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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是药三分毒-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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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说:“是啊,大夫。”

  妇人说:“大夫,酒精擦浴挺灵的。”

  我说:“这三年来,都是这么做吗?”

  男人说:“是啊,大夫。”

  我说:“都是全身擦吗?”

  妇人说:“是啊,大夫。”

  我说:“一共擦了多少次?”

  男人说:“让我想一想,大夫。”

  妇人慌了:“大夫,这跟擦酒精有关系?”

  我说:“我问你擦了多少次?”

  妇人说:“大夫,怎么着也得擦四五十次吧。”

  男人说:“大夫,差不多。”

  我说:“擦完酒精,这孩子想睡觉吗?”

  妇人说:“大夫,擦完酒精,这孩子就睡着了,睡了一觉就退烧了。”

  我说:“你们知道酒精有毒吗?”

  男人说:“是啊,大夫。”

  妇人说:“大夫,我们不喝酒。”

  我说:“是啊,你们不喝酒,但是你们让孩子喝酒;你们让3岁的孩子喝了四五十次酒,他受得了吗!”

  男人急忙说:“大夫,擦酒精也算喝酒?”

  我说:“你说呢?”

  妇人说:“大夫,我是按照书上去办的。”

我说:“书上让你跳河,你也跳?”

  妇人说:“大夫,书上错了?”

  我说:“你说呢?”

  男人和妇人不说话了,过了几分钟,男人慢慢地说:“大夫,不管怎么说,找着病因了,我们也就死了心了。”

  妇人说:“大夫,这是酒精引起的肝硬化?”

  我说:“是的,这么点儿孩子没救。”

  男人流泪了:“大夫,后悔也来不及了。”

  妇人低着头,使劲儿搂着孩子:“是妈害了你。”

  这个全身蜡黄的孩子,闭着眼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处于肝昏迷状态。

  我的眼睛也发酸,心里说:“这叫什么事?人家老年得子,却落得如此下场。”

  我强打精神说:“别哭了,别肝移植,别闹得人财两空;岁数大了,生不了,再抱一个。”

  男人说:“唉,大夫,只能这样啦。”

  妇人又哭了:“大夫,我真舍不得。”

  我说:“再抱一个吧。”

  我恨不得当一个孙悟空,用手一指就能让这孩子变得又白又胖;然而这孩子就要死去了,我却毫无办法。人无回天之力,这是一个医生最感到自卑的事情。

  是的,我在临床工作中,经常发现医生使用酒精擦浴的方法,去给小孩子退烧,于是我立即制止。但是马上就会招来医生与家长的反对,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科学,而丝毫没有考虑小孩子的中毒问题。

  目前医生使用酒精擦浴的方法,去给小孩子退烧,依然是儿科的临床常规;甚至在儿童保健的书里,依然大力推广。但是如此操作,没头脑的医生与家长,知否造成多少孩子的肝损害?

  是的,许多青年人莫名其妙地发生了肝损害,其原因不明。真的不明吗?请追问小时候,是否用过这种缺德招?

  那么小孩子发烧能否使用擦浴呢?回答是不必!只需喝相应的开胃汤即可。

  也就是说,不要认为打针、吃药是危险的,而外用药是安全的。这是因为有些口服药是有毒的,当把它们外用的时候,同样也是有毒的。
(2)游泳池制造了铜中毒
  现在许多家长把小孩子送到运动学校去学习游泳,希望孩子从小就落一个好身体,或者当一个运动员,将来为国争光。然而有的小孩子学习四五年之后却病了,他们经常四肢发抖。这是什么病呢?刘纯在《药治通法补遗》中说:“胆矾伤人,令之震颤。”也就是说,硫酸铜中毒,让人四肢发抖。这是真的吗?是真的!

  1987年9月,一对夫妻领着一个小女孩找我看病。

  男人说:“大夫,听说您是京城怪医,能看疑难杂症。”

  女人接过来说:“大夫,您看我们就找您来了。”

  我说:“谁病了?”

  男人说:“大夫,这孩子12岁,被医院诊断是肝豆状核变性。”

  女人说:“大夫,医院说这是遗传疾病。”

  我说:“有家族史吗?”

