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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节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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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岑答:“在下愿意赴汤蹈火,完成娘娘所托。”

    如妃看着面前全烨城最俊朗的年轻人,同时忆起徽儿的模样,觉得他们如此般配,不禁笑起来:“本宫相信刘家子弟无一背信弃义之人。”

    这句话一出,刘岑全身一颤,眸色动了一下:“娘娘相信我刘家?”

    “你爹应该没和你提过,当年本来要嫁给他的,该是我霍如,你爹的为人我最清楚。”

    刘岑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之人,听她继续道:“我与你爹自小青梅竹马,订有婚约,可是,待我长成之后,颇有一些姿色,被陛下看中,而且霍家有兵权,陛下千方百计将我娶到手。。。。。。。本宫尚且记得,出嫁之时,你爹大病一场,半年之后再见到他,已然病得换了个模样。”

    若不是如妃嫁给了光昭帝,刘岑他娘是没有办法从一个通房升为主母的。

第228章 下毒() 
对于当年之事的震惊,令刘岑久久不知该说什么,记忆中他的母亲与父亲十分恩爱,父亲一生只娶了一个女人,生了一儿一女,可是万万没想到,父亲最爱的人,却不是自己的母亲。

    如妃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父亲,他不可能通敌叛国,可惜我是个女人,一生被困在这深宫中,但凡我有一丁点能力,都不会让刘家满门被斩。”

    光昭帝继位时,刘家功高震主,曾对刘家动过杀心,如妃苦苦哀求,光昭帝才留了刘家几年活命。

    如妃拿起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殷红的鲜血如珊瑚珠般滴落,她微笑着将鲜血横抹于自己的下嘴唇:“望刘大人勿忘记誓言。”

    他紧拧的眉头不曾松懈一丝一毫,静静的拿起那柄小刀,和如妃做了同一个动作:“在下不会。”

    皇宫的另一边,张旻得了线报,深夜潜入皇宫接应刘岑,顺利把禁军引到了广明宫,待李栩到了广明宫,张旻早就穿着禁军的服侍顺利出宫,他等在永外正街,迟迟不见大哥出来。

    看来大哥尚未脱身,他心急如焚,回去禀报了太子,太子道:“再等等。”以刘岑的本事,就算校事府全体出动,他也可以脱身,只是耗费些时日罢了。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宫中禁军的搜查才停止,刺客未被找到。

    光昭帝听闻李栩的禀报之后沉思良久,吩咐去墨成那处的宦官急急来报:“陛下,墨大师今儿清晨突发急症,现昏迷不醒。”

    光昭帝浑身一震,怒喝:“一群混账东西,敢对老师下手!”

    他乘坐轿撵来到老师的居所,从昨夜开始,一直下雨的烨城到处都湿漉漉的,雨水夹杂着一股暑气从地底蒸腾而来,光昭帝想起在自己还年幼之时,有一回犯了错被父皇责罚,便躲到老师的居所去了,老师对着躲避责罚的他生气:“犯错而不知悔改,非君子所为!”

    彼时老师尚年轻些,也有近五十岁,唇边的两撮小胡子一抖一抖十分好玩,光昭帝特别想伸手去扯一扯老师的胡子。

    老师将他斥责一顿后,又手把手教他写字,写了字还把最好看的那一张裱起来,光昭帝依稀记得,那个字是“寿”。

    老师很希望他自己能长命百岁。

    因为墨成德高望重,一手好字全国闻名,连父皇都赞赏有加,特意着烨城卫家制造了些滋补丹药与墨成服用,也不知卫家的丹药用何制成,服用后人的确显得年轻许多。

    光昭帝想起卫家那些人所做之事,突然一阵干呕,大宦官急切问道:“陛下需不需要传太医?”

    他摆手:“无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罢了。”

    大宦官诚惶诚恐,命人继续前行。

    墨成一头花白的发须躺在床上,盖了三床棉被,仍旧在念叨着“冷”,屋中又燃起数十个火炉,光昭帝甫一进去,被扑面而来的热浪呛到,问房中侍奉的女官:“太医可来过?什么病?”

    “回陛下,太医来过,说是昨儿夜里突然下大雨,湿气引发墨大师不适,需用药调理。”

    他步至老师跟前:“老师,你可还记得我?”

    墨成闭着眼睛,未有回应。

    他心中一沉,责问:“这都昏迷不醒,用的什么药?”

