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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99节

小说: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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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营长拼命占用大脑去分析这起事件,以免有更多的经历去感知越来越多的恐惧和邪恶。“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她想起了蛔虫男人说过的这句话,“巧合?巧合其实大多都是谎言,都是借口”她忽然想起了一些什么,“那几个金楠的小女兵向我报告过,说北塞玖找到了‘先知’,如果是这个所谓的‘先知’告诉了金楠的一些重要人物们一个秘密,发生内讧、双方合作就就合理多了”

    女营长的左手剧烈的抖了一下,她嘴角露出了微笑,周边无尽的恐惧与邪恶似乎被她的微笑吓得后退了一些。

    这时,身后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女营长立刻蹲下身子,背靠在乳白色的岩壁上,将突击步枪对准了来时的方向。那些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女营长忽然皱起了眉头,“蛔虫,这些脚步声怎么怎么都像是小孩子的啊?”她继续辨别着嘈杂的脚步声,甚至在脚步声之中听到了微弱的小孩子们嬉闹的声音,“金楠的小孩子?可他们说话的声音感觉不像是金楠,也不是北塞玖的”

    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孩子们的嬉闹声却突然消失了,女营长握紧了手中的突击步枪,但她却没有等到一个小孩子,倒是真真切切地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从她身前经过,那些小孩子的双脚分明就踏在她面前的地面上,可她却什么都看不到,她不死心,伸手抓向脚步声传来的位置,却看到自己的手僵在半空,猛地收回,险些打在自己的脸上。

    “蛔虫!”女营长不满地叫道,自己的双手竟然同时抬了起来,“你敢!”她的双手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抽向自己的脸,而是捂住了她的耳朵,她立刻明白了那个蛔虫男人的用意,“这叫掩耳盗铃好吗?尽管我什么都看不到”

    女营长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她想看到哪怕一个小孩子的身影,但乳白色的岩石所散发出的白色荧光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微弱的影像,“蛔虫,这里的乳白色的石头可能含有某种特殊的磁场,就像录音机一样记录了某段历史,这种解释应该很合理吧”

    女营长的双手离开了耳朵,还故意的扯了一下她的耳朵,不知是在表达抗议,还是提醒她注意,没等她发飙,小孩们惊恐的叫声已从山洞深处传了过来,那种惊恐的叫声让她听了汗毛倒竖!

    “混蛋!混蛋!”女营长一边大叫着一边寻着小孩们惊恐的叫声向前狂奔,七拐八拐的已经不只身在何处,其间她感觉到双手在扯自己,那分明是想让自己停下来,但她听不得那些小孩子如此惊恐的叫声,这会带她进入一个她最为恐惧的梦魇之中。

    小孩们的惊恐叫声陆续戛然而止,陆续倒在地上的声音、烈火照烧物体发出的声音随即混杂了进来,女营长忽然感觉脚下一软,似乎踩到了尸体,她慌忙跳到一边,又感觉自己踩到了燃烧的石块,她赶忙翻滚向一旁,一只只闪着黑光的东西突然扑向她,这反倒让她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她立刻单膝跪地,开始无差别扫射,她听到自己的狂吼的声音,却突然听到小孩们惨叫的声音,那一具具小小的身躯分明被子弹近距离贯穿,每个小孩子都犹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摔飞出去!

    女营长的身体剧烈的一颤,手中的突击步枪掉落在了地上,她想去捡,却看到面前的地面上躺满了小孩子们的尸体,密密麻麻的,犹如蜂巢一般,其中一些小孩子的身体还在剧烈的颤抖,他们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犹如一颗颗的宝石,但此时,这些宝石般的眼睛却都充满恐惧与怨毒地望着她。

    “我我是我杀了你们”女营长的声音颤抖起来,她在真正的战场上战斗过,看到过残酷的血腥,见识过无数次的生与死,她曾经亲手掩埋过一个班的尸体,但此时此刻,面对这些小小的无辜的生命,她充满了悔恨与自责,那些恐惧、怨毒的目光犹如一把把锥子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啊!啊!——”

    女营长快速向后退去,双手却摸到了软软的东西,她转过头,看到站成一排排的小孩子在突击步枪的无差别扫射下一片片地倒下去。子弹将小小的身体打得血肉横飞,鲜血汇聚倒一处,迅速淹没了整座山洞,女营长无处可躲,她靠在石壁上,惊恐地望着那些鲜血如同复仇的恶魔一般朝自己涌来,“啊!啊!——”无论她怎样叫喊,那些鲜血已沿着她的身体“爬”了上来,顷刻间将她淹没!

