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匠-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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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他知道王炯在哪么?
带着种种疑惑,我找到小卓警察,他正指挥着一些警察在灭火,见我过来,他兴致好似不高,朝我问了一句:“川子,你说第八办的人,现在都这么处理事情吗?”
我有些不懂,就问他怎么了。
他指了指正在燃烧的木房子,说:“太草率了,我本来不同意,但那黄金善居然拿了第八办的证件出来。”
他这话给我提了一个醒,恍惚间,我好似抓住了什么,哪里敢犹豫,连忙朝许家父亲看了过去,哪里还有人啊,就连他老伴也不见了。
当下,我神色一凝,惊呼道:“不好,我们上当了。”
“上当了?”小卓警察疑惑地盯着我。
我也顾不上跟他解释,一把抓住他就朝村子跑了过去,那秦老三也跟了上来。
(本章完)
第116章 真凶()
路上,秦老三跟小卓警察一个劲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跟您交个实底,我不敢确定心中的那种想法,仅仅是有所猜忌,但这猜忌却有90%的把握。
我这人吧!属于那种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是绝对不会说的。
所以,任由秦老三跟小卓警察问我,我愣是没说。
当我们回到村子时,许家父母房前围了不少人,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拔开人群走了进去,入眼是两具尸体摆在地面,他们脖子上套着一根绳子,脸色呈菜叶青,没了气息。
一看这情况,我立马明白过来,也没敢久待,一把攥住刚过来的小卓警察,沉声道:“快,派你的人去找黄金善。”
“黄金善?找他干吗?”小卓警察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我想也没想,忙说:“那黄金善就是李昆明!”
“什么?”小卓警察好似不明白我意思,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我也没时间跟他解释,拽住他就往外走,那秦老三也想跟上来,被我给制止了,我说:“老三,你在这守着许家父母的尸体。”
秦老三哦了一句,也不再说话,便守在许家父母尸体边上,我则跟小卓警察径直走了出来。
出门后,我忽然想到许家老四送我的鬼匠亟文还在派出所,脸色骤然剧变,忙说:“走,回派出所。”
说话间,我拉着小卓警察就径直朝村口走了过去。
刚到村口,我眼尖的看到村口正好停着一辆摩托车,由于时间有些急,也来不及跟摩托车主人打招呼,便让小卓警察骑摩托车。
那小卓警察见我神色不对,连忙答应下来。
大概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俩总算到了派出所,还没进派出所的大门,我脸色立马阴了下去。
要是没记错,我们离开派出所时,这大门是上了锁的,而现在这大门的两扇门页敞开,地面隐约有些血迹。
那小卓警察估摸着也是看出不对劲了,撒开步子就朝派出所内跑了进去,我也跟了上去。
一进派出所,室内一片狼藉,有打斗过的痕迹,一些窗户的玻璃更是被砸的稀巴烂,而许家老四的尸体不见了,唯独地面一滩滩血海,地面的脚步更是杂乱无章。
“川子,这是…?”那小卓警察脸色一沉,朝我问了一句。
我说:“应该是黄金善把许家老四的尸体搬走了。”
“为什么啊!”他问。
我解释道:“要是没猜错,这一切的一切恐怕是黄金善在作祟,而所谓的李昆明应该就是黄金善。”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才颤着音说:“你意思是跟许家老四相恋的是黄金善?”
