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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204]十年-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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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状。
  大米恶寒,这大少的名字还真不是白来的,看他那双白白净净的手,没做过家务吧?
  “喂,大米虫,你累不累?”大米无聊地打开电脑试性能,陈远兴就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探了半个脑袋问道。大米摇了摇头,找到工作兴奋还来不及呢,哪里累?
  “那好,咱们去买菜!”陈远兴站起来,说的理直气壮。大米诧异,“买菜?不会吧?”两个大男人逛菜市场,太诡异了吧?
  “这也是你今后的工作之一!”陈远兴痞痞地笑,“你不去,谁提菜啊?那些菜又重又脏,本大少还真厌烦透了。”
  “那我一个人去好了,菜市场在哪里?”大米衡量了一下,就他们俩这模样并肩逛市场,还不得被那群老头老太太眼光杀死?
  “那可不行!”陈远兴拍裤兜,“你不知道大少我的窘迫,最近零花钱一天一块钱,我还得靠菜市场找点补贴呢。看你机灵的很,别让便宜你占了!”大米晕倒。
  从此以后大米同学的工作内容又多了一样,替陈远兴提菜!陈远兴买菜很怪,见到青菜就跟见到仇人似的,挑一根念一句,诅咒般,却每次都买一大堆。刚开始大米还很奇怪,不过跟肖齐齐一起吃过一顿饭后,就明白了。那时,他还是有点同情陈远兴的。不过那同情,怎么说呢,就像水上的浮萍,你觉得它漂泊无依,谁又知道那或许不是它自己的乐趣呢?
  当天大米并没见到陈远兴挂在嘴边的媳妇儿,他的确有点累了,很早就趴在扒开一条缝的沙发上睡死了,并没听见肖齐齐回来。
  第二天一早清醒,就发现一朵桃花在他眼前绽放,吓得大米一个激灵坐起来。陈远兴举着一堆碟片,幽幽的声音缓缓响起,“今天这些游戏都得通关!”于是大米就开始了半年被压榨的生活。
  见到肖齐齐是第二天晚上,她回来的倒早,瘦高的身材,有些纤细的骨架,一双眼睛带着寒星般的光芒,眉目清秀,短发透着一股俏皮,微笑时倒有几分迷离的味道。总之很清爽干净的一个女子,如一朵清冷的秋菊,独有韵味。
  肖齐齐话不多,却能一语中的,陈远兴每次都被她噎得横眉皱眼打滚撒赖却也没有办法。她做事麻利,干脆地洗菜做饭洗碗,陈远兴就跟个真的大少爷一样,看着电视打着瞌睡要不就去厨房骚扰几句,全然不干正事。大米不好意思要帮忙,也全部被肖齐齐谢绝了,她喜欢自己亲自动手。她烧得一手好菜,连陈远兴那种挑剔的人都没话说,更别说大米这种粗神经的男人了。
  晚上,肖齐齐赶了大米去客厅跟陈远兴看电视,却是H国无聊泡沫剧,大米奇怪地看陈远兴,陈远兴不理,看得津津有味。以后很多时候,陈远兴都是看着这种泡沫剧度过的,大米一度恶寒。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老爸说有些事永远不能只看表面,果然如此。陈远兴在那三年里看过所有能找到的流行的泡沫爱情剧,不过是为了半夜哄某个爱失眠的人睡觉,当故事讲!
  肖齐齐很快帮他们收拾了那间狗窝般的工作室,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大米再回去的时候,房间已经完全变了样子,碎花的桌布,打开的沙发铺着同样碎花的床单,还有薄绒被,书籍、碟片全部被放到连墙的书架上,墙角居然还出现了一个鱼缸,咕咚咚的水声不断,原来半夜是这个在响!零食都整齐地放在玻璃矮长桌的下层格里,茶杯等都透明着。肖齐齐抱着一堆零碎往外走,“大米,以后你看着陈远兴,别让他把东西胡乱扔!我不过去出差两天,他就能把这里弄成狗窝!”干脆利落。
  陈远兴跳起来,“齐齐,你又冤枉我,那根本不是我弄的,都是捡回来的这只大米虫弄的好不好?”说谎话不打草稿,大米哽咽无语。
  肖齐齐斜飘了陈远兴一眼,做生气状,不过眼底的笑意却掩饰不住。陈远兴肉麻地去搂肖齐齐,然后大米很识趣地继续“工作”了。
  一连一个月,各种各样的游戏,单机的,联网的,对阵的,网游的,高难度的,甚至幼稚到三岁小孩玩的……无所不有。直到大米一听到游戏两字都开始吐,陈远兴这日才勾了手指,指着大米的脸,“刮脸,走!”