    血红色,邪恶的血红色!

    女营长拼命地睁开眼睛,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但她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可以看到自己,她看到自己浑身血污,在一条污浊的河流中漂流,周遭不断的有鲜血滴下,落在她身上,落在河水中。

    这种看自己以及看四周景物的感觉,就像是有一个小小的自己正蹲坐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陌生的自己,看着陌生的四周。那个小小的身影竟是那样的熟悉跟自己当年离家的的样子很像,她空空荡荡的大脑里浮现出了曾经的画面,小小的自己站在古老的台阶上,耳边似乎还回响着父亲的话——“你去探寻所谓的真相,却要让我失去一个女儿。”

    她忽然很像扑进父亲的怀里,哭个痛快,让这些年学到的倔强与冷酷通通的去见鬼吧。

    “没想到你还会哭。”蛔虫男人的声音竟然突然响起。

    女营长下意识地想去伸手揉一揉眼睛,以便能够看到蛔虫男人,但她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手的存在了,整个身体似乎除了眼睛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不对,似乎连眼睛都是借“别人”的。

    “你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吧,这样你就不害怕了。”蛔虫男人继续说道,“是不是更害怕了?想不想看看自己变成鬼的样子?可惜这里没有镜子,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多看你两眼吧,帮你留住这段记忆。”

    女营长起初是恐惧的,特别是看到父亲的时候,但听到蛔虫男人的声音,特别是听到他在调侃自己,几乎快把女营长撕碎的恐惧神奇般地消减了大半,一股混合着愤怒、怨恨、委屈和欢喜的独特情感正在赶走剩下的恐惧。

    只可惜女营长此刻无法开口说话,不然一定要骂上几句这个蛔虫男人,这样才够爽快,哪怕这里是地狱,也要先爽快一下,绝对不能变成一个憋屈的鬼魂!

    “生气了?瞪眼睛干什么?你的眼睛”蛔虫男人竟然迟疑起来,“你的眼睛小时候应该很漂亮的。”

    女营长尝试发出声音,却始终感觉不到喉咙,也感觉不到嘴巴。

    “你听不到我声音的时候,其实是你最正常的时候。”蛔虫男人说道,“你本来就不该拥有我这样一条蛔虫,要怪就要怪的大脑,它记录了一些不该记录的东西,应该是这些东西让你可以听到我的声音,我们产生了神奇的交流。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等我以后钻进一个什么科学家的大脑里之后再来解释吧”

    女营长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很想告知这个蛔虫男人一段关于她童年的往事,但她无法发出声音,她只能祈祷这个蛔虫男人能够在自己的大脑里找到那段记忆,并且能帮她把已经残缺的记忆拼凑起来。

    “你当我是神仙呀?我只是条蛔虫!”蛔虫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调侃,但随即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庄重,“我们也许是彼此记忆的钥匙!可我们好像都把要钥匙弄丢了!”

    钥匙?女营长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爆炸了,难道这个蛔虫男人就是自己一直在苦苦寻找的人?难道这个蛔虫男人就是自己当初进入军队的理由?她记得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个模糊的声音,至少跟蛔虫男人的声音并不像,但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在一点一点被开启。她拼命的想要开口询问,但这竟然对于此时的她是如此的奢侈、如此的残忍。

    “对了,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越是在她身体和精神接近痛苦极限的时候,蛔虫男人的口气越轻松,似乎是故意想把她带离那种绝望,“你是军人,那就先听坏消息。”蛔虫男人轻松的声音忽然消失了,等了许久才重新发出声音,“坏消息是火烧石把你的眼睛烧坏了。”

    啊?眼睛烧坏了?女营长拼命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微弱的感觉,自己是在眨眼睛,而且可以看到从洞壁上滴落的血珠儿。

