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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余生 作者:阿耐-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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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们的电脑关着的呀。 ”于扬像听天书一样; 真是隔行如隔山。
  “说你傻冒你还不听; 现在的网卡大多有唤醒功能的; 只要有数据访问; 网卡会指令计算机启动的; 尤其是用作文件服务器的那台电脑。 你等着。”
  于扬听着等于白听; 好奇之极; 笑道:“这么说现在公司里的电脑像撞鬼了一样的在启动了?这时候要是保安在巡逻; 听见一片开机声; 还不吓死?哈哈; 好玩。 明天他们上班一看电脑开着; 一定以为自己昨晚忘记关。”
  范凯终于忍无可忍:“笨啊; 你既然控制了他的机器; 退出的时候不会关机吗?受不了你了; 你自己看; 要找哪个文件。”
  于扬欢呼一身; 把屏幕转到自己方向; 嘴里犹自说道:“咦; 真快; 都没见你怎么动。”
  范凯略微得意地道:“你以为是电影里面用DOS命令猛敲dir啊; 要那样; 我手指迟早得废了。”
  于扬开心而笑; 进入曹玉笙的电脑如鱼得水; 但怕范凯等急了; 便动手把资料都存下来; 以后慢慢研究。 因为只求速度; 不看内容; 于扬抓文件就存; 做得很快; 心里高兴地想; 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曹玉笙的隐私在。 然后又进周建成的电脑; 两人有一部分文件是重叠的; 不管; 也存着。 宁可错杀一百; 不可漏下一个。 除了目的达到的快意; 似乎快乐的成分里还有因做坏事引发的快乐。 完了这才转给范凯。 “我过几天还可以这么进去看看吗?” 
  范凯拉过鼠标键盘; 白了于扬一眼; 道:“哪那么容易了的; 为了你进去这一趟; 我还得出手把脚印都擦了。 麻烦。”
  于扬忙笑道:“你放心; 我一定把你的刺儿头宝贝照顾得油光水滑。 唉; 范凯; 我们公司的路由器是不是特别容易进?” 
  范凯道:“给你书你又不要看; 跟你说你也听不明白。 老扬; 我这次出国回来; 可能好位置要给人拿走了。”
  于扬早见他自动登门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他一定是心里有事了; 果然; “那也是正常的; 你不在的时候; 这个位置总得有人坐。 总比你把这个位置捂得火热; 等哪天掏空手头所有; 被人一脚踢出的好。 你脑子里有货在; 即使没这个位置; 公司再不给你位置; 你走哪儿不行。”
  “这我知道。 ”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 还是原本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 问题是我要到正月以后才走; 半年下来; 七月已经过去。”
  于扬听不明白他的话; 什么意思; 七月有什么要紧的地方?难道是和澍有关?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神话; 澍到七月会变成什么什么的; 非要他范凯在适当的时间; 适当的地点给澍公主一个吻才能力挽狂澜。 于扬想不明白; 但想到这其中一定有关联; 只是自己不知道。
  范凯瞄瞄于扬; 见于扬一脸惘然; 知道她也不可能知道; 不愿多提; 管自己擦脚印。
  于扬想了想; 终于说道:“我问澍要了那个老志愿者的联系方式; 你要想知道澍的情况的话……” 
  范凯抬眼有点不置信地看看于扬; 勉强笑道:“说你奸; 你真奸; 我都开始替你们老板和总经理担心了; 事事都逃不过你的脑袋。 也好; 那个老志愿者年轻活力; 还是单身; 弄不好大发慈悲收容你。”
  于扬差点被口水呛死; 什么话; 此刻手头要是有低值易耗品在手; 一定一把扔过去。 忍了忍才道:“我奸; 那当然; 我还知道怎么舞双刃剑呢; 嘿嘿; 你走着瞧。”
  范凯啪一下一按键盘; 满不在乎地道:“随便。” 于扬也“哼”他一声; 道:“我倒要看看; 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还是死鸭子嘴硬。”
  范凯又是一个“随便”; 晃晃悠悠起身; 打个哈欠说着“回去睡觉喽”; 洋洋得意而走; 似乎很享受把于扬搞生气的结果。 但是于扬知道他心里定是被她那一句话安抚下来; 而且也知道她于扬会帮着她; 还真是吃定她了的样子。 于扬虽然牙齿咬得痒痒的; 但是也不得不哭笑不得地承认自己会帮范凯。
  范凯走后; 于扬面对满堆刚偷来的宝物; 反而觉得无从下手; 打开关闭了几下; 不知从哪个下手才好; 干脆不看; 拿起电话找方志军; 接通电话后; 听见夹杂在方志军声音里的是嘈杂的背景。 “于姐; 我在天津呢。”
  “以后就常驻了吗?好啊。 应酬很忙啊; 这么晚还在外面。”
  “几个朋友聚聚; 这儿的朋友都酒量好; 吃完饭店吃大排挡; 都还没醉。 ”方志军的说话口气中带着以前没有的高昂; 看来他到新地方后; 背靠着韩志军的雄厚实力; 生意开展得挺不错。
  于扬道:“那不打扰你; 我长话短说; 快圣诞节了; 我有个大姐在你们那里; 你这几天帮我给她送一盆花去好不好?地址电话什么的我等下传真给你; 要买的花我也写给你; 可以吗?” 
