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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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
刘岑看向张睿:“既然是二殿下看中的人,自然有其过人之处,本将就等他的好消息了。”
他起身换上战衣,命张旻取来自己的宝剑,张睿问:“将军亲自迎敌?”
“本将要去会会拓跋翎。”
说完这话,他步出房间,一路往城门而去,张旻留下来看守王府。
卫宣对张睿道:“刘将军气吞山河,从来都不怕死。”
张睿道:“此人有大将之材,若不是跟错了主子,日后定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惜了。”
卫宣说:“良禽择木而栖。”
第292章 胜利了()
话说虹殊郡主跟随刘岑的亲兵离开谷粱城之后,一路向南去了一个叫做洛河的小城市,她是骑马前行,母亲和几位哥哥都在洛河等她,眼看天黑得深沉,她的心思也越来越沉,谷粱的战况如何,父亲有没有受伤,刘将军有没有受伤。。。。。。
半道上杀出一帮人,与刘将军的亲兵相斗,虹殊郡主看这两拨人分不出个高下,趁乱向来路奔驰而去,她想回谷粱去!
突然杀出的这批人与刘将军的亲兵缠斗了一会,看郡主已脱逃远去,便收队撤离,刘岑的亲兵也收队回去追虹殊郡主。
谷粱城,此时近子夜,黑夜中重兵保护的齐王府中行出一人,这人身穿战衣,手持宝剑,步入混乱的人群中,一路朝城门而去,拓跋翎被困在城门,等待着与城门外的援军汇合。
拓跋翎站在人盾之中静静观察战事,宛如一只在黑夜中伺机而动的黑蛇,是的,他今夜穿着黑色的战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唯独一双眼睛平静得如同一弯湛蓝海岸。
这块海深不见底。
刘岑立在城墙之下的阴影中,打量着黑色战衣的拓跋翎,二人年纪相当,都是深沉的性子,刘岑更明朗些,而拓跋翎阴暗一些。
这就是二人的差别之处。
刘岑踢开脚底下刚刚倒下的尸体,取出元戎弩瞄准拓跋翎射击,拓跋翎周围的人盾完全可以抵挡这样的攻击,十支钢箭一触碰到盾即刻滑落,漫天都是钢箭,拓跋翎独独注意到这几支,他的目光转向自己右侧,落在城墙的阴影之下。
一阵疾速的风动之声响起,阴影中的男人提剑奔来,未等这些护卫瞧清楚来人的招式,即被男人手起剑落丢了头颅,男人立在拓跋翎面前,脚边滚落着拓跋翎的护卫的头颅一共十个。
拓跋翎如海般深不见底的眼眸内光线攒动,他缓缓拔出刀:“刘大将军,久闻不如一见,幸会。”
刘将军薄薄的唇角勾起,眼眸如炬,漆黑一片,无惧无畏:“既然来了,就过几招。”
拓跋翎以刀接招,二人于布满死尸的城墙之下的空地上纵身飞跃,一边需躲开弓箭手的射击,另一边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二人都是武中高手,刘岑招式快且狠,力量充盈不给人留后路,逼得拓跋翎后退十几丈之远。
他渐渐看清楚了拓跋翎的招式,面带疑惑道:“你师承何家?”
拓跋翎道:“怎么,你认得我的招式?”
刘岑心中的确有疑惑,拓跋翎的招式与自己的属于同一门派,但是他拜师之时,并未见过拓跋翎,甚至都不晓得有这么一号人物。
刘岑已将拓跋翎逼到城墙角,拓跋翎一个纵身就可翻越城墙离去,他却不想逃走:“你心中肯定在疑惑,为何我的招式与你相同。”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师弟。”
“。。。。。。你拜师沧州一派?”
“正是,我不仅是你的师弟,我与你父亲还有一些渊源。”
刘岑疑虑之际,拓跋翎双脚一蹬攀上了城墙,一手拎起一个弓箭手丢下去,二人惨死在刘岑脚下,他漆黑的瞳孔越发的深沉了。
拓跋翎从刘岑手中逃走,城内七万敌军被斩杀殆尽,城外三万敌军也被彭副将斩杀了大半,剩余残兵剩将跟随拓跋翎逃到了耿于。
张旻命人处理战场尸体,看见从尸体中走回来的刘将军,上前道:“大哥,你没事罢?”
