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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88节

小说: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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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脑又在这种时刻停止思考,像是一台生锈的机器,更像是一台被人操控的机器。如果是被人操控的话,那生锈就生锈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突然想通了这些,眼睛竟然可以勉强睁开了,我的眼前依旧是白茫茫的“雪原”,我计算了一下我从进入这片“雪原”直到此刻所行走的距离,如果我没有“鬼打墙”的话,这片雪原的面积是相当惊人的,远远超过了第三疗养院所在的那座山的最大直径面积,除非这片“雪原”是在山底之下,可我从第三疗养院垂直向下的距离并没有那么深,除非是那个“电梯井”让我产生了错觉,难道那个电梯井并不是真正的电梯井?

    长时间的深处在雪白的世界里,眼睛也已经逐渐失去辨别景物的能力了。我揉了揉眼睛,干涩的眼中勉强多了些液体,我用力地敲了敲脑袋,向前走去,走了不到十米,我突然看到白茫茫的“雪原”上出现了一排脚印,非常浅的小脚印,如果我再晚来一会儿,这排小脚印就将和“雪原”重新融合恢复如初了。

    这排小脚印应该就是小影的,不是因为这片“雪原”之中只有可能出现小影一个小孩子,而是这排小脚印非常的特殊,这排小脚印并不是像正常行走一样一前一后、前后交替,而是左右脚的脚印并排留在“雪原”上,看来小影也发现了这片“雪原”的奇特之处,她为了留下脚印给我信息,应该是跳跃着向前而去,并且每一次跳跃落地都用了很大的力气。

    看到小影的脚印,竟然像是看到了她在扮鬼脸的样子。如此的可爱与专注,去面对无数的奇诡难测。

    “我们必须比秘密更像秘密,才能发现真正的秘密。”剧痛消减中的大脑立刻支配我的嘴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像是一个最了解我的人在鼓励我继续勇敢、继续犯傻。

    追踪着这排小脚印,绕过一座掩埋着破损的巨大齿轮和轴承的雪丘,一座由松木搭建的厂房出现在我的前方,这座厂房的长度大约在一百米,宽度只有二十米,高度则只有三米多,厂房的屋顶上是厚厚的积雪,并不高的烟筒勉强露在积雪上面。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本以为会有一座钢铁组成的巨大建筑或者是巨大的机床在等待着让我惊诧,但看到这样一座在“雪原”上的松木厂房,让人警惕的心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如果那两个烟筒冒着炊烟,那就更有“人间”的感觉。

    小影的脚印变得七扭八歪,看来她是狂奔着跑进了厂房。我也跟着小影的脚印跑了起来,直到跑到厂房门前,我才猛然停住,因为走得近了,我才赫然发觉这座厂房根本不是用松木搭建起来的,那些松木的树皮以及纹路完全是石头的表面颜色,这是一座用仿松木的岩石搭建的厂房。

    松木看上去温暖而平凡,岩石看上去冰冷而森严,这或许就是当时建造者的初衷,如此煞费苦心,这里肯定不是一般的“厂房”。

    我围着这座厂房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小影离开的脚印,也没有看到一扇门窗,那些远远看上去像是门窗东西也是石头,简单来说,这座“厂房”就像是一块完整的巨大的石头!

    小影进入这座厂房的位置在一扇“窗户”的下面,这扇“窗户”位于一支烟筒的下面,如果这真是一座厂房的话,那么这扇“窗户”的所在位置是锅炉房一类的位置。在这扇“窗户”下面的地面上,有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看得出是定向精准爆破的产物,但所用的炸药却并不精良,将这扇“窗户”旁边熏得一片焦黑,一些碎石扎在焦黑之中。

第42章 牢房 听心 论命() 
这个洞并不深,只有两米左右,我钻进这个洞里,只向前攀爬了不到十米,就看到头顶出现了一个洞口,甚至有一根手腕粗细的铁链从洞口处垂了下来,我抓着铁链无声无息地爬了上去。

    我将强光照明器的亮度调到最大,出现在我面前的果然不是一座充满希望的厂房,而是一座充满死寂的牢房。

    我爬出的洞口,就在通道的一端的正中心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通道两旁每一间牢房的铁门,黑漆漆地,透着一股莫名的压抑,仿佛碎石有一双枯枝般的手便会从栅栏之间伸出来抓向我的喉咙。