我嗯了一声,说:“先前在木房子边上时,我一直在纳闷许家老四第一次找我时,为什么会选在后山,捣鼓老半天,她是怕黄金善听到她跟我的对话。”
说着,我顿了顿,朝许家老四坐过的凳子望了过去,心里复杂的很。
当初她找我时,只要我稍微精明点,便能发现她的异常,还有就是许士民死亡时,当初池塘边上,只有我、秦老三以及黄金善,对于许士民忽然出现在池塘内,我一直想不明白。
但,如果这一切的幕后凶手是黄金善,这一切的一切便能说的通了。
甚至可以说,从我跟王炯打赌开始,那黄金善看似选择站在我这边,实则他恐怕是想利用我打听鬼匠亟文的消息。
而那个时候许家老四,之所以选择自首,一来是为了掩护黄金善的身份,二来可能是想劝导黄金善。
当下,我把这一切的一切悉数告诉了小卓警察。
那小卓警察听我这么一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照你这么说,那黄金善的确有些可疑,当初他押着许家老四来派出所时,俩人神色好像有点不对劲。起先,我以为许家老四被抓了,心里不舒服,在跟黄金善闹意见。如今看来,他们俩恐怕是没谈拢。”
我微微点头,也不再说话,下意识紧了紧拳头,就朝放鬼匠亟文的地方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愈发确定了,因为离开派出所时,我并没有带走鬼匠亟文,而是放在门口的位置。
可,现在那鬼匠亟文居然不见了。
我忙说:“快,把你的人叫回来,那黄金善扛着一口尸体,又提着装有鬼匠亟文的蛇皮袋,应该没走远,现在应该还来得及追。”
话音刚落,一道不适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别追了,那黄金善已经跑了。”
扭头一看,来人是王炯,他沉着脸,手里提着一个蛇皮袋,要是没看错,那蛇皮袋正是我的。
说话间,他将那蛇皮袋朝我丢了过来,说:“一共三件鬼匠亟文,被那黄金善偷走了,我只抢回来一件,也算是对你有个交待了。”
说完这话,那王炯扭头朝门口走了过去。
我跟小卓警察对视一眼,那小卓警察说:“王组长,不好意思,我有权利怀疑你参与了这次谋杀事件。”
小卓警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枪,直勾勾地盯着王炯,好似只要王炯动一下,他随时会开枪。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王炯倒也爽快,立马举起手,说:“第八办内部出了叛徒,作为组长,我也有责任。”
小卓警察有些不相信他的话,从身上掏出手铐,朝我递了过来,说:“川子,帮个忙,把王组长拷了。”
“好!”我应了一声,徐徐地朝王炯移了过去,而小卓警察则一直紧握手枪,死死地盯着王炯。
很快,我走到王炯边上,令我诧异的是那王炯没任何动作,任由我将手铐拷在他双手上。
待拷好王炯后,那小卓警察深呼一口气,走了过来,沉声道:“王组长,麻烦你给你的上司打个电话。否则,我有足够的权利怀疑是你放走了黄金善,也有足够的权利怀疑你才是这件事的真凶!”
那王炯耸了耸肩,说:“彭队长办公室的电话是877…。”
言毕,那王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一看,就发现这家伙双臀之间被捅了一刀,殷红的鲜血流了一地,好在并不是重伤,之所以昏迷过去,仅仅是失血过多。
(本章完)
第117章 彭队长()
我跟小卓警察一番忙碌,将那王炯送到镇上的医院,由于这家伙是第八办的人,我们不敢打开他手铐,便解开他一只手,将他另一只手烤在医院的病床上。
弄好这一切,由我在医院守着王炯,小卓警察则先是给彭队长打了电话,遗憾的是,电话那边说彭队长出差了,后是直接去了许家,说是得安排一下许家的丧事。
这也是无奈之举,那许家一家人都死光了,身后事总得有人办理,而小卓警察过去,估计是主持大局。
待小卓警察离开后,我一直守在医院。
说实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这王炯,我打心眼里对他没好感,真要说原因的话,我也说不出来,就觉得这人太作了。
倘若要整件事设想成一个局,我是螳螂,黄金善则是蝉,而王炯则是一直躲在后面的黄雀。
我甚至怀疑王炯从一开始就知道黄金善来者不善,他这是故意把黄金善往我身边推。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从外面走进来一人,那人十八九岁的年龄,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眉毛颇浓,一套黑色休闲装,再配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坚韧的感觉。
“你就是洛东川?”
