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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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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孩子给我把小孩子给我哈哈哈哈”邪恶男人自操控台上大喊大叫,口水混合着血水从高空喷溅下来,带着阵阵恶臭腥骚。

    我怀中的金发小孩子已被我用毯子裹得如同蚕茧一样,我躲开喷溅下来的口水混合物,将怀中的“蚕茧”举过来头顶,“你下来拿呀!”

    邪恶男人狂笑着,正要从操作台上走向悬梯,却突然停住了,双手扒着操作台边缘的铁栏杆,怔怔地望着下方。我发现他邪恶的目光中多了惊恐,甚至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意味,“啊!那那”

    邪恶男人的目光越过了我和我手中的“蚕茧”,他望的方向是我身后,也就是维修车间的大门方向,那扇门已经关闭了,并且被手腕粗细的门锁给锁住了,只有在大门的最上方有一块锈蚀严重的窟窿。

    邪恶男人的目光也没有锁定那个窟窿,而是在门和我之间的地面上不停张望,表情时而狂喜时而惊恐,“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别过来别过来哈哈哈哈别怕不杀掉你们哈哈哈哈”

    我的双手突然颤抖了一下,一股奇异的冰冷正从“蚕茧”向我的双臂蔓延。这种冰冷感的奇异之处在于它似乎拥有独立的生命,沿着我的双臂蔓延,竟像是在探查我的身体。

    没有精力去多想,我赶忙将“蚕茧”重新抱在胸前,让金发小孩子额头的位置靠在我的心口上,那股奇异的冰冷感竟然绕过了我的心脏,顺畅无阻的侵占了我的全身,我没有多余的体力去抵抗这种奇异的冰冷,而且我似乎感受到这股冰冷之中并没有对我的恶意。

    “你到底是从南极来的还是从北极来的”我将怀里的“蚕茧”又抱得紧了一些,我很想用我最后的体温去温暖她。

    “怎么这么多都不要过来”邪恶男人依旧在大喊大叫,“去死吧!”

    我迅速做出闪躲的准备,却发现头顶上方的机械臂并没有把提着的轿车抛向我,而是抛向维修车间大门的方向,轿车在地上翻滚着撞在了大铁门上,门向外凸出了一大块,边缘处已经裂开了。

    “为什么不死你们都死了都死了”邪恶男人继续大叫着,机械臂转向远处去提一辆小型巴士。

    此时是逃离这个鬼地方的绝佳机会,以我现在的体能留下来跟邪恶男人硬拼只能是死路一条,但在举步之间,我却发现双腿双脚异常的沉重,而这种沉重并不是过度疲劳所致,很像是有什么东西缠抱着我的双腿双脚,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初在湿地公园里那些在淤泥里生活的泥巴佤族人抓住我双腿双脚的感觉。

    我望向地面,空无一物,却突然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双腿外侧走了过去,没错,是正常行走的速度。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慌忙打开了盖在金发小孩子头上的毯子,露出她的小脸来,她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金色的头发也已经湿漉漉地了。

    她在做噩梦吗?这么小的孩子会做怎样的噩梦呢?我很想把她叫醒,但又担心眼前的一切或许还不如她噩梦中的情景美好。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我望着她紧闭的双眼,忽然觉得自己身处在冰冷无际的荒原上,四周毫无生机,疲惫得只想闭上双眼。

    我拼命抵抗着想要昏昏睡去的欲望,突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是很轻的脚步声,还有小孩子之间嬉笑打闹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嬉笑打闹声却变成惊恐的呼吸声,隐隐地还有抽泣声夹杂在其中。

    “有很多小孩子正在走过来”我没有去看向四周,只是用心去感受所有的细枝末节,这种感受往往比眼睛看到的更加真切,“有的光着脚这些小孩子穿的衣服是不同季节的他们在哭在害怕”

    我的脑海中突然有几个画面一闪而过,那些画面中,有几个结伴玩耍的小孩子经过这座汽车修理厂,其中年纪稍大的小孩子提议到里面去玩捉迷藏,然后便率先跑了进去,另外几个小孩子立刻追了进去。一个魁梧的身影取代了那些小孩子的身影,他的脸一片模糊,看身形应该就是那个壮汉,他站在堆放着汽油桶的地方,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小孩子身穿鲜艳的红衣,那五官像极了壮汉,只是这个小孩子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四肢无力地垂着,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突然开始追随那些跑向维修车间的小孩子们。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些画面,我却觉得这些不是我曾经的记忆,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人急于想告诉我一些什么。

    轰!