  “走?哪里去?”大米如今满脑子都是游戏,不太会转弯。等他转过弯来时,已经刮了杂草般的脸,穿了干净的衣服,跟着陈远兴坐上了出租车。大米打量着陈远兴,白皙的面庞,俊朗的五官,慵懒的模样,气色说不出的那个好!鄙视!气色能不好么?每日不是睡觉,就是看泡沫剧,要不抱了电脑上QQ泡美眉。恶寒!
  “不服气啊,小子?”陈远兴得意洋洋地看大米,举了手里的移动硬盘,“我这个玩意儿可不是盖的,你这家伙看着机灵,不过也就会打点游戏罢了。有本事也给哥们编一个游戏出来?”
  大米诧异地看陈远兴,前两天这个家伙问了他许多各种游戏的各种问题,然后就开始拿着笔记本鼓捣,他以为他又跟平常似的勾引美眉呢,难不成是遍游戏程序了?大米的脑子真被陈远兴捣鼓晕了,听着那人自个儿在那感慨,“想我陈远兴当年可是K大一颗最亮最有钱途的新星,可今日倒把聪明用来做苦力赚钱,可悲啊可叹啊!”
  陈远兴没叹完,手机就开始震天的吼,他看了眼手机,脸色就变了,摁掉,再响,再摁!“邪门了,今天火烧房子了不成?”陈远兴悻悻地举起手机。大米其实是好奇的,他们俩人在家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经常响,陈远兴的手机也经常响,不过他都是看一眼,脸色不好地挂掉。反复几次,一般那电话就不会响了。于是陈远兴便差使大米去电信换电话号码,手机号码。不过也只能消停两天,电话手机就会继续响。他甚至曾经看见有人开着豪华车子停在街口堵着陈远兴。
  “喂,有什么事?”口气很不好,不像平时嘻嘻哈哈的陈大少风格,“什么?这也算是事?你们自己去,我不去!”说完干脆挂电话,关机。“喂,给我媳妇儿发个短信,说我手机没电,打电话打你那儿。”
  大米习惯了,并不问。他见过陈远兴的身份证,本市人,地址很震撼,那地段可都是这城市不是有钱能买到的封闭地段。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那天,他们去了全国最大的游戏开发公司,见到了周子键,年轻有为的网络起家新贵。陈远兴与他似乎很熟,穿着三十五块的旧T恤坐在周子键那豪华大办公室里,抽520女士香烟,旁若无人的样子。秘书小姐却巧笑着端茶送水,连周子键也堆着少见的笑容。
  后来他知道,那个风靡世界现在人还热衷疯狂的编程者只标着C?L?Q,三个看似无端字母的游戏,正是眼前这个看似终日无所事事的大少搞出来的。当然他大米也算是大功臣,所以他现在有资本悠闲地当个不合格的调酒师。
  几个月后,大米窝在陈远兴家打游戏的生涯终于结束,他的办公室搬进了那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网络公司,甚至陈远兴也规矩地开始上班。一帮人终日缠在一起,编写、研讨、实验、推敲、修改,创造一个个经典的游戏并不容易。
  再后来,陈远兴离开了公司。去了北X市最大的华远地产公司,再后来也离开了那住了三年的红砖老房子。但大米与陈远兴和肖齐齐的一段友情却保留了下来。

  三十二、后记(一)

  “啊!”一声怪叫,再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再一声……隔壁的李奶奶笑着关上窗户,隔壁的父女俩又玩什么新奇的游戏了?
  肖齐齐一进门,就看见满客厅凌乱的布娃娃,拼图,积木,各种小动物,芭比娃娃的衣服头饰,甚至衣服,拖鞋,沙发上的垫子,满满当当凌乱得已经放不下脚。叹气,还未来得及皱眉,就冲过来一个高大影子,一把扑进她的怀里,双臂紧紧箍住她依旧纤细的腰枝,喘着粗气,“肖齐齐,你再不回来,我非得把你闺女扔到非洲去!”
  肖齐齐低头看怀里弓着身子把脑袋挤到她胸前的人,“噗哧”就笑了出来,伸出两根手指,摸摸,再捏捏,这头发还真跟理发店烫出来似的,满头各色架子,上面还沾满不知明硬邦邦的浆糊般的东西,故意逗他,“老公,你自己在家烫头发?”
  陈远兴怒火中烧地抬头,龇牙咧嘴暴跳:“啊啊,你还讥笑,还笑得出来!看看你闺女干的好事?趁我睡着了,把我头发弄成这样?你不替我教训她,还挖苦我?我怎么这么命苦,摊上你们这样两个女人!”
  肖齐齐悄悄地吐了吐舌头,抬头看见书房玻璃门后露出来那张如花小脸上得意的鬼脸,咳嗽了一声,板脸,“陈曦,过来!”
