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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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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夫人媚笑道:“孤熙公子该不会看上这个小丫头了吧?”

    孤熙干咳着掩饰尴尬,“雅夫人真是说笑了。”

    雅夫人纤手轻推了推他,“你们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正巧诏王要雅儿调教她,晚上将她送到你那儿,也算让她知道怎么侍候男人。”

    她心里盘算着,只要将她送到孤熙床上,诏王就再也不会染指她。

    孤熙是诏王身边的红人,要个女人,诏王就算不舍得,也不会不给。

    凤浅听到这儿再也忍无可忍,她挨打挨骂,不会报怨,但绝不能让男人来侮辱她的清白之身。

    转身就走。背上的伤又疼痛难忍,这一转身,拉动背后的伤,痛得她一脚踩偏,往水中跌倒。

    突然一只手,搂住她纤腰,助她稳住身形。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庞,脸庞的主人朝她温文一笑,“小心。”

    清澈明亮的黑眸在长睫毛下闪了闪,“谢谢。”

    孤熙只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竟看得痴了。

    凤浅垂下眼睑,微微一挣,挣脱他环在她腰间的手。

    她眼角处是雅夫人不怀好意的狞笑。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淡得如轻风烟尘的声音传来,惊住了三人,随即一条黑色长鞭疾扫过来,在空中划出劈啪声响。

    鞭梢回卷,裹上凤浅的腰。

    随着长鞭的力道,娇小的身躯飞了出去。

    凤浅没来得及反应已落在急驰而来的一匹骏马上,一条有力的手臂瞬间箍紧她,鼻息中传来熟悉的味道。

    马背上的高大身影,散发着阴冷的寒气,任谁见了都不禁打个寒战。

     

第72章 雅夫人

         第72章雅夫人

    诏王斜视着孤熙,“看来你是太空闲了?”

    孤熙打了个哈哈,“我只是路过,这就告辞。”说完闪身走了。

    “诏王……”雅夫人忙挨了上来,娇滴滴地轻唤。

    诏王连眼角都不曾对她抬一抬,睨见凤浅后背渗出衣衫的血迹,双手抓住她两边领口,用力往两边一撕,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露出雪白的后背上一道鲜血淋淋的鞭伤。

    粘在伤口上的衣衫扯到伤口,凤浅强自忍着,仍痛得闷哼一声,几乎痛昏过去。

    诏王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瞬间揪紧,象是鞭笞在他身上一般的疼痛,浓眉一竖,冷森森地瞪向雅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雅夫人面色微变,随即勉强笑道:“这丫头不服调教,所以小小的惩罚了她一下。”

    “你几时得了可以私自鞭刑的权利?”诏王的声音更冷了三分。

    他这两年很少理会地宫的人事,一向安分的雅夫人竟变得这么跋扈。

    看来真是太久没有清理整顿过地宫的人,是时候清一清了。

    雅夫人脸色一白。

    “来人,拖下去,鞭挞三十,这个月舒心散也不必领了。以后谁再敢张狂跋扈,乱棍打死。”

    说完将凤浅靠伏在他怀中,纵马离去。

    雅夫人在身后鬼哭狼嚎,鞭笞三十,对一个没有习武的女人来说,足可以要了半条命,但雅夫人最怕的却不是这个。

    而是没有舒心散,她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个月。

    凤浅冷冷地看着他垮着的脸。

    他把她丢给雅夫人,不就是想让雅夫人折磨她?

    她被人打了,他却来装模作样地帮她出头。

    然后指望她象那些虐情小说里的脑残女主一样,为此感动地流泪满面,然后他再顺势说几句甜言蜜语,她就半推半就地跟他滚作一堆?

