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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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小影跳下床说道。
“那他为什么记得每天都吃我的鸽子？”蓝小默反问道，“还挑最好的鸽子吃！”
“当然是有原因的啦！”小影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却捅了捅我，示意我自己解释。
“我我每天都吃你的鸽子？”我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肩膀、肋部都缠着厚厚的绷带，右腿整条大腿都打这石膏，左腿虽然没打石膏，但小腿用夹板固定着。
“我拍了照片，还有视频，你要看吗？”蓝小默冷冰冰地问道。
“不用看了。”我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比以前胖了一圈儿，“吃你鸽子可能是因为大概我想飞了吧”
小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连那位只有眼白的老人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
蓝小默却险些被我气得晕倒，“你为什么想飞呀？你想飞也能”
“我要是会飞，那条黑鳞巨蟒就拿我没办法了！”我的话一出口，原本有些咄咄逼人的蓝小默立刻停住不说了。
“噢”蓝小默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你没受伤吧？”我望向蓝小默，看他刚才发脾气的样子应该从里到外都很健康。
蓝小默摇摇头。
“对了，你们校长的那辆车怎么样了？”我随口问道。
小影和蓝小默却一下子兴高采烈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报废了！”
“哈哈哈哈”眼白老人和我一起笑出声来。
蓝小默则把那碗鸽子肉汤端到了我面前，我也没客气，示意小影喂我。于是，小影开始像喂狗熊一样的喂我吃饭。
有几个瞬间，我觉得此刻是在梦里，与这两个小捣蛋鬼在一起，快乐是如此的简单自然。但我更怕我真的是在梦里，因为梦醒总有无法预知的危险的在等待着我。
直到我吃饱了，直到我周身上下传来痛感和强烈的又麻又痒的感觉，我才敢相信自己并不是在梦里。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问道。
“你打败了黑鳞巨蟒！”蓝小默说道，脸上竟然有少见的崇拜的神色。
“是不是因为你想看我跟黑鳞巨蟒决斗啊？”我笑着问道。
“这是我们泥巴佤族人的规矩。”小影忽然接口说道。
“你不是泥巴佤族人的先知吗？我还用守规矩？”我望向小影。
“可是，大叔，你是要带走他们的先知，那当然要闯关了。”小影微笑着说道。
“难怪黑鳞巨蟒要跟我拼命啊！”回想当时的搏斗，既刺激又后怕，险些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再喝到美味的鸽子肉汤。
“我在车里看着大叔跟大蟒打架，真是太吓人了。”蓝小默说道。
“你要是不用他的血来引诱黑鳞巨蟒，也不会打得那么激烈。”眼白老人忽然说道。
“黑鳞巨蟒最后怎么样了？被我杀了？”虽然与黑鳞巨蟒生死相搏过不止一次，但我并不想杀死它，它是有灵性的生物，它所做的一切都是它认为对的。
“没死不过很久也不能跟人打架了”小影说道。
“不会吧？”就算我能侥幸战胜黑鳞巨蟒，只要我手里没有枪，我就没有办法给予黑鳞巨蟒最致命的打击。
“你喝了黑鳞巨蟒的血，它现在很虚弱，需要几个月来恢复。”眼白老人说道。
“啊？我我喝了黑鳞巨蟒的血？”我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小影点了点头，“长老们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黑鳞巨蟒身上拽下来的要不然你就把它的血喝干了”
“我我会去喝蛇的血？”我感觉肠胃在剧烈的颤动，想到黑鳞巨蟒散发着腥臭的蛇口，我就一阵阵地想要呕吐。
“你不光喝蛇的血，还把我鸽子的血都喝了呢！”蓝小默说道。
“我我是不是要变成吸血蝙蝠了呀？”我掐着自己的喉咙，肠胃已经在剧烈地翻滚了，但我有些舍不得刚刚喝下去的美味的鸽子肉汤。
“人，一般确什么就会想要吃什么。”眼白老人不紧不慢地说道，“黑鳞巨蟒没有毒，相反，它的血对滋补身体有很大好处，不过”
