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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问心-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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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荡的屋里除了棺木与于拾坐的那张椅子外只有一张木桌,江祥明把于拾按到桌子上,随即叠上自己的身躯紧紧压住。
      “无耻!禽兽!你敢!”于拾从江祥明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光芒,惊得肝胆俱裂,这是在自己养父的灵前啊!他怎么敢?他怎么做得出来?
      眼睁睁看着江祥明从裤子里拿出呈兴奋状态的硕大阳具,随即听到裤腰被扯裂的声音,于拾近乎发狂地扭动身体,想尽办法争取自由,但他上半身被仰面按在桌子上、双手被缚、两条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贴,他的踢踹对江祥明全无作用,被紧紧捆住的手腕都磨出了血,被桌沿顶着的腰也刺痛无比……逃不开,只能两眼瞪着侵犯他无数次的肉刀再度抵着他……
      “啊——!”猛然剧烈的痛楚从下身传来,于拾失声惨叫,震动屋顶,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儿昏过去,等他绷紧了身体再放松时,粗大的男根已经深入身体内部,尖锐的刺痛冲击上来,他双腿颤抖着再也站不住,身体直往下滑。
      “不准你离开!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江祥明无视于拾的内腔无比干燥枯涩,夹得自己的肉器也无比疼痛,仍然毫不心软地继续抽插,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凶猛地抽动,象是要活活捅死他一样。
      “啊、啊!畜牲!禽兽!”身体仿佛被利刃剖成了两半,于拾迸射出身体几乎被撕裂的悲鸣,下体象被烧红的烙铁不停地烙着,一阵阵疼痛得痉挛,但这种疼痛只是整个难言痛苦中最轻微的,在最敬爱的养父灵前被强暴,这种心灵与精神上的痛苦更让他无法承受!
      被炙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江祥明几近疯狂,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捅进,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于拾开始时还激烈反抗、大声叫骂,但没多久就被折磨得没了任何力气,别说反抗挣扎,就连叫骂声都无力发出,只能在痛苦的喘息中辗转呻吟,最后慢慢地不动了……
      当江祥明终于冷静下来,气喘吁吁地从于拾体内退出时,于拾双腿大开地瘫在桌上,下身沾满了白色的黏液和红色的鲜血,早已不醒人事。
      看着于拾凄惨的样子,江祥明却没有半点儿逞欲后的胜利感和满足,只有挫败的感觉和对自己行为的痛恨,自己即使从未对于拾温柔过,但也从未如此粗暴,这种行为别说做爱,连玩弄、甚至是发泄都称不上,只能称之为“强奸”、“虐待”,比禽兽都不如。他用自己的外衣包住于拾,打开房门,对外面那两个站了半夜、听得脸色惨白的护院吩咐:“去找辆马车,回显亲王府!”


