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匠-第18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全村长应该是看出我的疑惑,解释了一句,他说:“小兄弟啊,你是有所不知,赌鬼苏二叔一家人跟赌鬼苏父亲一直不对头,两家人势同水火。”
说着,他死劲晃了晃脑袋,继续道:“唉,跟你说这个干吗,还是说老村长的事,当时吧,老村长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居然把四大家的女人都叫去后山了。”
嗯?
都叫去后山了?
老村长这是打算干吗?
莫不成是。
我摇了摇头,挥去脑子邪秽的思想,就问他原因。
他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令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甚至觉得整件事,并没有我想象中复杂,相反,我甚至觉得整件事颇为简单。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七章 四大门(43)()
那全村长,说:“这老村长把四大家的女人们叫到后山勒,打算行鱼水之欢,哪里晓得,这事让四大家的男人们抓了一个现场,到后来吧,四大家为了报复全村长,各种报复手段层出不穷,最后,在这后山愣是死了十来个人,这事才算平复下来了。”
听着这话,我恍然大悟过来,要是没猜错,整件事下来,或许并不是四大门的事,而是四大家与老村长之间的矛盾,换而言之,整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报复。
我会这样想,一是因为那时候社会风俗对男女之事,看的颇为严谨,不然,也不会出现什么寡妇村,侵猪笼这一说法,二是老村长的那本小本子。
两者相结合,我立马明白过来,整件事的源头很有可能是在老村长那。
想到这个,我立马朝全村长问了一句,“后来呢?”
他深叹一口气,继续道:“后来能怎么办?都死了这么多人,肯定是上面下来人了,可,也不知道老村长使了什么法子,上面的人下来后,愣是没拿老村长怎么着,相反,还给老村长送了一面锦旗。”
我一听,这什么情况,正准备开口,就听到赌鬼苏开口了,他说:“狗屁的锦旗,那玩意就是骗人的,我父亲当时就在那,他老人家说,后山邪乎,那锦旗好像是什么法旗来的,这些年一直埋在后山。”
法旗?
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现在扯出来的东西愈来愈多了,就问他们,“后来那村子发生什么事没?”
话音刚落,赌鬼苏好似想到什么,脸色赫然一变,沉声道:“当然发生了大事,那个时候由于死了十几个人,再加上那面法旗埋在后山,整个后山倒也风平浪静,大概是二十年前的样子,用老村长的话来说,那法旗没作用了,得另外找人做一面法旗,而当时做法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那什么彭队长的父亲。”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想必当初彭队长的父亲过来弄法旗,然后出了什么意外,最终导致彭队长的父亲,客死异乡。
想通这点,我深深地盯着赌鬼苏看了一眼,淡声道:“能告诉我那面法旗埋在哪么?”
他罢了罢手,说:“那什么彭队长,并没有埋法旗,而是捣鼓了一个什么秤砣,埋在后山山顶。”
秤砣?
埋在后山山顶?
我神色一禀,忙问:“为什么是秤砣?”
