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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火影之雷电法王-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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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身后传来的危机,鼬没有选择转身,而是尽力的选择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偏移方向。不得不说他的战斗经验之丰富,因为吴用的拳头已经伸出,改变方向却是做不到了。

    “昼虎。”

    天空似乎都暗淡了一下,恐怖的气压出现。一个巨大白色老虎头自吴用手中呼啸而来,犹如那下山猛虎一样,带着势不可挡的威力。

    尽管鼬已经尽力避免了,可还是被半个老虎的身躯所波及。第一次,八尺镜那近乎无敌的防御被破开了,余波也打在了鼬的须佐能乎身上。

    “噗嗤。”

    身后的吴用看着鲜血从鼬的嘴角落入地面,他没有选择再次出手。因为:他已经到了极限,八门遁甲被迫关闭,身体严重受损,只能马上开始疗伤。战斗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是两败俱伤了,再斗下去他虽然会死,可鼬并不见得就能全身而退。

    “你叫什么名字?”

    转过身来的鼬用白布将嘴角和眼角的鲜血擦干,须佐能乎也马上消失不见,看来吴用终于是得到了他的认可。

    “江口吴用,和佐助是同学。”

    听到这些,鼬愣了愣。他摸着下巴,似乎在极力回忆着佐助的同学里面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过了好久他还是没有说话,吴用也不介意。他手中亮起深绿色的光芒,将自己那因为压力而迸裂的皮肤修复,身体偶尔亮起的一丝蓝色电光显示着:他已经开始修补自己因为战斗而留下的内伤。

    激活细胞,将其活化,然后刺激分裂,将坏死的细胞直接湮灭。虽然这其中伴随着身体寿命的流逝,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吴用并不想因为慢慢养伤,而耽误了营救八云的时间,所以他自然要抓紧一切时间来恢复到巅峰状态。

    “你是当初那个戴着眼睛的小鬼?坐在角落的那一个??”

    鼬的声音甚至因为惊讶而提高了几个分贝,可见他吃惊到了什么程度。

    “即使气质,风格再这么变,脸总不会变样吧。”

    吴用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以前的江口吴用可以说是标准的龙套了。软弱,不善交际,天生近视,相貌平平,简直是扔人堆里没有丝毫存在感的那种。

    江口虽然懦弱,可也懂得活着的美好。如果不是父母意外的身亡,无依无靠的他也不至于走向自杀的局面,估计也就不会有吴用后来的附身。

    鼬认真看了吴用很久,才“难以置信”的点了点头。他确认没有任何人的伪装可以在他的眼睛面前做伪装,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叫“江口吴用”的家伙,说的都是真的。

    “因为自杀未遂吧,觉醒了血继限界,也成熟了很多。”

    吴用只能在心里对前身说声:对不起了。他只能说对方自杀做的让他有借口跟任何人说其性格大变的原因,而不会遭到太多的怀疑。毕竟,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这是每个强者都体会过的事情,他们也是战胜了死亡的恐惧而越来越强大的。

    吴用的话,将鼬的疑虑打消了大半,即使他还有很多疑问,可也不打算问下去了。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已经导致他的身体进一步恶化了,他需要治疗:

    “你是医疗忍者?最近木叶那个医疗界新星也是你?”

    吴用皱了皱眉,自己的资料还没有传出去吗?还是说只在村子中进行了传播?他只能暂时将这种疑问压下。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虽然不能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这一切,可我只能说,我没有恶意。”

    “你先回答我,关于宇智波一族被灭,你知道多少。”

    鼬的眼睛已经近乎睁不开了,可他还是想弄明白吴用到底知道多少。即使他没有敌意,也不能完全取得鼬的信任。毕竟,只要吴用“心怀歹意”,鼬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真相,以及延伸出来的一切。而我这个人,一向没有将命运交给他人掌控的意识,所以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

    六道佩恩——长门,宇智波一族——带土,斑爷等等。这些人都是吴用将来要面对的强大人物,初入影级的他并不想被动的去躲避战斗。因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即使他前期完全无所作为,第四次忍界大战也会波及到所有的地方,到时候自己或许能够苟且活下来。可是白、八云他不见得能够保护下来。

