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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御医皇后-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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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踢我,说恨死我了,恨死这魏朝,恨死皇帝,恨死所有的事。说着说着,她抽出袖剑要砍我,但她手中不知怎的没有了力气,我抢过宝剑,她扑上来厮打,我不慎地把宝剑插进了她的心口。后来我在屋中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那封书信。那书信就是情书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古丽是有大用的,你竟然不小心把她给杀了,现在到好,说不定要把你自已给绕进去。”一股怒火从刘煊羿心底不可遏止地冒了出来,他一时气愤不过,拿起桌上的铜镜,朝着地下狠命地一摔,镜片碎了一地。

    印笑嫣瑟缩地抖作一团,惊恐地看着他。

    “我想没可能怀疑到我的,若怀疑也只会是袁亦玉。”

    “袁亦玉也是有用的,她父亲那些属下需要她父亲去做工作,日后为本王成大事时所用,你不要为了保护自已,把她当箭靶往外推。”

    “那我对齐王还有用吗?”印笑嫣不禁有点心寒,颤微微地问。

    “当然有用。”刘煊羿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本王现在喜欢上了那个大眼溜溜的云太医,清丽脱俗,很有趣的一个丫头。本王要你把她给弄上手。”

    印笑嫣低下眼帘,不看他那张淫笑的脸,“齐王爷,云太医是太医,不住在宫中,我怎么弄呢?”

    “那是你的事!不过,本王已经为那丫头布置下了天罗地网,以前,我一心想除了那丫头,今天这一见,我改变主意了。不会让你太为难的,你只要按我的吩咐做。象这样的夜。若是把这丫头抱在怀中,一起对月吟诗,彻夜温存,也不失人间一大快事,何况她医术那么高,本王有了她,就不必担心再被人下毒了。”

    印笑嫣一笑,这样的夜仿佛为了回应她的讥诮,窗外突地掠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轰轰打了下来。不一会,哗哗的雨声就在屋檐上啪啪响起。

    刘煊宸拿起桌上的面皮,密贴在脸上,转眼,他又成了一个高子高挑的平凡宫女,透着一股诡异。

    “王爷,你是不是扮女子上了瘾?”印笑嫣冷漠地看着他抚着面皮,小心又小心。

    又是女官,又是宫女,到是不厌其烦。

    齐王易容成宫女进宫泡女,为了饱淫欲,也为了羞辱刘煊宸,印笑嫣算勉强理解,但齐王苦心积虑地乔装成祁初听为的是什么呢?这一做就做了几年,印笑嫣真猜不透他的用意。

    “本王的事,你不必过问。”面皮一贴好,刘煊羿的声音又从浑厚的嗓音变成了低沉的女中音。

    印笑嫣咬唇点点头,要是真不要她问,才好呢!可惜她是他手中的一捏着的一只蚂蚱,他要有个闪失,在那之前,他一定会把她给捏死的。

    “王爷今晚准备临幸哪位妃嫔?”

    “本王要去安慰下今天吓坏的小可爱,不然,本王怎么能睡着呢?”

    说完,他拿起窗台上一把油纸伞,不禁想起云映绿今天作的那首诗,莞尔一笑。他缓缓撑开伞,抬脚跨出门槛,一下就消失在雨中。

    印笑嫣没看他,风把门吹得“啪啪”作响,她忽然抬起脸来,那美丽的脸宠上露出一丝凄楚的笑。

    她弹弹指,昏黄灯下,她看着被自已不知不觉中咬破了的指尖。

    她低下长长的睫毛,望着纤白的指,这双手不知不觉也沾染上了许多人的鲜血。想到这,她一惊,望着外面密密的雨帘,感到象有无数张面孔向她飘了过来。

    她吓得捂上眼,尖叫地钻到了桌下,在轰隆隆的夜雷声中,哆嗦个不停。

    今夜,她真的没有胆量过问齐王爷的事了。

第66章 话说奸情(一)()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春天呀?

    阮若南环抱着自已,瞪着眼睛,听着轰隆隆的雷声不停打在雨中,仿佛也打上了她的心,打得她双肩震颤不已。

    都说春天是万物复苏之季,给人希望,给人力量,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呢?这已是春季的尾声了,该开的花、该发的芽都张扬地粉墨登场过了,接下来该是火热的夏季了。

    真的是夏季吗?夏季怎么会冷得彻骨、如站在寒风中哆嗦个不停呢?