他苦笑一声,说:“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哪里晓得那么多,不过,听彭队长说,这秤砣大有来头,据说能镇住四大门。”
好吧,估摸着是我没啥见识了。
但,我却想到另一件事了,那便是汪老爷子的儿子杀狐狸的事,说不定汪老爷子的儿子杀狐狸,并不是整件事的起因,他仅仅是在恰当的时间,杀了一只狐狸,换而言之,即便汪老爷子的儿子,没杀狐狸,这一系列死人的事,也会发生在牛腩村。
想通这点,我深呼一口气,也没再问下去,就催着赌鬼苏跟全村长赶紧去山顶。
他们俩听我这么一说,便抬步朝山顶走了过去,我跟苏晓蔓在后边跟着。
我们一行人走到山顶时,就发现这山顶颇为怪异,不像是普通的山顶,呈尖锐之势,而是一块坪地,约摸六个方左右,更为邪乎的是,这山顶位置,寸草不生,整片地头看上去颇为荒芜。
“小兄弟,喏,当初彭队长的父亲就是把秤砣埋在这。”赌鬼苏拉着我朝我山顶中心位置走了过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这地方格外平坦,不像是埋了什么东西。
那赌鬼苏应该是看出我的疑惑,也不说话,径直蹲了下来,然后捞起一块石块,在地面开始抛起来了。
大概抛了七八下的样子,地面露出来一块泛黄的布料,邪乎的是,那布料好似新的一般,丝毫没受岁月的侵蚀而变得陈旧。
我连忙蹲了下去,伸手摸了一下那布料,入手格外丝滑,没丝毫糙手的感觉。
我眉头一皱,就准备将那布料扯出来,但赌鬼苏却在边上说,“不可,这布料埋的挺深,想要扯出来,很难,还有就是,一旦扯出来,很有可能会招来四大门的动物。”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啥,便缓缓起身,提着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
这一照,我立马发现这山顶除了荒芜一点,地势平坦了一点,好似跟其它山顶没什么区别。
奇怪了,按道理来说,这山顶应该没啥问题才对啊,为什么会怪事频出?
等等。
我陡然想起一个事,那便是一般山头绝对会有树木之类的东西,再不济,也会有青草什么的,但这山顶却是光秃秃的,宛如被六味真火烧过一般。
当下,我立马蹲了下去,抛了一盆泥土,稍微嗅了嗅,就发现这泥土有股很重的臊味,像是有什么液体淋在上面一般。
这一发现,令我眉头紧锁,又换了一个地方抛了一些泥土,嗅了嗅,跟先前一样有什么液体淋在上面一般,臊味很重。
就在这时,苏晓蔓凑了过来,问我:“师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嗯了一声,说:“这地方的泥土有问题。”
“泥土?”那赌鬼苏跟全村长也凑了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提着手电筒扫视了他们一眼,沉声道:“要是没猜错,当年那十几个人应该是死在这里吧!”
我这样说,也是有原因,原因在于,我刚才嗅泥土时,隐约感觉这泥土有股很淡的尸臭味,当然,这种尸臭味一般人闻不出来,唯有鬼匠才能嗅出来。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质疑我了,那十几个人都死了几十年,怎么可能还有尸臭味。
坦诚而言,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从我们鬼匠的角度来说,却不同了,要知道即便是几十年过去了,但当初尸体所剩下的血液或腐烂,会与尸体融为一体。
只要尸体与泥土融为一体,我们鬼匠便能嗅出来。
所以,我立马断定,当年那十几个人不但死在这里,他们的尸体甚至埋在这。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八章 四大门(44)()
我把这一说法对赌鬼苏以及全村长说了出来。
他们俩惊愕地盯着我,齐声颤音道:“你怎么知道?”
我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本想着跟他们解释几句,但想到他们是外行人,就算跟他们解释了,他们未必能听得懂,所以,我也懒得解释了,就故作高深道:“山人自有妙计。”
说完这话,我又在山顶转悠了一会儿。
令我失望的是,转悠了接近十分钟的样子,除了先前的收获,再无其它收获了。
这让我有些心灰意冷了,本以为能找点有用的东西,谁曾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有些事情,也不晓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咋回事,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我眼睛的余光,陡然看到左侧的位置好似有什么绿光闪动,扭头一看,那绿光刷的一下消失了。
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嘀咕了一句,提着手电筒朝那边看了过去,毫无任何发现。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缓缓扭过头,就准备叫他们几个下山。
