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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捡枚杀手做农夫 作者:席祯(起点vip2012.07.04正文完结)-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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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对方说是他的师兄弟,她才请他进的门呢。

“呃,算是吧。”林司曜顿了顿,半响才点点头,有些不甚情愿地承认。师兄弟。哈,亏司翀想地出来。同出风瑶阁之门,已是最大的牵扯,他居然还编成师兄弟这样离谱的关系来忽悠水潋。

这一个,林司曜对司翀不请自来的不悦感,有些略略松动。

曾经,他确实与司拓、司翀、司烙这几位同门走得最近。因入风瑶阁时间相近,年龄亦相仿,故而不出任务留在阁里休整时,也常拎着酒坛共饮一番。

那时,任谁都预料不到会衍变成现下这番观景吧?她们依然是风瑶阁顶尖杀手,而自己,已然是一枚农夫。

想及此,林司曜顿时失笑,农夫也挺好,只要身边的农妇是她就好。


抬眼扫了眼正抬头关切地看向自己的苏水潋,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业务好,中午,我与司翀喝一杯吧。”纯粹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饮,与背景身份全然无关。

“好。那我让他到堂屋等吧。”苏水潋见他松了口,含笑着起身准备去唤屋外百无聊赖又不肯就此离去的司翀。总不能两个主人都躲在厨房,徒留来客在院子里纳凉嘛。何况,没开太阳的早春,凉意还是蛮重的。

“我去,你去绣房吧。”林司曜拉她起身,送她进了绣房。

“可以吗?”苏水潋不放心地回头看他,让两个大男人在厨房干活,自己则窝在绣房?

“当然可以。”林司曜在她额上偷了个亲,浅笑着示意她进屋,“开饭了我来唤你。”

随即脚步一转,迈向院子。哼,既是被允许留下吃饭喝烧酒,也总得干些活计不是?林司曜心下凉凉地盘算。

正惬意地最在樱桃树下长椅上的司翀,突觉鼻尖一窒,转头看向正朝自己走来、面色不变、总觉得有些诡异的林司曜,背脊有些生生发凉起来。

…………

“生火”简单。司翀抓起一把干柴就欲点火。只要司凌肯亲口请他进门,甚至还留他吃饭喝酒,生个火烧个饭怎么了?想他在野外露宿时又不是没生过火烤过野味。

“别烧了灶房。”林司曜在一边凉凉地提醒。别怪他没提醒,向他当初刚搬来这里时,窝在灶膛下小练了好几把,方才成功地煮熟了一锅即不生也不焦的白米饭呢。会控制内里固然重要,可要控制依然大旺的火力,那就不一定了

“这锅饭交给你了。若是入不了口,你知道后果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林司曜就闲闲地提了个竹篮,出了厨房去南院摘菜了。

啥?就这样不管自己了?司翀定了张乌漆抹黑的早就不复清冷俊逸的脸从灶膛下抬头,盯着无人的厨房门口无语地呆了半响,呐呐地吐出一句:“真不怕我烧了厨房哪?”

不过也是,若真不行,就用内力熄火呗,总不至于真的把厨房给烧了。想必那林司曜也是这般笃定的。

司翀愤愤地低头,与手上的干柴火较起劲来。

擦——什么后果!无非就是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嘛!有什么要紧!

擦——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跑来这里自讨没趣!

擦——早知道就学司拓夜半来了,说不定还能撞上司凌亲自上演的活春宫!

擦——啊哦——

总算成功了!

看着眼前那正熊熊燃烧而不再是烟雾过后萎缩不旺的灶膛,司翀有种直冲云霄的痛快宣泄感。

这是否意味着,他,司翀,也可以做一名合格的农夫了?

咦?啥时候他又开始展望起这个莫名其妙涌出心底的念头了?莫不是真的杀人杀腻了想金盆洗手?

这厢,一介杀神在南园菜地里挑选着中午要炒的新鲜菜蔬。顶尖杀手则在厨房灶台下运气控制火力——就为煮好一顿不焦不生的白米饭。

那厢,自林司曜进门就虚掩着的院门由外推开。进来两个面容俊朗、气质可说是清逸出尘的漠然男子。

负手相继踏入这小而精致的宅院。

小纯竖起长毛,瞪着眼前这两个不请自如的生人,低低吼道。吼声传至南院,似是在告诉林司曜:北院有情况。

“啧啧,司凌什么时候改性了?还豢养了只宠物?”落后司拓一步的司烙嘴角一撇,邪肆一笑。该说他是这四人中性子最活跃的。至少没有司凌的冰寒,司拓的冷漠,司翀的别扭。

她,司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仿佛这时间礼法压根拘束不到他。也还真没拘束到他。

司拓淡然地扫了眼似是怒目而视、蓄势待发的小纯,心下有些讶然,见鬼了!他竟然从一只狼的眼里看到了熊熊怒意。是因为司烙说的“宠物”两字吗?