    她就这么默默伫立一室黑暗中,侧着脸仿佛在等着什么,也仿佛在挣扎着什么,然后在夜更深更深、雨势更猛更猛之际,她倏地抬起脸来,推开门扉,直直走出房间,骤雨立即扑上她的脸、她的身子,突来的冷意教她起了一阵冷颤。

    她的心怦怦剧响,她有一种可怕的预感,似乎身后站着一个魔鬼,正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她。

    她恐惧地靠在门上轻轻喘息,想逃出这座象坟墓一样的宫殿,可是茫茫的雨夜,她又能去哪里呢?

    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已歇下了,除了雨声就是她的心跳声。长长乌黑的发湿了,丝绸衣掌也湿了,贴上她的雪肤,她抬手去拭发上的雨丝,摸到一脸的潮湿,雨不会是热的,那是她的泪。

    是祸总是躲不过,逃不掉,只有面对。

    阮若南镇定翻腾的思绪,她深吸口气稳住自已,大胆地转过身,轻轻走回卧房,然后她反手掩上门。

    黑暗之中,床前的卧榻上多了一个黑影。

    他果真来了!

    阮若南身子晃了晃,今天她的眼睛上没有蒙丝巾,他也不是白天的那一身装束、面皮也换了,但她还是一下就认出他来了。

    四道视线穿过黑暗相撞了,房外那凶猛的雨势仿佛都被这宁静的片刻隔绝了。

    她的心因为害怕,跳得不能自已。

    “爱妃过来呀,让朕抱抱。”一声低哑的轻笑,刘煊羿站起身向她走来。

    “不要过来,你再近一步,我就叫了,巡视的禁卫军就在外面。”阮若南轻呼着,不敢用太大的音量,生怕睡在隔壁的宫女听见。

    刘煊羿眼色一沉,浮现一抹极得意的笑,脚下步子不停,“叫吧,能叫多大声,就多大声,朕不在意的,正好让那帮太监、宫女看看咱们有多恩爱。”

    阮若南极力抑制住惊恐,直退到墙角,她无助而又惊恐地哭了,“你到底要怎样,我我已经被你轻薄过了,你就放过我吧?”

    刘煊羿长臂一伸,一把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搂在了怀中,抱着就往牙床走去,“放?朕哪里舍得,你是这么的美这么的可人,朕疼还来不得及呢。”他俯下身,在她的脖颈、脸颊上急促地舔吻着。“爱妃,知道吗?朕一看到才女、美女,就心疼意动,只想好好地滋润滋润她们。你白天吓得那小可怜样,朕看着心就柔成了一汪水,若不是那会儿人多,朕当时就想把你的衣服扒光了,深爱你一把,让你在朕的怀中,不再害怕。啧,啧,哭什么呢,朕不比那个假皇帝好吗?他只会在御书房写呀批呀,哪里想到你在这深宫孤孤单单对烛火,只有朕念着你、牵着你、放不下你,在这个雨夜,想抱着你,暖暖你”

    阮若南发丝凌乱、衣衫半褪,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侵占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泪如雨下,“你假扮祁大人,又假扮皇上。我拼却性命一叫,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刘煊羿薄唇一抿,稍稍一用力,轻易地就把她制伏在身下,在她的一声凄楚的哽咽中,他滑进了她的身子,而他的视线变得刀一样的犀利,“朕不拦阻你,叫吧!”他俯在她耳边低语,“昌平的阮知县一定会很欣慰他生的女儿有这么大的作为,你那些个姑姑姨姨、叔叔伯伯们也会因为你而开心得上了天。”

    “你到底是魔还是鬼?”阮若南剧烈地颤抖着,崩溃的无法呼吸。

    这一刻,她好羡慕死去的古丽,静静地卧在那里,没有痛也不知苦,不象她生不如死的苟且偷活着。

    “爱妃,朕是你的皇上呀!其实呢,爱妃还是爱着朕的,你若要喊,今天在讲经堂就该喊了,那会人多,想杀朕易如反掌,可是爱妃没有,朕怎么能不感动呢?于是,朕冒着夜雨、冒着危险过来看看爱妃了。不要害怕,来,把泪擦了,好好地享受朕的爱抚。”

    眼前一黑,唇瓣一热,刘煊羿斜过脸来吻住了她,加速了身体的律动。

    阮若南默默地闭上眼,任由自己的泪一串串滴落在床榻上,她象条死鱼般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她的脑中浮现出刘煊宸英俊的脸庞,她突然不再怨恨眼前这个戴着假面皮的男人了,她恨刘煊宸,很恨、很恨!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掠过,尔后,哀怨的黑幕张开,笼罩了整个房间,笼罩了床上一对相叠的身影。

