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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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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充值了。马面表示,关于汇报夫人的事情,啊,他好怕怕。

    容难放下笔,面容阴沉,“说。”一个平静的“说”字,竟然让马面在明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的情况下惊出一身冷汗。

    “爷,夫人被别人咬了一口!”马面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说是个长得很俊的就比容难差了一点点的小白脸。

    “什么?”容难凝眉,“咬”这个字,具备多重属性,他会不会一不小心想歪了?

    “爷,夫人掉水里了被人咬了一口!”干脆一点,爷们儿一点,马面在心里鼓励自己,他可是第一时间来给爷报信了呐,多尽职啊。

    “什么!”大冬天的,掉水里,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不会水、还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弱渣简繁。小繁繁是不是不要命了!容难猛地站起来,一想到现在自己离不开地府,整个人都阴鸷了起来。“那现在呐,你们有没有去救夫人?”他只求那人平安无事,别下一秒就到地府来报道。

    “恩……”马面当着容难的面愣了一秒,忽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爷你别急嘛,牛头还在那里看着夫人,不会有事的。”

    “爷!”马面话音刚落,牛头的声音就从殿外传了进来,其夸张的程度让人忍不住想这家伙是不是会喊坏嗓子。马面心头“咯噔”一下。

    “爷,夫人被救上岸了。”牛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随意地拍了马面的肩膀,“兄弟帮我拿些水喝。”

    “牛头,你救夫人上得岸?”见容难的脸色特别不好,马面正色对着牛头,丝毫不提水的事情,只问简繁。

    “嗨,别说了,救夫人那人本事高着呐,现在在把夫人当烤全羊一样烤着。我只是把夫人身下的那块冰块定住了,谁知道爷的冥火就自己冒出来了,没烧伤夫人,倒是烧了支撑夫人的冰块。”

    牛头话说到一半,忽然自己打住了,因为整个阎王殿里的温度已经低到让他发抖的地步了。他这才想到,他和马面都只顾着给容难大爷报信,忘记先救人了,不救人就已经很严重了,他竟然还当着爷的面说爷的不是,谁不知道这冥火是爷保护夫人的手段啊。“大概没、没事吧,有黑白无常在那儿啊。”

    “牛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黑白无常有值班,夫人身边只有我们两个啊!”马面失声大叫,牛头这个二货,让他看紧点儿他就真的只看看啊,哎呀!

    掉水里,被咬被火烤,他害的。容难觉着他这颗心这辈子都没今天这么有存在感过。虽然小繁繁经常受伤,但是有他在,她基本上都恢复得很快,愉快地做着一个活蹦乱跳、会吵会闹的夫人。没想到他这才离开几天,她就差点把自己玩完,这小妮子,真是欠教训了。

    容难手里的白玉酒杯细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边上还挂这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酒杯,材质和大的那个一模一样。小酒杯是容难为简繁做的生死牌,刚才酒杯颤动,他指挥了冥火帮忙,如今酒杯回归平静,想来小繁繁也该脱险了,却是帮了倒忙。没事了,他的大手盖在上头,轻轻摩挲。

    不过,欠教训的还有眼前的这两个傻瓜!容难锐利的眼神一丢过去,牛头马面瞬间下跪求饶。

    “爷,真对不起,我这不是没想到嘛。”牛头竟然还敢顶嘴。马面捂脸,装傻还有得救,真傻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牛头,兄弟实在帮不了你了。

    “呵呵。”容难瞧着态度诚恳却向着傻白甜无限靠拢的牛头,心里头的草泥马怕是不比马面来的少。

    “马面,你继续跟着夫人。牛头,你去地藏菩萨那里,好好修炼修炼,菩萨没说过关,你就别回来了。”小繁繁没事,这两个家伙教训教训就好。幸好她没事,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

    秦山小木屋里,简繁的衣服被换下来了,当然里面是没动过的,她披着萧未寒的衣服,躺在那个咬了她一口的男人怀里,昏迷。萧未寒烧着火,尽量让屋子里暖和些,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坐在一旁云淡风轻的男人,没有说话。