    这么恶心的狗血桥段,放在她凤浅身上,简直侮辱她的智商。

    诏王一路上没有说半句话,直到龙祥殿前才抱着凤浅下了马。

    凤浅用力挣扎,想脱离他的束缚回到自己的小屋,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进了他的寝宫。

    昨晚的一幕瞬间浮现在凤浅脑海,惊恐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尖叫着吵着要下来,不肯随他进去。

    “住嘴。”诏王烦躁地将她丢在软榻上。

    凤浅滚落时,长发散落开来,遮去半边脸庞,伤口再次受到拉扯,痛得她深吸了口气。

    怒火瞬间点燃,仰起头,狠狠地瞪着他,用眼神凌迟着他。

    凤浅郁闷,是继续虐身的桥段。

    “小郎!”虽不知他为何这么恨她,但既然恨了,又何必做出这种可笑的举止。

    对上他的深眸,充满恨意的目光紧紧纠缠。

    他的视线从她脸上下移,冰冷中带着暧昧。

    她这才发现被他撕开的衣衫,在翻滚中散开,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淌过,散发着诱惑的光芒。

    “你应该叫我王。”诏王顺着一片白皙往下看去,幽眸暗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性感的直线,声音沙哑。

    凤浅慌乱地拉拢衣裳,却给后背带来更大的痛楚。

    “我对鲜血淋淋的女人没兴趣。”他违心地冷哼一声,暗暗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萌动,锁紧眉头,暗恼自己对她完全无法免疫。

    走上前将她按趴在榻上,令她动弹不得,再度扯开她拉紧的衣衫。

    “你要做什么?”凤浅嘶声叫喊,“禽兽,你住手。”

    “我不姓禽,也不名兽?”诏王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她背上伤口上。

    这药膏是由千年雪莲制成,会让她的背上的疤痕消失,恢复如初的莹白。

    他虽恨这个女人,却不愿这个女人,在这人吃人的年代,为她的自以为是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性命。

    他不可能时时在她身边,不过可能时时能护住她的安危。

    雅夫人有上百种,不伤人,却让人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手段。

    把她丢给雅夫人,她不会从雅夫人那里学会怎么服侍男人。

    却可以真正地懂得弱肉强食的道理,同时懂得如何在乱世中生存。

    铁了心让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结果看到她受一点罪,他就忍受不了了。

    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凤浅愣住了,他居然在为她治伤。

    他动作温柔,让凤浅燃起的怒火渐渐熄灭。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反复无常。

    想问,却不敢问,怕一问,这短暂的温馨又会化成彼此的折磨。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上了药的伤口却因药物的作用赤辣辣的痛,握紧拳头强忍着疼痛,不发出一点声音。

    汗水却迅速布满了全身。

    他不知多少次在战场上受伤,知道这药有多灵验,但也知道敷在伤口上有多痛。

    她的隐忍让他想起那个病得快要死去,却对他笑着说,她不要紧的那个小女孩。

    心里软软地塌下去一块。

    如果她当真脱离虞家,他是不是可以不再追究她的身世,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的疼爱?

    凤浅后背虽痛得无法呼吸,却能感觉到扫视在她后背上的炙热目光,苍白的小脸上泛起红潮。

    突然感觉到,他滚烫富有弹性的唇轻轻覆在她伤口旁边完整的肌肤。

    细细碎碎的吻,吻去了受鞭挞时内心的痛。

    诏王在体内的萌动高涨前毅然起身,不再看这具带着无限诱惑力的身体,坐过书案前,拿起卷册仔细批注。

    凤浅偷偷看着端坐在书案后的他,仍如初见他时那样英挺无匹,岁月丝毫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温柔的手指拂过她的伤口的感觉依然残存。

    如果他不是诏王,只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郎。

    她会不会好好待他?

    会不会和他一起浪迹天涯?

    “你偷看我很久了。”诏王的眼睛仍看着卷册,目不斜视,话却是对着软榻上的她说的。

    凤浅象做了坏事,被人捉了个正着,浑身不自在,涨红着脸,对偷看他一说,一副不肯认账的神情。

    他难得好心情地看向她,脸上竟出奇地柔和,卸下寒冰的脸,竟让人如沐春风,“说吧,在想什么?”

