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匠-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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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颔首,淡声道:“行了,这事就这样了,对了,东川,我会跟当地派出所以及汪老爷子打好招呼,在这里,你以我的身份办事即可,倘若有人敢不听话,别打死即可,剩下的事,我能替你摆平。”
说完这话,他压根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推开大门,朝外边走了过去,不到片刻时间,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本章完)
第353章 四大门(22)()
看着彭队长的背影,我一脑子雾水,这彭队长到底在搞什么鬼?
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要替他父亲查明真相,怎么才过了一晚上,便莫名其妙的走了。
依我的想法,他至少要知道牛腩村所有家禽的情况后才走吧!
可,事实却是,他睡了一个晚上便走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当下,我朝程三看了看,正准备说话,那程三罢了罢手,说:“小兄弟,你可别问我,我只是个路人。”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好再说话,心中则一直在疑惑彭队长为什么会走。
就这样的,我也没了睡意,便跟程三一直坐在八仙桌边上,由于那程三说,他的烟是好烟,所以,仅仅是一个小时的样子,他一包小熊猫被我抽掉了一半的样子。
这把那程三给心痛的,一个劲地说,“小川子,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抽烟了。”
对此,我报之以微笑,也没说话。
大概是七点的样子,当时的我跟程三正在云里雾里地抽着烟,那全村长一脸疲惫之色走了出来,一见我们俩正在抽烟,皱了皱眉头,“两位,你们这是?”
我尴尬的笑了笑,正欲开口,那程三抢先道:“咳,你床上虱子太多了,睡不着。”
我瞪了他一眼,这不是瞎扯么,全村长安排的床铺还算可以的,压根没什么虱子。
哪里晓得,那全村长一听,估摸着是当真是了,忙说:“抱歉了,今晚一定给你们好好整理一番。”
那程三一笑,“没事,对了,全村长啊,我最近身体有些欠佳,不知道可否能杀只老母鸡给我补补身体。”
听着这话,我差点没跳起来,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都说问客宰鸡是虚伪,他这干脆问东家要鸡吃了。
等等!
我猛然想起彭队长临走前招呼的事,难道这家伙是打算借杀鸡的名头,想看看全村长家的家禽是否安好?
一想到这个,我不得不说一句,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了,若是让我再来问,肯定是直接问他们家的家禽是什么情况了。
这不,那全村长一听,虽说面色有点尴尬,但还是遵从程三的意思,说:“行,我这就去鸡笼看看。”
“全村长,我喜欢吃比较油腻的老母鸡,不知道能否跟你一起看看。”那程三连忙说了一句。
说罢,他压根没管全村长是否同意,立马凑了过去。
那全村长怪异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便径直朝左边的走了过去。
见此,我连忙跟了上去。
全村长领我们去的地方,没多远,仅仅是穿过一条过道便到了。
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臭味,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说:“全村长,你家的鸡笼,是不是太…。”
不待我说完,他罢了罢手,皱眉道:“不对啊,我家鸡笼平常清理的比较勤快,应该不会这么臭才对啊!”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抬手朝大门推了过去。
一把推开门,但由于这房间比较偏,再加上窗户外边有一层纸皮,压根看不到房内的情况,直到全村长拉亮灯泡时,我才看清房内的情况。
仅仅是看了一眼,我再也不住了,哇哇地吐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哪是什么鸡笼啊,分明就是人间地狱。
(本章完)
第354章 四大门(23)()
足足吐了小半分钟的样子,我才稍微好受一些,缓缓抬头,朝鸡笼看了过去。
但见,眼前这房内尽是鸡毛,将整个房间乌烟瘴气,而那些鸡毛上边,隐约有些血迹,殷红的鲜血附在鸡毛上,令人眼神不由一缩。
我深呼一口气,再次朝房间看了过去,就发现鸡笼放在房间的靠窗户的位置,严格来说,那鸡笼已经不是鸡笼了,而是一个小型的地狱。
一只只没了鸡毛的老母鸡躺在鸡笼内,鸡头跟鸡身已经分了家,在鸡头的位置,隐约能看到一些痕迹,像是被什么利器活生生地割开一般,邪乎的是,鸡头的位置并没有血迹,反倒是鸡身的位置,源源不断地有鸡血冒出来。
凭心而论,平日里杀鸡敬神,一般鸡血都是从鸡头的位置溢出来,可,这次,偏偏是鸡头干净的很,没丝毫血迹。
活见鬼了,这是咋回事。
我嘀咕一句,再次定晴看去,就发现那鸡笼内已经成了一片血海,偶有几只老母鸡还会抽搐一下。
就在这时,那程三拉了我一下,我扭头一看,问他:“怎么了?”