刘岑有些心不在焉,把宝剑丢给他,径自回了房,张睿和卫宣正等着他,张睿看见刘将军就取笑他:“你当真是好大的魅力,人家虹殊妹妹为了你从外头又跑回来,还被流箭所伤,你不去瞧瞧?”
刘岑一听虹殊又跑回来了,冷脸问:“她在何处?请了大夫?”
张睿道:“她现在在齐王那处,大夫早就看过了,郡主为你如此,齐王老爷子这回肯定逼你娶她。”
卫宣也在旁笑他,刘岑没甚心情与二人闲聊,换下带血的战衣,去往齐王房中。
虹殊与齐王在房中说话,听侍从通报刘将军来了,齐王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自己女儿为了刘岑这小子已经两次冒险,这回又打了胜仗,他自然要向陛下请求赐婚。
将军与亲王通婚本是好事,避免兵权外流,但是光昭帝对亲王多有忌惮,还好刘岑现在虽然是骠骑将军,但是回了烨城不一定会留有兵权,齐王就有机会让他与自己女儿成亲。
外头步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他身穿一身寻常的宽袍,磊磊风骨,悬崖峭壁之上顽强生长的松柏也无他这种气韵。
郡主看见他来十分高兴,道:“将军,你这回打了胜仗,回帝都陛下肯定要重赏你!”
刘将军的目光落在她被包扎的右手臂上,脸色凝肃:“郡主为何不听劝,私自跑回谷粱?”
面对他的质问,郡主心中一凛,自己明明是为了他而来,他怎么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眼见女儿受了委屈,齐王正色道:“虹殊的来意,将军岂能不知?”
刘岑淡答:“本将答应会保护王爷一家的安全,现在郡主出事,不管为何,本将都有责任,回京之后自会向陛下请罪,请郡主在此好生修养,夜深了,在下先告辞了。”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是不想和郡主扯上半毛钱关系,齐王和郡主岂会不懂,郡主是铁了心要追随将军的,所以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不恼。
齐王就不同,他是亲王,虽然没有实权,好歹也算大易国皇帝的亲弟弟,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认定了刘岑过河拆桥,道:“将军是聪明人,你既然不愿意与我女儿有何牵扯,本王自然不会屈尊纡贵倒贴给你,日后再有何事,本王都不会与将军有任何商谈的机会。”
刘岑暗叹一口气,自己与齐王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他道:“本将已有心上人,不敢高攀郡主,也不想让郡主失望,恕罪。”
他步出房间后,虹殊郡主失声大哭,她本以为将军没有心上人,自己就有机会的,可是今夜这番话,将军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将军不会接受她了。
第293章 回京()
那夜谷粱城大败敌军十万人,消息不日便传入帝都烨城,光昭帝阅后极其高兴,向天下百姓宣告谷粱大胜的消息,张策尚在病榻,如妃特意去看望他,顺便传递了谷粱大胜的消息。
其实张策早就晓得此事,如妃来了他也只是附和着高兴了一场,刘岑这回大胜而归,陛下肯定把功劳都算到张睿头上,于张策于刘岑,都不一定有好处。
谷粱城还有一堆烂摊子需要收拾,刘岑却已归心似箭,他在此处待了七天左右,命张旻留下来,自己和张睿等人先行回京。
听说将军要班师回朝,郡主抱着伤要追随而去,齐王命人将其看管起来,决计不允她任何要求。
齐王担心自己的老脸丢个彻底。
烨城之中,以柔早先从赵宗主那处听得消息,刘子嘉约莫十日后归来,她高兴得跳起来,每日都笑眯眯的,欧阳先生和孙周看见三小姐心情好,也跟着笑起来,“又一家”的这几位主仆成日跟吃了蜜一样。
她每日都在倒数时间,离预计的日期还有三天的时候,六月的烨城下了一场雨,傍晚时分街道沉寂在一派雾蒙蒙当中,路面呈现一股被雨水浸润的深褐色,今儿天气不好,出来买东西的人少,最近王妃在准备晴儿的及笄典礼,忙的也没时间管老三,她便从“又一家”出来,步往赵郁非那处。
许素今儿晚上准备的是面条做晚餐,赵宗主身子虚,吃的较清简,面条也是鸡汤素面,放了两根青菜,再无旁的佐料。