      显亲王的二世子深更半夜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半裸少年回来,这事一大早就传遍了王府上下,大家虽然都好奇得半死,但显亲王夫妇为了怕皇帝抓他们的差、让他们帮忙受禅大典的事宜,早就打包溜走、游山玩水去了,大世子在外地还没赶回来,整个王府二世子最大,谁敢管他的闲事?
      一连五天过去,那个少年被带进二世子的寝室后就再没出来过,房门口有护卫轮班把守,任何人也不准入内,也不知那人是死是活,世子招来诊治那个少年的大夫也都讳莫如深,送饭的仆人把饭菜送到房门口时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厮打声,只是厮打声很快就会停息,紧接着就会传来一阵低低的、极力压抑的呜咽声,象只受伤的小兽。
      “唔……啊……”一室的暧昧氛围,交缠于柔软大床上的二人正放肆地狂爱着,两具成熟的男性躯体彼此擦撞的声响充斥房间,激情中流出的汗水和体液湿透了床单,激烈欢爱的人儿难过地呻吟。
      于拾双手被向上拉起捆在床头带花纹的铁架上,上半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双腿大开也无力合拢,胸膛布满了渗出的汗水和侵略者留下的痕迹,两处娇嫩的小丘经过贪得无厌的啮咬吮吸已经肿了起来,身上每一处都是被残暴啃咬过的紫红斑块和伤肿青瘀,从脖子到脚,私密部位更是密密麻麻,令人惨不忍睹。由于体位及姿势的不断变动,混合了双方汗水及精液的黏稠物已经沾到他的肩和胸膛上,下体更是被体液浸得湿透,景象虽然无比凄惨,却更透出难以言喻的情色意味。
      自从五天前他被江祥明带回王府绑到这张床上就再也没下过地,江祥明找了大夫医治他被强暴造成的伤口,但强迫他交欢的行为却并不因为他的伤势而停止,除了维持生命必要的吃喝排泄之外,江祥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和他的做爱交欢上,一直做到他完全昏迷不省人事怎么也弄不醒了才罢休,而等他一醒来就又是无止境的抵死缠绵。
      “我爱你……我爱你……”江祥明搂住于拾因勤于劳动而强健又柔韧的腰,用力在他温柔湿热的身体内部挺动,火热的唇在他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咬啮的齿痕,“不要离开我……”
      “唔、唔……嗯嗯……”于拾艰难地在男人身下喘息着,受伤的下身被江祥明的炙热坚挺强硬地捅开,充满撑破般的激痛,身子被迫随着他的动作弹动,痛得颤栗紧绷,浑身冷汗淋漓,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即使于拾咬紧下唇不愿发出示弱的叫喊和哀号,江祥明也可以从他近乎抽搐的剧烈颤抖中得知他的痛苦,伸手握住他胯间晃荡的萎靡欲望轻柔地套弄。
      “唔!嗯嗯……呜……”致命的部位忽然被整个儿握住轻轻摩擦,无法形容的战栗狂潮涌上,于拾仰着脖子,摇晃着头部,从死死咬紧的牙缝中发出模糊呜咽。
      江祥明另一只手转而攻击他的胸膛,手指擒住胸膛上已经红肿不堪的娇嫩突起。
      “呜……啊……嗯啊……”酥酥麻麻的快感惹得于拾无法自抑地仰起头,苦闷的气流撞击喉咙,模糊的呻吟里逐渐掺进甜腻凌乱的声调,腰部开始有别于痛苦挣扎的扭动。
      “不……不要……啊、啊……禽……兽……”于拾止不住地喘息,今天他已经被江祥明持续施予的过于强烈的刺激弄得昏死过去了好几回,连番高潮后感官更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熟悉的战栗穿透了于拾的身体,让他不自禁地逸出兴奋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因官能刺激而颤抖着。
      竭力想要压抑住自己的本能欲望,于拾痛苦得连脸上的肌肉都抽搐起来了。他恨这个正在自己身上任意肆虐的男人!即使以往渴求这个人的关注与温柔时心底深处也不是没有恨的……即使不埋怨、不反抗,并不代表他甘心、不代表他就没有恨。
      但痛恨他却又每每都不得不哀求他,即使是在此时此刻如此深恨着他的时候,身体仍是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无论是自己身为人的自尊、身为男人的自信、还是这具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的肉体,都已经被这个男人摧毁、掠夺,搜刮干净了……