他抬手朝鸡笼指了过去,颤音道:“小川子,你看左边。”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彻底懵了,他手指的地方搁置着一只老母鸡,乍一看,那老母鸡跟其它老母鸡没啥差别,但仔细一看,就发现那老母鸡身上隐约有些白色的虫子在上面蠕动。
我神色一凝,朝边上瑟瑟发抖的全村长喊了一声,“全村长,麻烦你找根铁楸过来。”
至于为什么要找铁锹,原因在于,这鸡笼用材是竹子,从五行的角度来看,竹子属于木,而这些老母鸡死于木,自然得用金属来捣鼓,毕竟,金克木嘛!
那全村长好似没听到我的话,直到我喊了三四声,他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把先前的话再次说了出来。
他一听,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好,我这就过去拿!”
说罢,他转身朝外边走了过去,估摸着是被刚才这一幕给吓到了,才走了不到三步的样子,他身子一拐,险些摔倒了,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轻声道:“您没事吧!”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支吾道:“没…没事。”
我嗯了一声,就让他小心点。
很快,那全村长走了过去,整个房间就剩下我跟程三俩人,那程三是老江湖,对于眼前的情况,仅仅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恐惧的表情,这让我好奇的很,就问他了一句,“程大哥,你好似见惯了这种场面?”
他扭头看着我,笑道:“小川子,作为第八办的人,我们所见所闻,自然要比常人比丰富一些,也正是这样,我们的见识,自然要比常人多一些,像眼前这种场面,我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最恐惧的是,我曾亲眼见过一只没毛的公鸡,浑身血淋淋地站在一个人肩膀上,不停地鸣叫。”
没毛公鸡?
我一怔,下意识朝鸡笼看了过去,就发现这鸡笼内悉数是老母鸡,好似压根没见到什么公鸡。
这不对啊!
按照乡下养鸡的习惯,或多或少都会养上一两只公鸡,也算是男女搭配嘛!
但,这鸡笼内压根没看到公鸡。
难道是全村长没养?
一想到这个,我也没问出来,就想着等全村长来了后,再询问一下,便朝程三看了过去,问道:“那公鸡为什么没毛?”
他苦笑一声,“当时的事吧,有人说是被人活生生的拔掉了,也有人说是被什么东西给揪掉了,至于真相是什么,到现在也没个说法,不过,怪异的是,公鸡站在那人身上愣是活了三个月没死,最为邪乎的是,在这三个月期间,无论用什么办法,那公鸡永远拿不下来,就像是被人用强劲的胶水黏在肩膀上一般。”
我稍微想了想,就问他:“那公鸡死了后,怎么捣鼓下来的?”
他一笑,“说来也怪,那公鸡死后,莫名其妙的就掉下来了,对了,当时那公鸡身上的情况,跟这些老母鸡如出一辙,没任何鸡毛,只是,那公鸡有头,这老母鸡没头罢了。”
听着这话,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本来想问他后续的事,但,就在这时,那全村长走了过来。
这次,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并不是我所说的铁楸,而是一根粗钢筋,一头是尖的,另一头是圆的。
这东西我认识,平日里我们村子炸石头时,都会用上这么一个东西,叫什么我给忘了,不过,这关系也不大,因为我仅仅是拿着这粗钢筋捣鼓一下老母鸡罢了。
当下,我从他手里接过粗钢筋,下意识问了一句,“全村长,你们家没养公鸡么?”