  陈曦见妈妈生气,嘟着小嘴小心翼翼地迈着小碎步蹭了过来,不看叉着腰怒瞪她的爸爸,软软地扑到肖齐齐腿上,送上一个甜美的笑容,“妈妈,呜呜,我好想你哦!”
  肖齐齐哪里经得住小鬼这样软绵糯软的痴缠,马上绷不住,抱起陈曦在脸上亲了一口,“跟妈妈说,怎么又惹爸爸生气了?”
  陈曦趴在肖齐齐怀里对爸爸做鬼脸,有模有样地哀婉皱鼻子,“爸爸坏,在家老睡觉,不跟我玩。”
  肖齐齐踏过一大堆零碎,拂掉沙发上凌乱的玩具,捏女儿的小鼻子,“那你就淘气,把爸爸的头发弄成那样?”
  “我前天看外面理发店的阿姨就这样帮人弄头发的,好漂亮哦。曦曦想让爸爸变得更漂亮,所以就帮爸爸做头发啊。”陈曦一本正经地掰着柔软的小手,甜甜的在肖齐齐怀里蹭,“妈妈,呜呜,爸爸欺负我,不仅不夸我,还骂我呢。”
  肖齐齐忍不住对陈远兴翻了个白眼,忍笑捏陈曦的脸,“胡闹,人家阿姨是专门的手艺,用专门的发胶做漂亮头发,可是你看你把爸爸头发上都抹了什么,弄成什么样子啊?”
  陈曦扭糖股地笑,捂脸,“咯咯……是胶水呢。”
  陈远兴早就一脸乌黑地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母女,听说是胶水,更抓狂了,冲过来,“什么,你这个可恶的小蟋蟀,在我头上抹胶水,还笑!还敢恶人先告状?嗯啊,我非把你扔到非洲给野人做闺女去。”
  “呀,妈妈,妈妈!”陈曦在肖齐齐怀里跳动着,躲开爸爸的魔爪,“爸爸,爸爸,曦曦再也不敢了,求饶了。呜呜。”搂着肖齐齐的脖子,眨动大眼睛,满眼委屈看陈远兴,陈远兴再大的气也化为无可奈何,把脑袋趴到肖齐齐怀里,呜咽着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狗,“齐齐,你快看看,你都养了个什么闺女啊?我迟早要命丧她手。呜呜……”
  肖齐齐好笑地搂着这对父女,拍了拍陈远兴的头,“行了,快去洗头吧。洗完头把家收拾了。”
  陈远兴抬头,瞪大眼睛,又开始叫嚣,“为什么又是我收拾家?”
  肖齐齐搂着女儿躺到沙发上,“因为是你把家弄成狗窝的啊,是不是,小蟋蟀?”陈曦小鬼灵精哪里不懂,忙附和奶声奶气地说:“对啊,是爸爸把东西乱扔的。”
  陈远兴泄气皮球般坐到地上,又一骨碌摸着屁股站起来,拈着一看,却是坐上一块积木上。任命地拽肖齐齐衣角,哀婉地喊:“老婆,老婆……”
  肖齐齐笑着坐起来,拍他的手,“快去啦,我饿死了,没力气跟你磨。”
  陈远兴闪动着委屈的眼,耷拉着脑袋,“老婆……”肖齐齐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要哭,忍不住一笑,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行了,别装了,我帮你洗头。”
  “哇!”陈远兴一跃而起,兴奋地吹起口哨,“我就知道老婆大人最疼我了。”然后快乐地跑进洗手间,放水。肖齐齐听着洗手间里传来欢快的歌声,不由笑得更甜了,亲了亲女儿的脸,“曦曦乖,自己玩会儿,妈妈帮爸爸洗头去。”
  陈曦不屑地扭头,“哼,妈妈又上爸爸的当了。”
  “啊……”又一声大叫,肖齐齐敲陈远兴的头,“别叫了,人家还以为我谋杀亲夫呢。”陈远兴哼唧,“你试试让小蟋蟀把你头上全涂上胶水。”
  “我又不是你,天天窝在家里跟她胡闹。”肖齐齐笑,“你啊,太纵容她了。”
  “那不是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逼的。”陈远兴继续哼唧,“明天我要把家里所有的夹子所有的胶水全部扔了。”
  “那干脆剃光头好了,省得她想别的注意。”肖齐齐拍开陈远兴不规矩的手,“洗头呢,别乱动。”
  “嘻嘻,老婆我好想你啊。”陈远兴的手依旧向后蛇般探进肖齐齐的衣服里,摸向那柔软的地方,“嗯啊,老婆,把门锁上。”肖齐齐拧了一把陈远兴的耳朵,“不长记性的,又想干什么坏事?曦曦在外面呢。”
  陈远兴却锲而不舍,干脆摸上大腿,“讨厌的小蟋蟀,有了她,咱俩的二人世界都没了。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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