    我没有出声去呼喊小影,悄无声息地走在通道中。这条通道竟然是一块完整的石头,上面纵横交错着新旧不一的深浅刻痕和划痕,有些划痕竟然像是人的手掌抓出来的。

    我只想尽快的找到小影,带她离开这个让我的“眼睛”狂跳不只的地方。但我的好奇心却膨胀得几乎爆炸,我无法遏制的想开始去查看每一座监牢。

    我左手边的所有牢房,都被厚实的钢板完全密封,只有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圆形舱门,但舱门已经被完全焊死。我用力地拍打了几下舱门,却几乎听不到回声,像是拍在了可以吸收音波的坚硬巨石上。听不到声音,可我仍旧觉得那里面有人或是动物听到了我拍门的声音,他们似乎开始疯狂大吼、抓挠钢板,我把耳朵贴在钢板上,没有声音,却感觉耳朵粘上了黏黏的东西,伸手一摸,发觉竟然从自己的耳孔之中流出了大量黑血,而在监牢之内的“东西”正在贪婪的吸食着。

    我右手边的牢房,都是普通的铁栅栏,只是铁栅栏的密度让人只能勉强塞进一根手指。

    我右手边的第一间牢房,铁门竟然是虚掩的,门锁的位置已经被子弹打烂,难道这里面的人已经被营救出去了?我推开这扇铁门,走了进去,赫然发现在墙角,许多人密密麻麻的挤成了一团,最里面一层人的关节已经在挤压中眼中扭曲,这些人的尸体已经风干,他们穿着不同型制的军服,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来自不同的军队,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都像是在惊恐慌乱中度过,他们挤在一起的样子像极了受到了惊讶的小动物,牢房的门已经开了,竟然没人敢冒死冲出去,竟然依旧惊恐地挤压在一起。那些黑洞洞的眼窝之中,已看不到惊恐,但却仍旧将一种绝望的情绪散发出来。这间牢房中还有几条破棉被,地上散落着一些吸食鸦片的工具和几支水烟袋。我正要退出这间牢房,忽然发现在门旁边的地上放这一个不大的花盆中,花盆中的植物已经完全枯萎,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几朵小花儿已经低垂,而这几朵小花儿所对的位置就是那群挤成一团的人。

    我吸取了左手边牢房带来的教训,我没有去触碰这些挤成一团的人,只是用脚轻轻碰了碰那盆小花儿,干枯的花朵随即掉落,我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一双哭泣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心底顿时一阵莫名的剧痛,我赶忙退出这间牢房。

    我右手第二间牢房,牢门竟然是敞开的,不但没有上过锁的痕迹,竟然在锁孔处挂着一张精致的卡片,只是卡片的字迹已经模糊,只能勉强辨认出那上面有在一些字迹之中有大量的数字出现。

    走进这间牢房,我看到在牢房正中间的位置有两个已经风干的人背靠背坐在异域风格的毯子上,他们俩的头向后仰着,抵在一起,他们黑洞洞的眼窝都朝向前方,在这间牢房的墙壁上贴满了大量的已经发黄的黑白照片,都是人脸图像,每一张人脸都各不相同,但表情都同样的痛苦狰狞。我依次看过每一张照片,终于可以确认这些狰狞的面容不只一次地出现在我混乱的大脑中,几乎每一次都试图把我拉进地狱。我走向那两个背靠背坐在一起的家伙,尽管这两个家伙已经风干了,但我还是想把他们的脑袋扭下来,似乎这样我就可以远离那些照片中的人脸的纠缠折磨,可当我伸手要去扭断其中之一的脑袋时,我才发现这两个家伙的后背是长在一起的。

    “你们是在看这些人的脸还是在看这些人的人生”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缓缓地响起了,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只剩下浅浅的同情与更深的疑惑。我重又环视那一张张狰狞痛苦的面容想要忘记他们或许就必须要先从了解他们开始

    我想马上转身离开这间牢房,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我的脑海中正在愈加的真实起来,一股股奇异的情绪透过他们的痛苦与绝望强行注入到我的身体里。

    “啊!——”我听到自己狂吼的声音,双脚却无法移动分毫,明明牢房的大门就在前方敞开着,可我竟然连一厘米都移动不了,不只双脚,整个身体似乎也已经僵直,只有我的大脑,被那一张张证明面孔所强行关注的情绪而在痛苦中愈加的清醒,甚至开始变本加厉地放大那些人的不安与绝望。