忽然,先前那绿光再次闪了一下。
这次,我看的格外清晰,绝对是有什么绿光在这山顶附近。
我脸色一沉,立马叫他们几个别说话,我则蹲了下去,故意将电筒光朝右边射了过去,人则缓缓扭过头,死死地盯着左边。
那赌鬼苏跟全村长一见我的动作,好似有些不明白,就准备问我,我连忙朝他们罢了罢手,示意他们别说话。
他们俩一见我的表情,也学着我的样子,将手中的电筒光朝右边射过去,人则跟着我一样,死死地盯着右边,至于苏晓蔓,她胆子比较小,死死地拽着我手臂,大气也不敢出。
就这样的,我们四人约摸蹲了一分钟的样子,一道绿光出现在我们眼帘内,严格来说,是两道绿光,那绿光格外小,只有绿豆般大小,在这黑夜中却宛如夜明珠似得。
一见那绿光,赌鬼苏好似有些摁耐不住,正欲说话,我连忙拉住他,示意他不要说话。
令我没想到的是,随着这两道绿光的出现,紧接着,那些绿光宛如雨后春笋一般,悉数冒了出来,数量从先前的两道,变成四道,然后变成八道。
仅仅是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那些绿光居然冒出来三十多道,不停地在左边晃动。
看到这些绿光说不害怕那是骗人,毕竟,这山顶死过人,再加上四大门的事闹得人心惶惶,即便是我,心里也是害怕的紧,但为了弄清四大门的事,我强忍心头的害怕感,示意他们三人朝地面趴下去。
由于担心会惊到那些绿光,我们四人的动作格外轻,渐渐地将四肢甚至,我们四人趴在地面,一动不动,眼睛则盯着左边,连眼睛都不敢眨。
“师兄!”苏晓蔓轻声拉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那是什么东西?”
我缓缓扭头瞥了她一眼,借着手电筒的微光,就发现苏晓蔓两条柳眉都挤到一块了,估摸着是被那些绿光给吓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谁忽然看到山顶冒出绿光都会害怕。
当下,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手背,轻声道:“没什么,有我在,不用怕!”
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咋回事,我这边刚说完话,那些绿光居然朝我们这边移了过来,这吓得我们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出,死死地盯着那些绿光朝我们移了过来。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九章 四大门(45)()
那些绿光移动的步伐格外奇怪,就跟传说中的鬼火似得,一上一下朝我们这边窜了过来。
不到十几秒的时间,那些绿光已经窜到我们边上。
我们懵了,彻底懵了,这哪是什么绿光,分明是狐狸的眼珠子。
但见,十来只狐狸出现在我们眼帘内,这些的色泽格外靓丽,而领头的狐狸则是一身白色,这种白,不像是普通的白,而是纯白纯白的,就好似被白色的染剂染过一般,个头的话,不是很大,约摸三十公分高,身长约摸四十五公分,它的一双眼珠子格外犀利,有股说不出来感觉在里面。
乍一看,就知道这狐狸也对不是善茬。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狐狸已经蹦达在我身上,另外一些狐狸则蹦达在赌鬼苏、全村长以及苏晓蔓等人身上。
要是没猜错,这些狐狸是把我们几个人当成尸体了。
当下,我也索性懒得动,就想看看这群狐狸到底想搞什么名堂,便缓缓扭头朝苏晓蔓跟赌鬼苏、全村长看了过去,示意他们也别动。
那赌鬼苏跟全村长都是中年人,自然懂我意思,趴在地面一动不动,而苏晓蔓不同,她跟我年纪相仿,哪有赌鬼苏他们那份淡定,死死地拽住我手臂,正欲动,我连忙朝她打了一个眼神。
她好似明白我意思了,强忍心头的害怕感,趴在地面一动不动,但抓住我手臂的那支手,却颤抖的很。
见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祈祷那些狐狸别发现。
还真别说,那些狐狸好似真没发现,伫立在我们身上,朝四周望了过去。
这让我有些搞不懂它们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它们伫立在这干吗?
就在我生出这念头的一瞬间,那些狐狸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只领头的狐狸开始嚎叫起来。
从它们嘴里叫出来的声音极其凄厉,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跟委屈一般。
随着那狐狸一开口,剩下的十来只狐狸也跟着开始哀嚎。
这过程约摸持续了一分钟的样子,我耳边隐约传来一阵沙沙声,仔细一听,好像是从左边传过来的。
我缓缓扭头朝左边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差点没被吓死,我居然发现左边游过来一群青蛇,那青蛇的数量约摸在十三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