  男人说:“大夫,没有。”

  女人说:“大夫,我们家也没有。”

  我说:“经常用铜火锅吗?”

  男人说:“大夫,我们家不吃涮羊肉。”

  女人说:“大夫,化验说是血清总铜降低,尿铜排泄量很高。”

  男人说:“大夫,医院说是椎体外系统损害、轻度肝硬化,还有角膜色素环。”

  女人说:“大夫,她倒不贫血、睡觉很好。”

  男人说:“大夫,医院说这病最多活40多年。”

  我说:“现在怎么治啊?”

  男人说:“大夫,吃D盐酸青霉胺。”

  女人说:“大夫,吃了就好一点儿,一停药就浑身发抖。”

  我说:“那你就吃呗。”

  男人说:“大夫,听说西药毒性很大,哪能吃一辈子?”

  女人说:“大夫,这不就找您来了吗。”

  我说:“这孩子接触过铜吗?”

  男人说:“接触铜?大夫,没有。”

  女人说:“大夫,她不玩铜。”

  我问小孩子:“你爱玩什么啊?”

  小孩子说:“叔叔,我爱游泳。”

  我说:“你在哪儿游泳啊?”

  小孩子说:“叔叔,我在游泳池。”

  我说:“经常游吗?”

  女人说:“大夫,她从5岁就学游泳。”

  小孩子说:“叔叔,我每天下午都得游泳。”

  我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了。”

  男人说:“大夫,您明白什么了?”

  我说:“这是铜中毒!”

  男人说:“大夫,怎么是铜中毒?”

  女人说:“大夫,您快说说。”

  我说:“游泳池的水是什么颜色?”

  男人说:“大夫,绿的。”

  女人说:“大夫,有点儿蓝色。”

  我说:“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男人说:“大夫,撒了消毒水呗。”

  我说:“什么消毒水?”

  男人说:“大夫,不知道。”

  我说:“告诉你,撒了硫酸铜。”

  男人说:“大夫,硫酸铜有毒吗?”

  我说:“废话,没毒叫消毒水。”

  男人说:“大夫,为什么撒这东西?”

  我说:“为了防止交叉感染。”

  男人说:“大夫,什么叫交叉感染?”

  我说:“就是怕游泳的人,互相传染疾病。”

  男人说:“大夫,这可真缺德啊。”

  女人一直听着不说话,此时才说:“大夫,这可是缺了八辈子德啦。”

  男人说:“大夫,游泳运动员也得这病吗?”

  我说:“我见过几个。”

  男人说:“大夫,外国多吗?”

  我说:“外国游泳池不放硫酸铜。”

  男人说:“大夫,那放什么?”

  我说:“放自饮水。”

  男人说:“大夫,大陆太落后了。”

  女人唉了一声:“大夫,本来好心好意的,结果是这样。”

  男人说:“大夫,中毒有救吗?”

  女人说:“大夫,中毒比肝豆状核变性好治吗?”

  我说:“当然。”

  男人说:“大夫,您说怎么办?”

  女人说:“是啊,大夫,您给说个办法。”

  我说:“你们把青霉胺逐步停了。”

  男人说:“大夫,那吃什么?”

  我说:“要喝开胃汤:生山楂50克,广木香25克,沙参25克,草决明10克。每日一剂。一个月之后,停用开胃汤,改用养正散。要禁忌狗、羊、虾、蟹、辛辣、海产品,滋阴、活血、化痰、毒药。还要学习养生之道: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喝一升凉开水;午饭首先喝猪蹄熬的保元汤,然后吃粗粮,以及小菜;午饭之后要散步半小时,然后午睡,但是午睡时间不要太长,有一个小时就可以了;午睡之后要喝果汁,这是补充维生素的时候;下午要做健身;不吃晚饭,人不能一天到晚吃得很饱,这样容易生病;睡觉之前要烫脚;每个月要清肠一次。”

  男人说:“大夫,这叫什么疗法?”

  女人说:“大夫,这行吗?”