这是那人进来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是!”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是?”
他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手臂,笑道:“彭超,第八办第五队队长。”
我一听,微微打量了他一眼,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人好年轻,在没没见到他时,我一直感觉这彭队长至少也得四十来岁了吧,谁曾想到,他居然大不了我多少,下意识说了一句,“你好!”
他笑了笑,在我边上坐了下来,又瞥了一眼床上的王炯,笑道:“他这是怎么了?”
我也没隐瞒,就说:“双臀之间被黄金善插了一刀。”
他微微皱眉,大致上检查了一下王炯的伤势,这才开口道:“没事,休息几天就痊愈了,反正这家伙皮厚。”
说着,他掏出烟,给我递了一根,说:“出去聊聊?”
我也没往深处想,便跟着他走了出去。
他领着我找了一个抽烟的地方,又替我点燃火,笑道:“东川,我也不瞒你,我这次过来,一是怕王炯对你多有不敬的地方,二是我们第八办内部出了问题。”
听着这话,我吸了一口烟,问:“是黄金善?”
他嗯了一声,说:“不错,正是黄金善,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第八办查出这黄金善入第八办之前,曾是鬼匠,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一直隐瞒着这一层身份。”
我哦了一句,也没兴趣问下去,但他的下一句话,却令我有些火了。
他说:“是这样的,第八办的一些老古董认为鬼匠已经成了过去式,想要入第八办得有投名状。而你的这份投名状,便是替我们第八办铲除黄金善。”
“过去式?”我冷笑一声,朝他瞥了一眼,质疑道:“既然是过去式,还拉我入会干吗?”
他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解释道:“这是那些老古董的想法,不过,我却是深刻明白鬼匠的厉害。”
说着,他再次给我递了一支烟,继续道:“东川,你放心,组织那边我会再尽力争取,而这投名状,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顺手解决。毕竟,黄金善也算是你们鬼匠中的败类,倘若令师还在人世,想必他老人家也不会放过黄金善。”
听着这话,我微微点头,他说的倒是实话,倘若师傅还活在人世,的确不会放过黄金善,要知道师傅他老人家这辈子最见不得同行出败类。
当下,我嗯了一声,就问他:“你知道黄金善逃到哪了?”
他说:“这事不急,以你目前的手段,恐怕还搞不定这事,必须得等你成长起来。对了,一旦解决这事,我们第八办会送你一样礼物,我已经替你争取了,是三件鬼匠亟文。”
我眉头一皱,又是鬼匠亟文,什么时候鬼匠亟文遍地都是了?
那彭队长给我的解释是,目前仅存于世间的鬼匠亟文共计三十六件,其中有三件在许家,三件在第八办,剩下的三十件亟文,有十五件在另一个组织,那组织好似叫玄学协会,至于最后的十五件鬼匠亟文,那彭队长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散落在其它的一些地方,也有可能是被我师傅收了起来。
说完这话,他更是告诉我,想要成为真正的鬼匠,三十六件鬼匠亟文必须齐备,否则,单凭工师哩语,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鬼匠。
他这番话,算是指明了我以后的路。只是,有一点我很纳闷,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把这事问了出来。
他笑着说:“因为你注定会成为那个人的徒弟,而我也是受那个人所托,这才把这一切告诉你。另外,那人托我给你带句话。”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在我身上望了望,我问他什么话。
他沉声道:“父亡子在,母亡侄在,父母皆亡,只因情字乱人心。”
“什么意思?”我脸色沉了下去。
他笑了笑,说:“这是那个人的原话,我也不是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提前告诉你,那人说这一切皆是命数,避不开,你顺其自然即可。”
说罢,他冲我一笑,径直朝病房内走了过去,独留我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我太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说的是父亲会死,我会活着,母亲会死,二叔家的孩子会活着,父母之所以死,只因我的感情乱了我的心。
也不知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