    女官递上药方,陛下略微扫了一眼:“一群庸医!传王院正!”

    王院正过来诊断之后,给了一张新的方子,陛下瞧了一遍,叹气:“连老师的病灶在何处也不知,怎会治好病?”

    王院正跪地求饶:“陛下,墨大师的病情很奇怪,像是中了某种毒,下官从未见过这种毒,求陛下饶命。”

    他怒视:“朕养你们这些庸医在宫中,就是给我这么一个答案!”

    若是那个人在就好了。

    先前那个神医给了自己几瓶丹药,服用之后身体大好,可惜神医已经出宫,再寻就难了。

    一众宫人跪在王院正身后求饶。

    陛下道:“老师若三日内醒不过来,所有人提头来见!”

    他回到大兴殿后,大宦官上前与他说了几句话,只见光昭帝脸色愈发暗沉:“哦,他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大宦官道:“大理寺卿还未呈上最终的审理报告,小的也只是听说。”

    “来人,着太子张策速速来面见朕。”

    “诺。”

    太子府。

    刘岑甫一步入府内,张旻就迎上来:“大哥,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嗯,在宫中被困住了。殿下呢?”

    “殿下在书房。”

    他抬脚往书房去,张策见刘岑后道:“墨成中毒了,你猜是谁干的?”

    刘岑答:“昨夜我刚到墨成居所门外,就被校事府包围,幸而得到如妃娘娘的帮助才脱身,陛下好像知道有人要去找墨成,调动了这多人,谁还有这个本事去给墨成下毒?”

    张策冷笑:“来抓我的人已经快到门口了,墨成在我幼年时曾任我的老师,这个罪,我不得不担了。”

    刘岑恍然:“陛下要将殿下赶入死胡同?”

    “伪造证物将张睿置于死地,后被发觉,便去杀死帮我伪造证物之人,这个套路,从来就没变过。”

    张旻跑进来道:“殿下,陛下着人让你现在进宫面圣!”

    张策淡定的起身:“来人,给本殿下更衣。”

    刘岑满面忧虑在旁道:“殿下,我们一定会找出背后谋划之人。”

    张策看向这个自己最信任的朋友,笑道:“等我回来。”

    太子身着官府跟着宫内来人离开,张旻问刘岑:“大哥,陛下是不是怀疑太子殿下污蔑二皇子,还给墨大师下毒?”

    “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太子,能在太子递交证物之后偷换掉证物,还在昨夜看守那般严密的情况下给墨大师下毒,此人本事非常大。”

    “那就是说,从查私盐案开始,就是一个做好的套子,等着太子去钻?谁这么无耻!使些阴谋诡计先害二皇子,又来害太子!”

    张旻一脸气愤,刘岑倒是淡定许多,问他:“许素可找到了?”

    “啊,还没,大哥,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两日内找到!”

    刘岑锐利的眼睛从他身上扫过:“我没有时间等你,如果你找不到,就派人跟着卫宣,他找到之时,也就是你找到之时,这么蠢的办法,别让我再教第二遍!”

    被大哥凶了一顿,张旻急忙点头:“还是大哥聪明!小弟这就去办!”

第229章 废黜() 
张策入宫后,一路步行至大兴殿,他第一次觉得这条从永宁门至大兴殿的宫道有这么长,倒不是心情多害怕,而是他迫不及待想要晓得,陛下对他的态度。

    宫闱中那个传言,在陛下心中到底怎么个分量,他的母妃曾主动与陛下谈及此事,他们谈完之后,陛下对张策的态度,与以前一样。

    张策自小聪颖多谋,每门课业都拔尖,陛下出的考题,从难不倒他。

    如妃于他,亲自教诲,时常苛责,总归是母亲对儿子的该有态度,张策在前十六年的人生中未觉有任何问题。

    直到。。。。。直到那一回,张策在如妃寝宫内,看到十六双女孩子的鞋子。

    从小到大,按照女孩子通常的尺码,每年一双这样排序,一针一线皆是如妃亲绣,未假他人之手,如妃的针脚细密均匀,她爱用素雅的花色,张正小时候也多得如妃亲手为他绣娟帕,母妃的作品,他能第一眼辨别。

    可是母妃却从未替他做一双鞋。

    十六岁那年,他突然觉得自己与母妃间的关系,好似并不怎么亲密了。那个素未蒙面的女孩,是谁?