    “我也没想到火烧石能把眼睛烧坏。”蛔虫男人难得的认真,更加的难得的自责,“我当时因为无法让你听到我的声音,我很着急,所以没有太注意你的眼睛。外面那座火烧石的石窟,估计从远古时代就已经有了,金楠的先祖发现火烧石对眼睛的伤害,所以才把火烧石的石窟封了起来,石窟底部的那些石像的眼睛像是被挖出去了,估计应该是金楠的先祖在发现眼睛出现问题以后,不得已挖去了眼睛,才保住了命。”

    女营长再次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她想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的眼睛是否还在,也想让蛔虫男人明白她认可蛔虫男人的推测。金楠的先祖发现了火烧石的石窟,眼睛被火烧石中的独特成分无声无息的灼伤,以致不得已挖去眼睛来保命,他们雕刻了石像警示后人,那些挖去眼睛的金楠先祖繁衍生息,他们族人的眼睛产生了异变,不能在强光下很久,更适合在无光的洞穴里。女营长忽然想到了一个蛔虫男人没有注意到的问题,那就是那些用来警示后人的被挖去眼睛的先祖石像为什么会在石窟的底部而不是放在金楠族人聚会祭祀的场所,而且看那些石像,应该已经在石窟底部至少几百年了。难道这些石像是被人故意藏在石窟底部的?然后在石窟的上面盖上石板并供奉上神兽的骨骸,那么火烧石的石窟和下面的石像以及奇异的乳白色的山洞将都成为永远的秘密,金楠的族人无论多么善于挖掘,也总不会挖到供奉的神兽的骨骸下面去呀!到底是谁做了这些呢?用意又是什么呢?

    女营长的大脑高速运转,蛔虫男人便没了声响,似乎她与蛔虫男人是在共用着她的脑部能量。想到这里,女营长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然后在自己的大脑中慢慢地向蛔虫男人询问“那好消息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蛔虫男人才有了回应,“好消息是嗯?你可以这样跟我对话?”蛔虫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

    女营长却无法让自己的声音出现在大脑里,更无法表达情绪,她只能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的去想自己要表达的内容,让想法尽量的简单直接。

    “是的。”女营长在大脑中回应。

    “那可就有意思了,你的大脑里等于有两条蛔虫了!你的脑细胞可能要不够用了!”

    “够用。”女营长在大脑中回应。

    “那你以后要是变傻了可别怨我。”蛔虫男人调侃道,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欢喜,那是一种为朋友甚至是为至亲至爱的人所感到的欢喜,“太聪明的女人不可爱!”

    “混蛋!”女营长在大脑中回应,如果在大脑中能遇到蛔虫男人,她一定扭断他的脖子。

    “让混蛋来告诉你好消息”蛔虫男人故意卖关子,“你的眼睛烧坏了,我可以借你一双眼睛用。”

    “谁的?”女营长在大脑中回应。

    “她来了”蛔虫男人充满感伤地说道。

    她来了?谁来了?女营长疯狂的想要破口大骂,也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边漂了过去,仔细一看,那竟是穿着她们军营服装的小女兵,看不清相貌,却看到血肉模糊的脸和睁得大大的眼睛,那眼神之中分明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又有几具小女兵的尸体从她身边漂了过去,她想拉住她们的手,她想把她们都拉到自己怀里,把她们臭骂一顿,把她们一个个摇醒,她们只是受了伤,她们没有死!她们没有死!女营长发疯般地在大脑中叫嚷着、嚎哭着,她不是冷酷严厉的营长,她一直都当她们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营长,营长”忽然有人在轻声地呼喊她,声音如此的熟悉。

    女营长在漂向自己的一具具小女兵的尸体中搜寻着,忽然看到副营长身上穿着救生衣,一只胳膊垂在被鲜血染红的地下暗河之中,她在努力歪头望向自己,她刚一歪头,头顶处便有鲜血流下,那里赫然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她竟然能挣扎着一直活到现在。

    副营长看到女营长,眼中已满是泪水,她用另一只手奋力地抓向女营长,“营长,对不起,全全完了”

    女营长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没有时间了我我是来给你送眼睛的我的眼睛”副营长虚弱的说道。

    女营长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副营长艰难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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