…………

五人围着饭桌而坐。

桌上六道家常菜,家常到没有一道是荤菜。这令三个不请自来的男人颇感好笑。司凌绝对是故意的。他们都能瞄到那两头狼吃的都比他们丰盛。

林司曜满含冰意的眼神狠狠剜了眼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水潋瞧的司烙。

“咳……”司翀识趣地轻咳出声,顺势已手腕撞了撞挨着他坐的司烙。见他讶然中带着疑惑的眼神投向自己,忙不迭地使了个颜色:别看了,再看没饭吃了。

司烙这才注意到了对面寒意深重、怒意隐含的林司曜,心下顿感好笑。哈,司凌竟然真的所陷不深哪。莫怪乎连素来蓦然冷清的司拓,也揶揄他为“情圣”了。果然有趣。

他不过是觉得苏水潋眼熟,逐盯着她对看了几眼罢了。

忆起半年前与司翀出任务到帝都丰城,城里城外贴满了寻人榜,那被静王府出高额赏银寻找的榜上女子,不正于眼前这个已然成为司凌妻子的苏水潋有着十分的相像吗?该不会……

“不知嫂子娘家何处?”司烙丝毫不惧林司曜递来的杀人眼神,闲闲地域苏水潋攀谈起来。

完了!司翀的第一反应。

他自然猜到了司烙的用意。毕竟,那次任务,是他与司烙一同去帝都丰城。司翀依稀记得那寻人榜上的内容。似是那静王府的四小姐,因故失踪,凡知情者告知王府且顺利找回的,重酬三百银。三百银,诱惑不小。故而那阵子,帝都丰城的大街小巷无一不在传这件事。只是没想到……司翀眼神一暗。倘若她真是静王府的四小姐,司凌他知道吗?

苏水潋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不甚相熟的司烙竟然会出口问及自己的娘家。她该怎么回答?或是,她该则么编造?

“司烙!”林司曜低低喝住司烙的无礼。

“司烙,你逾矩了。”而司拓也紧跟其后出言制止。

“我不过就是问问。莫不是……嫂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司烙邪邪一笑,继续逼问。

倒不是他想的那三百银赏钱。当然,能得到也是好的。毕竟,值他辛苦一年的工钱呢。杀人也很累的不是?

最关键的是,他就是无聊,想看好戏,想看看素来冰冻三尺的司凌如何破功,以及破功的程度几何。若是能逼得他追着自己三人打至西廊,在一个怒极攻心,顺手出手,将自己三人此行要完成的任务也给了结了那该多好。

毕竟,这突破九层升值大圆满境界的,目前这大惠国也就只他一个再无更多吧?藏着不用多可惜!

“阿曜!”苏水潋拉住正欲出手的林司曜,朝他缓缓摇了摇头。这本不算什么重要到必须保密的事。何况,想他们也是关心阿曜吧。担心他所娶的实非良人。于是,苏水潋决定透露一些自己能说的。至于信不信,就看他们自己了。

“我不记得过往了。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只知道醒来时,已经没有从前的记忆了。”她斟酌了一番,低垂着眼睑轻轻解释。

这不算欺骗吧?自己确实没有原身的任何记忆。至于以前的苏水潋,就让它沉埋心底,不复见天吧。否则,被这里的人们用火活活烧死也不一定。

毕竟,这是一件多么离奇诡异的事呀。

若非自己亲身经历,她也定不会相信的吧。

“失忆?”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司烙与司翀面面相觑。

“你们,知道什么?”司拓眉目轻佻,司翀与司烙的表情,绝不是单纯只是好奇苏水潋的娘家这么简单。

林司曜听完苏水潋低低地陈述,心下淌过疼惜。随即寒光直射司翀、司烙,盯着他们看了半响,方才缓缓说道:“吃饭。吃完再说。”