“老先生，麻烦您有话直说！”我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感觉。
“黑鳞巨蟒长期生活在地下，国家湿地公园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被污染的地方，它的体内也积存着许多毒素，当然还包括一些原始的类似于毒素的神经物质”眼白老人说道，“你的筋骨恢复得这样神速，应该有黑鳞巨蟒的功劳，但你长时间的无法苏醒，甚至发生多次梦游去抓鸽子喝血，可能也跟它有关系”
我没有震惊，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吃的东西已经没有多少是完全没有被污染没有任何毒素的了。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立刻问道：“老先生，黑鳞巨蟒的毒素会不会让我产生幻觉？或者是毁掉我的记忆？”
“能不能毁掉记忆我不知道，但产生幻觉是可能的”眼白老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小黑黑一直都想回家的。”小影忽然说道，“它有时候特别无精打采，可有时候特别开心，在公园里面到处钻来钻去，我感觉它那时候像是回到了缅甸。”
“回到了缅甸？”我望向小影。
小影点了点头，“对，我就是那种感觉，我感觉它回到了家，回到了缅甸。可它发现那是假的，然后就会特别不高兴，它会躲在最深的地方，不让大家找到它，那个时候，连长老都不敢靠近它呢”
“王爷爷，你去过缅甸吗？”蓝小默突然望向眼白老人问道。
出神中的眼白老人愣了一下，他脸上密集的皱纹抽搐了一下，但我看得出，他没有去掩饰，“去过一次”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再也不想去了”
我盯着眼白老人枯树皮一样的脸，想象着他如果不只有眼白会是怎样的模样，毕竟那苍白的眼睛实在是太醒目了，让人会下意识地去忽略他的相貌。
“那你见过黑鳞巨蟒吗？”蓝小默继续问道。
“见过一条”眼白老人说道，“比湿地公园的这条要大得多，当地人都说那是没长出脚的龙”
我示意蓝小默不要再继续提问，我一翻身，猛地将脸贴在了眼白老人面前，打这石膏的胳膊圈住了眼白老人的脖子，从石膏中挣脱出的肘关节指向了眼白老人的退路。
眼白老人没有躲避，只是微微转头向一旁的小影。
“大叔有话要问你！”小影说道。
“希望您不要撒谎，我不只在梦游的时候比较危险。”我冷冷地说道，“请问，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叫牛魔王的？”
“小影让我给你去查看伤口的时候知道的。”眼白老人说道。
“我可以作证。”小影说道，“大叔，你想问王爷爷什么问题啊？”
“他是泥巴佤族人吗？”我问道。
小影摇摇头，“他不是啊，不过他会治疗泥巴佤族人的一些常见病，又能够保守秘密，所以长老们才特别批准他是泥巴佤族人的守护神医。”
“神医？”我重又转头向眼白老人，他此刻已经非常镇定的面对我，无法目光交流，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平静源于经受过巨大痛苦和磨难，“您以前是一名军医吧？”
“嗯。”眼白老人应了一声。
“您去过缅甸一座叫做北塞玖的寨子吧？”我压低了声音温度。
眼白老人如同被利剑刺中了胸膛，身体猛地一颤，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你你你怎么知道？”
“你的眼睛也是在北塞玖的时候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眼白老人像是陷入到了噩梦之中，冷汗从脸上不断的滑落，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北塞玖北塞玖没想到还有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可你不可能是北塞玖的人啊？”
“不是北塞玖的人，也可以幸存下来呀，就像你一样。”我说道。
“不，不，不要像我一样”眼白老人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了下去，我只得收回手臂，扶住了眼白老人身下的椅子，蓝小默则懂事的用双手托住眼白老人的后背。
“看来你付出的代价不只是一双眼睛啊！”我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了，揭人伤疤，我的心里也不舒服，但却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催动着我去说、去做。