    “好,多说无益。十拳剑你拿去就是,其他事情不需要告诉佐助。”

    鼬再次重申佐助的问题,话音中的不容置疑是如此的明显。

    “好,他打开万花筒写轮眼之前,我是不会说的。”

    吴用信誓旦旦的回答,却又巧妙的打了个幌子。如果佐助没用经历鼬的“爱之洗礼”就打开了万花筒呢?那时候,他就不算违背诺言了。

    对于这个方面,吴用心里有个模糊的打算,只是还不成熟,只能等将来,时间成熟时再度实行。

    听到吴用的回答,鼬自然能分辨出他话中的真假。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将十拳剑从须佐手中招出,封印到一处空间卷轴之中,扔给了吴用。

    “要对付大蛇丸吗?”

    “嗯,他抓了我想守护的人。我会不择一切手段的去报复他,直到他,或者我死亡的那天。”

    吴用的话,让鼬都感受到一层深深的寒意,他知道眼前的少年有那个实力。甚至只要再给他几年时间,他就会赶上自己,甚至超过自己吧?

    “记得还我。”

    这种本就属于他的东西,鼬自然是要回收的。他将来还是要给佐助的,并不想转给外人。

    “放心,身体不需要治疗吗?”

    “不用,我自己心里有数。”

    说完,鼬就化作漫天乌鸦消失在吴用眼前。独留他一人留在原地微微叹息。

    也许鼬也怕自己说出能够救治他吧?到时候他真的会心甘情愿的死亡吗?蝼蚁尚且苟活,对于人性,鼬已经体会的淋漓尽致了。所以,他没有给自己一丝机会,将自己的期望统统都托付给了佐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八章 八云之难(一)() 
半个月前。

    吴用得到八门遁甲的那天,他就离开了家,住进了后山森林。这点对于八云来说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尽管她并不知道吴用为什么会这样拼命,放佛身后有什么大恐怖一般。

    “白姐姐,你到底喜欢吴用的哪一点呢?”

    八云喃喃自语着,一个人对着一条大鱼尝试着治疗它。空无一人的练习室显得有些空荡荡的,白则是被叫走医治其他人去了。

    尝试了许久的八云,怎么也掌控不好阳遁的力量。她微微叹了口气:也许自己并不适合学习医疗忍术。

    她叹息一声后,安静的坐下,日子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小房间之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画些意义不明的画,只有红老师教导幻术的时候,她才会开朗一些。

    其实她并不爱画画,她更喜欢和别的孩子一样,可以肆意的奔跑,玩耍,练习忍术。如果有选择的话,她肯定会做个运动型少女,而不是文艺带有忧郁的那种。

    鞍马家的遗传,血继限界的出现,双重打击下的身体无可避免的衰弱下去。逼的她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以前不喜欢做的事情:比如画画,安静的坐在轮椅上,说话慢条斯理这一类的。

    “也许自己只不过是走到另一个更大的牢笼里面罢了。”

    八云脸上浮现几缕忧愁,说不出的落寞。可当她看到从窗子透进来的温暖阳光后,她脸上出现笑容:

    “也许我来到了一处新世界呢。”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淡淡的红晕,说不出的可爱迷人。只是这份美景,此时并没有人欣赏罢了。

    于是她不在胡思乱想,反而真真正正的平静了下来。当她的芊芊小手描上画板之时,一抹生命的绿色出现在上面。感觉到体内查克拉消失的有点快,她并没有停下画笔。

    当她将整个大鱼画下来时——除了鱼的眼睛没有点上,八云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她脸上的血色褪去,只余苍白的颜色,代表了这一系列动作的消耗之大。

    “画画真的是我的归宿吗?”

    少女对着“阳光”询问着,希望可以得到答案。良久过后,她恢复了许多,才笑着摇了摇头。或许,吴用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自己:做个有气质的文艺少女不好吗?我挺喜欢的。

    他喜欢温柔如水,纯洁如冰,美丽如雪的白。而自己只是八云,和白相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想到这里,八云有些愤怒,她也不去掩饰。做个直肠癌的女孩子:敢爱敢恨!