    “他们都是这世间的棋子当被遗弃时才发现自己是最可悲的棋子他们不甘他们愤怒他们绝望他们想要挣脱着宿命于是你成为了绝望中的希望棋子们的寄托”犹如在天际边缘处回响的声音,缓缓地飘入我的耳鼓,清清楚楚,清楚得像是我在自言自语。

    这陌生的声音,让我大脑中盘旋的无数张狰狞的面孔相继消失,我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重又开始有了一些知觉,而就在此时,我才意识道自己正在朝坐在房间中间的那两个人走过去,步履蹒跚,却无法停止。

    我拼命地想让自己停下来,却根本做不到,正在这时,我忽然看到那两个人竟然同时转头望向我,他们黑洞洞的眼窝儿之中竟然有目光闪动,其中一人的目光充满怜悯,儿两外一人的目光则充满邪恶。

    “这世间的每一个人都是棋子可悲的是每一颗棋子都无法改变命运你可以看到每一颗棋子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你是一颗死也不肯落下的棋子哈哈哈哈”另外一种陌生的声音强行挤入我的耳鼓,我瞬间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似乎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身体顿时充满了不可思议地力量,我忽然很想像瘦猴一样发出几声野兽般地嚎叫,向这个世界宣战!

    两对黑洞洞的眼窝儿死死地盯着我,互不相让,犹如两潭黑色的漩涡,等待着我选择

    我的大脑之中突然同时炸响这两个陌生的声音,他们在说着同样的话,用的是德语,那语气异常庄重,像是在宣誓,我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寒毛倒竖,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听到军靴踏在水泥地面上的声音,我听到上千人同时拉开枪栓的声音,我听到有人拍击话筒的声音,我听到身边有许多人已开始激动的轻声抽泣

    我的时间逐渐一片黑暗,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此的狂野,竟像是要从自己的胸膛里面跳出去,如果我能控制自己的双手,我一定要找一把匕首,刨开自己的胸膛!

    黑暗之中,我艰难地抬起双手,这是一双血肉模糊的双手,骨节处白骨森森,指甲却疯狂的生长着,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片抓进自己的皮肉,感受不到痛,却感受到一股奇异的畅快

    忽然,黑暗之中,响起了钢琴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像重锤一般砸在我要刨开胸膛的双手上。这音乐啊是那首送别只是节奏却是婚礼进行曲的节奏,两者结合在一起,竟然感觉像是在送别魔鬼,迎接新生。

    我的双眼感到一阵阵地刺痛,我眨了眨眼睛,忽然看到自己正在用强光照明器对准着自己的眼睛,我赶忙把强光照明器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牢门之外了,我是怎样走出这间牢房的?我完全没有意识。难道这两个已经风干了家伙还能将我催眠?我转头望向牢房之内,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家伙的脑袋已经不见了,贴在墙壁上的那些照片和画像也已经变成了满地的碎屑,我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立刻低头,发现那两个家伙的脑袋竟然挂在我的腰间,最为诡异的是,这两个家伙黑洞洞的眼窝儿里竟然塞满了照片和画像的碎屑,我赶忙摘下这两个家伙的脑袋,抛回那间牢房,但我抛出的力道却出奇的大,这两个家伙的脑袋同时撞在牢房的墙壁上,全都瘪下去了一大块。

    我不想再进入心的噩梦,赶忙沿着通道向前走去,那两个家伙带给我的奇异感觉依旧在,但此时,另外一种感觉却显得更为奇特,我没有依次去观看身旁的牢房,而是径直跑到了第七间牢房前,这间牢房比较大,牢门已经拆除,但一侧的栅栏还在。牢房里面垂挂着许多藏青色和桃红色的丝绸,轻轻薄薄,无风自动。我之前在黑暗中听到的钢琴声就应该在这里,而且我感觉许葶也在这里。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手轻轻牵着,走了进去,垂挂的丝绸掠过脸庞,冰冰凉凉的。钢琴声已经渐渐停了,我看到了许葶,我原本以为她此刻应该是坐在一架钢琴前面,但她却身穿绣着彩凤的红衣端端正正地座在一张古香古色的木床上。

    许葶望着我笑了,那笑容既羞涩又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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