“死了很多战友，我我救不了他们我谁也救不了我也没想过自己能活到今天这就是惩罚吧”眼白老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凉，没有伪装的痕迹。
我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小影和蓝小默赶忙过来扶我这个“木乃伊”，我以极慢的动作伸了一个懒腰，“老先生，您认识王庆和王喜吗？”
“啊”眼白老人惊呼一声，许久才开口说道：“你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
第85章 嗜血梦游者二（）
“我刚从他们两个所在的村子来。”我说道，“王喜我亲眼看到他已经死了，王庆受了伤，得到的消息是他在救护车上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白老人走过来问道。
我没有隐瞒，一边自己倒水喝一边把之前在那个村子的离奇经历讲了，眼白老人起初的注意力都在王庆和王喜身上，但最后竟然转移到了小乞丐身上。
“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您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些什么啊？”我说道。
“我和王庆是亲兄弟，王喜是我最小的堂弟。我和王庆都是军医，我是他的上级。王喜一直想到军队，可他那性格，不适合军队”眼白老人慢悠悠地说道，像是翻开了泛黄的古老相册。
“王庆也去了缅甸？”我问道。
“对，他是我的助手。我们接到的秘密任务，跟一支加强营秘密进入了缅甸。”眼白老人说道，“但没想到会在缅甸遇到王喜，王喜他当时被缅甸一个村子的民兵给抓住了，准备点天灯，我们带人把他给救了，他受了伤，又是我和王庆的堂弟，那个营长就把他留在了军营里”
“那个加强营的最终目的地就是北塞玖？”
“不，我也不知道最终目的地是哪里，那是军事机密，我只是个军医。”眼白老人说道，“不过军队要经过北塞玖，那里有天险，如果绕路的要多走半个月，而且附近还有一个金楠的寨子，那里的人据说常年在地下生活，就像泥巴佤族人那样，很难沟通”
“一个加强营在缅甸活动，肯定得到了地方政府的认可，就算不认可，也只能默认。”我说道，“北塞玖应该不会与你们正面为敌啊，最后到底是哪里出来问题啊？”
眼白老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王喜用了什么办法，鼓动了王庆，还带着侦察排私自进入了北塞玖的禁地”
“噢。”看来眼白老人也不知道王喜强行进入北塞玖禁地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的营遭到了围攻起初营长还没太在，只是防御，也没有杀人，还派人找地方上的有头有脸的人来调停但是后来出现了几名拿着黑十字勋章的缅甸人，我们双方一下子就打了起来，我们这发现北塞玖的人像是着了魔一样，不光是悍不畏死，就根本是打不死啊”眼白老人的平静已经被惊恐攻陷，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那曾经血腥恐怖的一幕仿佛出现在了房间里。
原来那个王庆老医生讳莫如深的离开军营的原因是这个，果然是很不光彩的事，甚至如果遇到激进的士兵或是长官，他可能都没有命安然无恙的离开军营。
现在我也想明白了王庆为什么要供养王喜，两人明明貌合神离，却几十年在一起，看来他们还没有放弃在北塞玖没有完成的那件事。那对缅甸夫妻和孩子为什么来土楼居住，王庆老医生为什么带着缅甸男子到处去寻找阳光最好的地方，，包括后来的土楼屠杀，这一切都根源都来自王庆和王喜。
我不相信王庆和王喜疯狂追寻的东西是金银财宝一类的东西，对于他们的年纪，那些东西很快就会失去意义的，他们又没有后人。那会是什么呢？永生不死的方法？王庆是军医，他应该清楚这世界行是不存在所谓的永生不死的。
我的大脑突然炸响，我想到了一种可以永生不死的关于人的东西——记忆！肉体可以老去，但记忆永存！
不知为什么，想到记忆可以永存，我的身体莫名地颤抖起来，一股寒冷将我笼罩其中，我仿佛看到有无尽的黑暗正在向我吞噬而来！
“大叔！”小影的声音将我带出了黑暗，她的一双温暖小手也将我带出了寒冷。
我用手臂上的石膏轻轻摩擦了一下小影的长发，“没见过睁着眼睛睡觉吗？我正在练习这个。”
“是吗？”小影半信半疑地问道。
我赶忙避开小影的目光，无论怎样，小影可都是先知，尽管我跟泥巴佤族人没什么关系，可自打他们告诉我我喝了黑鳞巨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