    她将最后一点用笔尖点在画板之上,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画板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就好像那画龙点睛,神来之笔一样。

    画板上的大鱼开始扭动起来,挣扎着,跃动着,仿佛要冲出它所在的那个平面一样。

    “你也要去寻找新的世界吗?”

    八云在画板上添上一条小溪,大鱼“噗通”一声进入河中,游曳着,向着深处游去。

    “注定你就只是一个失败者。”

    看着大鱼消失在小溪的远处,放弃了跃出“水面”。八云浑身颤抖着,似乎这一切都暗示着,自己终究是个失败者。

    只要你慢慢的等下去,生活总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不管这份儿惊喜是喜,还是悲。可总会给你那平静,不起波澜的人生带来一丝皱褶,让你去哭,去笑的来选择。

    平静的小溪之中,大鱼似乎认定了某个方向,游啊游。直到它在也游不动,似乎“世界”就只有这么大了。它甩了下尾巴,调转身形,自远处踏浪而来!

    两相比较之下,它去时的不争,它来时的咄咄逼人。仿佛预示了什么一般,水面溅起无数浪花,因为它奋力的游动。这条狭窄的小溪起了“惊涛骇浪”,水平面被分割开来,下一秒后:它就一跃而出,完成了“鲤鱼跃龙门”的壮举。

    从画板游出的大鱼,散发着绿色光芒,透明而纯粹。

    “这是灵魂吗?”

    八云呆呆的望着这神奇的一幕,注入阳遁查克拉的画笔将它的灵魂注入了画板,怪不得它先是蓄力,然后破画而出。

    绿色的大鱼围绕着她盘旋几圈后,似乎在感谢一样。溅起点点绿光,透过阳光,就如同那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

    当它回到自己的身体以后,狰狞的伤口就如同被人用手抚去了一样,再也不见一丝痕迹。鱼离开了水会怎样?徒劳的挣扎罢了,可是它并不甘心自己的命运。它扭动着身体,从桌子上翻落,跌入地面扔是在徒劳的挣扎。

    “唉。”

    八云随手在画板上,为它构建出一个鱼缸,她的脸色就苍白的更加厉害了。

    “为什么要越陷越深呢,明明是保持距离更好的。”

    她看着游动在鱼缸里的大鱼,对方似乎已经将她忘却了。

    “也对,他说过,鱼是只有七秒的记忆的。”

    也许,活下去是每个生命存在于骨子里的本能吧。就如同当初的自己一样,尽管痛苦、疲惫,狼狈不堪还是咬着牙,艰难的活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她就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静静的,在练习室试验着自己偶然开发出来的忍术。

    大多数的伤口,并不需要她将对方的灵魂全部抽出,只需要将伤口原来的模样复原,然后将画纸贴在伤口上就好。

    血继限界注定了她是与众不同的,无法和其他人一样做到用手掌使用医疗忍术。有时候,她就在想:自己得到的太容易了一些,所以就有了孱弱的身体作为枷锁。

    “咚咚咚”

    “白姐姐吗?”

    八云开口询问,却不是她想象中的人。

    “大小姐,是我,阿福。”

    “福伯?你怎么来了,母亲有什么事情吗?”

    “大小姐,主人让你尽快赶回去一趟,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好。”

    八云没有怀疑,将画板收起,跟随福伯走出医院。心急匆匆的她,并没有发现,后者不着痕迹的带路,避让开了大部分的人群。

    “妈妈,妈妈?”

    推开家门的八云,带着几分慌张的喊着。

    “大小姐,老爷夫人在卧室,我帮您把东西放下吧。”

    八云点点头,将自己的画具丢给福伯,急匆匆的向着卧室跑去。

    “真是年轻。”

    福伯说着这样的话,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于是他也就懒的伪装了。药师兜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他脑海中浮现出八云的资料:

    鞍马八云,鞍马一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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