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匠-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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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张大国家有一根很普通的木棒,那木棒一端呈椭圆形,另一端却是呈四方形。
要是没猜错,这木棒应该是锄头柄。
正所谓,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这木棒子既然能一头圆,一头方,为什么我就不能把工师哩语改一下。
一闪过这念头,我紧了紧拳头,这改工师哩语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错了一个字,很容易闹出人命案。
可,如果不改工师哩语,很难唤醒张大国。
玛德,拼了。
我暗骂一句,打算改编工师哩语的入门咒语,也就是十二咒语,这十二字分别是:吽、嗝、呢、唵、呵、嗬、嚰、哞、呌、咟、叶、噰。
以前师兄教我这十二咒语,曾跟我说过,说是,我们鬼匠的工师哩语是一门嘴的手艺,利用‘字’吐音一瞬间,声音所产生的一种气场,再结合某种手法结印,以及人物本身所带的气场,三者相结合,从而影响某些事物。
也就是说,一旦改了某个字,其吐音所产生的气场势必会改变,从而导致没了效果,甚至会出现不好的事。
用师兄的话来说,古往今来,从未有人改动过工师哩语的字,一是没那个精力,二是没那个胆量,三是没那个机缘。
而我之所以敢冒出这个想法,是因为我打算改入门咒,这种咒语其作用仅仅是让木头增加一点抗性,而这种抗性,又以抗煞气为主,说句通俗易懂的话就是,吟十二咒语相当于在木头上蒙了一层薄膜。
改变这种咒语,其反噬作用不大,顶多是让施术者身体虚弱一阵罢了。
至于怎么改动这个字,我不敢将十二个字悉数改变,仅仅是打算改变十二咒语的第一个跟最后一个字。
按照我的想法是将第一个吽改成呓字,原因在于,呓有呓语的意思,用这个字代替吽字,起到提醒张大国这是梦境得作用。
最后一个噰字,我打算换成吠字,这吠字是狗叫的意思,能起到叫醒的意思。
当然,这两个字,我也不是瞎改的,而是根据阴阳五行来换得,呓与吽,同属阴字,从字体比划来看,同属五行中的金,而噰与吠,同属阳字,从字体比划来看,同属五行中的火。
再有就是,这两组字,都有一个共通的理论在,那便是没有破坏十二咒语中的阴阳相融,相生相克。
也就是说,即便换了两个字,这十二咒语还是一条完全的阴阳五行链子,至于能不能成功,只有试过才知道了。
(本章完)
第264章 念咒()
我在原地斟酌了好长时间,最终决定就这样改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说确定这样改动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原因在于,我这番改动,仅仅是配合阴阳五行来改动,更深层次的东西,压根没捣鼓了,一是不会,二是不懂。
当下,我忐忑不安地朝房内走了进去。
那孟龙飞一见我进来,连忙放下张大国朝我跑了过去,压低声音问,“川子老弟,真能叫醒他么?”
我心里也没底,就说:“尽量试试吧!”
言毕,我抬步朝张大国走了过去。
此时的张大国被放置在大盆子内,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但依旧丝毫没醒过来的迹象,这让原本心里就没底的我,更加没底了。
我抬手朝张大国摸了过去,就发现他身上隐约有些发烫,而他脸色却是邪乎的很,一半脸色是青色的,一半脸色是紫色的。
这把我给吓得,冷汗直冒,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难道这方法没效果?
闪过这念头,我朝那大婶看了过去,她早已哭成了泪人,豆大的眼泪簌簌而下,饶是这样,她还是没对我说半个不字,估摸着是彻底信我了。
这让我心里一暖,要知道,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很多人会立马拽住出主意的人揍一顿。
我深呼一口气,先是安慰那大婶一句,后是让大婶出去,再留下孟龙飞搭把手。
那大婶好似不愿意离开,说是要留在这看着她男人,直到我说,她留在这里,会干扰到我施术,她才极度不情愿地离开。
待那大婶离开后,我朝孟龙飞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将门窗关好。
那孟龙飞二话没说话,立马将门窗关好,然后凑到边上,低声道:“川子老弟,这里没外人,你跟我说句实话,到底有没有机会叫醒他,若是没有的话,你得早点说出来,否则,一旦闹出人命案,很容易惹上官司的。”
我望了他一眼,他这是担心我,可,事已至此,再说那些有没有把握的话,已经迟了,就说:“先让我试试吧!”
说完,我让孟龙飞搭把手,将张大国搬到龙头锅上边,至于为什么要搬到这上面,那是因为这上面有木料,而我吟工师哩语,肯定离开不木头。
那孟龙飞嗯了一声,帮着我,把张大国搬到龙头锅上,由于担心下面的火势太旺,我弄了一些冰块放在张大国边上。
弄好这一切后,我深呼一口气,本能的想抽出鲁班尺,郁闷的是,这次是过来找人,压根没带工具,无奈之下,只好让孟龙飞帮着去找柄鲁班尺。
好在这是在乡下,一般木匠家里都会有鲁班尺,再加上当时的社会木匠这一行还算可以,每个村子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木匠。
所以,仅仅是等了不到三分钟的样子,孟龙飞找了一柄鲁班尺过来。
接过鲁班尺,我定晴一看,这鲁班尺极为普通,用材是松木,由于用的次数颇多,这鲁班尺看上去颇为陈旧,好些地方的字迹都看不清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仅仅是利用鲁班尺吟工师哩语罢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左手持鲁班尺,朝东边跪拜了几下,嘴里又念了一些话,大致上是请祖师爷之类的话。
待念完这些话后,我将鲁班尺放到右手,至于为什么要放在右手,原因在于,按照阴阳五行来说,每个人的右手乃通天之手,天生具有一种特殊气场,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右手紧握鲁班尺,我深呼一口气,左手缓缓朝张大国脑门摸了过去,先是试探性地在心里将那十二咒语默念了一遍,后是缓缓张口,嘴里开始吐字,“呓!”