    “恩。”简繁轻吟了一声,嘟囔着慢慢睁开眼睛。头那么痛,只是睁开之后看到了两朵漂亮的鲜花是怎么回事嘞?没人会不被这两位的容颜所吸引,萧未寒没陷在男人的魅惑里,大概也和他本身长得不赖有关吧。

    “我这是在做梦?”她竟然伸手去掐了掐抱着她的男人的脸蛋,嫩嫩的,热乎乎的,像阿难送给她的剥了壳的热鸡蛋。

    她的动作太突然,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给她掐。而萧未寒来不及阻止,见男人不伤害简繁,他也就算了。只是这丫头,倒是懵得可爱,瞧那亮晶晶的大眼睛和不断作弄的小手。

    ------题外话------

    啦啦啦,我是存稿君,作者君今天很忙,木有空去找小剧场君咯

第七章 白衫() 
“简繁,这不是梦,既然醒了,就过来喝点姜汤去去寒吧。我这里还有一点药,你也先吃了吧,等下山再找家医院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相对于白衣男长得那般的刺激,萧未寒的温柔体贴更叫简繁大呼温暖。

    她端起碗,碗里的黄褐色液体传来甜中带着辣的香气。传说中的姜汤还加红糖了是吗?萧未寒一个大男人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一点。话说他从哪里掏出来的红糖啊!无语中简繁还是把手里的姜汤喝了个干净。

    鉴于邻居先生对她那么好,她还是投桃报李一下吧。“萧未寒,你的工作结束了吗?”

    “刚刚好,今天找到了我要的东西。”他的眼睛与简繁对视,即使没有压迫感,却还是让简繁感觉怪怪的,那双眼睛里除了认真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忽然萧未寒苦笑了起来,“简繁你怎么就不愿意叫我未寒呐,说句夸张点的,我们至少同生共死过了啊。连名带姓,好陌生。”那双眼里的孤独也和阿难有点儿像。

    肯定都是因为他们太优秀了,高处冻死狗啊。简繁没再去看萧未寒,“错过”了他眼里猛然汹涌起来的悲伤。

    “那好啊,就叫你未寒好了。一个大男人,干嘛那么……恩……”她想了半天没想出任何形容词,即使想到了也是不怎么好的词儿,她嗯嗯啊啊地磨蹭过去了,更加没脸看帅哥。

    “那我能叫你繁繁吗?”

    “不行!”

    一问一答几乎同时出现,简繁尴尬地笑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名字反应那么大。阿难还没叫过呐!最后她终于翻出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最亲密的鬼都没有叫过,怎么能让别人抢先了。

    “我是说,我、我不习惯。”有了借口也不方便说啊,鬼神论这种东西,哎呀,好头痛。“你叫我简大师吧,叫我大师,我有好多客人,不是,熟人这么叫我的!”慌不择路的下场简直是太残酷了。简繁被自己蠢哭。她预感道,这个对话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

    果然,萧未寒几乎笑抽过去,那双眼睛漂亮得就像只有秦山这种还未被污染的天空才有的明亮的星子。简大师还是扛不住对方的高颜值,悄悄地瞥了一眼。

    “简大师?你真行。”萧未寒乐呵呵地调侃简繁,不时有细碎的笑声从他的齿缝里露出来,简直就是——太帅了。“那我叫你小繁吧,简大师我是断断叫不出口的。只怕你也听不下去。”他不知道有没有看到简繁那偷偷摸摸的样子,不过他的笑声爽朗大方,勾的简繁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也好,也好。”小繁就小繁吧,虽然和小红小明这些知名人物同一辈了,但也比简繁随口胡诌的简大师好太多。

    “小繁。”带有青年特有的清脆与深情,萧未寒这一声喊得太突然,也太顺嘴,就仿佛已经叫了几千遍似的。简繁不自觉地就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听着就是怪怪的。

    像情人的呢喃。她不懂。

    “小繁,你看屋子里的那个人怎么办,他好像不是人,又只听你的话。”看见简繁表情不对,略显尴尬,萧未寒马上接上了话茬儿。可是这个新开头挺尴尬。他把找到简繁和男人的事儿全描述了一遍,直言屋子里的男人是个古怪的东西。他说的话很客观,却也很直白。