    一辆小巴被机械臂甩出,落在离操控台下方不远处的地方,邪恶壮汉惊恐地望着地面,然后又望向通往操控台的梯子,他一边嘶吼着一边抓起旁边的扳子、钳子一类的工具抛向梯子,仿佛正有人前赴后继地沿着梯子向上攀爬着。

第22章 邪恶壮汉() 
“真的要让我在白天看到鬼吗?”我终于可以眨眼睛了,但依旧看不到半个鬼,那种感觉到许多小孩子的感觉也随着我体温上升而离开了我。

    再没有奇异的感觉,只看到邪恶壮汉在屋顶的操控台上惊恐地跳来跳去,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出来,他直接将操控杆掰了下来,在身前乱舞着,突然朝我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救我”

    “你别乱动,把眼睛闭上,把双手举起来。”我说道,他再那样乱蹦乱跳的说不准就会从操控台上面掉下来。

    邪恶壮汉乖乖地把双手举了起来,但他的眼睛却惊恐地越睁越大。我抱着金发小孩子走向通往操控台的梯子,突然感觉到一股风从我头顶上方吹来过来,我赶忙跳到一边,抬头却看,赫然发现悬停在半空的机械吊臂突然转动,吊臂前端的巨大挂钩由于惯性竟砸向了屋顶的操控台,而操控台上的邪恶壮汉竟白痴地想把手中的操控杆安回去。

    “快跳啊!”我大叫道。

    邪恶壮汉蹲下身子,躲过了吊臂甩过来的大挂钩,但大挂钩砸进了操作台上的台板里面,整个操控台立刻倾斜,金属断裂的声音随即传来。

    “你再不跳就不用跳了!”我看着那壮汉抓着操控台的铁栏杆,将操控台拉拽得更加倾斜。

    “啊!救命啊”

    我将金发小孩子放在旁边一辆轿车的车顶上,然后抱起一个卡车的轮胎跑向操控台下面,“跳啊!”

    邪恶壮汉看来一眼下面的我,终于放开了抓着铁栏杆的手,我将轮胎放到了他下落的位置便立刻闪到了一边,这个卡车轮胎足可以帮他卸掉一半的重力,他至多折断一条腿或两只脚,这也算是他应有的惩罚吧。

    双脚向下、正常下落的邪恶壮汉突然在空中身子向后一仰,人整个儿平着拍向了地面,我踢飞身旁的一个汽车座椅撞在他下落的身上,没有让他的头部向着地,但他的腰部在落地时发出的脆响证明他已经不可能再站起来了,他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血盆大嘴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咝咝”声。

    我赶忙跑过去,按住他的肩膀,“躺平了!别动!”

    邪恶男人的左手无力地打了一下我按着他肩膀的手臂,鲜血顺着脸上的裂口汩汩流淌着,他眼中的狰狞与邪恶也在随着鲜血快速流失,竟神奇般地重又变得憨厚朴实,我甚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歉意和感激,但更多是一种悲伤和绝望。

    我放开了按着他肩膀的双手,“你现在正常了?早知道我就改用切割机把你切成两半,这样摔下来太便宜你了。”

    邪恶男人吐出一大口鲜血,慢慢地将捂着胸口的右手伸向我,随着他五指打开,我看到了一个棕黑色的东西,我伸手捏了一下,顿时心中一惊:“橡胶子弹?”

    难怪这家伙在下落过程中突然身体后仰,竟然是被人射击了橡胶子弹。

    “一共两发速度很快”邪恶男人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神已显得迷离起来。

    “而且射击的角度,避开了我的视线,高手啊!”我环视四周,终于看到屋顶角落里的一个不大的通风口。

    “我该死早该死的”邪恶男人竟然猛地翻过身来,趴在了地上,“你们等一下再杀我好不好”

    邪恶男人双手扣抓着水泥地面,拖拽着魁梧的身材向前艰难地爬去,他的双腿、双脚已经完全没有作用,像是废弃的轮胎被他拖在身后。

    邪恶男人向前嘀嘀咕咕地爬着,一路鲜血,他不时地停下来,用额头狠狠地砸向地面,像是在赎罪磕头。

    我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他面前,如果我手里有一把枪,我或许会帮忙结束他的生命。我知道我在给自己找借口,此刻想杀掉他简直太容易了。我想阻止他在这样向前爬去,毕竟失血过多可等不来起死回生的医生,但当我看到邪恶男人的脸,那上面是泪水混合着血水,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向前攀爬的双臂也在剧烈的颤抖着。