    谁在母妃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

    后来,千方百计从如妃的寝宫找出那个素未蒙面的女孩的襁褓,上头刺着一个字“徽”。

    年幼时,张策躺在母妃腿上,听她讲自己出生时候的事情,陛下给如妃肚子里的孩子取名,男孩叫“策”,女孩叫“徽”。

    张策的人生,从十六岁转了个方向,他不再是自己心目中理所当然的太子殿下,他开始惶恐、自卑、猜忌,一瞬间孤立无援。

    一直走到大兴殿,他脑中都是以前的事情,历历在目,异常清晰。

    大宦官俯身道:“太子殿下请进。”

    太子。。。。。他在心底嘲笑了自己一番。

    光昭帝立于书案前,经过那场大病,他较从前清减了许多,张策在身后道:“儿臣拜见父皇。”

    他缓缓回头,鬓间的几丝白发暴露了他的年纪,陛下道:“你二弟的案子,查出来证物为伪造,而天下有那个本事伪造证物之人,便是如今昏迷在床的墨成,一切都是巧合?还是你有话要同朕说?策儿。”

    张策道:“儿臣敢保证,所有提交的证物都是从秦郡带回的,未动过,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请父皇明察。”

    “证物乃你所提交,如果不是你伪造,那便是朕伪造的吗?”

    张策身体一僵:“儿臣没有这个意思。”

    光昭帝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策儿,你在朕身边多年,较几个兄弟都成熟稳重,你的母妃常与我提起你寻常有多努力,朕以为你是可以接大任之人,可是、为何一次一次让朕失望。”

    张策跪地道:“父皇,在二弟这个案子上,儿臣敢说问心无愧,请父皇给我些时日,我自会还自己一个清白。”

    光昭帝记得张睿眼中含泪的模样,今日的张策却这般镇定的要自己给他一个机会自证清白,陛下无奈摇头:“此事言官和朝臣肯定会上奏,朕需考虑他们的意见,着你卸去千牛卫长官一职,在家思过,未得诏令,不得入宫。。。。。。还有一事,命你府中中郎将刘岑为骠骑大将军,张睿为监军,两日后率五万兵马出征北方三郡。”

    张策心中寒凉,良久,叩首:“儿臣遵命。”

    陛下看着他步入滂沱大雨中,接连叹息了好几声。

    光昭帝废黜太子的诏令跟着张策的脚步抵达太子府,他接了旨后,进书房自饮自斟,刘岑推门而入,看见满室的酒缸东倒西斜,他也坐下,为自己斟了一盏。

    张策看着刘岑摇头:“你后日就率兵出征,不要去陪陪你的小丫头?”

    刘岑不说话,一盏接一盏的喝酒。

    二人在房中喝酒至夜,外头的大雨未有停歇的态势,而且越来越大,紧接着几声雷鸣,将酒酣之人吵醒,刘岑揉揉额头,一旁的张策还在睡,刘岑起身倒了杯凉茶灌下,待清醒了些,唤来仆从收拾屋子,将张策抬上床。

    他取了把纸伞,步出太子府。

    一身青衫落拓,于宵禁中的烨城执伞缓步前行,昭王府在青岚大街,待他步至青岚大街与海棠路的交叉口,顿住脚步。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唯余稀里哗啦的雨声,他身后一人跪地道:“大人,卫宣去城外十里亭追许素。”

    “张旻在哪?”

    “张大人已经出城去追了。”

    他的眼睛望向前方青岚大街上那座阔气的府邸,慢慢收回目光,转身朝杨子街走去,穿过杨子街便是东城门,十里亭在东城门出去十里之处,看来今夜又注定无法安眠了。

    城外官道上,一群黑衣人策马疾奔,他们的前方不到半里之处有一个黑色的小小人影,许素个头较这些男人小,又没有马匹,全靠她自己的轻功一路狂奔。

    今儿下午她在城中避身的一处民宅被潜行于烨城的卫宣的探子发现,便一直在烨城四处逃窜追捕,她几乎跑了大半个烨城,到天黑,才敢摸出烨城,想着先起其他地方避避风头,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做,不能就这么死了。

    无奈她轻功再好,也抵不过快马急追,前方不远处有一方石亭,石亭边有一块古碑,不知何年何月何人于此立碑,古碑斑驳脱落之后,已看不清上面的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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