  方志军非常爽快地道“一句话; 于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扬听着心里觉得滑稽; 这话是韩志军的惯常口吻; 显然是方志军跟在一边耳濡目染地学会了; 再加现在独当一面; 配合现在的身份说那话有了底气。 还好没推荐错人; 方志军现在那样多好; 听都听得出他现在混得很好。 “那好; 你去忙吧。 回去查传真。”
  方志军却忽然道:“于姐; 于总也在天津啊; 昨天还和韩总一起叫我吃饭; 说还是逃难到天津好; 离婚的事交给律师交涉就是。”
  于扬冷不丁听见这个; 吃了一惊; “什么?于总离婚?” 方志军可能是没想到于扬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愣了一会儿才道:“于姐; 于总挺开心的; 没事; 没事。”
  于扬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但是也知道方志军不是可以商量这事的对象; 便寒暄几句; 挂了电话。 这才是真傻了; 于士杰会离婚?那还不会招人说翅膀硬了想单飞了吗?要单飞早就可以单飞; 早几年他岳父退下来时候; 于士杰的事业早已成型了; 那时候不离婚; 为什么现在却反而要离了?难道是老房子失火; 找到女朋友了?于士杰就不心疼必将割掉一半的财产吗?但是于扬心里又想; 话说回来; 这样的老婆; 早该离; 亏于士杰好脾气; 忍到今天。
  虽然于扬也知道; 自己只是小字辈; 于士杰要离婚; 当然不会特意通知她; 但是怎么会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这就奇怪了。 于扬想了又想; 等清醒过来时; 却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敲开了范凯的门; 范凯也是一脸愕然地看着她; “老扬; 还有什么没搞定的?” 
  于扬也是奇怪怎么就找上范凯了; 斗争半天才道:“还记得我上次被人敲诈; 带你一起去见的那个于总吗?他居然在闹离婚。”
  范凯“嗤”了一声; “什么大事; 正常得很啊; 你替人生什么隔壁气?” 
  于扬又是犹豫了会儿才道:“不知道为什么; 我很震惊; 非常震惊; 从小到大; 他都是一个似乎很遥远很高大的神祗; 总觉得这种离婚什么的丑闻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似的。”
  范凯道:“老扬; 你翻什么老皇历了; 婚姻不幸福就离婚; 离婚未必就是丑闻。 对了; 老扬; 该不会是因为人家于总离婚不是因为你; 是因为别人; 所以你才震惊生气吧?” 
  于扬听了这话; 这才神魂归位; 怒道:“胡说八道; 你胡说。 ”但是说完; 却又是心里一动; “对了; 我刚才就在想; 都那么多年下来了; 除非是有外遇; 否则一般人不会伤筋动骨闹离婚的; 对了; 对了; 说实话; 于总离婚我倒是觉得早该如此; 我只是接受不了他可能有外遇的事实。 这么好的一个人; 我的偶像都要闹离婚; 那这天下还有好男人吗?” 