令我松口气的是,当我念完这个字时,我没半点不适应的感觉,而那张大国的脸色好似轻松了不少,这让我立马开始念第二个字,“嗝!”
念完这字,那张大国的脸色再次轻松了一些。
一见这情况,我面色一喜,看来这改咒成功了,语速不由加快了几分,待我念完第三个字时,张大国的脸上青紫二色,已经淡了不少。
没有任何犹豫,我一鼓作气念到第七个字,奇怪的是,就在我准备念第八个字的时候,也不晓得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嘴唇有些麻木,整脑袋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就好似被人拿木棒子在后脑勺砸了一下似得。
我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十二咒语已经念完七个字,无论发生什么事,必须得把十二咒语完整念出来,否则,就是破坏十二咒语的阴阳五行了,其后果不堪设想。
可,更为邪乎的是,待我将最后一个吠字念出来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只听到整个房间内回响着一股怪声,“吠、吠、吠…”
这声音不像是普通的回音,而是夹杂了一丝气的味道在里面,隐约能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了。
就在这时,那孟龙飞也不晓得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咋了,一把拉住我,颤音道:“川子,你…你…你看他。”
我低头一看,就发现张大国身上居然冒出小拇指粗的汗水。
活见鬼了,怎么会有这么粗的汗水,这不是开玩笑么。
起先,我还以为看错了,死劲擦了擦眼睛,一看,没错,那张大国身上果真出现小拇指粗的汗水。
玛德,这是怎么回事?
正常人怎么可能出现这么怎么大颗的汗水。
“川…子,是不是出事了?”孟龙飞颤着音问了一句。
我没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张大国,这不可能啊,虽说我改了十二咒语,但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改咒出现差错了,最先倒霉的应该是我才对。
可,现在,我除了嘴唇有点麻麻的感觉外,再无任何不适啊。
这是咋回事?
我嘀咕一句,也顾不上那么多,左手再次摁住张大国脑门,右手紧握鲁班尺,嘴里再次念起十二咒语。
(本章完)
第265章 阴差阳错()
这次,我念咒语的速度极快,十二个字,仅仅是三秒便念了出来。
“呓、嗝、呢、唵、呵、嗬、嚰、哞、呌、咟、叶、吠。”
待念完这咒语,我低头朝张大国看了过去,奇怪的是,那汗水越来越多,而边上的冰块也逐渐融化了,但那张大国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失败了。
所以,在念完十二咒语后,我停顿了一会儿,也没敢继续念下去。
按照十二咒语的规矩,需要将这十二个字,周而复始地念上七次,方才算结束。
可,目前这种情况,我压根不敢念下去,说白了,我还是担心会出事。
那孟龙飞见我停了下来,还以为我结束了,走到我边上,在我脸上打量了几眼,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我不对劲?
不对啊,我没什么不对劲啊,就问他:“具体点!”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脸色好似比先前惨白了一些。”
我苦笑一声,倘若念普通的十二咒语,肯定不止于这样,但这十二咒语却是让我给改动了,脸色惨白一点,倒也正常,毕竟,第一次改动这咒语。
我罢了罢手,说:“没事!”
说完这话,我再次深呼一口气,先是大致上检查了一下张大国的情况,就发现他除了汗水多了一些,大了一些,没任何异常的情况,至于脸色此时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这让我立马推翻先前的想法,难道这十二咒语有用?
当下,我死死地盯着那张大国看了约摸一分钟的样子。
在这一分钟内,这张大国呼吸均匀,心跳、脉动皆是正常的很。
我面色一喜,也没有犹豫,再次缓缓开口,吟工师哩语。
这次,我一鼓作气,一连念了五次,再加上先前的两次,正好七次。
待最后一个“吠”字念出口时,原本房间还回荡着那种奇怪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整个场面变得落针可闻,没任何异动,而我跟孟龙飞死死地盯着张大国。
能不能醒过来,就看这次了。
倘若这次,张大国再醒不过来,我没丝毫办法了。
就这样的,我们俩人死死地盯着张大国,而张大国则躺在龙头锅上一动不动。
“川子老弟,要是没醒的话,你从后门跑出去。”那孟龙飞在边上推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
我不懂他意思,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问:“为什么?”
他说:“你想啊,你要是没弄醒,这村子的村民会找你麻烦。”
说罢,他朝后边努了努嘴。
我顺势一看,就发现窗户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聚集了一大堆人,一个个趴在窗户朝里面看。
一见这情况,我心里也是忐忑的很,双眼死死地盯着张大国。
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那张大国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他赫然睁开眼,嘴里尖叫一声,“烫,烫死我了。”
听着这话,我悬着的心总算落实了,连忙跟孟龙飞把那张大国从龙头锅上弄了下来。
那张大国好似不知道自己陷入梦境中,刚从龙头锅下来,他在我们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疑惑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
我苦笑一声,也不好解释,反倒是孟龙飞笑着说:“老张啊,还记得我不?”
随后,那孟龙飞跟张大国在边上扯了几句话,我则趁这个时间,考虑改十二咒语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难道这工师哩语真的这么容易被改动?
这不对啊,倘若真有这么容易,工师哩语应该早就被人改的面目全非了才对啊!
可,如果说,工师哩语很难改动,为什么我会成功?
是我太幸运了?还是碰巧?
这让我实在想不明白,就在这时,那张大国朝我走了过来,先是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后是将媳妇叫了进来,又叫他媳妇给我包了两百块钱红包。
我也没客气,接过红包,塞在屁股后面的裤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