    我停住步子,望向他前进的方向,竟然是那些用汽车座椅拼凑在一起的简易床,我进门时,看到他躺在上面,但在那个时候,他是个看上去憨厚的“人皮傀儡”,而此刻他看上去是个拥有灵魂的人。

    邪恶壮汉艰难地推开两个汽车沙发,掀开地上的一块铁板,一个一米见方的黑洞洞的入口出现在了地面上,邪恶壮汉双手向前一撑,整个人便一头栽了下去,我冲过来刚想跳下去救他,却被从洞口中冲出来的一股恶臭熏得脑袋一阵阵发麻,肠胃更是翻江倒海般地难受。

    我用衣服捂住口鼻,攀着洞口跳了进去,发现那个邪恶男人歪倒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我摸向他的颈动脉,已经没有了脉搏。借着从洞口照进来的昏暗光线,我看到邪恶男人满是血污的脸竟出奇的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慈爱,他的眼睛大睁着,不再有邪恶,更像是故意睁大了眼睛在逗人开心。我被自己有这种感觉也吓了一跳,毕竟回想一下这个邪恶男人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一股股恶臭熏得我头熏脑胀,我本想扛着邪恶男人的尸体立刻离开这里,但却突然鬼使神差地很想知道这一股股恶臭的根源。几具尸体或一堆白骨,有什么好看的?我在打消自己的好奇心,但反而激起了某种更强烈的欲望。

    眼睛逐渐适应了洞里的黑暗,借着洞口昏暗的光,我竟然发现墙壁上有开关,我小心翼翼地点开了开关,不远处亮起了一盏台灯,一间粉红色的卧室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墙壁上贴满了卡通图案,木制的软床上堆满了毛绒玩偶。床前是一张书桌,借着台灯的光,我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孩子坐在书桌旁,后背对着我,看那动作,似乎正在台灯下写作业。

    小孩子的卧室竟然隐藏在地下,再加上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让我的视觉和嗅觉在相互质疑。

    我放下捂着口鼻的衣服,深深地呼吸着恶臭的空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你好,我是牛魔王,你在写作业还是在写检查,如果是写检查的话,我可以帮你”我轻声地说着,不想惊扰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更不想让已经停止了呼吸的男人不满。

    我径直走到了书桌旁,蹲下身子望向这个小孩子,台灯下,小孩子的五官像极了那名壮汉,只是在她的眉心位置有一个弹孔,看得出,这是近距离射杀。

    这个小孩子的眼睛微微地闭着,她的双手握着一张生日卡片,我不由自主地将那张生日卡片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充满简单的水彩画,只是画中的情景却让人心惊。画面的远处是一座山,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拉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向着山的方向狂奔,在他们的后面,用白色的水彩笔勾勒出了几个小孩子的身影,他们似乎在玩捉迷藏。

    看到生日贺卡,我的第一反应是想到小影,作为泥巴佤族先知的小影曾经不只一次用绘画来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能预知,却无法避险,可她真的能够神奇地连在这样一个汽车修理厂里的小女孩也认识吗?

    我拼命地将小影画过的那些画与这一幅进行比对,这张生日贺卡上的画作与小影的画作相比更加的稚嫩,如果不是我见到了壮汉和这个小女孩而直接看这张贺卡的话,贺卡中的男人很可能被误当成棕熊一类的动物,而穿红衣的小女孩也有些像小猴子或是巨大的胡萝卜。

    “嗯嗯”突然,有轻微的声音传来。

    我赶忙合上手中的贺卡,下意识地顺着红衣小女孩的眼睛向床下望去,那里竟然有一双惊恐的眼睛在望着我。

    “看见你了!”我说道,“真会挑地方啊!”

    我在书桌上的文具盒里拿来一支削得尖尖的铅笔当作临时武器,一手提笔,一手举灯,缓缓蹲下身子,用台灯向床下照去。

    黑漆漆的床底瞬间一片光亮,那双惊恐的眼睛露出更加恐惧的目光,这是一双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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