他一怔,疑惑地看着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抬手朝鸡笼指了过去,“这全是老母鸡!”
他听我这么一说,连忙朝鸡笼看了过去,眉头一皱,颤音道:“不对啊,我家养了公鸡啊!”
我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冒昧问一句,你们家一共养了多少鸡,其中老母鸡多少,公鸡多少?”
他想也没想,忙说:“二十七只老母鸡,六只公鸡。”
听着这话,我大致上数了一下鸡笼的内的鸡头,正好二十七,换而言之,那六只公鸡不翼而飞了。
活见鬼了,那些公鸡去哪了?
我嘀咕一句,连忙朝程三看了过去,再联想到他先前所说的什么,公鸡站在人肩膀上,这让我心沉如铁,本以为那程三仅仅是随口说说罢了,而现在看来,这程三好似知道些什么。
那程三见我盯着他看,冲我一笑,说:“小川子,别看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劝你一句,与其纳闷那些公鸡哪去了,倒不如看看那只老母鸡是怎么回事。”
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拿着手中的粗钢筋,缓缓地朝那鸡笼靠了过去,那全村长见我靠了过去,立马凑了过来,而程三也凑了过来。
(本章完)
第355章 四大门(24)()
很快,我们三人围着鸡笼而立。
我深呼一口气,将手中的粗钢筋缓缓朝鸡笼左边靠了过去。
也不晓得是我太紧张了,还是咋回事,刚把粗钢筋伸进鸡笼时,就觉得那粗钢筋好似有些凉手,仔细一感受,没错,这粗钢筋的确有些凉手!
不对啊,我刚才摸着粗钢筋时,温度正好,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得这般凉手?
当下,我也不敢犹豫,再次将钢筋朝里面伸了一些。
这次,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粗钢筋何止是凉手,简直就是一根寒冰啊!
没任何犹豫,我立马将粗钢筋弄了出来,然后一感受,奇怪的是,这粗钢筋的温度又变得正常了。
那程三一见我的动作,皱眉道:“小川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支吾道:“没事!”
我这样说,主要是怕他们误会什么,连忙将粗钢筋再次朝里面伸了过去。
这次,刚伸进去不到几秒钟,粗钢筋再次传来那种冰凉感,待放久了后,那粗钢筋立马变得跟寒冰一般,由于程三跟全村长在边上看着,我也不敢再次拿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将粗钢筋朝鸡笼左边的老母鸡伸了过去。
待粗钢筋快碰到老母鸡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粗钢筋边好似结了一层冰霜。
玛德,活见鬼了,咋回事。
难道这鸡笼内有鬼不成?
我深呼一口气,也顾不上那么多,再次将粗钢筋朝里面伸了一些。
就在这时,令我诧异的一件事发生了,那粗钢筋居然…碰不到老母鸡,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一般,无论我如何使力,粗钢筋愣是碰不到老母鸡,反倒是手中的钢筋越来越冷,到最后,我手中的粗钢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根冰条。
咋一看,整条粗钢筋上边覆盖了一层层白白的东西。
那程三跟全村长好似也发现了这一现象,他俩呼吸急促,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钢筋,特别是全村长,更是喘着粗气问我:“小兄弟,这是咋回事?这粗钢筋可是我刚弄来的啊!”
我扭头瞥了他一眼,惨笑道:“没事,等会就好了。”
话虽这般说,但我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手头上不由再次使力。
随着我这么一使力,只听到咔嚓一声,那粗钢筋竟然…竟然断了,断口处平滑如玉,宛如被什么利器切断一般。
见鬼了。
这么粗的钢筋,怎么会这般脆弱?
“小兄弟,这不会是闹鬼了吧?”那全村长颤着音说了一句。
我望了望他,强颜欢笑道:“怎么可能闹鬼了,应该是这粗钢筋年代久远了,变脆了吧!”
我这样说,是怕引起全村长的恐慌。
“不可能啊,这粗钢筋,我上个月才买啊!”那全村长连忙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