  我说:“这叫开胃排毒。”

  男人说:“大夫,这样就行啦?”

  女人说:“大夫,这得需要多长时间?”

  我说:“大概得需要两三年。”

男人说:“行啊,大夫,只要有盼头就行。”

  女人说:“大夫,我们不知怎么感谢您。”

  这个12岁的女孩子还真给我争气,1990年春节,她们全家到我家做客。她居然痊愈了,化验说是血清总铜正常,尿铜不见了,B超显示肝脏正常,角膜色素环也不见了,医院说这是奇迹。

  当时我父亲也在场,他听完了这个故事,从嘴里拿出烟卷,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西医都是猪脑子。”

  是啊,西医只根据化验单,就给一个12岁的女孩子下了不治之症的判决书;而不能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不过,游泳池为什么放毒药?再说,你家长为什么让孩子往毒药汤里跳?你看,家长本来是好心好意的,结果孩子却是这样。幸亏我长了一个人脑子,不然这条小命怎么办?还是高祖刘纯先知先觉,在明朝就知道胆矾有毒;然而现代人却拿它当科学。

(3)泡海澡、洗温泉造成了中毒

  现在去大海里泡澡、去温泉里泡澡的人越来越多了。据说,这是一种享受,能够吸收微量元素。但是刘纯却在《药治通法补遗》中说:“海浴泉浴皆中毒。”也就是说,在大海里泡澡、在温泉里泡澡都是要中毒的。

  看来古代就有人在大海里泡澡、在温泉里泡澡,不然,为什么高祖刘纯要说这句话呢?是啊,唐朝的杨贵妃就在华清池里泡过温泉澡。不过,为什么明朝以后,都在家里洗澡呢?到了清朝末期,许多人都到澡堂子泡澡,而不提到大海里泡澡、到温泉里泡澡呢?看来,在大海里泡澡、在温泉里泡澡可能有毒。

  1979年5月,一个老干部找我看病。这个老干部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下放到农村,得了神经性皮炎。因为我不会治疗皮肤病,所以由西医保健医负责他的保健,怎么又找我来了呢?

  老干部说:“小刘,我还得找你。”

  我说:“您找我干什么?我不会治疗皮肤病。”

  老干部说:“小刘,我不是皮肤病,是内科病。”

  我说:“您怎么啦?”

  老干部说:“小刘,去年高干病房让我去北京洗温泉。”

  我说:“您洗那个干什么?”

  老干部说:“小刘,高干病房说温泉含有许多微量元素,对皮肤病有好处。”

  我说:“您去啦?”

  老干部说:“小刘,我去了半年。”

  我说:“您洗啦?”

  老干部说:“小刘,我天天洗。”

  我说:“您倒了霉了。”

  老干部一愣:“小刘,我怎么倒了霉了?”

  我说:“温泉水有毒。”

  老干部说:“小刘,温泉水怎么有毒?”

  我说:“温泉水能喝吗?”

  老干部说:“小刘,医院不让喝。”

  我说:“医院不让喝,倒让您洗。”

  老干部说:“小刘,不让喝就是有毒?”

  我说:“多新鲜呐。”

  老干部说:“小刘,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说:“温泉水里有硫磺吗?”

  老干部说:“小刘,有啊。”

  我说:“硫磺就是毒药啊。”

  老干部说:“小刘,怪不得我浑身不得劲儿。”

  我说:“中毒了吧。”

  老干部说:“小刘,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说:“您自找的。”

  老干部说:“小刘,你怎么这么说话,这是高干病房安排的。”

  我说:“那您找高干病房去。”

  老干部说:“小刘,我去啦,人家说是不适应。”

  我说:“是不适应,要是适应,就麻烦了。”

  老干部说:“小刘,怎么麻烦了?”

  我说:“死了呗。”

  老干部说:“嘿,小刘,你别吓唬我。”

  我说:“那您就别治,等着瞧。”

  老干部说:“小刘,别呀,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说:“要不,您不信啊。”

  老干部说:“小刘,我信,我信。”

  我说:“信我的啊?您就开胃排毒!”

  老干部说:“小刘,怎么开胃排毒?”

  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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