以柔吃了面,望向刘子嘉那间空荡荡的屋子,很希望他早点回来。
等她从宅子里出来时,近戌时,落了雨的烨城冷冷清清,街道上的行人极少,最近张策接管了校事府和千牛卫,对烨城的警戒加强,时不时能看见巡逻的士兵走过。
她不徐不慢的朝王府走去。
此时城门将要关闭,一人从城外急急策马而来,恐策马引发太多人关注,他弃马疾行,想着这个时辰以柔可能还在铺子里,便先去铺子里瞧了一圈,没见到她,就朝主干道行去,看看她是否在哪里吃晚饭,一路也没看见人影,最后走到了自己宅子和昭王府的中间,一个交叉口处。
路上统共也没有两个人,他戴着斗篷,看天色尚早,决定先回家洗漱一番再去寻她。
正当他转身朝家中去时,前边的道路上行来一个白色的影子,他隔着不大不小的一片雨帘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以柔今日穿的是一身白底的粉色纱裙,夏日的衣物都较薄,衬托出她婀娜身形,青翠色的油纸伞上滑落一片雨滴,她的额发被雨水打湿,黏贴在脸颊两侧。
而他,早已在疾奔之中被汗水和雨水浸透,衣物黏在身上,隐约可见强健的肌肉。
她行到刘子嘉面前几步路才看清来人,眼中惊讶和欣喜交加,四下无人,她快步上前扑入子嘉怀中,嗅到他特有的体味才确认这是真的。
他为了早些见到她,独自快马加鞭赶回帝都。
“不是还要三日才到吗?”
她仰头笑着问他。
刘子嘉垂首将她美如碎玉的眼睛和俏丽的鼻子、不朱而红的嘴巴一样一样放进自己心底,双手捧起她的脸,沉声说:“想起你在等我,我就先回来了。”
昏暗的街道上雨水突然加大,变成一道紧密的帘子将二人与周围的事物隔开来,他低头吻她的唇,双手禁锢她的身躯,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觉得快活。
他在她唇间索取了好一阵,雨水已将二人从头到脚浇透,以柔轻轻推开他:“你还没吃晚饭罢,饿不饿,回去我给你下面条。”
他胡茬下的脸笑了笑:“成,都听媳妇的。”
虽然街道上无人行走,他仍旧担心自己与昭王府的三小姐的关系被其他人知晓,索性收了伞将人抱起,两步跃上民宅的屋檐,一路从屋檐上疾奔回家。
等他将人抱入院中,赵郁非在房中教许素练字,未发现他回家,刘子嘉把以柔安置在自己房间内,出去唤来小门房烧水沐浴,小门房看见主人回家非常诧异,急忙奔进灶房重新升起火来,淋着雨到院中提了几桶井水倒入大铁锅内。
等沐浴用的水备好,小门房乖觉的退出去并关上房门,以柔才褪下湿漉漉的衣物,先放在火炉子上烘着,一转身,被一双大手横抱起,她看见他也是光着身子,脸不禁红起来,二人共同入浴桶,以柔歪在他怀中,听他说了好多战场上的事情。
趁他说话的时候,她悄悄打量他的身体,倒是没看到伤口,这才安心些。
刘子嘉的手不安分的到处乱碰,以柔看他今日很累,不好和他提中蛊一事,想等明日再说,而且一到子时那只虫子就在身体里乱跑,她得尽早离开这处,免得子嘉看到了担心,便推开了他的手:“你今天很累罢,不要闹我了,洗完澡我得回去了。”
他说:“急什么,还不到亥时。”
他的胡茬很浓密,想是十余天都没刮过,下巴靠着以柔的锁骨上,硌得慌。
她用手掌托起他的下巴,他跟小狗一样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媳妇,以柔嗤笑:“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表情的,跟癞皮狗一样。”
“这么久没看见你,无师自通了。”
她藏在水中的另一只手摸上男人的那个地方,觉察他很需要发泄,不禁松了口:“只许一次。”
他嘴上说好,心底却想着既然上了贼船怎容你随意下去。
第一次是在水中完成的,她起先不大习惯,被男人安抚下来,慢慢放松,才体会其中妙处。
等第一次完了,他只休息了半刻钟,一手揽住要穿衣的以柔,将人带到了软榻上。
她躺在塌上,男人立在塌边,二人四目相对,她气道:“你答应了就一次,再晚些回去,我又要被罚了。”
刘子嘉道:“为了我,你被罚一次不无不可。”
“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心疼你媳妇了?”她怒瞪他。
一只大手轻轻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