    “我在想……”凤浅努力平息内心得不安,排斥着他对她的吸引,尽量让语气平淡,“怎么能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哦?”诏王双眉微扬,嘴角上钩,看向正将身体裹进他的长袍的娇小身体,不由的好笑,如果他有心侵犯她,那么一件薄薄的衣服能起什么用。

    念头刚动,一抹燥热从体内升起。

    “然后再把你大卸八块。”

    他的淡定让凤浅更愤愤不平。

    “恼我?”他眼里闪过捉狭的笑。

    凤浅板着脸,冷哼,“我早晚会要你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他不以为然地将线视再次看回卷轴,“在你没有这个本事之前,还是想想你该怎么做好你的丫头。”

    “一定会有那一天。”

    “好,我等着。”他漫不经心。

    凤浅后背的伤加上大半天的体力活,让凤浅这具娇养出来的身体,难以长时间支撑,倦意袭来,很快沉沉睡去。

    当她的呼吸平稳深长时,诏王高大的身影慢慢踱到她身边。

    艳阳透过窗栏映出他面部刚毅俊朗的轮廓。

    盯着她在睡梦中变得柔和的面容,无声叹息,“你我处在如今彼此仇视的位置,也是无奈。”

    “你恨我暴虐冷酷,但你可知,因为虞家,让我千千万万的族人痛不欲生。你又可知,我母亲落入虞金彪手中,受那不堪之辱,而我们一城的百姓一夜之间,被屠个干净,尸骸成山,血流成河。”

    诏王眼前仿佛尽是那刺眼的血红,手捂着胸口,慢慢闭眼,深吸了口气,让胸口那排山倒海的痛过去,才又幽幽开口。

    “我眼睁睁地看着,却无可奈何,而这一切都拜你所赐。你是我一手养大,我养大了你,却因为你的自以为是,葬送了那许许多多无辜百姓的性命。”

    “凤浅,你可知道,我看着数万城民一批批倒在那些禽兽的刀下,有多恨?恨自己,更恨自己养大了你。”

    “我满手血腥,你又何尝不是血债累累?”

    “长清把你藏得很好,但我心里痛着,又岂能让你独自逍遥快活?这些年,我苦研秘术,只盼能让你回来亲眼看看,你做下的孽。如我所愿,终究是让你回来了。”

    “凤浅,你说,我要怎么让你尝还那些累累的血债?”

    他想到她的怒目而视的模样,皱紧了眉头。

    长年拿着武器而粗糙的大手伸向她细致的脸庞,指腹轻轻抚着那柔嫩的肌肤。

    “这就是强者间的游戏,强者存,弱者亡,不是谁都能玩得起。但有的人不管玩不玩得起,都不得不玩。那日丰城之战,如果败的是我,我也就是虞金彪刀下的一个亡魂。”

    “这种极端的活法,并非我愿,也许你不会信,我虽然好战,但绝非暴君,我的军士也绝不会欺辱妇孺。”说到这儿,垂在腰侧的手牢牢握紧,宣泄着内心的愤恨,“而虞氏占去的南朝城池,欺凌妇孺,血洗城民,该做的全做尽了。”

    他闭上眼努力平息此刻内心的痛楚。

    “我和你都是身负累累血债的人,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

    “为了我的族人和百姓得以生存,你我儿时的那点情意,微不足道。如果你能柔弱些,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或许我们还不至于刀刃相对,可是你却执拗至此!”

    榻上熟睡的人儿,好象对脸庞上的骚扰有些不耐烦,加上后背伤口上的疼痛,秀眉轻轻敛起,不安稳地扭了下身体。

    诏王深深叹了口气,手指划过她修长优美的颈项,“伤在你身,痛,却在我心。女人,别再挑战我的自控能力。”

    慢慢伏下身,辱贴上她微微撅起的唇瓣,深黑的眸子暗淡下去……

    身下之人,轻微的痉挛,将头转过另一边,摆脱他的贴附……

    他站直身,视线又在她身上留驻好一会儿,悄然无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他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后,凤浅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

     

第73章 越来越放肆

         第73章越来越放肆

    她听见了他每一句话,那些话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里,心里如翻腾的大海,波澜起伏。

    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来寻找小郎。

    她现在找到了,然而他却不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温柔的小郎。

    他已经被仇恨变成了魔鬼。

    她记忆中,每次小郎狩猎回来,都会第一时间将她抱在怀中,用他脸来蹭她的小脸,对她如此疼爱的小郎,如今竟恨她成这样。

    凤浅不能相信。

    但后背的伤,还在火辣辣的痛,她不信也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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