 079 他疯了

苏水潋疑惑地看了眼司烙,见对方回他一记意味深长的笑,不禁心生担忧。真如司拓问的那般,他们知道她前身什么事吗?
   定了定心绪,苏水潋暗暗安慰自己:既已说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即便冒出一堆陌生的亲人找上门,也不至于怀疑自己吧?
   正想着,搁在腿上的双手,被林司曜温厚的大手裹住。
   “别担心,有我。”林司曜在她耳衅柔声安抚,随后夹了一筷唯一沾了点荤腥的豌豆胡萝卜丁炒蛋,放到了苏水激的碗里,“乖,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谈。”
   这一幕,差点没跌落三个男人的眼珠子。
   本以为有好戏可看的戏虐神情,却生生被素来冰冷不知温柔几何的司凌、对着女人低声下气兼夹菜递筷的震撼表现,彻底破丁七。
   震撼?也压根不足表达他们的内心!
   “吃你们的饭。”林司曜头也不抬地丢出一句。手上依然停也不停地给苏水潋夹着她不方便够到的菜。
   “是“三道异口同声的呐呐之辞。
   再不吃,成,待司凌一吃完,铁定收拾碗筷赶人,哪会真当他们是客呀。只有苏水潋,还客气地给他们上茶送点心。只是司凌的眼神太过吓人。她奉上的茶水不敢多喝,点心也不敢多吃罢了。
   “说说你们知道的吧。”饭后,林司曜送了苏水潋进绣房,示意她别多想。自己则带着司拓三人来到了南院河边的梅花桩附近。这里视野开阔,几乎一目了然,不怕有谁听了墙角去。
   “帝都静王府“司栅开了个头。
   “四小姐“司烙接了话。
   “她?”司拓挑挑眉,扫了眼一脸沉静无表情的同凌。
   “只是怀疑。”司栅加了一句。
   “可能性很大。”司烙继续火上添油。
   司拓同情地睥了眼不怕死的司烙,转而看向司凌,沉声道:“司凌,她既已失忆,就当做不知晓吧。”最好就此尘封数十年。最好永远别恢复。否则”以静王府的实力势力”必不会承认有个杀手女婿的吧?
   “据说,那赏银有三百两。”司烙邪邪一笑,睥着司凌,“本想赚上一笔。”
   同排闻言,无语地望了望天,看来,要想安然无虞地离开这里,怕是难了。
   “你缺钱?”林司曜冷冷问道。
   “不缺,但也不嫌多。”司烙跃上梅花桩,眺望起四周宁静平和的景致。
   “三百两?很好。”林司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即转向司拓”淡然吩咐道:“秀水洞三里处,第五棵老魁树,树身暗门可入,密道接云湖底。”
   司拓一听,似是一处秘密之所。随即剑眉轻挑,淡然问道:“做什么?”
   “里面是我上辈子的积蓄。”林司曜依日平静无波的声调。
   上辈子?司拓闻此言,身子微微一僵。终究是记恨了。否则,何须区分地如此清楚。连卖命赚得的积蓄也仅以“上辈子“三个字一笔带过。
   而司栅与司烙则面面相觑,均摸不透此时林司曜的意思。
   将自己存了半辈子的积蓄暴露在他们三人眼前,所谓何意?
   “替我做件事;送一份上云罗寺。”林司曜沉吟了半晌,继续低声吩咐:“剩下的留我一份,其余的,你们三人分了吧。条件只有一个,水潋………当做没有见过她。”
   原谅他有私心。水潋是他的。静王府,这辈子最好就此别再提起。
   三人听完,齐齐呆愣当场。想他司凌刀口抵血般打拼赚下的银两,仅用几句话就瓜分殆尽了?
   以他当年出任务的频繁程度,十来年下来,存下的银两;即使以最低报酬计,也不止数万两吧?
   老天,他疯了!三人从彼此惊愕的眼神里读出一个相同的结论。
   司凌,他真的陷下去了。古有云:一笑千金。可他倒好,无非是个并不确信的可能,竟愿抛散得知不易的数万两大银,仅为一个已然是她妻子的女人。他真的疯魔了。
   司拓暗叹息。
   司排摇摇头。
   司烙;突然“噗嗤〃一声,展露了前所未有的真实笑颜,朝林司曜竖竖大拇指,“服了。”
   他是真服了。至少他司烙绝对做不到这般。
   别提什么“钱财如粪土“之类的屁话。
   想他们一介孤苦无依、飘零江湖的杀手;除了一身傲人的武功,一箱积蓄多年以作傍身的银两;再无其他。
   如今,司凌竟然甘愿抛出这大部分银两,只为踏踏实实地拥着他的妻子不分离。
   这样的魄力,他们三人自付没有。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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