷,正要去洗碗。

    二人打了个照面,贺义觉得她今天很奇怪,以柔与他擦身而过,也不说话,一直沉默着,褪去衣物,卷了被子,往床里头躲去,似乎在躲着贺义,她害怕被人拿刀子顶着,所以把身体蜷缩起来,好似回到母体,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过了一会,男人收拾完了家务,走进屋子,在旁边躺下,她微睁开眼,脑子里乱成一团,自然睡不着,男人的胳膊抱过来,将她搂紧,他叹息一声:“睡罢。”

    怀里的人和冰条一般凉,他的胳膊又紧了几分,以柔喘不上气,往旁边躲,他没想到,胳膊顿了顿,没去搂她,以柔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眸,在夜里,格外有神。

    “你看我干啥,不睡么?”

    她问。

    贺义道:“睡不着,就想看看你。”

    他温柔的拍打她的背。

    “你看着我,我也睡不着。”她别扭的往被子里躲,希望不再看见贺义那双眼睛。

    “媳妇,我突然觉得你的脸其实挺美的,如果没有这些疤痕,兴许是个大美人。”他美言诱哄。

    以柔在被子里道:“红颜祸水,我更喜欢带着疤痕。”

    贺义笑意渐浓:“你祸害我一人就够了,美给我一人看就足了。”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翻身睡去。

    贺义听见怀里的女人嗔怒:“今天我差点死了,你别惹我。”

    小丫头听他关切问道:“那人要杀你?”

    “他拿剑抵着我的喉咙,然后就逃了,我没死成,可是心底还后怕呢。”

    她真想问问,哪个偷人猎物的小偷出门带把长剑,那不是官府的人,便是走江湖的,贺义想骗她,还早一百年。

    但是以柔最后都没问出口,正如那个人所言,她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贺义没想到的是,以柔今天差点死在那人手里,他用力掰过媳妇的身子,仔细查看,确认没有伤口,才放心:“以后别再上山了。”

    她瞪着圆眼睛:“我把你当我夫君看,你把我当什么了?”

    贺义黑亮的眸子定定看着她:“娘子。”

    以柔显然是一滞,不依不挠:“那为何有事瞒着我?”

    他内疚得垂下头,道:“你说了,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不希望你有事。”

    她憋住眼泪,还是红了眼圈,一翻身,将自己裹紧,不再让男人靠近,身后那人接连叹息,不知过了多久,才睡下。

    这一夜过去得实在漫长,公鸡打鸣时,男人准时起床,以柔也醒了。

    实际上,她是一夜没睡,顶着黑眼圈,拾掇好自己,出门看见男人在厨房做饭,她掉头往后院去洗漱,走进泉水边,才看见一盆热水早已备在那里,她冷笑一下,用那盆热水将自己洗干净,对着泉水照镜子,布满蜘蛛网般的疤痕的脸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圆俏的鼻尖,加上樱桃小嘴,抛却皮肤的问题,这个身躯的五官应该是极其美丽的,可惜了,也不知君家是有意还是无意,毁了她的容貌。

第47章 做的犁耙有销量() 
她的思绪飘走,想了好些问题,终于回到现实,君以柔觉得自己的生存策略得改变,之前一直认为要和夫君一起创立家业改变现状,经历了多次被人拿剑抵喉,君以柔觉得自己得先学会防身,保住小命,然后迅速积累财富,有钱才会有势,有势才能自保,这个道理亘古至今都没变过。

    上辈子她本来就家大业大,看惯了势利小人的嘴脸,有钱才能让她呼风唤雨,君以柔打定了主意,面上恢复一贯的温柔笑意,去厨房看饭菜做好了没。

    贺义在厨房看见她走过来,有些手足无措,呆呆的看着小娘子,也不知她昨晚的气消了没,他可不敢再触霉头,又想知晓她的心意,手中的锅铲也不动,铁锅内一股糊味。

    “菜糊了。”她笑吟吟接过男人的锅铲,将菜装盘,又熟练的将一旁的青菜“笃笃笃”的快速切碎,吩咐旁边的男人:“去外头摘些蒜叶来。”

    男人看着小娘子,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飞快往外跑,不一会带来一把鲜绿的蒜叶,他还有些气喘吁吁。

    按他的身体素质,不该如此,除非他太着急了。

    贺义对她是极好的,早饭也给蒸了鸡蛋,还有两个素菜,火炉上的米饭一掀开,冒出一股肉香,原来他心细,切了些腊肉搁进米饭里,白色的米饭渗透进了鲜香的猪油,光吃米饭都能吃下三大碗,如果他们去向兰家吃,决计是吃不饱,贺义尽量不带她去自己娘家吃饭,在自己家,他可以多做些好吃的,给以柔补身体。

    以柔眼圈又红了红,男人的心意她全都知道,这次是感动得哭,男人慌了手脚,不知怎么处理这个局面,他弄了半天,也不会说安慰的话,突然伸手把人抱紧,以柔听他沉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都怪我,媳妇,你原谅我,成么?”

    他以为以柔还在生气,极力安慰。

    怀里的小媳妇吸了吸鼻子:“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瞒着你。”

    “你瞒我什么了?”

    “我”他还是不决定说,面露为难之色,眉毛已经皱成两条毛毛虫。

    君以柔抬眼看着男人,眼睛弯成新月的形状:“你有你的苦衷,我都知道,你不说就算了,以后,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他重重叹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