    雨在拂晓时分停了,天色很低、雾气重,连呼吸都感觉那冷湿沁入肺底,仿佛是天空的泪在渗透。

    内务府打更的两个太监吹熄手中的风灯,脱下披着的蓑衣,疲惫地揉揉眼睛,准备回屋歇息,在宫中值夜是很辛苦的,一宿要在宫里的角角落落跑个不停。

    “快看”一个太监睁开惺忪的双眼,忽然气喘地推了身边的同伴一把。

    同伴抬起头,只见一个披着斗蓬的身影从阮淑仪的殿阁中轻轻跃入,猫着腰往殿后的园子跑去。

    “啊!”两人对视一眼,吓得脸色发白,隔着湿雾,看不清那人的情形,两人慌忙追到殿后,湿湿的泥地上,一串大大的脚印伸向远处。

    “是男人!”一个大监惊呼道,指着硕大的脚印。女子都是三寸金莲,没人会长这么大的脚。

    “阮淑仪偷人?”另一个太监陡地就意识到事情的严肃后果。一论定,手就不由地敲响了更鼓,那鼓点是看到意外情形时的密集。

    不一会,禁卫军就赶到了。

    内务府的大总管也赶到了,事关皇上的面子,大总管让人快快去通知皇上,一边不准人声张,幸好天刚放亮,许多寝宫里的人还没起床呢!

    阮若南寝宫中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都被叫了出来,接受问话。

    刘煊宸走进来时,阮若南静静地坐在窗边,苍白的脸容绽出艳艳的笑,没有意料中的惊慌。

    窗外,天很低,灰灰的密云,在天际翻起暗涌。

    “爱妃,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刘煊宸眯起眼睛,俯看着外面的那一串脚印。禁卫军说这脚印在后宫的林子里突然消失了,不,不叫消失,是晨起出去采卖的几个太监把脚印踩杂了,辨不出来了。

    昨晚批阅奏折到三更后,刚合上眼就被罗公公叫醒,说阮淑仪房间里跑出个男人,他没有愤懑地从床上跳起来,平静地穿好衣衫,由罗公公陪着来到了后宫。

    一般男人得知妻妾偷人,会如何?拿把刀杀了她们还是把她们关进猪笼江中,不然吊在树上示众?

    他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他脑中浮出的是另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的心情不气愤,但是很沉重。

    “皇上,你想臣妾解释什么呢?在你无人敢蔑视的皇威下,这皇宫固若金汤,一只鸟都不敢随意飞进来,别的人能进吗?”

    阮若南秀美的双唇勾起一抹讥讽,口气不无嘲弄、埋怨。

    说起来,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她的皇,在他的庇护之下,却有人侵犯了她,这不是他的过错吗?

    他有什么资格来责问她?

    一个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不再值得她的尊重和爱恋。

    刘煊宸眸色一黯,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爱妃的意思是昨晚没有人来过了?”

    阮若南幽幽站起身,“有谁来过吗?臣妾住在这宫中,有太监、宫女陪着,家人远在昌平,东阳没个家人、朋友,谁会来臣妾宫中?而且没有皇上的旨意,外人能见到臣妾吗?”

    一边的内务府大总管急了,“那那窗外的那串脚印是怎么一回事?”

    “问天吧,本宫也想知道。”阮若南幽怨的视线与刘煊宸深究的目光对峙。

    “你这样说,还是别人栽赃你不成?”大太监急了,转过身,对着刘煊宸一欠身,“皇上,既然阮淑仪什么也不说,老奴有个法子。”

    刘煊宸扬扬眉尾,“讲!”

    “让老奴为阮淑仪验个身,看看她昨晚有无与人燕好,就能识出事情的真相了。”

    阮若南的身子如一片颤微微的落叶,在风中剧烈地一震,秀美的瞳孔一缩,小脸唰地苍白如雪。

    刘煊宸负着手,在房中踱了两圈,炯炯有神的眸子露出一丝杀气,“朕不会滥杀无辜,但也不会放过一个欺骗朕的人。朕这皇宫,是固若金汤,但存心想进来栖息的外鸟,朕也会疏于防范之时。朕很好奇,宫中枝条那么多,鸟儿怎么会单恋上阮淑仪窗外这一枝呢?”

    大太监一听皇上这话,有数了,挽起袖子,阴冷冷地瞪着阮若南,“阮淑仪,你不必担心,老奴验过身,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阮若南脸如死灰地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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