  范凯一听跳了起来:“什么?怎么会没好男人?我就是。 老扬; 我看你纯粹是吃醋; 嫉妒你不是那个外遇。”
  于扬一听火大; 转身就回自己屋子; 理也不理他。 但是心里就是郁闷; 想不通于士杰为什么会闹离婚; 怎么也无法把这么个老好大哥一样的人与离婚外遇等名词联系在一起; 只是不住的、自言自语地“咦; 咦”连声; 更看不进偷载出来的资料。
  
  第十一章
  天气越发寒冷; 这天出门的时候; 在楼梯口被风一吹; 于扬便当机立断回屋去找件长大衣穿上; 正是夏天时候小保姆玲儿裹带未果的银狐领黑羊绒大衣。 今年似乎是流行毛领子; 每个女人; 无论是穿棉褛羽绒毛呢的; 几乎是无一例外地或脖子; 或胸襟; 都有点缀着几缕毛。 当于扬和小蔡在打卡处遇见的时候; 小蔡羽绒服上染色的兔毛立刻相形见绌; 小蔡忍不住伸手摘下手套; 艳羡地抚摸这柔软蓬松的狐毛和柔软舒适的羊绒; 嘴里嚷嚷着:“于扬; 你这件大衣要值好几千吧; 谁送的?羊绒的啊。”
  于扬听出她话里的酸意; 但是懒得与她客套; 微笑着说声“自己买的”; 便旋身去自己位置。 走到办公室的时候; 看见紧闭的总经理室大门; 心里暗笑; 昨日又请范凯偷进曹玉笙的电脑; 别看这桃花木饰面大门结实华丽; 形同虚设。
  一会儿; 见曹玉笙急急进来; 于扬和他打个招呼。 自前段时间的不快后; 两人都很有职业道德地在第二天就旧事不提; 依然和平相处。 于扬还是很得力的助手; 几乎是不用曹玉笙吩咐; 该做的事都提前做完; 而口风又严; 平时不与其他员工多有接触; 所以曹玉笙用得非常满意; 但不知怎么的; 心里对于扬有丝排斥; 有丝忌惮; 总觉得这个聪明人不贴心; 放在身边总有一天会坏事。 所以曹玉笙对自己秘书的换人工作已经有了考虑。 不过年关将近; 手头事情太多; 这时候换人苦的是自己; 所以只能按兵不动。
  而两个人; 两般心思; 于扬看着曹玉笙进门后开着的门洞; 心里却是一直盘旋着那些这几天来看到的很有疑问的数据。 别的不说; 很明显的; 曹玉笙手头有自己一本私帐。 而于扬从数据上慢慢推理; 里面一定有很大猫腻。 仅凭这些偷来的数据是说明不了全部实际问题的; 但是数据毕竟是最好的最能说明问题的证据; 所以于扬请范凯又一次进入曹玉笙的电脑; 挖出一系列新生成的数据。 对照一看; 对了; 确实是本很有问题的私帐。
  昨晚; 于扬已经在心里理出了头绪; 公司里面有三本帐; 一本是曹玉笙的私帐; 一本是给税务机关看的帐; 一本是只有老板总经理和财务经理三人知道的私帐。 后两本于扬没觉得怎样; 很多生产型企业有两本帐的; 尤其是那种还没完全引入职业经理人管理机制的企业; 否则怎么会出现小金库的名称呢?但是曹玉笙那一本倒是出乎意料。 于扬本来没有要捉他们尾巴的意思; 自己做过公司; 知道其中艰难; 怎么可能会去管人家这种两本帐的事; 起码她自己觉得是不道德。 但是曹玉笙的帐就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了;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老板眼皮底下做手脚。 于扬私心里觉得; 周建成垂帘听政; 对曹玉笙有亏; 但是曹玉笙这么做; 那就是犯罪了; 过分了。
  不过于扬比较着这些不同数据的产生处; 慢慢理出头绪; 看来不是曹玉笙一人做出;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是曹玉笙一人单干。 但是; 那些产生不同数据的人看来似乎也不是经常与曹玉笙出去吃饭喝酒的人; 难道吃饭喝酒只是曹玉笙打出来的遮眼的幌子?于扬给自己今天定的任务是摸清曹玉笙造假的那条线; 和搞清楚如何造假。 正好需要催要各部门的年终总结; 于扬又一次来到郊外的工厂。
  在车上时; 自有同路人与司机说话; 于扬本来就有不爱说话的名声 
  ; 此刻就微笑着听他们说; 其实心里一直在继续昨晚的思考:查清楚这件事后; 是找曹玉笙摊牌; 还是找周建成摊牌。 摊牌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什么坏处; 摊牌时自己想要什么好处。
  才到办公室; 迎面走来的后勤部管食堂帐的出纳就如撞到宝一样地拉住于扬; 摸着她的大衣道:“哎哟; 就是这件大衣啊; 真是好看; 我们以前看苏联电影时候也都是想着; 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件这种带大毛领子的大衣美美呢。 小姑娘们都盼着你来呢。”
  于扬一听不对; 这件衣服今天才穿出来; 他们怎么就立刻知道了呢?可见自己在来郊外的车上时; 小蔡的电话不知已经打了多少个了; 不知道他们怎么评论于扬拥有这件比工资高好多的大衣的事实; 不过不问可知; 不会是好话。 否则要看大衣; 上商场看就是; 还要等她于扬出现?无非是要看好戏。 她心里冷笑一声; 干脆恶搞; 你们不是要看戏吗?顺你们的意。 装作不知道地笑道:“一般国内货都是很薄的羊绒; 穿着中看不保暖; 这件意大利产的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子; 但是面料厚; 尤其是领子做得好; 银狐毛厚实; 看着喜欢就咬牙买了。”
  于扬估计厚羊绒与银狐毛未必会造成多大影响; 不一定人人识货; 但是意大利产却明显是价格的标记; 他们未必猜得到真实的价格; 但是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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