      这一代的近支皇族中终于有人回朝了。最先来的当然是江祥煦和庄儒文,因为他们离中京最近。最近同样和情人曹群处得很糟糕的江祥旭得到消息后也特意赶到显亲王府来。
      见到愁苦满面、意志消沉的弟弟,听罢事情经过,江祥煦不禁叹息:“我早就劝过你,别总是欺负他,他虽然老实,但人都是有脾气的,到时你就是想挽回也许都来不及。”
      庄儒文轻吻一下情人的面颊,“你这些天一直急着赶路也没好好休息过,先下去歇会儿,我和他们谈谈。”见江祥煦的神色有些不愿意,又加了句,“我和他们的立场差不多,也许能帮上忙,替他们出出主意,有些话你不便听。”
      江祥煦的脸霎时红了,虽然他已经习惯情人的百无遮拦,但当着兄弟的面被情人调侃,还是又羞又臊,怕庄儒文又说出什么没神经的话,赶忙出去了。
      江祥旭和江祥明瞪着庄儒文,目光都是又羡又妒又不甘心,心里同时有个念头:这家伙有哪一点比我强?竟能让情人顺从若此?
      庄儒文意识到他们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个让江祥旭和江祥明刺眼得恨不得一拳打掉的笑容——这是一个饱含了优越感的征服者的既幸福、又自满的笑,“其实你们的烦恼很好解决……”
      江祥旭和江祥明都精神一震,眼里放出光来,但庄儒文很快又追加了一句:“但你们做不做得到就是另一回事。”
      江祥明冷笑一声,“你说说看,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一国的未来皇帝和财政大臣做不到的?”
      庄儒文悠悠道:“这件事若是一个普通平民去做,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你们去做就很困难了。”
      江祥旭不耐烦地道:“少卖关子!快说!”
      庄儒文道:“那就是伏低做小、卑躬屈膝、曲颜献媚、阿谀奉承。”
      江祥旭大怒:“敢情你是消遣我们来着?”
      江祥明却扯了他一把,“稍安勿躁。”
      “还是做商人的心眼儿转得快。”庄儒文笑得更可恶,“你和小煦的脾气禀性可真是大不相同,你们真是亲兄弟?”
      江祥明差点儿没酸得吐出来,“小煦?我哥哥比你还大半岁,你叫他这个不觉得恶心?”
      庄儒文却怡然自得,“我喜欢叫,他也爱听,这你就管不着了,你大可以对你的情人规规矩矩、不苟言笑。”
      江祥旭道:“快说说你的主意。”
      庄儒文道:“你们现在犯的是和我从前一样的毛病。咱们都是手握重权、颐气指使的那种人,我还好些,毕竟我在爬到黑行会首这个位置之前也是个普通人,而你们自从生下来就高人一等了,从来都只有别人讨好你们的份儿,而你们又偏偏相貌英俊、又生了副好脑袋瓜子,当然就更有理由傲气凌人……正因为这种高傲的心态已经渗透到你们骨子里,所以你们行为处事也都采取的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对下属、对仆人这种态度当然没问题,这种威势反而可以让他们更忠顺服从,但对心爱的人、尤其你们所爱的都是挺有骨气的人,这种态度却是最致命的伤害,即使你们觉得已经对那个人好到极点,但在那个人看来,也许反而是一种屈辱也说不定。”
      江祥旭和江祥明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岂能不明白庄儒文的意思?“你是让我们用平等的态度去对待爱人?”
      “这是当然应该做的。不仅如此,因为你们现在已经伤了他们的心,所以单单平等相待是不足以让他们回心转意的,还要象我一开始说的那样,加意的去体贴、去讨好他们,不要象以往那般施舍似的宠溺,而是真真正正的为他们着想,让他们能看到你们的诚心诚意。”

 

      第十二章

 

      庄儒文坐到江祥明对面,目光直望着他,“我以前一直认为:象我这样聪明的人,天下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在对待你大哥的问题上我也想鱼与熊掌一起兼得。你大哥是个性情极其高傲、意志极为坚定的人,而且他在正、我是邪,对世间事物的看法、做法都是两个极端,我威逼过他也引诱过他、折磨过他也怜宠过他,甚至赌上了我的生命和事业,连拐带骗、软硬兼施,用尽了手段,才磨去了他一身傲骨,让他甘愿留在我身边……”
      江祥明悻悻地道:“这些我都知道,你不用向我夸耀你的成就。”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只要他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于拾与哥哥相比还要更老实好对付,可庄儒文成功了而于拾却偏偏让他栽了个大跟斗!对比之下,自己竟然还不及一个黑道头子有手段!
      庄儒文的脸色黯下来,“我确实是成功了,开始时我确实很为自己手段高超而得意,但渐渐地我发现他在我身边并不快乐,他因为爱我而忍着不管我所做的‘事业’,却令他的良心倍受谴责……我虽然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但却发现这颗果实不如我想象的那么甜美。”
      他叹了口气,“想到在渚州我骗煦说要解散‘黑行会’时,他的笑脸真是灿烂啊……我终于有了觉悟,一个人也许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但总有某些时候,他会甘心牺牲一些东西去取悦他在意的人,这无关乎能力高低和计谋手段,只是希望能让那人喜悦开怀,只要那人一笑,自己便心满意足。我虽然如愿地同时拥有了煦和黑行会,但为了让煦开怀,只能放弃黑行会。绕了这么个大弯子,最终还是走上这条路,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费尽心机?我已经看透了,世间确实有鱼与熊掌不能得兼的事,得放手时就得放手。”
      江祥明在他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不禁动容,“想不到你竟肯为我哥哥牺牲到这个地步。”
      庄儒文不在意地一笑,“是不是牺牲各有各的看法,有时放了手反而比不放手得到更多。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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