    而且他们回到屋子里时白衣男根本不让萧未寒碰简繁,给她换衣服。可简繁一醒来说自己要吹吹风,让那家伙放开她,自己待在屋子,他竟然听话了,真是不可思议。

    “我看他,脑子可能有问题。未寒你来采摘植物样本,是不是药剂师啊?如果是,给他配上几贴子草药吃吃。”妖和人,因为化了型的缘故,构造想来也是差不多的。从窗子里还可以看见男人呆呆坐在原处的背影,颇有几分孤寂萧瑟的味道,简繁倒也不好意思说出什么凶残的话来,同时怕萧未寒多想,只好挑着一些温和的囫囵说了。

    她怕是不知道,屋子里男人的耳朵微动,他是听得见的,简繁与萧未寒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小繁,你的意思是,你先接收了他?”萧未寒皱着眉,明显不赞同。想来也是,简繁是个“弱小”的女孩子,而一个仿佛定时炸弹一样的“妖怪”,怎么能收在她身边,万一伤了自己谁负责。

    “那怎么办,我看他也不像坏人。都撞上了总不能不管吧,我们不管,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家伙绝对是人间凶器一枚。”这种“忧国忧民”的悲天情怀简繁是没有的,她之所以愿意收留男人,想来是外貌协会的作用十分的强大了。

    “你怎么总是那么善良,善良多让人恨啊。”萧未寒垂着脸感慨,随即他抬起头,眼里是绝对的决心,“你可以让他住我的屋子。”

    此话一出,外头里头的人都眉间一拧。男人是纯粹地讨厌萧未寒,没有理由,而他对简繁的血液有着莫名的上瘾,他不想离开那个漂亮的女人。简繁则是担心萧未寒,根据萧未寒说的,这妖怪她对付起来都没有把握,萧未寒自己凑上去,还能活嘛!

    萧未寒的最后一句话打断了简繁对他第一句话的思考。她根本没想到,她的善良什么时候可以被一个见过几面的男人品评了。

    “不行,他必须待在我这边。”简繁很快地站起来,走进了屋子。萧未寒的脸色很不好看,那张绝世的脸蛋儿露出悲伤的表情,她真的怕承受不了会妥协。身为一个放假的阴阳使,她也是地府的公务员啊,遇见鬼怪妖魔,你得先盯着一段时间。这是一种责任,被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

    她站在男子面前,仰头去看他的脸,尽量让自己的气势更足一些。“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先给你一个名字,你叫白衫。”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一只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玉手猛地把电话扔了出去,幸好还有电话线连着,听筒不至于粉身碎骨,却也在半空四处晃荡,玩了一场蹦极。

    “怎么,还是打不通?”黑暗中坐着一个男人,十分高大壮硕,声音却是出奇地温柔,“小骨,你知道的,能不能联系也是看运气,以前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是梵家的大小姐,不要失了体统。”他说了那么长一段话,着重的不过是“体统”二字。

    “是,父亲。”梵骨深呼吸了几次,优雅地坐在铺着小羊毛毯的沙发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的气场凝而不散。

    “这才像个样子。”梵深,也就是梵骨的爸爸,点点头从黑暗中隐去了。

    梵骨抬抬眼睛,发现父亲已经离开,她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差不多快要阵亡的电话,嘟了嘟嘴,通身的气势瞬间瘪了下去,比气球放气还快。她火速地从手包里掏出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啊!”她气匆匆地挂断。简繁这个小妞竟然又失联了,简直是丧尽天良,天理不容,说好的聚一聚,简繁你这什么态度啊。你失联我失恋哎,真是没心没肺的小妞。

    ?——

    梵骨抱怨不断,而此时简大师正在努力证明自己作为大师的尊严。

    她揉揉鼻子,最近鼻子总是痒痒,谁念着她了老想让她打喷嚏,这不是破坏形象的事儿嘛,太不懂事儿了。在远方的人啊鬼啊统统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好了,回来,简繁这家伙正拿着一张存货——画好的符纸在小溪边前后左右全方位地溜达,只为了寻找那天上山时遇见的河童。只是整个溪面干净得跟人拿筛子筛过似的,一点儿妖气都没有,奇怪极了。

    “难道今年简大师我命犯太岁,本命不昌,连运气都跟着降了?”简繁和一只猫儿一样,整个人趴在水边,溪水清澈见底,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倒影,“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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